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接过衣服,往房内走去。
屋内设了软榻,案几,书架笔砚、古董玩器也一应俱全,确实是布置妥当。
将准备换的衣服丢到榻上,才解了外袍,鼻子突然嗅一股清幽的香气,林宴动作一顿。
微眯了下眼,他沿着味道向靠墙的博古架走过去,三两下就在角落处的摆件后发现了一盏燃着的香炉。
闻出里面是什么香来,他挑了下眉,抬手拿着香炉走到后窗处,推窗丟了出去。
没料到他竟是这个反应,躲在暗门处的人猛然睁大了眼。
等见林宴三下五除二衣服换得差不多了,却丝毫没有要倒的迹象时,更是急躁的慌了神。
正伸手去榻尾拿最后一件外袍,突然听见一道稀碎的声音,林宴骤然抬眼,只见软榻挨着的墙后,巨大的山水画移开,露出一道暗门来。
也在这一瞬间,他尚未来得及收回的手被人一把抓住,随着猛然往前一拽的力度,连惊声都尚未来得及发出,就被囫囵拖入了墙后的暗室之中。
随着暗门悄无声息的合拢,林宴也被掼到了暗室的墙上。
与此同时,一声质问响起:“你怎么会没有倒?”
林宴惊声:“卫世子?”
“是本世子!”见他神色满是惊恐和慌乱,卫锦的疑虑稍降了些,得意的嗤笑一声,抬手捏住他的下颌:“陆秉枢严防死守又如何,你还不是落到我手了!”
“别想着叫,这间暗室里,声音可传不到外面。”
“世子,”林宴挣扎着,用恐慌至极的颤声提醒:“侯爷还在府上,宁国公……”
“你算个什么牌面上的东西,也敢提我爹!”
话音刚落,捏着他的手骤然一紧,卫锦勃然大怒的骂道:“还有陆秉枢,用我爹压我吗?以为这样我就怕了,笑话!”
他冷笑着凝着林宴,有些泛红的眼底除了贪色的欲念便满是恶意:“等我把你玩儿腻了,丢出去,我看他有什么脸再出门!”
堂堂的镇北侯,带出来的宠侍却被人睡了,只怕要被满京城笑死了……
至于自己,卫锦可不觉得自己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他可是国公府唯一的世子,莫说父母,宫里还有素来宠着他的太后呢……
没得手也就罢了,得手了,难得陆秉枢还能因为一个床上美人怎么样?说出去也不怕丢脸!
大不了像今日这样赔礼道歉呗……
反正一回生二回熟,比之今天什么都没得到却被压着道歉,他更乐意切实满足欲望和羞辱到陆秉枢,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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