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肉洞,己经使丹薇分不清是痛是痒,他们一动,痛则更痛,好像刀割似的。最要命的是瞿豪挡在前边,进退不得,更叫人痛得死去活来。
痛楚之中,瞿豪的jī巴好像刺得更深,沉重地急撞脆弱的花芯,却使丹薇浑身发软,头昏脑胀。
“这样干真省力。”瞿豪把丹薇推回蓝海怀里说。
“如意床就是用来省力的。”蓝海双手又发狠地推出。
两人把丹薇夹在中间,推来推去,不费多少气力,便把她肆意奸淫,同时蹂嗬前后两个肉洞。
丹薇本来以为就算不活活痛死,也会痛晕过去的,可是或许是习惯了,进进出出了十多趟后,后边的痛楚好像没有那么难受,子宫里却弥漫著肉欲的欢娱,分明快要抵达极乐的巅峰。
然后在瞿豪一记急刺中,丹薇蓦地控制不了地自己尖叫一声,花花酥软,随即尿了身子。
“尿了,她尿了,这是第一次……”瞿豪兴奋地叫∶“这个小贱人尿得真快,要是卖进贱人馆,一定门庭若市。”“待我破开她的阴关后,她便尿得更快了。”蓝海喘著气说。
“什么时候破开她的阴关?”瞿豪问道。
“也许明天,也许三、五年。”蓝海知道瞿豪不懂,继续说∶“我以元阴长阳,阳长阴消,总有一天,真阳能一下汲光元阴,我便功力尽复,她却要永远受罪了。”“不要……呜呜……求你不要!”丹薇害怕地叫。
“求我吗?太迟了!”蓝海狞笑一声,又再推动丹薇的身体。
蓝海发泄了,一股脑的发泄在丹薇的屁眼里。
没有蓝海的制肘,瞿豪更是勇猛,起劲地横冲直撞,使丹薇苦乐难分地大呼小叫,一次又一次地丢精泄身。
丹薇尿了五次,最后的一次是在瞿豪爆发时,给那股水箭似的精液,直喷花花,烫得她失魂落魄,糊里糊涂的尿出来的。
“她尿了五次,够了吧?”瞿豪扶著丹薇的纤腰,喘息著问。
“够了,就算不够,你还有气力吗?”蓝海笑道。
“我歇一会便可以东山再起的。”瞿豪淫笑道。
“算了,起来吧!”蓝海递过一块红绞道∶“顺道给她抹干净,别浪费了。”“里边混进了我的子孙,还有用吗?”瞿豪从丹薇体内脱身而出,许多白雪雪的秽渍从裂开的化户滴滴答答地流出来,于是先用红绞给她揩抹干净,才自行清理。
“有用的。”蓝海又取来另外一块红绞在丹薇脸上抹了几下,再塞入屁眼里掏挖道∶“加上你我的精液,用处更多哩!”“明天还要我出力吗?”瞿豪穿上衣服问道。
“明天再告诉你吧!”蓝海答。
瞿豪去后,蓝海便把那两块秽渍斑斑的红绞,扔入丹炉里,然后走到丹薇身前,拧笑道∶“我们入肉得你过瘾吗?”“呜呜……饶了我吧……呜呜……我也是被逼的。”丹薇悲从中来,大哭道。
“被逼?他们怎样逼你呀?”蓝海冷笑道。
“他……他们什么也知道,还用酷刑逼供……”丹薇泣叫道。
“又是这些吗?上次回来时,你己经说过了,如果周义知道一切,又怎会严邢逼供,而且要不是你自行招供,还送出烟鹤,我又怎会以身犯险?”蓝海悻声道。
“真的……我没有骗你”丹薇难以自圆其说,唯有硬撑道。
“纵然我愿意饶你,主上也不会饶你的,要不是我,你早已送进营房劳军了。”蓝海寒声道。
“不要为难我……我……我可以为你做牛做马,为奴为牌的。”丹薇强忍辛酸道。
“你现在与牛马奴牌有什么分别?”蓝海汕笑道。
“我……我可以侍候你,可以让你快活的。”丹薇腼颜道。
“好!”蓝海眼珠一转,说∶“倘若你能习成内媚之术赎罪,我保证让你活下去。”“什么内媚之术?”丹薇怔道。
“练成之后,骚穴里边会动的。”蓝海笑道。
“我练便是。”丹薇赶忙答应道。
蓝海不再说话,蹲身拉开如意床的抽屉,东翻西倒,站起来时手里拿著东西。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蓝海举起一颗药丸说。
“是什么?”丹薇知道一定不是好东西,害怕地叫。
“这是金枪不倒神丹,是我吃的。”蓝海张嘴吃下药丸说∶“吃了后,能夜御十女,本来是炼给主上服用的。”“……放我下来,让我侍候你吧!”丹薇只道蓝海欲念未熄,要借助药物助兴,暗念既然难逃受辱,倒不如看看自己最后的武器有没有用处了。
“不,让我侍候你。”蓝海哈哈一笑,打开一个小瓶子,把指头探进去,抽出来时指头己是油光致致,接著又把指头探进丹薇的玉道里说∶“这是用你的淫泉炼成的春花油,擦上淫核后,便会变得特别敏感。”“不要……我受不了的。”丹薇感觉指头碰触的地方又麻又酸,惊心动魄地叫。
“谁管你受得了受不了?”蓝海冷哼一声,又取来一颗丹丸,说∶“你自己吃,还是要我喂你?”“这……这是什么?”丹薇脸如纸白地问。
“这是贱人馆用来调教婊子的春药,只要是女人吃下去后,便会春情勃发,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蓝海狞笑道。
“我吃便是,可是请你不要太为难人家了。”丹薇张开嘴巴说。
“我不为难你。”蓝海没有喂下丹药,笑道∶“是你自己入肉自己。”“我自己?你不放下人家,人家如何煞痒。”丹薇以为蓝海又要收集自己的淫泉,央求似的说。
“这样也行的。”蓝海沉声道∶“现在我授你一段心法,药力发作时,你依法运功,便有奇效了。”“真的吗?”丹薇疑惑道。
“待会你便知道。听清楚了。”蓝海翻开一本破旧本子,依书念出一段口诀。
口诀只有百数十字,蓝海反覆念了几遍,丹薇便记住了,心里暗叫奇怪,因为口诀很像武功心法。
“记住了没有?”蓝海问道。
“记住了。”丹薇嚎哺道∶“可是我……我的武功给瞿豪废了,一点内力也没有,还能修练吗?”“此法无需使用内力,只要你勤加修练池是能够练成的。”蓝海低嗯一声,把春药送到丹薇唇旁,说∶“吃吧!”丹薇知道不吃不行,唯有张嘴吃下肚里。
“试练一回吧!”蓝海伸出手指,探进肉缝里说。
“呀,不要……不要碰那里。”指头碰触著敏感的肉粒时,丹薇触电似的叫。
“很痒是不是?”蓝海又再碰了几下,说∶“春花油发作了,要想煞痒,便要依照口诀运功。”丹薇好奇地依法行功,使了几遍没有发觉有异,却给蓝海的指头弄得失魂落魄,娇吟大作。
“使了没有?”蓝海不耐烦地问。
“使了……呀……痒……痒呀,不……你痒死人了。”丹薇感觉浑身火热,知道吃下的春药也开始发作,蓝海的指头却不住乱动,禁不住叫苦连天。
“真是没用。”蓝海骂了一句,抽出指头道。
“不要走!”丹薇急叫道。
“我不走。”蓝海脱下穿上不久的裤子道,那本来己经萎缩下去的jī巴又再勃然而起,雄风勃勃。
“给我……给我大力挖几下吧里”丹薇失控地叫。
“我会给你的。”蓝海爬上如意床,仰卧丹薇身下,jī巴对著湿淋淋的肉缝,拉起床沿的扳手,一字张开的身体便慢慢沉下,坐在他的身上。
“动……快点动!”丹薇嘶叫著说。
“要动便自己动吧,或是行功也行。”蓝海晒笑道,然后闭上眼睛,动也不动。
尽管丹薇才给蓝海和瞿豪的夹根干得死去活来,可是贱人馆的春药实在不同凡响,还有硬梆梆的肉棒深藏擦满了春花油的肉洞里,更是痒得要命,无奈想动也动不了,唯有使出蓝海传授的心法,希望有用。
“对了,是这样了!”蓝海喜道∶“继续运功,便能煞痒了。”“呀……”过了一会,丹薇忽地尖叫一声,紧缚著的身子也在长竹上奋力扭动,然后娇喘连连,看来是得到高潮了。
“尿出来了便没有那么痒,是不是?”蓝侮笑道。
“……”丹薇虚脱地喘个不停,没有说话,心里却生出不妙的感觉。
一来丹薇与周义一起时,吃过的春药可不少,全是泄身后便慢慢消解,与此刻的意犹未尽大是不同。
二来是蓝海虽然没有动作,那火棒似的jī巴仍然屹立不倒,分明还没有得到发泄,又怎会放过自己?
旋念蓝海问宋元索要自己,为的是汲取元阴,恢复一身道行,从来不是为了自己的美色,无端传授内媚之术,实在奇怪。
一念未止,yīn道里的jī巴忽地动了一动,碰触著发情的肉粒,还没有扑灭的欲火又生,痒得丹薇浑身好像起了痒子,吟哦再起。
“这颗春药是专供那些不肯接客的姥子服用的,药力持久,据说三个月之内碰不得男人的。尿出来虽然能给你煞痒,但那是暂时的,归根究底,还是要让我快活才行。”蓝海诡笑道。
“我……我怎能斗得过你?”记得蓝海吃过什么金枪不倒神丹,不禁冷了一截,颤声道。?“你知道斗不过我了?”蓝海哼道。
“我知道……呜呜……饶了我吧……痒……痒死我了!”丹薇急叫道。
“那么继续运功吧!运功能煞痒,也能让我快活。我快活时,便会饶了你的。”蓝海大笑道。
“绮红,你习的可是内媚之术?”周义问道。
“是的。内媚分先天后天,像仙奴的重门迭户,便是先天生成,奴牌的是后天修练,以技术为主,但要从小习练,丹奴这个年纪才开始,该是太迟了。”万绮红答道。
“她练的该是一套内功心法的一部分,但是没有开头的建根筑基之法,所以无法积聚内力,只能运动肌肉。”玄霜沉吟道。
“运动什么肌肉?”周义不明所以道。
“是……是骚穴里的肌肉。”玄霜腼腆道。
“这个蓝海一定不是安著好心。”玄霜悻声道。
“当然了,他只想藉她回复功力,怎会安著好心。”周义点头道。
“现在怎么办?”玄霜问道。
“待我派人前去大西湖查探后再说吧!”周义叹气道。
“那么她……”玄霜同情地说。
“我们也没有办法,继续看下去吧!”周羲耸肩道。
“还要看下去吗?”玄霜皱眉道∶“他不知要闹到什么时候。”“能闹到什么时候?他也不是铁打的,难道不用睡觉吗?”周义晒道。
“你也要睡觉的,我留下来监视便行了。”玄霜关怀地说。
“我怎能丢下你?明天多找几个人分班监视,便不会太累了。”周义甜言蜜语道。
“她这个样子能让别的人看吗?”玄霜不以为然道。
“也有道理,我们只好辛苦一点了。”周义点头道。
“那么你先睡吧!”玄霜说。
“你不侍候联睡觉吗?”周义不怀好意道。
“今晚不行,人家月事到了。”玄霜红著脸说。
“那么联怎么办?”周义淫笑道。
“你还没人侍候吗?”玄霜幽幽地说。
“皇上,绮红侍候你吧。”绮红自告奋勇道。
“也好,我也许久没有试过你的内媚之术了。”周义笑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绮红红著脸说。
“你不是,我是。”周义大笑道∶“仙奴也来,我许久没有干过你的屁眼了。”丹薇醒来了,张开眼睛,发觉窗外红日高挂,看来是午后了,自己己经从长竹解下来,身盖锦被,躺在如意床上,周围没有人,蓝海也不在。
丹薇动了一动,感觉周身软弱无力,下体酸痛,念到昨日身受之惨,不禁呻吟一声,潜然下泪。
“她醒来了。”门外有人叫道∶“我们去报告国师,你们前去拿取饭菜、衣服。”丹薇心念一动,使出耳聪目明之术,搜索两人的踪迹,首先找到蓝海,原来他正与宋元索说话。
“……待她醒来时再问吧。”“此女虽然认我作父,但是自小便一心向著我,后来还自动献身,甘心作妾,怎样也不会降敌的。纵然吃苦不过,也不会道出我的罩门所在的。”“理应如此,可是那个贱人当时言之凿凿,我才信以为真的。”“她的话还可以信吗?纵然留下她的性命,也不能让她好过。”“她不会好过的。
我骗她修习内媚之术,好方便我汲取元阴。要是顺利,也许三年之内,我便能回复当年道行了。”“骗她?为什么要骗她?”“是这样的……”“你可有乐子了,如果她识破了便没趣了。现在她己习得行功的法门,懂得煞痒,就是识破了也没关系。寻常女子也受不了春花油和贱人馆春药的里外夹攻,何况像她这样的浪货,待她痒得不可开交时,便自自然然地使出来了。”“便宜她了。”“见仁见智吧,说什么她也是徐饶公主,却要活得像裱子一样,待我破开阴关,汲光她的元阴后,那便更苦了。”“没错,那时把她送进贱人馆,也不用花功夫调教了。”“报告,那个女的醒来了,宫娥正在准备饭菜,然后给她沐浴更衣。”“你们记得我的吩咐吗?”“记得。”“那么快点准备,然后带来见驾。”丹薇听得如坠冰窟,没料他们如此恶毒,念到昨夜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才明白自己为什么如此虚弱,要不早为之计,恐怕更是生不如死。
思索之间,两个宫娥捧著饭菜进来了,闻到香喷喷的饭菜,丹薇顿觉饥肠辘辘、挣扎著爬起来,发觉被下不挂寸缕,也顾不得许多了,便以锦被里身,据案大嚼。
吃饱了饭,两个宫娥便扶著丹薇走进澡房,沐浴更衣。
说是衣服但也只是两条彩带,短的绑在胸前,里著挺立的豪乳,长的系在腰间,两端垂在腹下,勉强掩盖著光裸的腿根,说多羞人便是多羞人。
虽说在周义那里时,丹薇也习惯赤身露体,但是那儿是男人禁地,不像这里周围全是不要命的色中饿鬼。一个不好,纵然不致遭人轮暴,恐怕也难逃非礼的命运。
害怕也是没用,系上彩带后,两个宫娥便一左一右地把丹薇架出丹房。门外果然围满了人,他们虽然没有动手动脚,却是评头品足,丹薇既羞且怕,只能紧闭眼睛,装聋作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