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不要……不要碰那里!”圣姑突然触电似的尖叫,原来妙清竟然把指头捅了进去。
“原来是淫核……”妙清若有所悟道。
“不会吧,淫核那有这么大的,大得好像……好像樱桃一样。”妙真不以为然道。
“要不是淫核,怎会碰一碰便叫得这样厉害,看……淫水也流出来了。”妙清的指头在肉洞里掏挖着说。
“住手……呜呜……不要这样!’圣姑失声痛哭道。
“吵什么?姑奶奶喜欢看多久便是多久。”妙清发狠地肉洞掏挖了儿下,才抽出指头,取来彩帕揩抹干净说。
“这么大的淫核也真少见。”妙真好像意犹未尽,又再张开有点濡湿的肉唇窥看道。
圣姑抿着朱唇没有做声,心里可把这两个可恶的女郎恨死了,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懂得咒语法术,她们一定早已被碎尸万段了。
“浪蹄子吧,有什么稀奇的。”妙清晒道:“扶她起来,看一看她的屁眼吧。”
两女一起动手,翻转圣姑的身子,使她狗儿似的伏在桌上,白雪雪胖嘟嘟的粉臀便朝天高举。
“果然是浪蹄子,屁眼看来也给男人干过了。”妙真张开股肉说。
“这道疤痕不小,那时一定流了许多血。”妙清笑道。
“可要把指头捅进去,看看有没有东西吗?”妙真问进。
“这个孔洞不大,该藏不下什么的。”妙清摇头进。
“可是王爷吩咐……有了!”妙真眼珠一转,用彩巾包菩指头,便往红彤彤的菊花洞捣了进去。
“哎哟……”圣姑哀叫一声,凄凉的珠泪也汩汩而下。
“让彩巾留在里边,王爷看见了,便知道我们检查过了。”妙真抽出指头道。
“好主意,那么前边的骚穴也可以这样的。”妙清拍手道。
圣姑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任由两女把身体翻转,用指头把一方彩帕塞入牝户里。
“看,多漂亮!”
“果然不错,扶她起来看看。”两女咯咯娇笑道。
两女把圣姑扶了起来,只见前边的彩帕给两女弄成花儿模样,后边的却像尾巴似的挂在身后,虽然掩着前后两个肉洞,却更见诡异涅靡。
“走吧,王爷一定等得不耐烦了。”妙真催促道。
“给我穿上衣服吧”圣姑悲声叫道。
“还要穿衣服吗?无论穿上多少衣服,待会也要脱下来的“妙清大笑道。
“外面还有别人的!”圣姑急叫道。
“那便让他们看清楚红莲圣姑的真身吧。”妙典哂笑一声,便与妙清架起圣姑,往外走去。
圣姑绝望地哀叫一声,却是束手无策,唯有暗里祷告,希望不要碰见其他人了。
?两女沿着九曲廊行走,连奔带跑,走得很快,没多久,便走完九曲廊,走进了一个花团锦簇的园子,在一道月牙门前停下来。
“王爷,婢子等带来丹薇了。”妙清高声叫道。
“当!”门里没人回答,只是传来一声锣响。两女听到锣声后,才继续举步前进。
门里是一个满布假山假石的园子,然后是金碧辉煌的大厅,周义穿着锦袍,踞坐堂上。
“参见王爷。”两女走到周义身前,拉着圣姑下拜道。
圣姑一点气力也没有,只能任人摆布,给两女按倒地上后,也没有力气起来。
“怎么烂泥似的,可是喝了太多软骨茶么?”周义皱眉道。
“只是喝了两杯,一个……时辰左右便没小了。”妙清嗫嗫道。
“你们干得很好,回头去帐房领一百两银子作赏银吧。”周义满意地说。
“谢王爷。”两女喜喜上眉梢道。
“扶她起来说话吧。”周义点头道。
“周义,我是来救你的,为什么这样对我?”圣姑喘了一口气,软弱地推在妙真身上,悲愤地叫。
“还要问为什么吗?”周义冷哼道。
“丹薇,事发了,你还是乖乖地道出真相,听候王爷发落吧。’,说话的是玄霜,她手执皮鞭,站在周义身旁,可没有穿上日常惯穿的黄金甲,而是以彩帕缠绕身体,胸前的豪乳虽然跌荡有致,还算密实,没有肉帛相见,腰下前后挂着的两方彩帕,乍看是短裙子,然而一双修长的美腿尽现眼前,里面更好像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
“什么事发了?”圣姑装蒜道。
“你不是天上的百花仙子,而是余饶国的末代公主丹薇,是不是?”玄霜叹气道。
“我……”圣姑粉脸变色,知道果然是身份暴露了。
“你率众远离余饶,装神弄鬼,妖言惑众,可是要颠覆本朝吗?”周义寒声道。
“我没有……’怪姑急叫道,心里更是着急,要不知道他们究竟知道多少,可不知应该如何回答。
“丹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识相的便乖乖的招供,本王还可以给你一个自新的机会,宽大处理,否则……”周义森然道。
“招吧,别恼了王爷。”玄霜劝说道。
“冤枉难招呀……”圣姑急叫道,她决定了,没有弄明白周义知道多少时,万万不能胡乱说话,因为事到如今,如果他什么也知道,自己就算直认不讳,什么也和盘托出,还是改变不了沦为阶下囚的命运的。
倘若周义只是知道自己的来历,其他的纯属臆测或是诈语,那么坦言招供,便等如背叛了宋元索,自己和国人的生死荣辱不说,复国的希望亦从此幻灭。
如果咬牙不说,也许难逃皮肉之苦,但是周义如此摆布自己,分明心怀不轨,该没有性命之忧,只要知多一点,便有补救的机会,甚至还有脱身之望了。
“你是不要命了?”
“我不是奸细…不是的!”
“那么你是南朝余饶的丹薇公主吗?”
“我……出家多年,出家人忘记俗事了。”
“忘记了吗?那么我帮你一把吧,郑功,出来吧。”
一个脸目平凡的瘦子闻声便从堂后出来,在周义身前下拜道:“安城郑功叩见王爷。”
看见来人是一个陌生的男子,一双贼眼还目不转睛地上下打量自己的裸体,可把圣姑羞得无地自容,唯有眼观鼻,鼻观心,暗里思索此人怎会知道自己的秘密。
“你是什么人?缘何至此?”
“小人是安城富贵楼的东家派来,打算在这坐做点小生意的。”郑功答道,此人其实是十二铁卫里的郑申猴,他的轻功了得,负贵传递紧急消息,丁皇后大归的急信,便是他送来的。
“什么小生意?”
“开设妓院。”
“安城不许做窑子的生意吗?”
?“不是,只足近来的生意很艰难”
“为什么?”
“南方的贱人馆址最近在安城开了分馆,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他们勾结官员,从各地运来许多美女,我们的生意便越是难做,所以东家想把生意搬来这里。”
“你们不能在外地购买女子吗?“
“他们总是先挑,然后才轮到其他人,就像最近红莲谷暴动,最漂亮的女奴全给他们买去,剩下的全是丑婆子。“
圣姑听了几句,正在奇怪周义为什么找来一个龟公说话时,突然闻得红莲谷的消息,不禁芳心巨震,赶忙倾耳细听,也顾不得害羞了。
“红莲谷就是余饶遗民聚居的地方吗?”
“足的。据说今年大熟,他们本道可以吃饱了,岂料主上又再加税,有人起来反抗,结果引发暴动,要派出大军镇压,男的全杀了,女的却沦为奴隶。”
“暴动的消息也传到安城吗?”
“不是,我们买了几个余饶女奴,是她们说的。”
“她们还说了什么?”
“她们还说丹薇公主给宋元索骗了,早知左右也要当奴隶,便不该答应给他办事。”,‘
“丹薇公主是什么人?办什么事?”
“是余饶国的末代公主,为免国人沦为奴隶,答应所有余饶遗民移居红叶谷,给他铸造兵器,自已还要冒险北上。”
“北上干什么?”
“不知道,只知道她后来当了红莲教的教主,自称圣姑。”
“你还知道些什么?”
“小人知道的全说了。”
“很好,你退下吧,待我想到什么,再问你吧。”
郑功退下后,周义目注堂下的圣姑,冷冷地说:“丹薇,你还有什么话说?”
“不错,我……我是余饶丹薇。”圣姑知道不认不行,吸吸道,暗里思索该如何回答周义的问话。
“郑功说的可是事实?”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看来你是准备熬刑了,”
“不是……不是的,我真的不知道!”
“犯贱,随我来。”周义怒哼一声,长身而起。
妙清妙真两女赶忙架起了丹薇,随着周义和玄霜走进了内堂。
周义领先走进了一道门户,里面可不是丹薇想像中的刑房,而是布置华丽的寝室,当中还有一张其大无比的绣榻,唯其如此,更使丹薇胆战心惊。
妙清等两女不待周义吩咐,便把丹薇放在床上,还把她的手脚大字张开,完全曝露了那差不多赤裸的娇躯。
“你真的要我用刑吗?”周义爬上了床,靠在丹薇身畔说。
“我真的不知道,我已经许久没有回去红莲谷了。”丹薇急叫道,知道受辱己是意料中事,问题是能不能再一次利用这件最后的武器,逃过大难。
“我问的是余饶遗民可是给宋元索铸造兵器?”周义伸手在丰满的胸脯把玩着说。
“我……我也是为势所逼的。”丹薇红着眼睛说。
“那么你率众渡江,创建红莲教,为宋元索充当细作,颠覆我朝,也是为势所逼了。”周义冷笑道。
“是……是的,不过我虽然被逼给宋元索办小,可是渡江以后,阳奉阴违,给他的情报也是不尽不实的。”丹薇流着泪说。
“是吗?”周义哼道。
“是的,要不是我夸大了周朝的实力,前些时宁王大败时,他己经乘胜渡江了。”丹薇煞有其事道。,
“那么你以红莲教妖言惑众,蛊惑百姓奉你为作又怎么说?”周义追问道,手上继续搓揉着丹薇的胸脯,发觉她虽然没有玄霜的硕大涨满,还是肉腾腾软绵绵的,握在手里也很舒服。
“没有,我没有……”丹薇抗声道:“宋元索本来命我散布北天已死,南天当立的谣言,煽动信众与朝廷对抗,伺机迎他过江的,可是我没有照办,还劝他们忠君爱国,事实是与宋元索作对。”
?“为什么你要要与他做对“周义问道。
“因为我恨他!”丹薇咬牙切齿道:“他亡我余饶,杀我父母,劳役百姓,还…”
“还有什么?”周义追问道。
“他……他毁了我的清白“丹薇痛哭道。
“但是你还为他办事?”周义问道。
“我要不答应北上,便要当他的姬妾……”丹薇泪下如雨道。
“难道他没有防范你会暗里捣乱吗?”周义皱眉道。
“他以为我为了国人的性命,不敢胡来的。”丹薇哽咽道。
“那么你又敢?”周义不解道。
“天高皇帝远,他该不会知道的。”丹薇答道。
“除了你,宋元索还派了多少细作渡江?”周义暗道纵是瑶仙和冷翠鞭长莫及,宋元索亦会另派细作监视,怎会任她胡作非为,看来此女说的话才是不尽不实,心念一动,问道。
“我……我不知道。”丹薇脸色一变道。
“不知道?”周义手中一紧,重重地扭拧着手里的肉球说:“兽戏团不是吗?”
“哎哟……也许是吧,我……我不知道……真是不知道!”丹薇痛吟进。
“那么你为什么要献身给我?”周义改口问道。
“这址宋元索的命令,他想要你的……”丹薇慑慑道。
“要我的头发体毛和精液吗?”周义冷笑道。
“是的。”丹薇答道。
“要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周义问道。
“我不知道”丹薇怯生生地,害怕周义又再施暴。
“还用说吗?那些东西一定是用来施展邪术的。”周义的手掌往下移去,直薄禁地说。
“我不知道,也许是吧。”丹薇感觉周义的怪手已经覆在彩帕造成的丝花上面,悲哀地说。
“这些东西没一个男人也有,你随便找一点回去交差便行了,难道他能知道是真是假吗?”玄霜忍不住问道。
“他是知道的,据说……据说王族的血统与众不同,他有办法分辨真伪的。”丹薇芳心剧震,突然想到一个交差的方法,要是早点想到,也许不会陷入如斯境地。
“倘若那些东西是用来施展邪术,你说我还会给你吗?”周义整理着塞在牝户的丝花说。
“我……我没有想到可以使用那些东西施展邪术的,现在知道了,你就是给我,我也不要!”丹薇凄然道。
“真是不要吗?”周义笑道。
“是,不要了。”丹薇便咽道。
“你可有想过不净是我有王族的血统,别的人也有,要找这些东西其实不难的。”周义探进丹薇的股间,慢慢抽出塞在屁眼的彩帕。
“找到了也没用,难道你会放我回去吗?”丹薇泣道。
“会的,只要你侍候得我快活,三天后,我便放你走。”周义抵着丹薇的菊花洞点拨着说。
“我那些徒弟……?”尽管知道那些随着周义手手下前往各地传教的徒弟多半己经凶多吉少,丹薇还是忍不住问道。
“她们还是活得好好的,只要乖乖的传教,我足不会难为她们的。”周义也把前边的丝花抽出来说。
“传教?”丹薇怔道。
“传播我的红莲教。”周义大笑道:“你也一样,要是你依照我的说话去做,我也不会难为你的。”
“你不是答应放我回去吗?”丹薇急叫道。
“你还要回去?”玄霜讶然道。
“是,我要回去红莲谷,看看宋元索是不是这样对待我的人。”丹薇愤然道。
“我说过了,只要你用心侍候,我会放你回去的。”周义轻抚着一丝不挂的肉洞说。
“人家完全动弹不了,怎能侍候你?”丹薇强忍辛酸道。
“你侍候过多少男人?”周义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