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身上带着毒,那拖延之词,可不全然是为了自己。
然而陆秉枢却误会了他的意思,才听得拒绝,一双黑眸陡然沉了下,森冷幽深:“不行?我不行的话,谁才可以?秦放鹤?”
被那道阴鸷的目光压的呼吸一窒,林宴下意识结结巴巴否认道:“秦……当、当然不是……”
陆秉枢声音冷然:“既然不是,就不要拒绝我。”
说完,不等林宴反应,他已俯身吻向了他的唇,啃.咬.舔.弄,而后凶猛而强势的长驱直入,肆意侵袭着他的口腔,掠夺着他的每一丝呼吸。
林宴下意识挣扎着,却无法得以自由,甚至因着喘息都艰难的状态而脊椎发麻、浑身发软,等回过神过来,已整个人被抱入里间,丟入了床榻之中。
碧绿色的幔帐被带动轻晃了晃,眼看着陆秉枢抬手解了披风丢到一旁,林宴心头一跳,慌张的爬起想要下去。
但脚还没来得及沾到地就被拉着压了回去。
“躲什么?”碰了碰着他被咬得红润的唇瓣,陆秉枢低声道:“我不是和你说过,不要让我知道你骗了我……”
“当初也是你自己说的,我救了你,你被给了我,我想做什么,都会依着我的……”
感受到他的指尖顺着脖颈一路滑下,划过锁骨、胸膛、腰际……
因那点火般的触碰而浑身控制不住的轻颤了起来,林宴呼吸乱了一瞬,有些慌乱的低声讨饶:“我错了,我也不是故意的……”
“错了便错了,”陆秉枢低哑着声音道:“只是,你既然骗了,就要做好一直骗到底的准备。”
“我也是不得已……但是我们真的不可……”
话还没说完,感受到落在身上的力道重了些,林宴眼皮一跳,最终试图开口坦白:“我其实……”
“我知道,”
陆秉枢冷笑了一声,眉眼沉沉的打断他:“你不得已,有秦放鹤在嘛……”
他紧紧注视着林宴,微微俯身用沉漫不经心口吻道:“羽林军昨夜已包围了秦府,今晨拿人,他如今,应该已经在天牢当死囚了吧……”
本欲坦白自己身负剧毒的话悉数堵在喉间,林宴难以置信的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刚刚说什么?”
秦放鹤啊,那不是主角吗?
一路蛰伏坐上皇位的人,现在已经到了对方布局的后半场了,他怎么可能被压入天牢,还是死囚?
“瑞王死了,不是吗?”
因他的反应而不悦,陆秉枢微眯了下眼眸,意有所指道:“圣上一直在彻查凶手……”
蓦然回想起那日帐中的对话,林宴心头一跳:“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