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林宴握着房门的手微微收紧,“黑龙大人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你不用这么喊我,”霍德尔拧了下眉。
林宴眨了眨眼,“哦”了一声,“那你有什么事吗?”
“我是想说,你……”霍德尔顿了顿,“你的伤口怎么样了?”
……就为这?
沉默了下,林宴开口,“那个……回来之前好像还是你治疗的啊。”
霍德尔脸色僵了下,他当然知道了,只不过……
“要不然,你再让我尝尝?”
林宴:“???”
察觉到他落在自己脖子上的视线,林宴眼皮子一跳,“不行!”
他抬手就要关门,“我只是个人类,不是你的猎物,我感觉我已经失血过多了……”
才一口,怎么就失血过多了……
霍德尔英挺的眉眼低压,不满足的摁着门,“我可以再给你治疗……”
“不行,”林宴无语,“这是治疗的事儿吗?你怎么尝尝自己。”
霍德尔:“我不喜欢。”
林宴:“我也不喜欢,你当不疼吗……”
视线落在他蹙起的眉尖,霍德尔顿了顿,沉着脸不太愉快的松开手,“……那你让我摸下。”
林宴:“……”
无法理解他突然兴起的兴致,但为了送走人,林宴还是拉开领子。
看到他脖颈上的痕迹,霍德尔殷红的眸色暗了暗,抬手在那齿痕上摩挲了片刻。
直到感受到心底灼热的念想越发盛起,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手。
送走莫名其妙来一遭的霍德尔,林宴将房门关好后,用绳子在里面人工加了一道保险。
从更衣间走出来阿利斯特静静的站在附近,沉默了片刻后突然开口道,“你到底伤在了哪儿?”
伤在了哪儿?
不自觉抬手拽了下衣领,脖颈上现在只剩下深刻的已经结痂的齿痕,从位置到形状,怎么说都不太好措辞的样子,林宴顿了顿,含糊道,“没哪儿,就身上划了下,已经治疗愈合了。”
对上阿利斯特抬起的还系着白布的双眼,莫名感觉到压力,他匆忙结束了解释,抬脚走向桌边,将烛台放在桌上,“你可以继续画着,我先去休……”
然后脚步刚迈出一半,话还未说完,手腕就被跟在后面的阿利斯特抓住了。
“我看看,”低沉平静的声音自上方响起,“你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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