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浴已经受了,惹不惹差别大吗?
前一天醒来时,他下意识的杀机林宴不可能没有察觉到,为了伪装而像白天的那个蠢货一样讨好他做不到。
反正林宴现在又不可能真的杀了他,而后面的炼制中也势必要恢复他的经脉丹田,届时区区一个神医谷也拦不住他了。
见他这副样子,林宴越发想要给他个教训,目光在他脸上转了一圈,突然开口问道,“你脸上有玉颜花的味道,你去找刘长老治疗了?”
闻言,萧横雪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许多。
在他的记忆中,现在的他应该还没有走到治疗容貌这一步,那是药浴中期时,林宴觉得他这个药人务必完美才兴起的念头。
他无法理解白天的自己竟然那样在意这张脸,尤其是,那份在意背后根本的原因是林宴。
在上辈子的记忆中,萧横雪从未动过情,现在思及白日的种种,只觉得的如鲠在喉,他实在难以接受白天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自己居然对会林宴起心思。
这简直太荒唐了。
敛下眼底郁郁沉沉的幽光,他冷声回道,“是又如何?”
尽管并不知道萧横雪周身的冷气为什么突然加重,但林宴已然有了报复的思路,“我这里有一颗药,玉颜花做引,药性融合,就会让你感受到全身被无数虫蚁啃噬一样的痒意和刀刃刮骨一样的痛苦。
“那种难受会从皮肉渗入到骨缝,让你会恨不得将全身的皮肉都挠下来。”
从药箱中取出一个白色瓷瓶,林宴言笑晏晏的看向萧横雪,“不过你现在身上动不了,想挠也挠不到,倒也不用担心真伤着你。”
见他提及药效陡然生了光彩的眉眼,萧横雪别有意味的瞥了一眼他尚且鲜血淋漓的手指,目光森冷,“你敢喂吗?手不疼了?”
拿着瓷瓶的手陡然一紧,隐隐作痛的伤处仿佛更疼了些,林宴脸色一沉,抬手就把他的下巴卸了下来。
他垂眼看着萧横雪,笑的温柔,“你不说我都要忘了,你还会咬人呢。”
迎着萧横雪带着寒意的黑沉眸子,林宴抬手的将药喂入他的喉间。
感受着自药丸下肚后身上逐渐浮现出来的仿佛万蚁噬骨一般的煎熬,萧横雪死死盯着林宴的漆黑眼瞳中渐渐布满了阴森的红血丝。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出,他身上的肌肉紧绷,隐忍的痛苦让那尚未修复的半张脸更加扭曲恐怖。
那煎熬的感受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才褪去,他汗津津仿佛水洗过的脸上一片苍白,胸膛剧烈起伏急促的喘息着,身上紧绷的肌肉抑制不住的还隐隐颤抖着。
等他缓了一会儿,林宴方才慢悠悠的开口,“我昨日竟是说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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