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便有人合道:确应如此,趁着人还在,传下血脉,也是好的。毕竟听闻这位郡王生来就极为虚弱,纵有太医精心调养着,也是早夭之相,可惜了金尊玉贵的身份……
语罢,另外几人倒是笑了起来,那个不解询问可是有什么问题。
没有人回答,几人拉拉扯扯又开始聊起了其他话题,不是说醉红楼的新花魁多漂亮,就是感慨南方不少地方又遭了雪灾,自家的粮庄布坊可以赚上一笔。
林宴微微垂了眼,他大概可以猜出那几人笑什么……
靖德太子死后,当时几位皇子的夺嫡之争就摆到了明面上,陷入了白热化。
不过一年多的时间,先帝病重,传位给永昌帝后,养了两年便驾崩了。
彼时,先太子妃母家在朝堂上的势力日益被削弱,加上她早已察觉到了丈夫死亡与新帝有些关系,自然是能有多低调就有多低调。
皇孙若是体弱多病,命不久矣,自幼受先太子照顾,素来自称与兄长手足情深的永昌帝自然不吝于厚待于他。
但若是身体康健,恐怕才真的会早早的见了阎王。
而即便不知其中内情,但想来京城中部分聪明的人,也能估摸出,恒山郡王的身体久病不愈,除了本身的原因,大概多少也有些避嫌今上这位叔叔的意思。
毕竟,靖德太子之名,实在太盛了。
如今回来,也能理解,再怎么不露面,算来也已成年,婚姻大事,总该筹备了。
摆在明面上来看,一切似是有些顺理成章。
如果不是早知道这位先太子之子,体弱多病注定活不了太长的恒山郡王就是秦放鹤的话,林宴则不会有太多关注。
如今嘛……
他看向陆青:“先太子妃和恒山郡王归京了?”
陆青微微垂眸,应道:“是的。”
林宴问道:“你可曾见过这位郡王?”
能如此招摇的出现,估计对方和陆秉枢的合作,多多少少应该还是谈成了一些的。
果然,陆青点了下头:“见过。”
林宴有些好奇:“他长的如何?”
从剧情来说,秦放鹤那张脸好像并不是他本来的容貌。
如今他比剧情更提前的以恒山郡王的身份露面,想来该用回自己那张脸了。
“听闻靖德太子当年容貌过人,冠绝京城。”
然而,陆青却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林公子,你已与侯爷在一起了。”
林宴:“……”
万没想到能在这儿见他的忠心,林宴被噎了下。
“我只是问问。”
陆青面无表情道:“那他不及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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