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秉枢:“如果对你有影响,这区别就不用在意。”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陆秉枢抬眼看着他,“比起问这些……”
“你今日和秦放鹤接触了?”
问答易势,面前的黑眸如鹰隼一般锐利,幽沉中带着冷色,带着审视的看过来,林宴已然放松的脑子骤然僵住了:“……什么?”
“你今日和秦放鹤接触了。”陆秉枢声音低沉,带着些说不清的冷意:“什么时候?”
“和秦侍郎……”冷静下来,将手中的茶杯放到桌上,林宴一边思忖着一边试探的回答道:“大概就是寿宴刚开始的时候吧,当时秦大人不是过来说话……”
“不是那个时候……”看了他片刻,陆秉枢淡声开口:“你身上有和他有关的味道。”
林宴轻声道:“侯爷可能闻错了,秦大人今日好像没有熏香。”
“我并没有说是熏香。”
陆秉枢伸手握住他的一只手腕,锋利的眉眼染上了几分沉郁的冷戾:“宁国公府设宴的园子中炭火熏香不断,寿宴开始那一碰面,你离他,比我离他还要远些,我尚且因着习武五感灵敏方察觉到他未佩香,你如今却也知道,看来你今日确实与他接触过。”
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被握住的右手,林宴心下一沉,突然就明白了陆秉枢在此前在游廊为他系披风时,那长久的停顿。
那个动作他们离的太近了,他抬手,他低头,近在咫尺的距离,足以对方闻到他手上那本来极其微弱药香。
果不其然,陆秉枢的话证实了他的猜测:
“你手上沾着的药香,和之前在云州,秦放鹤给的那份伤药味道一模一样。”
心中震惊于他的鼻子,同时意外于他已察觉却能忍到现在才问……
林宴唇瓣动了动,心存侥幸:“只是一味伤药,许是国公府有熏香味道与之相似,撞了呢?”
陆秉枢撩起眼皮,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盯着他:“那药是宫中圣手所配,其中所用材料无不贵重,拇指大的盒便价值百金,圣上只在年初赐了一批给臣子以示爱重。”
并不存在巧合之说……
也正因为如此,当初在云州,初见那药时,他便认定了秦放鹤心怀不轨……
“我……”
林宴抿了抿唇,下意识想要继续分说,突然感觉被握着的那只手被猛然往前拽了一下,整个上半身一个趔趄往前栽了几分。
等他稳住一仰头,正对上陆秉枢那双黑若幽潭的眼眸。
前倾的脊椎微僵,过于近的距离不仅让两人之间的呼吸声清晰可闻,也让林宴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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