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分析不出所以然来,一人一统只得暂时掠过了这个问题。
考虑再三,林宴最终还是没有动秦放鹤给的那罐药膏,而是取了自己的药来涂抹。
…………
尽管剿匪成功,被抓住的山匪头领那边儿却始终还有一笔赈灾官银的下落没有透露,连熬着审了三天,挡了两波暗杀,那匪首才表露出几分配合的意思。
听了管家的禀告后,陆秉枢便亲自去审了大半天,离开监牢时,已是深夜。
嘱咐亲卫将牢里的人看紧了明日好带上路,待听见侍从关于林宴此前邀约晚饭汇报,他不由顿了下:“怎么现在才说?”
他身上还带些牢狱特有的腐朽和血腥气,眉眼沉沉的望下来,让人忍不住心头发寒。
侍从在冷汗中解释道:“您之前不是吩咐,如非关于军情、公务机要问题,其他邀约,均等您忙完公务再说。”
那的确是他过往的惯例。
意识到这点,陆秉枢不自觉皱了下眉。
见他面色肃冷,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侍从越发紧张起来,把头又埋的低了些。
安静等了许久,等察觉到静立在面前的皂靴终于有了反应,他连忙准备跟上去,一抬头,却见自家侯爷已经越过了自己,扯了缰绳径直翻身上马而去。
马蹄踏着青石板的街道疾驰而过,带动一阵冷凉的夜风。
从怔愣中反应过来的侍从连忙追了上去。
…………
西侧院近门的位置种着一株高大茂密的丹桂,香气馥郁逼人。
林宴找了椅子垫脚折了些,一转头,对上陆秉枢的视线,差点没跌下来。
“候,候爷……”
看着他手忙脚乱的从椅子上跳了下来,陆秉枢将下意识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听说你让人传信想同我一同用晚饭?”
林宴确实让丫鬟传了信,不死心的试图再为剧情任务一努力一把。
只是眼下听陆秉枢提及,他忍不住条件反射般看了眼天色。
皓月当空,清辉如泄,但即便如此,也难以掩饰现在已经是戌时末,临近亥时的时间点了,换而言之,都快夜晚九点了。
而他传信,是在下午。
看明白他的意思,陆秉枢言简意赅的解释道:“有些公务,才结束,侍从传信晚了些……”
“哦,没事……”有些意外于他竟会解释,林宴呐呐开口:“公务要紧……”
“主要是有些关键证词和卷宗需要核对,一气梳理完最为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