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你们为什么还要为难我!”瑶仙泣道。
“皇上是皇上,我们还没有消气哩!”捉著瑶仙左手的夏香,狠狠在穿了毛铃的胸脯拧了一把说。
“你们要怎样惩治她?”绮红问道。
“妙常,你有什么主意?”丹薇问道。
“打……打一顿鞭子吧!”妙常慑懦道。
“不行,打坏了她,皇上会知道的。”绮红摇头道。
“要不重重惩治这个贱人,如何能够消气!”安莎愤然道。
“对呀,如果不是皇上英明神武,也许我们己经没命了,难道还要和她客气吗?”夏莲悻声道。
“安莎,你出个主意吧!”丹薇说。
“有了!”安莎眼珠一转,道∶“先把她手脚绑在一起,看我如何整治她。”“不要……你们干什么!”瑶仙没命挣扎,无奈手脚给夏莲等使力捉紧,动弹不得,接著发觉妙常也在帮忙,忍不住大叫道∶“妙常,为什么你也这样对我?”“那要问为什么你要取我的性命?”妙常气愤地说。
“我……”瑶仙不禁无言以对。
不用多少功夫,瑶仙的手脚便给夏莲等用绳索缚在一起,整个身体元宝似的仰卧刑床,围在腹下的彩帕也掉至腰际,露出了光裸的化户。
“这儿穿上毛铃也还不知死活,真是冥顽不灵。”夏莲挑拨著阴唇上的毛铃说。
“她要是识时务,便不会忠于宋元索了。”丹薇冷哼道。
“皇上真该杀了她的。”绮红寒声道。
“如果这个贱人不是生就什么重门迭户,皇上不杀了她才怪。”安莎悻声道。
“什么重门迭户?”丹薇虽然看过不少,也曾奉命吃过瑶仙的骚穴,可是每一次听到时,总是不明所以,奇怪地问道。
“据说这是男人的恩物,只要干过一次,便会念念不忘,要是去当婊子,必定其门如市的,你们看……”安莎看见绮红没有作声,于是走到瑶仙身下,撕开两片紧闭的肉唇,指指点点说。
“不要看……”瑶仙悲哀地叫,可是不叫还好,一叫之下,不仅丹薇凑了过去,夏莲等也围了上去,剩下绮红和妙常袖手旁观。
“奶头也还罢了,把金针穿进阴唇,再拗成金环时,一定痛死了。”“痛楚可没什么大不了,过几天便不痛了,可是骚穴日夜给毛铃折腾,却是要命。”“不是吧,如果要命,这里便不是干巴巴的了。”众女听罢安莎的解释,翻来覆去的看个清楚,七嘴八舌道。
“干巴巴吗?”安莎投弄著穿在阴唇的毛铃说。
瑶仙紧咬著朱唇,不让自己叫出来,辛酸的珠泪也如断线珍珠般泪泪而下。
“来了,淫水出来了!”夏莲拍手叫道。
“这之点点算什么,她的骚穴太是紧凑,没有多少流出来,里面才多的是哩!”丹薇扯下瑶仙的缠腰丝帕,用指头塞进肉缝里,抽出来时,中间已是湿了一片。
“真是天生的婊子。”夏香鄙夷地说。
“皇上本来要送她进营房当军妓的,可惜后来改变了主意。”绮红叹气道∶“要不然,当你们想起她晚晚给那些野兽似的男人轮奸,什么气也该消了。”“她就算当不成裱子我们也可以轮奸她的。”安莎诡笑道。
“不行,她是皇上的女人,怎能让别的男人碰她?”绮红摇头道。
“只是我们几个,不是别的男人。”安莎吃吃笑道。
“不伤了她便行。”绮红若有所悟,点头道。
“这不是便宜了她吗?像她这样的浪蹄子,就算真的给男人轮奸,也能苦中作乐的。”丹薇汕笑道。
“你没有试过,可不知道给人轮奸是多苦。”安莎叹气道。
“难道你试过?”丹薇晒道。
安莎犹有徐悸道∶“我曾经给数十个男人轮流干了三晚,最初的几个还受得了,到了后来,他们动一下,便好像利箭射进我的花芯,又像万箭穿心,真是苦透了。”“我们人少……”丹薇眼珠一转,冷笑道∶“这样吧,给她挑一根大一点的。不是一根,是两根!”安莎残忍地说∶“还要使用夹棍,前后夹攻才有趣。”“不!”瑶仙也明白了,不禁惊心动魄,破喉大叫道∶“救命……皇上救命呀!”“吵什么?”丹薇把手中的彩巾,塞进樱桃小嘴里骂道。
“你还是不要叫了,仔细尝尝给人轮奸的滋味吧!”安莎也解下瑶仙用来缠胸的丝帕,扭成布索,横缚在塞著彩巾的嘴巴说。
“……”缚紧以后,瑶仙只能在喉头里发出阵阵凄凉的哀叫,却不能叫喊了。
“小姐,可是要用这些东西呜?”这时夏莲送上一个盒子道。
丹薇打开一看,点头道∶“你们用过吗?”“用过。”夏莲偷描绮红一眼,满肚辛酸地点头道,她们当母狗的怎会没用过。
“这根也用过吗?”丹薇捡起一根粗如儿臂,长约盈尺,上边还满布凹凸不平的疙瘩的伪具问道。
“我……我容不下。”夏莲烯嘘道。
“你容得下吗?”丹薇手执伪具,在瑶仙眼前晃动著说。
“这家伙太大了,她也容不下的。”绮红不以为然道。
“屁眼也许容不下……”安莎张开瑶仙的股肉,发觉肛门残存著撕裂的疤痕,冷笑道∶“不过屁眼也给人干过了,小东西一定不能让她过瘾的,夏莲,给她挑一根大家伙吧!”“……”瑶仙没命地摇著头,紧缚的身子也是害怕地奋力乱扭。
“用二号吧,其他的太大了。”绮红指示道。
“这根太小了,用大一点的吧。”看见夏莲从盒子里取出一根就像寻常男人大小的伪具,安莎央求似的说。
“她的屁眼是皇上开苞的,要是弄大了,皇上一定会发觉的。”绮红皱眉道。
“皇上的东西那有这么小?”安莎不以为然道∶“三号便差不多了,用三号吧。”虽然三号的伪具没有周义那么伟岸,却也使众女触目惊心,瑶仙更是如堕冰窟,知道劫数难逃了。
“你捅进去时不能太急,也不要抽chā,否则会弄坏她的。”绮红警告道。?“知道了。”安莎答应一声,一手扶著瑶仙的股肉,伪具抵著小巧的菊花洞,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子便捅了进去。
“呀……”尽管不能叫喊,股间的剧痛还是使瑶仙喉头里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凄凉的珠泪也泪泪而下。
“你不要命了!”绮红叱喝一声,拉开安莎的玉手,只见大半根伪具已经深藏菊洞,幸好没有流血,看来没有撕裂,悻声骂道∶“贱货,要是弄坏了她,看我撕烂你的臭穴!”“没有呀!”安莎忍气吞声道,知道绮红虽然不懂武功,但要是有心为难,自己是斗不过她的。
“该我了。”丹薇手执巨人似的伪具,走到瑶仙身下,抵著裂开的肉缝,作弄著说∶“臭贱人,你的报应到了!”瑶仙既不能呼救,也抗拒不得,明白事到如今,只能逆来顺受,希望这个噩梦能尽快过去。
伪具进去了,丹薇没有安莎那么粗暴,手里的伪具慢慢地转动,一点一点地钻进紧凑的肉洞里,因为她相信这样才能使瑶仙吃更大的苦头。
事实正是如此,粗如儿臂的伪具使瑶仙生出撕裂的感觉,上边的疙瘩么擦著娇嫩的玉道时,却是又痒又痛,难受得不得了。
伪具只是进去了一半,瑶仙己是苦不堪言,下体传来的涨痛固然与时俱增,那些娇嫩敏感,缠绕著伪具的软肉,也给上面的疙瘩么弄得失魂落魄。最苦的是肉膛里的空气在伪具的挤压下,无处宣泄,硬往肉洞深处逼进去,里面更觉空洞,那种难受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
然而也在这时,丹薇却突然停手。
“丹薇姐姐,进不了去吗?”妙常问道。
“不是,慢慢来才有趣,只是我的手有点儿酸了。”丹薇慢慢地转动著手里的伪具说,手上一动,瑶仙的喉头里便发出凄凉的问叫,该是苦的不得了。
“公主……小姐,我来。”夏莲自告奋勇道。
“不行!”绮红拦阻道∶“你们轮著用这两根东西前后夹攻,定会弄坏她的。”“绮红姐姐,这个贱人如此可恶,死不足惜,你便让我们放手干一趟吧。”安莎央求道。
“她虽然该死,可是如果你们伤了她,皇上也不会放过我的。”绮红叹气道。
“也对。”丹薇诡笑道∶“我有一个法子,不会伤了她,我们也可以出气。”“什么法子?”绮红问道。
“先让她乐一趟再说吧!”丹薇伸出玉手,往仍然留在牡户外边的伪具末端使劲拍下去说。
“呢……”瑶仙喉头杀猪似的尖叫一声,汗下如雨,再看腹下的伪具,只剩下一点点留在外边,其他的当己完全进去。
“现在才是开始,更过瘾的还在后头呢!”丹薇狞笑一声,握著剩徐的伪具,一下子抽了出来,随即奋力插进去。
丹薇动手抽chā时,安莎亦扶著深藏菊洞里的伪具,左摇右摆,两根伪具前后肆虐。
“这便是夹棍吗?”正在镜房里与周义等一起窥看的安琪问道。两个给绮红遣回来的母狗却瑟缩一旁,暗里替丹薇等担心。
“是的,是用来惩治淫妇的。可真正的夹棍,却是两个男人一起。”周义抚玩著安琪那高耸的胸脯说。
“她们不会弄死她吧?”灵芝触目惊心地别开俏脸说。
也难怪灵芝看不下去,因为丹薇正在起劲地抽chā著手里的伪具。每一下抽chā,都掀出了粉红色的嫩肉,伪具还没有完全退出来,便奋力再刺下去,后面的安莎也配合地把伪具往菊洞的深处送进去,前后夹攻,残忍地摧残著前后两个肉洞。
旁观的众女,不知是谁先动手的,也在瑶仙身上摸摸捏捏,肆意戏侮。
瑶仙一定是苦死了。虽然嘴巴给汗巾布索缚得结实,不能叫喊,可是喉头里闷哼不绝,尖叫连连,真是惨不忍睹。
“这个贱人犯了众怒,死了也是活该。”玄霜坐在周义脚下,玩弄著那隆起的裤档说。
“有绮红在场,死不了的,也许还会苦尽甘来哩!”周义笑道。
“苦尽甘来?她,……她会有高潮吗?”安琪红著脸问道。
“当然,就算真是给人轮奸,也会有的。”周义点头道。
“皇上……那里……那里好像动了一动。”灵芝颤声道。
“动了一动?”玄霜不以为意地问。
“镜子……”灵芝指著墙上的镜子,说∶“刚才……刚才里面好像动了一下。”“里面?里面什么也没有呀!”周义追问道。镜里该是生葬南海神巫的洞穴,然而此刻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
“不知是不是眼花?”灵芝慑懦道。
“你们看到了什么没有?”周义扭头询问伫立在后的两头母狗道。
“没有……什么也没有。”两头母狗怯生生地答道。刚才她们只顾观看刑房里的情形,可没有留意。
众人定睛细看,镜子里没有异状,过了一会,一只壁虎突然从镜后爬了出来,玄霜手快,发出一缕指风,把壁虎立毙墙下。
“原来是这东西。”周义舒了一口气道∶“烧了吧!”一头母狗立即取来火把,烧掉壁虎的尸体,然后继续监视。尽管仍然暗里偷看刑房里的情形,却也不时留意南海神巫埋骨之所。
周义等以为灵芝看错了,便不作深究。灵芝自己也不敢肯定,本欲多看一会,却给刑房里传来的声音引得掉头再看。
“尿了,她尿了!”丹薇起劲地抽chā下,发觉伪具带出米浆似的液体,停手道。
“别停下来,继续插,插死这个贱人!”安莎残忍地抽动著手里的伪具说。
“够了。”丹薇放开手,让伪具留在牡户里说∶“再干下去,真的会弄坏她的。”“便这样放过她了吗?”安莎不满地说。
“不用忙,看我的吧!”丹薇解开了瑶仙的嘴巴,抽出塞在里面的丝帕,揩抹著粉脸上那些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水珠说:“臭贱人,是不是很过瘾呀?”这时两根巨人似的伪具深藏体里,前后两个肉洞还是痛不可耐,瑶仙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号哭道∶“你们……呜呜……皇上……皇上不会……放过你们的!”“只要你不告诉他,他怎会知道。”丹薇冷笑道。
“我一定会告诉他的……呜呜……他也会捣烂你们前后两个臭穴的!”瑶仙泣叫。
“那便先让我捣烂你的臭穴!”安莎怒骂一声,发狂似的抽chā著手里的伪具说。
“哎哟……不……呜呜……痛死我了……”瑶仙哭声震天地叫。
“住手!”绮红制止道∶“不要命了吗?”“不能不告诉他吗?”丹薇商量似的说。
“不……我一定要告诉他……呜……你们有本事便弄死我……冲瑶仙嚎陶大哭道。
“绮红姐姐说伤了你也不行,怎能弄死你?”丹薇狞笑道∶“不过也饶不得你。”“你要怎样?”安莎不解道。
“伤不得,我只好使用一点小法术了。”丹薇咯咯娇笑道。
“什么法术?”绮红问道。
“移花接木!用别的东西代替她的身体受罪。”丹薇答道。
“这样行吗?”安莎奇道。
“待会便知道行不行了。”丹薇笑道∶“夏莲,给我找一柄刀子和一块木头。”“你不是要动刀子吧?”绮红皱眉道。
“刀子不是用来对付她的。”丹薇展开手中的丝巾,垫在瑶仙腿根,然后抽出塞在化户里的伪具,动手张开裂开的肉缝,说∶“安莎,给我把里面的淫精挤出来。”“这些脏东西有用吗?”安莎问道。她在瑶仙的小腹使劲搓揉,挤出了许多白胶浆似的液体,滴滴答答的落在丝巾上。
“有用极了。”丹薇咯咯娇笑道∶“刚才我在丝帕上沾上她的汗水、泪水、唾液和淫水,再加上这些淫精,便可以用来施法了。”说到这里,夏莲己经拿著钢刀和木头进来了。原来刑房外面便是守卫的班房,他们全为南海神巫迷倒,此刻己为金实虎等带走救治,空无一人,不难找到这些东西。
“这块行吗?”夏莲送上一段该是凳脚的木条,问道。
“行了。”丹薇伸手接过,说∶“大家等一等。”“移花接木是什么法术?”看见丹薇用刀刻削木条,玄霜问道。
“不知道,不是我传她的。”灵芝摇头道。
“有什么法术要使用女人的淫水阴精吗?”周义心念一动,问道。
“据天机秘卷记载,邪门法术中,有一门修习的黑魔法最是厉害,就是以女人的淫水阴精,加上紫河车和天癸合药,用来施展妖术的。”灵芝思索著说。
“南海神巫修练的一定是黑魔法。”周义若有所悟道。
“一定是了,当年瞿豪便曾奉南海神巫之命,采集丹奴的淫水回去炼药,玄霜忆述当年往事说。
“难道……难道丹奴也懂黑魔法,要以仙奴的阴精合药?”灵芝粉脸变色道。
“她身为红莲教主,与南海神巫相处已久,就算懂得也不出奇的。”周义沉吟道∶“只不知道她要炼什么药。”“问她便知道了。”玄霜寒声道。
“不用,继续看下去吧!”周义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