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妖巫,应该在黄昏时会抵达,可能今晚动手,你们要小心应付,不要露出马脚。谁坏了此事,就算皇上饶命,我也不会放过她的。”丹薇大吃一惊,没料这个妖巫会来得这么快,赶忙把锁链套上足踩,还用预先准备的锁头锁上。
这是丹薇主动要求的,名是不想被逼随著南海神巫逃走,实是害怕他与自己一起下去天机家,那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锁好以后,丹薇随即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强忍心里紧张,神色木然地靠在墙上,等候南海神巫出现。
紧张的岂只是丹薇,众女均知南海神巫的神通广大,设计拿人祸福可真难料。
其中又以瑶仙最是紧张,明白此刻也许是自己逃走的最后机会,要是错过了,恐怕便要永远活在周义的魔掌之中,任人鱼肉了。
她本来最担心的是见不到南海神巫,岂料周义竟然把自己也关进来,只要他走进牢里,该不难通风报信的。
要是能与南海神巫见面,他该会出手后救的。因为他虽然甚少与自己说话,但是常常露出贪婪的目光,分明是心怀不轨。为了逃走,说不得也要便宜他了,幸好他是不行的,大不了让他摸几把便是。
现在是有望逃跑了,逃得了自然是邀天之幸,然而如果又再失败,瑶仙可不敢再想下去。
等候的时间是最难过的,瑶仙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醒来时己是晚饭时间,送饭的不是夏莲,而是一个兵丁。
饭菜只是粗茶淡饭,比起夏莲送来的差得多了,瑶仙却是暗暗欢喜,证实周义果然发现了南海神巫的踪迹,所以加倍小心,以免露出马脚。
瑶仙勉强自己吃光了饭菜,然后靠在床上,呆呆的看著门外,等候救星出现。
没料这一等竟然等了许久,直至夜阑人静,也是了无声色。瑶仙虽然著急,却也明白南海神巫要是冒险独闯虎穴,当然以为愈夜便愈安全,唯有耐心等待。
三更了。
瑶仙忽然发觉牢门上那个供牢卒窥探牢里动静的窗口多了一块黑布,不知是惊是喜,低声叫道∶“什么人?”“是我。”一个沙哑的声音说,挡在门上孔洞的黑布往后退去,却是一个头脸全身均里在黑色斗篷里的神秘人。
“国师吗?”瑶仙没见南海神巫多年,发觉他的声音与记忆中的有点不同,不敢肯定,站了起来,颤声问道。
“你不是死了吗?”神秘人寒声道。
“不是!”瑶仙急叫道∶“丹薇背叛了主上,这是个陷阱,周义率领大军在暗里窥伺,快点带我离开这里!”“不用急,慢慢说。”神秘人好整以暇地打开牢门,走了进来,冷冷的说∶“贫道已经使出仙术,周围五里的人畜,全部熟睡如死,没有人能对我们不利的。”“真的吗?”瑶仙难以置信道,看见来人果如南海神巫般打扮,镇静逾恒,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似的,便不再怀疑了。
“丹薇背叛了吗?她不是找到天机家吗?”神秘人追问道。
“假的,那是假的,她己经归顺周义了!”瑶仙悲愤道。
“你呢?你没有背叛主上吗?”神秘人冷笑道。
“我……他用酷刑逼供,你看!”瑶仙扯开衣襟,说∶“他在我的奶头和……和阴户穿环,我……不得不假装投降。”“阴户也穿了环吗?”神秘人走上一步,说∶“看看穿在哪里?”瑶仙咬咬牙,伸手扯下围在腰间的彩帕说。
“果然穿了环。”神秘人目注瑶仙的下体说∶“他有碰你吗?”“他不仅强奸了我,还……还说要把我祭旗!”瑶仙脸如纸白道。
“你什么都招了?”神秘人森然道。
“我……鸣呜……我不说不行!有冷翠和丹薇这两个该死的叛徒在,根本骗不了他!”瑶仙泣道。
“她们真的背叛了吗?”神秘人沉吟道。
“真的,是真的!”瑶仙愤然道∶“这个陷阱也是丹薇设计的,要把你置砖死地。”“我要是带你回去,你怎样报答我?”神秘人把瑶仙搂入怀里,带著手套的怪手抚玩著穿上毛铃的乳房说。
“你要怎样便怎样吧!”瑶仙强忍辛酸道。
“我要你的淫水阴精制药,行吗?”神秘人诡笑道。
“行,行的。”瑶仙忙不迭地答应道。
“那走吧,去看看丹薇。”神秘人在高耸入云的肉球拧了一把,才放手道。
“等一等。”瑶仙动手把衣角塞进奶头的金环里,再捡起掉在地上的彩帕,撕了一角塞著化户,然后重新围上。
“走吧,在门外等候,不要随我进去。”神秘人冷哼一声,便领先出门。
瑶仙战战兢兢地尾随而出,只见周围有几个兵丁倒伏地上,不知是生是死,不禁松了一口气,可没有发觉神秘人好像长高了。
丹薇就在瑶仙隔壁,神秘人打开牢门走进去,便见丹薇脸露惶恐之色,瑟缩床上。
“天机家在哪里?”神秘人沉声道。
“国师……”丹薇发觉来人有点不大对劲,慑慑道。
“快说!”神秘人喝道。
“在……在床下。”丹薇怯生生的从床上爬起来说。
“床下真是天机家吗?”神秘人哼道。
“是,是的!”丹薇硬著头皮说。
“你可知道欺骗本座的后果吗?”神秘人寒声道。
“没有,我没有骗你。”丹薇急叫道。
“为什么人人没锁,净是锁著你?”神秘人发现丹薇脚上锁著脚镣,问道。
“因为她们陪那些男人睡觉,我没有!”丹薇早有准备,答道。
“你没有吗?”神秘人晒道。
“我……我不是自愿的,是给他们强奸的。”丹薇凄然道。
“他们没给你穿环吗?”神秘人冷冷地问。
“没……没有。”丹薇芳心一震,答道。?“那为什么他们给瑶仙穿环?”神秘人问道。
“因为……因为瑶仙逃跑……”丹薇慑嚼道,心里暗叫不妙,看来他已见过瑶仙。
“为什么你不跑?”神秘人继续问道。
“我……我跑不掉。”丹薇怯生生道。
“不是!因为你出卖主上,投靠周义!”这时,瑶仙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是不是?”神秘人的声音就像地狱里的魔鬼,使丹薇不寒而栗。
“不……不是……她……她才是投降了!”丹薇害怕地叫,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无奈身处牢房,脚上又锁上脚镣,要跑也跑不了。
“贱人!”神秘人怒骂一声,怪手一挥,丹薇便仆倒地上。
“为什么不杀了她?”瑶仙不满地说。她虽然武功被废,但是眼力还在,发觉神秘人只是点了丹薇的穴道。
“她该死吗?”神秘人冷笑道。
“当然该死,还该千刀万剐才是。”瑶仙恼道∶“要不是路途遥远,真该带回去,慢慢弄死她。”“喂她吃下吧!”神秘人从怀里取出一颗丹丸,交给瑶仙说。
“这是什么?”瑶仙伸手接过,问道。
“这是牵机毒丸,毒发时,筋骨关节会慢慢抽搐,全身痛不可耐,要受七天活罪,才会痛死。死时身体好像三尺小儿,厉害无比的。”神秘人狞笑道。
“你也应有此报了理”瑶仙欢呼一声,走到丹薇身旁,扯著秀发,强行拉起苍白的粉脸,先是左右开弓,重重的打了四个耳光,再把药丸扔进抖颤的樱桃小嘴,看著药丸完全溶化流入肚里后,才放手起来。
丹薇穴道受制,叫喊不得,更不能反抗,只能默默地流著泪,想不到自己竟然要如此惨死。
“你知道周义在哪里吗?”神秘人接著问道。
“你……你要找他?”瑶仙吃惊道。
“既然来到,怎能不去看看主人?”神秘人诡笑道。
“你是要杀了他?”瑶仙问道。
“当然了,难道和他喝酒吗?”神秘人大笑道。
“这里该有一道暗门进入行宫的,不过你要给我多杀几个。”瑶仙咬牙切齿道。
原来她念到周义等至今仍然无动静,看来真为南海神巫的法术所制,自该趁机取他性命,报此大仇的。
“哪几个?”神秘人问道。
“这里所有的女人都罪该万死,一个也不能放过。”瑶仙杀机盈胸道。
“那么关在外面的几个花使,还有安莎和你的牌子妙常呢?”神秘人问道。
“她们亦是该死!”瑶仙悻声道。
“每人送一颗牵机毒丸如何?”神秘人点头道。
“便宜她们了。”瑶仙点点头,走到墙角,发力推去,暗门便应声打开,却发现门里灯火通明,不禁踌躇不前。岂料身后突然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便如腾云驾雾般飞了进去,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想要我们的性命吗?”瑶仙抬头一看,原来说话的是玄霜,还有灵芝、安琪和绮红、冷翠在旁,净是不见周义。饶是她们几个,也不由她不害怕,慌忙爬了起来,正要退回牢里,却给玄霜一手抓住了头上的秀发。
这时牢里的神秘人已经举脚踢开了丹薇的穴道,接著动手解下朦在头上的黑布。
丹薇只道必死,自伤自怜地没有动弹,直至神秘人解开了蒙头黑布,发觉他原来是周义时,才凄凉地扑上去,抱著他的长脚嚎陶大哭。
“不要哭了,让我替你出气。”周义扭开锁著脚镣的锁头,把泣不成声的丹薇从地上扶起来。
“皇上……她给我吃的是不是牵机毒丸?”丹薇硬咽道。
“当然不是,联身上怎会带著那些东西。”周义笑道。
“真是吓死我了!”丹薇如释重负道。
“走吧!”周义拉著丹薇从暗门回到行宫。
还没有进门,便听到瑶仙惨叫的声音了。丹薇赶了进去,便看见瑶仙两腿张开,下身光裸地倒吊梁上,两手正在大腿根处没命搓揉,口里大声号哭,而手执皮鞭的绮红则站在她的身前,嘿嘿冷笑。
“再打!”玄霜喝道。“霜妃娘娘,让丹奴打吧。”丹薇抢步上前,央求道。
“不要打了。”周义开口阻止道。
“皇上,难道还要饶过这个贱人吗?”安琪不满道。
“怎能饶她!”周义冷笑道∶“传联口谕,著张辰龙准备刽子手,明天把她凌迟处死,最少要割三千刀,一刀也不许少。”“三千刀?那不是等如斩成肉酱吗?”绮红失声叫道。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呜呜……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瑶仙恐怖地大叫道。
“你说了多少次不敢?说了还不是白说吗?”周义冷酷地说。
“不是的,这一次不是了……呜呜……我真的不敢了!”瑶仙大哭道。
“皇上,凌迟有伤天和……”灵芝心有不忍道。
“她如此恶毒,你还给她求情?”玄霜不以为然道。
“也罢,看在你的份上,朕便饶她不死。”周义大发慈悲似的说∶“既然她不想侍候联,便让她侍候联的兵丁。绮红,送进营房,当众人的尿壶吧!”“营房有数千军士,要是没完没了的轮著干,也熬不了多久。”绮红叹气道。
“不要……呜呜……求你不要……”倒吊半空的瑶仙没命地扭动著叫。
“这也不好,那也不行,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玄霜骂道。
“那你到底想怎样?”周义汕笑道。
“我……”瑶仙不知如何回答,唯有放声大哭。
“皇上,刚才她打了丹奴四记耳光,能不能先让我还她?”这时丹薇脸上还是火辣辣的痛得很,心里有气,落井下石道。
“应该的。”玄霜不待周义答应,叫道∶“一记耳光换一记鞭子,绮红打了她一鞭,我许你还她三鞭。她也是该打的。”周义点头道。?丹薇欢呼一声,从绮红手里接过皮鞭,走到瑶仙身前,喝道∶“贱人,你也应有此报了!”“打吧……呜呜……打死我也行,别送我进去!”瑶仙大哭道。
“不想进去?行!要是你能熬得住这三鞭而不吭一声,联便饶你。”周义狞笑道。
丹薇举起皮鞭,搭在瑶仙的腿根。
“不……”瑶仙恐怖地大叫,双手使劲地按著腹下说∶“不要打这里!”“谁说不能?”玄霜冷哼一声,玉手一挥,发出两缕指风,分袭瑶仙的左右肩膀,按著牡户的两条粉臂随即软绵绵地掉了下来,再也不能护著要害了。
“不要打坏她。”周义看见瑶仙的大腿内侧染著一道红红的鞭印,该是刚才绮红留下来的,忍不住说。
“遵命。”丹薇摆动皮鞭,点拨著无遮无掩的化户说∶“叫呀!叫出来后,你便要当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了。”鞭梢落在娇嫩的肌朕上,使瑶仙倍觉恐怖,却还是默默地流著泪,紧咬朱唇,没有作声,等待著那残酷的拷打。
“臭婊子!”丹薇怒骂一声,鞭子便动了。
鞭子正正落在责起的肉饱子上面,瑶仙虽然没有开口叫喊,喉头却是闷叫连连,身体也起劲地在空中乱扭乱跳,当是痛的不得了。
“给她搔痒吗?使力,打不坏的。”玄霜冷哼道。
“是。”丹薇点点头,鞭子再次拍下去。
“呢……”这一鞭打偏了,只是抽上大腿,尽管如此,瑶仙还是痛哼一声,扭动得更是厉害。
“叫了,她叫了。”玄霜咯咯娇笑道。
“……没……没有……我没叫……”瑶仙强忍椎心裂骨的痛楚,硬咽著叫。
“没有吗?”玄霜冷笑道∶“丹奴,能不能把这臭妹子送进营房就看一鞭了。”“奴裨尽力便是。”丹薇吸了一口气,再次挥出鞭子。
“哎哟!”瑶仙只是叫了一声,身子便如死鱼般挂在空中,动也不动。
“打死了她吗?”周义不悦道。
“不会吧?”丹薇慌忙扔下鞭子低头查看,松了一口气道∶“她是痛晕过去了。”“皇上,她的骚穴又红又肿,伤得不轻,要是送进营房,也许一天也熬不过。”绮红摇头道。
“皇上怎会舍得,只是唬吓她吧!”灵芝笑道。
“此女重门迭户,万中无一,是男人的恩物,当军妓实在浪费。”绮红点头道。
“可是她冥顽不灵,教而不善,留下来也是惹厌的。”玄霜骂道。
“经过了这次,她该听话了。”灵芝说。
“给她上点药,看著办吧!”周义也是不舍,狞笑道∶“要是她不识抬举,用来出气也是有趣的。”“是不是仍然把她关进去?”绮红问道。
“不,另外找个地方关起来。除了丹奴,其他的也不能留下,以免出事。”周义摇头道。
“净是我一个吗?”丹薇吃惊道。
“不要紧,联会教你如何说话的。”周义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