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肉简直就像棉花一样,自从这场性爱开始以来,左轻敏已经不知道锤了他多少下,但是他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让左轻敏不禁暗骂老怪物,这正因为这样,左轻敏发泄自己的愤恨也就毫无顾忌,反正锤不扁他,就算用上吃奶的力气也没关系。
果然,左轻敏这记重拳只收到了一个挑衅的眼神,然后就是他用实际行动来表示他对这问题的态度。
“啪”的一声,左轻敏忽然感到屁股上传来微微的火辣感,两片丰满的臀辨竟然被罗南双手同时拍了一巴掌,先是一阵火辣接着竟有些麻痒,让她忍不住蠕缩一下阴部。
“你还敢打我屁股?”
左轻敏鼻息粗重起来,这次不只是性快感造成的喘息更多的是怒火,她已经快爆发了。
罗南微微一笑,刚打了屁股的两只手再次造访左轻敏的丰臀,不过这次不只是拍打,还有抓、抚摸、揉捏,并且随着这个动作,罗南又将嘴巴火速贴上左打敏的唇瓣,左轻敏想躲避,不过反应速度不慢的她竞然没能躲过去,最终还足被罗南那张恶嘴逮个正着。
左轻敏可不是个轻易屈服的女人,嘴巴躲不过,她还有手,不过她刚想抬手,便别罗南火速撤回的双手抓个正着,这老淫虫哪是个老男人,手里的力气比起壮男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左轻敏自认练过几下,没想到根本不足这老淫虫的对手,手被被抓住想要动弹一下都不可能。
于是,嘴巴上的战争变成单挑,罗南的嘴巴对上左轻敏的嘴巴。
我咬!看你的嘴唇是不是像你的胸膛一样,哪怕你是像皮人也有脆弱的地方,我咬你一块肉,谁叫你随便亲女人。左轻敏一边在心里恶很狠地想,一边付诸实际行动不过她没想到罗南很滑头,他的嘴巴就像会武功一样,上蹿下跳,一会儿与她的双唇跳贴面舞,一会儿又咬住她的单片唇瓣,当她的牙齿咬过来,明明咬得着他,偏偏他机警地后退,在你旧力已消、新力未生的时候,他又贴过来。所以两人的嘴打架了几分钟,左轻敏始终都咬不到罗南,反而因为这段时间的变相熟吻,吻出了一丝感觉,两人的嘴唇终于不再左右乱晃,而是真正地紧紧紧贴在一起,激烈地摩擦起来。罗南的舌头轻易地撬开左轻敏的嘴巴,将她的香舌纳入了占领的地盘。
不知不觉中,罗南的手已经放开左轻敏的手,他的手沿着左轻敏的腰肢抚摸上移,摩擦着她保养良好的丰凝肌肤,一直摸到她的腋窝,再下移数寸,两根拇指顺理成章地按在左轻敏的乳房上。
左轻敏的乳房是正规的C罩杯,胸围三十五英寸,在四十满的女人中不算很丰满。四十岁的女人大多经历过很多次的性爱,如果经常得到性满足,乳房自然会增大,再者这个年龄的女人大多已经生了孩子,而女人在生过孩子后,乳房会涨大不少;但左轻敏根本没生过孩子,与张起年的婚姻名存实亡,从她yīn道异常紧窄来看可见放荡之名也是虚假,所以能有C罩杯的规模也算不易。
女人在三十岁后,乳房已经开始下垂,尤其三十五岁以后,乳房下垂松软的迹象开始变得明显,左轻敏快四十岁了,但是乳房下垂松软的迹象仍然不明显,除了乳峰部位不再像年轻女人那样反方向翘立着,微微下倾之外,她的乳房依然算完美,不仅皮膺娇嫩,乳房弹性也没有丧失多少。现在她处于性兴奋之中,乳房鼓胀的幅度一点也不输少女,可见其保养并没有流于表面。
罗南的全身抚摸让左轻敏开始呻吟起来,此女现在放开来,导致不时说出一些淫词浪语,丝毫不顾屋子里其实还有两个女人存在,或者她根本就意识的将她们忘了,反正她知道那两个女人和她会是同一个下场。
左轻敏说的淫词浪语里带着她的粗口,倒也让其叫床风恪显的独特,让罗南的兴奋也增加不少。
随着左轻敏的叫床,罗南的根器也开始重新发动进攻,左轻敏已经开始有些意乱情迷,加上子宫颈也开始适应闯入其中的蘑菇头,所以也没出声附止,与罗南热吻,等于变泪默认罗南的进攻。
罗南将蘑菇头从她的子宫颈里抽出一部分然后再一顶,这一来一回,幅度虽然不大,却给左轻敏乃至罗南自己带来的快感不小。如此几十下之后,两人热吻暂时告一段落,罗南示意左轻敏换姿势,左轻敏双眼迷离,也没有迟疑,刚刚那几十下正让她的快感吊在半空里,所以很配合地俯身用手支撑着沙发,撅高屁股摆了个后入式姿势。
罗南转到她身后,没有犹豫地捏了左轻敏的臀部一下,又赏给两片臀瓣各一巴棠,然后扒开臀瓣,露出杂草丛生的黑峡谷,这里经过几次高潮,眼前就像被夹带牛奶的洪水浸泡过似的,由之前的干爽径道变成现在的春田泥道,草歪树斜,中心那个原本紧闭的门户现在大开着,翕合的阴门即使紧紧收缩,也露出一个不小的孔洞,而沿着这孔洞,一缕乳白的淫液垂落而下,不时有果冻状的黏液沿这条淫线堕落,再看阴穴上方,另一个拥有性器功用的菊门,无丝毫凹陷的姿态和门边褶皱的娇红显示这里从未有任何男人光临过,而一小滩白色浆液汇集在这里的样子,让罗南不禁呼吸一重。
“你这死人,还呆着做什么?”
见罗南久久不进门,有些空虚的左轻敏不巧转头嗔道。
“就来,我怕进去急了,你撑不了多久;到时候你快活了,我还吊着,就惨了。”
罗南嘿嘿笑道。
“放马过来,你以为你有多厉害,老娘只是因为太久没做了,所以才高潮的那么快。”
左轻敏输人不输嘴。
又是个嘴硬的女人。罗南不禁在心中腹诽道。与此同时,他那挺直的性器,已经从上空穿过峡谷的泥泞道路,直达阴穴的洞口。此时他的性器已经胀大一圈,比刚才更加粗长。
罗南一手分开阴唇并挺身深推,感受着yīn道内褶皱的摩擦挤压,一直将性器推进了一半才暂时停止。
左敏立刻叫了起来:“啊……老淫虫,你那里怎么大了很多。”
罗南没有回答,胯下迅速一抽,然后再一顶,本来距离花心不远的蘑菇头先是抽回yīn道中段,转眼却直顶花心,撞入子宫颈里,并且深到子宫颈的更深处,然后开始了快速抽chā,在抽chā的同时,他仲出双手,覆盖住左轻敏的一对乳房开始任意地玩弄着。
“你……慢点……”
左轻敏喘息道。
可惜罗南并没有理会,即使不一会儿后,此女用求饶的语气恳求他,也没有让他放缓,反而似乎更加激起他的凶性,胯下冲击得更加快速,随着冲刺加快,蘑菇头在子宫颈里也愈来愈深入,很快就已经探到子宫的入口处。
左轻敏此时完全陷入情欲的浪潮里,嘴里的呻吟变成淫词浪语乃至胡言乱语,当罗南再一次深入,并闯入她的子宫时,她的腿立刻绷紧,在沙发上支撑着身体的双手一阵剧烈地颤动。
“不行了,我的天,高潮了,我要尿了……死了,真死了……啊……”
左轻敏的手脚一软,腹部剧烈地一阵起伏,随着最后一缩,一大股浓白倜厚、散发着热气的黏液从她yīn道深处飞射而出,黏液之后是若干稀白的热烫爱液喷喷涌而出,与此同时,还有一道银线从其尿道口射出,给这高潮的景象再添淫靡。
罗南抱起左轻敏,不顾她刚刚泄出淫精,将她平躺着压在沙发上,双肩扛起她的双腿,性器再次进入她那泥泞、湿热到极点的阴穴,疯狂地冲刺起来。
“啊……啊……”
左轻敏已经无力说出淫词浪语,只能用简单的声音表达再一次被抽chā时的感觉,呻吟声有些断续却更加诱惑。
罗南的脸孔微红,一只手抱着左轻敏的双腿,一只手却探到她的菊门处,那里汇集的淫液更多,有些甚至随着菊门的翕合已经渗透到菊门深处,他伸出一跟手栺,先是摩挲一下菊门的皱褶,然后缓缓地揠入其中,不一会儿,又添加一跟手指。
而这时,左轻敏虽然察觉到菊门的痛楚,不过比起子宫内的再一翻天覆地,菊门处的情况根本不值得重视。
当左轻敏再一次地发泄出大量淫精时,罗南也达到了髙潮,蘑菇头在子宫颈内再次胀大一圈,然后就是机关抢般的扫射开始,精液子弹夹带着颇大的力量拍打在左轻敏的子宫颈内壁上,让她于高潮顶端再上一层,整个人挺腰发出无声的尖叫,体内的淫精再次大涌,尿道的失禁也再次出现,更有莫名的浅白黏液飞出,似乎是尿道潮吹。
罗南的扫射式射精足足持续了二、三十秒才停止,未见多少瘫软的性器仍然深深地插在左轻敏的体内,罗南舒缓地一笑,趴下身用手揉捏左轻敏的一对乳房,嘴巴不停地吸咬两颗充血胀大成紫红葡萄的乳头,帮她舒缓高潮的痉挛,如此一会儿,他的嘴唇才上移到左轻敏的唇上,两人热吻良久。
“我想睡一会儿,不要再搞我,你要弄去弄苏洁或者周语容吧。”
左轻敏带着满脸潮红疲惫道,随即闭上眼,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哪怕罗南将性器从她体内退出来,也只是引得她睡梦里的诱惑呻吟,但她仍然熟睡未醒。
罗南摇了摇头,他没想到左轻敏这么不耐久战,这场性爱仅仅只持续了四、五十分钟,比起穆氏姐妹可以坚持两、三个小时的大战,她的战斗力真是差多了。
一次高潮对罗南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的身体不同凡俗,就是持纽十小时也绝对没有任何问题,说到底,这也与他的欲望异常浓厚有关。
接下来该去找苏洁还是周语容?罗南在脑海里思量着。苏洁巳经将终生输给了他,这个女人身上带着一股怪异,似乎与她的前夫罗伯特还有些牵扯不淸的关系,这让罗南对占有她一事有些犹豫。
至于周语容同样让罗南摸不着底。一个甘愿被三大权贵拿到赌赛作中常赌注的女人,本身的品性似乎值得怀疑。
她还很爱钱,尽管她被三大权贵输给罗南,但是她依照赛前的约定,她可以从输的两方那里得到一千万人民币的压惊费;虽然这个约定只是针对三大权贵彼此间赌博的情况,但最后她被输给外人罗南,三个权贵是不是还愿意给钱就不得而知了。
这筑帐也许还会算在他的头上,这让罗南有些头疼。
说实话,他可不认为周语容得三千万人民币,这不是他吝啬,而是原则问题,他与女人交易,一向喜欢授她们以渔,而不是一下子就给她们一笔天文数字的金钱,坐吃等死可不是他的女人应该会做的事情,尽管他口口声数说喜欢将女人养起来,那也不过是调侃之言罢了。正犹豫不决之际,他忽然发现洗手间的门在微微额动,并有隠隠的喘息声从里面传来,他忍不住走过去。
苏洁最早离开客厅,在洗手间里已经待了一段时问,里面的水声早就停止,显然她已经洗完澡;而之所以还待在里面,无非是因为外面上演着妖精打架。
罗南以为她静静地躲在洗手间里,却没想过此女一边偷看着他与左轻敏做ài,一边自慰。
罗南走到冼手间门口,只见洗手问的门没有上锁,而是留这一条缝,透过条缝隙,罗南瞥见苏洁坐在地上,上衣敞开着,胸罩也被掀开,她一边手正在揉捏自己的胸部,另一只手正在自己的胯下不断揉捏着,她那条内裤就挂在一条修长美腿上,显得异常淫靡,滋滋的声音正从她的下体处传出来。苏洁正在喘息,显然身体的快感已经累积到一定程度。
罗南心道:看样子是个闷騒的尤物!这一刻不禁对苏洁性趣大增,也就没再顾忌,直接推门而入。苏洁自慰正到关键时刻,不是她生性淫荡,而是她被左轻敏的叫声所引诱,再看到左轻敏被罗南搞得极度高潮的样子,身体内懕抑多年的情欲终于忍不住,所以才不顾形象地在狭小的洗手间里手淫。
罗南推门而进的时候,她的快感也累积到极限,并因为罗南的闯人,她身体一阵悸动,体内忽然一阵抽搐,便有一股热液流出,让她紧张的神经立刻舒缓下来,不过片刻的舒缓之后则是羞涩,不轻易脸红的她在罗南目光灼灼的注视下也不禁泛起红晕,不仅脸颊就连耳根、脖子都羞红了一片。
“你有多少年没做ài了?”
罗南蹲下身,一只手直接放到苏洁的乳房上揉捏着,彷佛帮她舒缓高潮后的余韵,另一只手则伸到苏洁的下身,在黑草浓密的泥泞峡谷里,寻觅到热液流出的洞口,用两根手指分别深入进去揠弄几下,并很快抽出,两根湿透的手指并拢在一起,手指间汇聚的淫液聚集在一起,罗南将手指放到鼻端闻了闻,才将手指放到苏洁眼前,呈剪刀状地开合几下,手指间那黏稠的银亮液槐,散发着腥臊淫香,激发苏洁的鼻息粗重起来。
“既然想要,又何必躲进来呢?”
罗南笑了笑,两手从苏洁的腿弯下伸过去,将苏洁整个蜷缩的身体抱起来,当罗南站起身时,他那根犹附着左轻敏射出的大量淫精白浆的粗长性器已经抵在苏洁腿根处的玉门关。
“如果你说反对,我会停止。”
罗南又道。
苏洁的双眸变得水色蒙胧,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有些犹豫。就在她犹豫的刹那,她忽然觉得一根火棍似的的粗硬肉棍排山倒海地将她刺穿。
“嗯……”
苏洁皱着眉头,咬着嘴唇,从鼻子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忍耐一下,一会儿就好了,你的yīn道可没有左轻敏紧窄,就是皱褶多了一些件,很快就适应了。”
罗南笑道:“好了,我抱你出去,我们一起去帮一个处女开苞。”
“不要……两个女人一起做多丢人。”
苏洁扭身反对,可惜反抗无效,罗南迳自抱着她,维持深插的状态,抱着她走进周语容所在的卧室。
仅仅只足几步的距离,走动之间的小幅抽chā,其淫液液的泄出的量比她刚刚手淫逹到高潮时喷出的量还要大,因为情欲高涨的缘故,苏洁的眼眸更加朦胧,此时哪有反对双飞的念头,只是一心一意地感受着这种被深深侵入的快感。
“你……你怎么进来了?”
听到近化咫尺的响声,本来歪倒在床上唔紧耳朵的周语容连忙睁开眼,这一看不禁吓她一跳,紧接着就是害羞。
虽然周语容早就知到罗南在客厅占有左轻敏,但没有想到他的精力如此旺盛,跟左轻敏做过之后,还有余力占有苏洁,而且还不知羞耻抱着苏洁闯进房间,企图“一箭双鵰”。
罗南可不管周语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从床上跳开,巡自将苏洁放在狭窄的单人床上,开始征战起来。
暌滋暌滋的声音混和着苏洁的娇媚呻吟组成的汴淫扉交响乐开始在卧室里演奏。
周语容很想逃出去,不过那单人床就放在距离房门不远的地方,罗南趴在床上边,身体斜横着,档住出去的路,周语容不敢靠近他,就让罗南兽性大发,将她拉入战局,到时攸她可没理由拒绝,毕竟她已经被输给罗南。
尽管她觉得罗南的到她对她没什么好处,不过她还是鬼使神差的将罗南和他要占有的两个女人带回她的住处。甚至还摆出已经属于罗南的姿态,因为她总觉得罗南身上藏着一种神秘,这种神秘吸引着她,让她犹豫的是否要遵从赌约。
周语容没有在罗南倾力占有苏洁苏洁时立刻逃离卧室,也就是注定她不可能再逃出卧室。当苏洁高潮来临喷出大量爱液后,在弥散的淫骚香味中,罗南从已成泽国的苏洁下体里抽出硕长根器,转身坐在床上,忽然向周语容招手。
“过来。”
罗南淡笑道。
周语容摇了摇头,脸上羞红之色更盛,眼眸水汗的,可是她的理智犹在,虽然目睹一场超出她想象的性事,尤其是苏洁那种死去活来的景象,但她并没有让身体内因此激发的情欲诱惑,依然有所坚持。
“后悔了?早知道会后悔就不应该选择成为赌注,现在拒绝不是太晚了吗?我看到你心理的矛盾。你在矛盾什么呢?在水曜馆时你跟我走,还不拒绝我把人带到你这里来,现在怎么就退缩了?太晚了,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嘛报警,或者大声叫强奸,要嘛就过来选择结束自己的处女。”
“如果你能帮满足我一个要求,我就属于你。”
周语容红着脸支支吾吾地道。
“要求?你整个人输给我,还要提要求?好吧,说来听听。别开口就要几千万,我是个穷光蛋。”
罗南用无赖的语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