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番四次的骗了我,我也不会这样难为大嫂你的。”周义哂道。
“我不骗你,以后也不骗你了!”瑶仙泣道。
“如果我饶了你,你怎样报答我呀?”周义诡笑道。“仙奴……仙奴永远给你做牛做马,为奴为裨,要打要骂,怎样也可以。”瑶仙悲哀地说。
“你认得她吗?”周义不置可否,伸手把丹薇拉了过来说。
“……丹薇,是你!”瑶仙失声叫道。“是我……”丹薇腼腆道,可不知如何说话。
“她说的可有骗我吗?”周义问道。“她说什么?我……仙奴没有听到。”瑶仙哀叫道,刚才给欲火烧得失魂落魄,哪能听到什么。
“那么她说自愿给我为奴,会不会是什么诡计?”周义继续问道……
“……不知道,仙奴不知道。”瑶仙呆了一呆,答道。
“王爷,你要怎样才相信丹薇?”丹薇委屈地说。
“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信你?”玄霜哼道。
“王爷,如果你还不相信,不肯收留,丹薇唯有一死明志了。”丹薇咬一咬牙,泣道:“求你赐下三尺红罗,或是穿肠毒药,让丹薇表明心迹吧……”“骗不倒太子,便想寻死吗?”玄霜冷笑道:“没有那么容易的,如果你不说出有什么图谋,我便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真的没有骗你们的!”丹薇痛苦地叫,暗念只要自己矢口不认,谁能证明自己心怀不轨。
“百花楼没有毒药,只有烈性春药,你要吃吗?”周义诡笑道。
“还有软骨散。”绮红接口道。“她的三脚猫功夫,哪要软骨散?要是有胆子动手,我一个指头便要她一命呜呼了。”玄霜鄙夷道……
“你喜欢丹薇吃什么便吃什么。”丹薇粉脸一红,抹去泪水,热情地搂着周义说。
“又多一个浪蹄子了。”玄霜悻声道。
“其实像她这样的浪蹄子,才适合当大淫妇的。”绮红若有所思道‘“为什么?”周义奇道。“她的淫核特大,该是床上弱者,容易动情,但是亦容易满足,娱人娱己,两者得兼,这才是名副其实的大淫妇。”绮红笑道。
“那便让她当上大淫妇吧。”玄霜笑道。
“好吗?”周义在丹薇的屁股拧了一下,问道。
“你喜欢我当什么,我便当什么。”丹薇媚态撩人道,暗道当什么有什么关系,只要他肯和自己上床,他便什么也当不成了。
“大淫妇!”周义大笑道:“绮红,你带她前去沐浴更衣,安置在牡丹阁,等候王御幸。”“是。”绮红答应一声,扭头望着瑶仙道:“还要继续调教这个大淫妇吗?”“如果现在停止,将来再以心火炼魂,能不能使她变成大淫妇?”周义问道。
“行,她己经淫火入骨,只要到时以春药再点淫火,骨子里的俘火又会重行焚心炼魄的。”绮红点头道。“那便暂时饶了她,看看她以后的表现再说吧。”周义大发慈悲道。“便宜了这个贱人了。”玄霜悻声道。
二更鼓响了,丹薇志怎地独坐牡丹阁里,真不明白周义为什么迟迟没有出现,吃过晚饭后,丹薇便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还在娇艳欲滴的奶头擦上胭脂,浑身扑上香粉,才穿上绮红着人送来的衣服。衣服是一袭薄如蝉翼,根本不能蔽体的浅紫色纱衣,还有许多色彩缤纷的丝帕。丹薇本来打算像绮红和那两个不知名侍女般以彩帕缠身,再穿上纱衣的,旋念当日初进百花楼的往事,于是挑了一块鲜艳的大红色彩帕,塞入牝户里,弄成花朵模样,才披上丝衣等候。
窗外的夜空虽然无星无月,一片漆黑,丹薇还是感觉说不出的漂亮,因为无论成败与否,今晚可能是她活在世上的最后一晚。前来百花楼之前,丹薇己经吃下异药,直至口腔生出甜丝丝的感觉,知道药力行开后才出发的……
这颗异药是南海神巫从百兽门夺来的秘嫂,找到了催发七煞神徐毒的秘方,然后自行研炼的。尽管未经试验,但是那个妖巫告诉丹薇,只要吃下异药,七天之内,体里发出的分泌物,便能使周义毒发。
人体的分泌物很多,眼泪、汗水、唾沫、尿液,还有阴精、淫水,倘若能使局义吃下一点点,七煞神的余毒便会发作了。
要周义吃下尿液当然不可能,其他的却不是没有希望,而且除了吃下肚里,还可以从马眼送进去,如此一来,自然要供他淫污了。
如果当日没有为周义所污,丹薇也许不知如何自处,但是经过那淫虐的一夜后,也毋须计较了,而且宋元索有命,亦不敢不从……
丹薇不敢不从,也不净是为了徐饶国人,其实此行返回红莲谷,己经尽悉宋元索背信弃义,国人备受欺凌,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隐忍不发,更何况身上亦为那个妖巫下了极恶毒的禁制,命悬人手事小,最害怕是死得极惨。
当日丹薇为周义揭破真正身分时,就是念到妖巫的禁制,被逼招认时才不尽不实,平添许多羞辱。
此行任务虽然危险,丹薇本来以为纵是失手,最多是难逃一死,但是目睹瑶仙身受之惨后,才知道错了。以瑶仙武功之高,对宋元索亦是一片忠心,尚且在淫虐的毒刑下,完全崩溃,乖乖的俯首屈服,倘若周义识破了自己的图谋,也许死才是最痛快的结局。
念到周义的莫测高深,至今却迟迟没有出现,丹薇可真害怕他已洞悉一切,故意戏弄,失败不消说,就是成功,或许亦难逃一死。
关键就在玄霜。此女看来甚得周义的欢心,两人有影皆双,哪里也在一起,记得上次受辱时,她亦是不知羞耻地在旁推波助澜,助封为虐。如果她在场,纵能得手。自己武功平平,又没有用作施法使毒的药物在身,怎能在她的手下安然逃生。
等得愈久,丹薇便想的愈多,也愈是害怕,实在担心周义二话不说,便把自己
拿下来,严刑拷问,那时可不知应该熬刑,还是要如实招供。
胡思乱想之际,忽地有人推门而进,丹薇抬头一看,发觉进来的正是周义,身
后没有人,赶忙拜倒地上,怯生生地说:“奴牌丹薇,叩见王爷。”
“你金枝玉叶之身,当我的女奴没有委屈?”周义靠坐贵纪椅上,问道。
“亡国之奴,哪是什么金枝玉叶。”丹薇没有起来,四肢着地地爬到周义身旁,伏在他的脚下说。
“你懂这样想,活下去也快活的多了。”周义点头道。
“丹薇懂的。”丹薇小心翼翼地捧起周义的大脚,脱下靴子道:“奴掉快活不快活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爷快活。‘’”谁教你这样说话的?“周义哈哈一笑,心念电转,问道:”你与宋元索也是这样说话的吗?“”这是宋宫的规矩。
“丹薇没有正面回答道。“瑶仙也是这样说话的吗?”周义问道。。“丹薇不知道,但她是宋元索的姬妾,也是亲传弟子,地位高一等,该不是这样说话的。”丹薇答道……“地位高一等?那么你是第。几等?”周义怔道。
“丹薇是亡国之奴,如果留在宫中也是最下等的奴才。”丹薇脱下周义的鞋袜说。“这一趟你回一去,可有侍候他?”周义伸出脚掌,搓揉着丹薇那光裸的胸脯说。。“有……”丹薇粉脸一红,扶着周义的脚掌,温柔地在软绵绵的肉球揩弄道。
“也是这样吗?”周义笑道。“不是,据说他曾经被女人行刺,所以无论与什么女人在一起,不是缚起来,便是要锁在如意床上。“丹薇腼腆道。
“他可真小心。”周义点头道,其实他从瑶仙口中,已经知道宋元索的习惯喜好,故意再问,不过是借机查证。“如果你喜欢,也可以把丹薇缚起来的。”丹薇含羞道。
“缚起来有用吗?”周义问道。“缚起来便不能行刺了。”丹薇投身入怀,红扑扑的樱唇便往周义的嘴巴印下去。
“是吗?”周义别开头脸,问道:“你会行刺我吗?”“人家身上什么也没有,用什么行刺?“丹薇杯弓蛇影,以为周义识破自己嘴巴有毒,汕汕然地反问道。
“真的什么也没有吗?”周义诡笑道。“人家有些什么?”丹薇压下心中慌乱,自行掀闭衣襟,展示着差不多不挂寸缕的娇躯说。。“你的嘴巴可以咬……”周义点拨着诱人的朱唇说:“还有下边的风流洞……”“咬?人家不要命吗?”丹薇膛叫一声,爬到周义胯下,动手解开裤子说:“不过丹薇很想吃……”“你吃过宋元索没有?”周义笑问道。
“不要说他。”丹薇暗里松了丫口气,心道周义不肯亲嘴,当是以为自己吃过宋元索的jī巴,咬一咬牙,动手脱下他的裤子,抽出那根巨人似的jī巴,大惊小怪地叫:“这大家伙真凶!”“害怕吗?”周义大笑道。
“丹薇不怕!”丹薇违心地娇呼一声,低头捧着那根大肉棒,丁香舌吐,围着肉菇似的guī头团团打转,还把舌尖抵着马眼乱钻,暗里把津液送进去。。“好吃吗?”周义给那软绵绵的舌头乱得欲火大动,怪笑道。
“好吃……”丹薇喘了一口气,暗念自己如此牺牲,总算把一点津液送进马眼,只不知道是否足够激发蛇毒,赞是低头再吃。
“你很爱吃jī巴吗?”周义笑问道。?“不,人家……人家还是第一次吃。”丹薇红着脸说,应该是说第一次主动的吃。
“宋元索的也没有吃过吗?”周义问道。“没有。”丹薇含糊地说。
“他没有射在你的口里吗?”周义冷笑道。
“人家不记得了。”丹薇不是不记得,只是不想说。“你可知道红莲二十四使,许多个己经当了我家的母狗吗?”周义扯着丹薇的秀发,拉开她的头脸说。
“我知道,上次你告诉我了。”丹薇真不明白周义为什么会在这时提起那些可
怜的女孩子,唯有顺着他的拉扯,抬头答道。“经过绮红的调教后,她们不仅听话,还有问必答,什么也告诉我,看来你也要学习一下如何当母狗了。”周义冷哼道。
“我……王爷,我不是想骗你,而是……”丹薇慑嚎道。
“而是什么?”周义冷冷的说。
“丹薇……丹薇不是自愿的,人家给他锁在如意床上边,他强行塞进来……”丹薇惶恐地说。“我不管你是被逼还是自愿的,我只要真话。”周义冷笑道。
“是真的,丹薇没有骗你。”丹薇急叫道,旋念这些事一定是瑶仙告诉他,自己不该忘记的。“记着,不要骗我。”周义嘿嘿冷笑道。
“丹薇不骗你。”丹薇赶忙道,暗里着急蛇毒还不发作,开始怀疑南海神巫的异药是否有用。“上床吧,别吃了。”周义放手道。
这时丹薇也无心多吃,放是爬起来,侍候周义宽衣,心道既然难逃一劫,便希望早点完事,要是这样也不能使他毒发,唯有认命了。
周义让丹薇仰卧榻上,拉起一双粉腿,说:“自己抱着腿弯不要放手,知道吗?”丹薇含羞答应,依言抱着腿弯,周义还不满意,取来两个绣枕垫在腰下,塞着汗巾的牝户便朝天高举。“除了宋元索,你还侍候过多少男人?”周义抽出汗巾道。
“……还有……国师,可是他……他是不行的。”丹薇不敢胡说,满肚苦水道。
“怎样不行?”周义问道。“他……他是硬不起来的,只是口手并用,和使用精怪的器具,把人家弄得半死不活才会住手。”丹薇凄然道……
“弄过屁眼吗?”周义追问道。“弄过。”丹薇暗咬银牙,答道。
“宋元索也弄过了,是不是?”周义点拨着红彤彤的菊花洞问。
“是……”丹薇道。“还有什么地方没有别人碰过的?”周义残忍地说。
“……呜呜……没有。”丹薇终焚忍不住泪流满脸道。
“他们这样对你,为什么你还要给他们办事?”周义叹气道。
“我……呜呜……我一个弱质女流之辈……呜呜……落在他们手里,还能干什么?”丹薇泣道。
“如果你是真心投诚,我可不会难为你的。”周义把玩着光裸的腿根说。
“我……我是真心的。竺丹薇硬咽道,暗念现在说什么也迟了,要是周义知道自己己经下毒,恐怕死无葬身之地。
“是吗?”周义脸色一沉,勃起的jī巴么弄着裂开的肉缝说:“既然是真心,我便让你痛快吧!”“王爷……呢!”丹薇叫声未止,巨人似的jī巴己经挤进裂开的肉缝,排阁而入,那种涨满和撕裂的感觉,使她禁不住娇哼一声,唯有使劲地抱紧腿弯迎接。
尽管丹薇努力张开粉腿,肉棒上边也沾满唾液,进入尚算畅顺,可是周义实在伟岸,一下子便填满了狭小的肉洞,还锲西不舍地硬闯刀碗深处,涨得她透不过气来。铁棒似的jī巴碰上那颗大逾常人的颗粒时丹薇顿觉浑身发麻,触电似的哼一声,纤腰急扭。
周义去到尽头了,可没有停下来,吸了一口气,还没有完全进去的肉棒奋力刺下,急撞洞穴深处。“呀……王爷……轻一点……”丹薇哀叫一声,本能地收腹腰卸劲,无奈腰下垫着两个软枕,欲避无从。
周义却是存心整治,握着丹薇高举的足踩使她不能闪躲退让,起劲地抽chā起来。丹薇虽然不是黄花闺女,也曾尽摧残,可是周义实在太粗暴了,进急退锐,记记尽根,疯狂似的狂抽猛插,使她好像给人强奸一样。
抽chā了十数下后,丹薇已经是失控地大呼小叫,然后在周义一记急刺之中。
突然声震屋瓦地叫起来,香汗淋漓的娇躯也没命地扭动。
周义知道淫泉即将爆发,赶忙抽身而出,还没有退出洞穴,一股暖流便己夺腔即出,喷泉似的急射阳jù的末梢,灼得guī头发麻,差点便一泄如注。
“不……不要走!”丹薇发狠地抱着周义叫。
“我不走!”周义哈哈一笑,不让丹薇有喘息的机会,又再重张旗鼓挥军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