老公,只是情人。”
陈明艺淡淡地道。虽然知道事情无法避免,她只有舍弃一切的情绪,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叫卫勋的男人听到陈明艺这样回答,不禁微微一愕,随后他又释然一笑:“没关系,粉香女仆咖啡馆是换侣俱乐部,不是换妻俱乐部,一字之差,可以宽容许多,就算不知道名字也不要紧。”
卫勋的话显然不被他的妻子英然认同,英然连连给他使眼色,想让他拒绝,然而卫勋的目光始终在陈明艺身上移动,似乎陈明艺身上有什么魔力,让他一见就心动得难以自制。
陈明艺听了卫勋的话,先有所紧张,然后又不得不松了一口气,两者都因为卫勋答应了,但却带来截然相反的心情,可以说非常矛盾。
卫勋很有些迫不及待,见陈明艺不说话,便以为她默认了,立刻又道:“那我们开始,一起,还是分开来做?”
“一起……就在这间房间。”
陈明艺的声音细若蚊蚋。
卫勋再次怔愕,似乎没有想到看似第一次的陈明艺这么开放,竟然能接受群交,他随即满脸喜色,连连点头:“一起很好,在这里也很好,粉香女仆咖啡馆的包间本来就适合大家一起娱乐……我先去洗澡,你们准备吧。”
说完,他瞥了依旧迷迷糊糊的罗南一眼,又附耳对老婆英然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匆匆地跑向洗手间。
不一会儿,洗手间里就传来哗哗的水声,剩下陈明艺和英然坐在一起。
陈明艺的目光游离不定,不时从房间里的几个偏僻角落掠过去;英然则在思考,她其实并不想进行这场换侣活动,因为觉得陈明艺来历不明,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决定了,而且丈夫卫勋跃跃欲试,她也只好配合。
英然沉默了片刻,忽然走到一旁,拉开一个抽屉,拿出了几只密封小药盒,统统拆开,倒出了几颗或白或蓝的药丸,然后她扔了两颗白药丸到自己嘴里,又将两颗白药丸放到陈明艺面前,并道:“避孕药,保险起见,不要忘记了。”
说完她又转身来到罗南面前,捏开他的嘴,扔进去一颗蓝色小药丸。
本来听到英然说避孕药,陈明艺有些绝望,但随后看到英然的举动,她还是忍不住问道:“怎么还给他吃药呢?”
英然转过身道:“他醉得糊里糊涂,如果不吃药,你认为他行吗?”
陈明艺顿时哑然,随后默默地将两颗白药丸放进嘴里。
英然接着又道:“脱衣服吧。”
话落,她就准备解上衣的扣子。
就在这时,异变突然发生,本来迷迷糊糊地倒在一旁的罗南忽然站起来,还喊道:“我好热。”
说着,他还跌跌撞撞地在房间里到处乱走。
陈明艺脸上不禁露出不可思议之色,她连忙问英然:“你给他吃了什么?”
陈明艺很清楚自己给罗南下的迷幻药有多么厉害,按照药性,罗南绝不可能在半天内苏醒。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伟哥,不信你看包装。”
英然的话里透着一丝心虚。
其实英然不只给罗南吃了伟哥,还偷偷地塞了一颗安眠药——这是卫勋吩咐的,说是不喜欢和一个醉鬼同时分享两个女人,所以干脆他独自一人玩双飞。
英然倒不是一定要听卫勋的话,不过她也不喜欢跟一个醉鬼做ài,加上丈夫许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承诺,因此她也就答应配合了。谁能想到下药的结果是罗南狂性大发,就像突然生病了一样丨英然甚至有些害怕,以为罗南对安眠药过敏。
她连忙去拦住罗南,想要看看究竟,陈明艺见状也过来帮忙,然而却是罗南手臂一甩,两个女人都不由自主地踉跄退后,最后跌倒在床上。
罗南甩手后,就向门口走去,陈明艺和英然都想拦住他,然而跌倒后,她们都觉得身体有些发软,一时竟然起不来,她们不禁感到焦急。
幸好事情的发展并没有继续恶化,罗南还未走到门口,忽然像是被旁边的水声吸引,于是一头就撞进洗手间内,随后里面传来乒乓连响,像是罗南跌倒在地的声音。
“老……公,他……他怎么样了?”
英然连忙扬声问道,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显然她害怕罗南撞得头破血流,不好收拾。
洗手间里没有回答,只有哗哗的水流声。
“你……老公他听……听不到。”
陈明艺同样颤声道。说话的时候,她忍不住按着胸口,她不是因为感到害怕,而是觉得身体越发软得厉害,更有一股如火烧似的感觉在敏感部位游荡,真是奇怪极了。
“应……应该……没事,否则我……老……公早就出来了。”
英然又道。她现在的状况比陈明艺还不堪,不但说话打颤,脸色更是烧如红云。
陈明艺顿时意识到不对劲,她常年在娱乐圈打滚,对各种淫邪的阴谋伎俩知之甚深,如今身体的反应明明就是催情药的反应,这种催情药的效果还很强烈,她回想了一下,立刻就明白英然给她的药有问题,她赶忙问道:“英然,你刚才给……给我吃的是……是什么药?”
英然吃吃一笑,答道:“避……孕药,还……有自……自带的……催情药。”
陈明艺立即非常气愤:“你怎么……能这么……这么做?”
“反正我们要……做ài,药会……增加……享受,等……会儿你……就能……感受到了。”
陈明艺无语,事实上她也无力再说话了,如火烧似的感觉已经蔓延到她的大腿间,一股强烈的麻痒正从她的私处蔓延开来,令她不得不夹紧腿根,拼命地阻止体内流出黏液;至于英然则更加不堪,只一会儿工夫,她已经忍不住上下其手,一只手抚弄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隔着裙子抚弄下身的阴阜位置,口中更是发出一声声淫荡的呻吟。
两女眼看要完全迷失在身体的欲求中,不管此前愿不愿意,她们此刻都忍不住渴盼洗手间里的男人快点出来。
仿佛回应她们的渴盼一样,洗手间的哗哗水声终于停止了,一个男人跨步而出——照理这个男人应该是里着毛巾的卫勋,但事实上偏偏不是,而是分外清醒加一脸坏笑的罗南。
两个女人用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看清楚罗南的样子,不禁都同时骇然,然而英然的催情药太厉害了,骇然仅仅在她们脑海里停留了几秒钟,随即她们就被欲望完全淹没了理智,只剩下本能,促使她们恍若荡妇般的摆出姿势,等待罗南的侵占。
罗南看到这种情形,脸上的坏笑越发浓郁,并喃喃道:“既然你们邀请,我又怎么会拒绝呢?”
罗南不但没有拒绝,反而还变本加厉,在脱两女衣服时,他就先狠狠地享受了一番。
陈明艺身上的大衣先被罗南脱去,露出里面的宴会装——竟然是一件性感的露背裙,露背裙突出了陈明艺的真正优势,她的裸背白如玉璧,几乎毫无瑕疵,美得简直惊心动魄,堪称完美。
罗南不禁暗暗赞叹:陈明艺有这样的背部,就算脸蛋再平凡,也不会毫无魅力,更何况陈明艺还有另一项优势。这样想着,他的一只手不禁沿着背部的衣口伸进她的裙子内,抓住了一只硕大的乳房——足足有D罩杯。
罗南没有感觉错误,的确是D罩杯豪乳!谁能想到陈明艺竟然有这种女人梦寐以求的优势,她平时的穿着丝毫没有表现出这一点,别人只看到她的胸部有些料,却从未想过如此有料,这让他不禁想起刘素贤那对E罩杯的雄伟,两个女人都同样掩饰住身材,只不过经纪人女士掩饰得巧妙,而刘素贤掩饰得霸道而已。
因为裸背裙的关系,陈明艺没有戴胸罩,这也让罗南少费了一丝力气,裙子脱掉后,只有一条紫色小内裤还留在陈明艺的身上,罗南倒是不着急了,因为这条内裤看上去颇有情趣,他并不急于脱掉,他反而一边揉弄着陈明艺的豪乳,一边将注意力转移到旁边的美妇身上。
对罗南而言,叫英然的美妇是完全陌生的人,因为彼此从未谋面过,然而,罗南却又觉得英然并不完全陌生,因为她的脸很像一个女孩,准确地说是一位小魔女,至今他仍然记忆犹新,许愿斋第一次面试时,那个叫权真雨的小魔女要他提供一个勤工俭学的职位,还要求五万美元的月薪。
英然的样子活脱脱就是那小魔女的成熟版,同样的优雅贵气,英然的身材比小魔女高四、五公分,然而她的胸部却比小魔女小了整整一个罩杯,外表看上去颇为高耸,等解下厚厚的胸罩后,只剩下中等B罩杯的规模。
罗南不是个好人,根本不会因为英然长得像权真雨,就对她手下留情。
英然的穿着是白色衬衫搭配克莱因蓝色铅笔裙。
罗南几乎没有犹豫,就直接将英然上身的衣服扒光,等到脱她的裙子时,他才突然停住,不过不是因为他突然良心发现,而是他忽然觉得这个女人穿着这种蓝得纯净的裙子,视觉的冲击力分外强烈。
克莱因蓝被誉为绝对之蓝、理想之蓝,有种明净空旷的气质,而罗南看英然裸着上身穿此件蓝裙子的样子,也有这种感觉,他忍不住将蓝裙子卷到她的腰部,观察着她的下身,只见她的下身皆是裸色,长筒是裸色的,内裤也是裸色的,腿间部位还有一道湿痕,就像无垠真空里蔓延的一条天河,让人观之忍不住迷失在其中。
这一刻根本无须言语,一种占有的欲望震颤住罗南的心灵,令他再也忍耐不住,虎吼一声,立刻脱掉自己的衣服,扑了上去。
罗南那长枪端刺,令英然的薄丝内裤根本无法阻挡得住。
英然的私处早在催情药的刺激下泥泞不堪。罗南的长枪刺入,只感觉到无尽的淫滑,无数蠕动的穴肉不约而同地从四面八方而来,不断地挤压胀大的guī头,酥麻痒感绵绵无尽,快感之强烈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罗南忍不住闷哼一声,双手紧紧地扣住英然的雪臀臀瓣,使劲地再用力,让长枪直刺到谷底。
英然的花心在药物的助力下颇为松动,就让罗南的长枪轻易地刺穿谷底,直达子宫花房。
“好深……”
处于淫迷中的英然忍不住高叫一声,不由得收紧胯部,然而却怎么也不能阻挡住长枪实打实的跟子宫花房的肉壁撞在一起。
与此同时,穴口较弱的花瓣处不禁一阵抽搐的翕动,然后就见如丝如缕的银亮液线挤射出来,顿时骚香四散,这是何等淫靡的情景,超过万千形容被占有的言语。
来自上流社会的高贵人妻的沦落此刻已经注定,耻辱的烙印打在她的子宫花房内。
而在一墙之隔的洗手间里,作为丈夫的那个男人,曾经满心淫思,此刻却只能无力地躺在浴缸里,面带淫笑,却始终呼呼大睡,浑然不知自己的老婆正在另一个男人胯下如泣如诉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