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想必也没有脸面四处宣扬。”
听见这话,秦放鹤微挑了下眉:“你是在怪我耽误你的时间?”
“秦大人多心了,我可没有这么说。”
林宴微微抬眼,声音温和:“只是秦大人既然来了,何不出些力,也让我心安些。”
注视了他片刻,秦放鹤轻笑了下:“放心。”
“短期内,他不会再有功夫惦记你了。”
林宴:“当真?”
“我的话,自然会是真。”
听他这样应下,林宴就不再多问了,转身要走,忽见怀里被丢进来一小盒药膏,下意识侧目看过去,只见秦放鹤勾了下唇。
“我说出去话没有收回的,我送出去的东西,也是一样。”
盯着他看了会儿,林宴抿了下唇,握着那盒药膏走了出去。
秦放鹤站在里屋,眼看着他的身影转过屏风出了里间,隐隐能听见之前侍卫的迎过去的声音。
听了会儿,他慢慢垂下了眼帘。
但陆秉枢的人,倒和他本人一样,有些碍眼了。
片刻后,屋外稀碎的说话声和脚步声逐渐远去,四下又重新归于一片安静。
丹桂的香气随着穿窗而入的凉风穿窗袭来,下意识的想起之前纠缠中闻到的,更加浅淡清幽的香气,秦放鹤抬起手闻了闻。
等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后,他整个人不由怔了下。
神色微沉的放下手,秦放鹤垂眸看了眼脚边倒着的卫锦,目光在对方的手上顿了顿后,他直接走向软榻坐下。
只是路过时,说不清是有意还是无意,脚上的皂靴正碾过卫锦的手指,落下深痕。
…………
对凝翠馆中的后事丝毫不知,林宴原路返回到之前的宴会场地,才注意到陆秉枢竟不在位置上。
让陆全去问了下,听得的消息是管事口中的康王果真来了,请了陆秉枢单独说话。
心下微松,林宴坐回席中等着。
好在大概是清楚陆锋两人的身份,加上镇北侯的余威犹在,即便陆秉枢本人不在,其他人也没有过来寻事招惹的,他坐的这一处,一时间反倒成了院子里相对清净的位置。
而后不知过了多久,林宴看着戏台有些走神,搭在桌上的指尖突然触及到一抹凉意。
他下意识的低头,便看见放在手边的一个蜜桔和一只刚刚松开的手。
顺着手侧头往上看,不由一怔:“侯爷?”
陆秉枢应了一声:“等久了吗?”
“还好……”林宴摇了摇头,拿着他给的蜜桔有些意外:“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