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勺子中的粥吞下。
谢石砚动作很稳,也很有耐心,一碗粥就那么一勺一勺的喂过来,一时间房间里除了勺子触碰碗壁的声音和林宴喝粥的吞咽声外,一片安静。
等了良久,等粥见底,收好餐具后,谢石砚才再次开口:
“我不会再给你带脚链了……”
“等你好了,也不用再待在别墅了。”
“等观察两天办理出院后,我可以送你回家。”
他的声音暗哑,一字一句说的很慢,仿佛每一个字都吐的艰难。
可听着这些话的林宴却是心中一惊。
他记得谢石砚不是很执着吗?前面看他要跑脸色还那么难看,怎么摔一跤就要把他送走了呢?
现在没了任务的后顾之忧,最后一段时间,比起家里,林宴其实更想待在谢石砚那个别墅里……毕竟在家还受家长管,在谢石砚哪儿,除了床上其他地方谢石砚能把他供起来。
不自觉眼带慌乱的伸手拽住谢石砚的衣袖,林宴期待他能改变说法。
并不知道他心里所想,看着他眼底的焦急,谢石砚却心生误会。
“你放心,你父亲那里,威尔逊的团队已经同意接手了,不会受到影响。”
说完这些话,谢石砚反手扣住林宴拽着自己衣袖的手,阖了阖眼,再睁开时眼底黑沉仿佛无尽深渊。
“我会让谢瑾再出国的。”
他定定的看着林宴,将自己酝酿许久的念头说出。
“我可以给你自由,但是我也绝不可能放弃你的,除非我死了。”
“你只能是我的。”
心中撕扯的情绪让他痛苦不堪,却更加清楚自己无论如何都做不到放手。
压下眼底的疯狂,谢石砚微微侧头不愿去看林宴的眼神,深吸了一口气后起身,“你先休息吧,我就在隔壁。”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林宴有些茫然,伸了伸手,却死活发不出声音,只好作罢。
醒来的第三天,谢石砚终于发现林宴是嗓子出了问题而不是拒绝和他说话。
当即联系医生给他进行了全方位的检查,大会套小会的听医疗组研讨,闹的不少人忙成了一团,首当其冲的就是林宴这个被一个科室一个科室检查的当事人。
趁着谢石砚去开会了,林宴才稍微喘了口气,让护工推着他到医院后花园去转转。
然而,事实证明,不熟悉的地方不要瞎转悠。
不过让护工去端杯水的功夫,他就是眼前一黑,意识全无。
再次醒来,已经身处一间废弃仓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