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倒像是件大事。
林宴有些好奇,垂着眼眸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粥的同时,始终竖着耳朵偷偷听话音。
直到听见陆青应退下了,感受到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时,捏着汤匙的手才不由顿了顿。
早就察觉到他的关注,看了眼他低头时绷紧的颈线,陆秉枢微抬了下眉:“很好奇?”
放下汤匙,林宴抬眼看向他,犹豫了下:“……不能好奇吗?”
“可以,”陆秉枢顿了顿,淡声开口:“只是,这个消息不怎么好。”
“怎么了?”
“秦放鹤跑了?”
林宴怔了下:“跑了?从天牢?”
陆秉枢神色冷凝的“嗯”了一声。
林宴下意识开口:“那我的代价不是白付……”
话还没说完,见陆秉枢掀起眼皮看他,黑漆漆的眼眸深若寒潭。
幽沉而危险的目光让他骤然噤了声。
注视了他片刻,陆秉枢才淡声继续道:“宫中太拖沓,姓秦的可能察觉到了端倪,提前两日告了病假,昨天早上羽林军从秦府拿的人,我的人布置好一切后,今晨入牢,发现人昨天夜里已经死了。”
“死了?”忘了才被警告,林宴惊道:“不是说跑了吗?”
话音刚落,就听到陆秉枢冷沉的音色:
“你果然很关心他。”
他下颌线紧绷,垂着扫过来的眼尾眉梢具染上锋利的冷意。
林宴噎了下,抿了抿唇,小声道:“我……也是有理由的啊……”
他语气放的柔,听起来莫名带着几分委屈和软意。
瞥了眼手臂上他讨好和抚慰一般试探着搭过来的手,陆秉枢眸色暗了暗,胸膛翻涌的怒意和不悦被搅得半熄不熄的,悉数化作一股郁气堵在心口,不上不下的。
沉默了半晌,最终只得抓过那只手捏在掌心把玩,然后不咸不淡的开口:“牢里那个秦放鹤死了,服毒,七窍流血,但是陆青暗中去复查时发现了不对。”
“当日在西郊猎场,他能挡下我投掷过去的玉佩,其中的反应能力和手上的力量,绝对是习了武的,且远胜大多数人。”
“前些天,我命陆青去调查过他,陆青知悉此事,恰在查验尸体时发现,牢里的‘秦放鹤’手上筋骨脆弱,不仅没有丝毫习武之人的状态,还有受过旧伤的痕迹,别人……”
“别人不会起疑,因为他对外本就只是一届文弱书生……”林宴下意识接话:“但你已经知道他会武,且身手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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