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芝一动,周义便张开了眼睛,猿臂轻舒,搂着预备下床的玉人说:“为什么不多睡一会?”
“吵醒了你吗?”灵芝惭愧地说。
“天亮了?”周义不置可否道。
“是的,我想出去看看,她们给你准备了什么吃的东西。”灵芝含羞道。
“什么也没关系。”周义听到外面有点声响,知道昨夜睡在外面的玄霜和思琴等四女已经起床了,诡笑道:“不过我首先要吃了你!”
“我?!”灵芝惊叫一声,粉脸通红,埋首周义胸前,好像没有气力动弹。
“可知道你是我家里最不听话的女人吗?”周义温柔地轻抚灵芝的秀发道。
“我如何不听话?”灵芝惶恐地抬头问道。
“我要你造一辆风流快活车,你……”周义笑道。
“我是不懂,真的不懂。”不待周义说毕,灵芝已是着急地叫。
“有什么不懂?”
“我……我不知怎样才能让你快活,要是下坡车便容易,我立即着人建造,要多少辆也成,还可以把图样给你。”
“也好,你把图样给我,我着人建造便是。”
“除了这样,人家可没有不听话了。”
“怎么没有?我可有告诉你,与我一起时,不许穿太多衣服的。”
“没有,你没有……”
“那么我现在告诉你,除非有外人,否则不许穿这么多衣服,知道为什么吗?”
“是……是方便侍候你。”
“对了,尤其是陪我睡觉,看……又是衬衣……又是里衣……里边还有抹胸的……”周义口里说话,手上却抽丝剥茧,一件一件地地把灵芝的衣服脱下来。
“王爷……”灵芝含羞闭上眼睛,也没有闪躲。
“玄霜陪我睡觉时,汗巾也没有系上的。”周义笑嘻嘻地扯下白丝罗巾说。
“嗯……”灵芝脸红如火,低嗯一声道。
“还痛吗?”周义的怪手经过不堪一握的粉乳,往光滑无毛的腿根探去说,暗念回去后,可不要忘记问汤卯兔讨几枚丰乳丹,着人送来给她和四婢服下,那便更完美了。
“不……早已不痛了……”灵芝呢喃道。
“苦尽甘来,以后你便有乐子了。”周义使出调情妙手道。
“只要……呀……你快活……呀……我……呀……我也快活了。”灵芝呻吟道。
“乖孩子。”周义心中温暖,五指如梳,轻轻搔弄着那责起的三角洲说。
“噢……不要这样……痒……你痒死人家了……”灵芝本能地护着腹一F,发觉阻挡不了讨厌的怪手时,便抬手抱着周义的脖子,颤声叫道:“亲我…亲亲我!”
周义岂会客气,低头便往湿润的红唇吻下去。
缠绵的一吻,吻得灵芝喘息不已,星眸半掩,也不知道周义的指头何时从紧闭的肉唇中间挤了进去。
周义的指头在紧凑的洞穴里进进出出了一会,发觉潮如泉涌,知道好事已谐,也不耽搁,自行脱掉犊鼻短裤,便腾身而上。
雨散云收了,周义趴在灵芝身上歇息,暗念自己的性欲好像愈来愈不受控制,明知此女初经人事,难堪风浪,也怜她一片真心,本来有心怜香惜玉,细意呵护的,岂料事到临头,便把一切抛诸脑后,只顾尽情享受,全不管她的死活。
“是不是很累?”周义略带歉疚地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说。
“……”灵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疲累地又是摇头,又是点头。
“我们起床吧。”周义发觉玉道里的抽chā已经平静下来,放是抽身而出,柔声道。
“……不……不要走……抱……抱着我……”灵芝娇喘细细地搂着身上的周义说。
“外面的小鬼还不进来侍候?”周义扭头叫道。
“来了。”门外的玄霜答应一声,便捧着脸水进来了,四婢虽然有点儿腼腆地在后你推我让,闪闪缩缩,却是人人脸带桃花,神色有异。
灵芝至此才知道外边有人偷窥,不禁羞不可仰,却又不想也没有气力动弹,唯有别开红扑扑的粉脸,鸵鸟似的躲在周义身下。
“我不做声,你们便不用进来侍候吗?”周义翻身而起,靠坐床头,埋怨似的说。
没有周义压在身上,灵芝的裸体便完全曝露在空气里,羞得她手足无措地遮掩着一塌糊涂的禁地。
“谁知道你要不要我们侍候?”玄霜放下脸水,语带双关道:“妹妹,现在你该知道王爷有多凶了吧!”
“不仅凶,还狠得很哩,我家公主苦得杀猪似的大叫,他还是无动放衷。”思书掩嘴偷笑道。
“杀猪不是这样的,这是公主叫床的声音。”思棋汕笑道。
“是叫床吗?公主便是公主,叫得真是动听。”思琴吃吃笑道。
“你们……你们真是岂有此理,不进来帮忙,还要取笑人家!”灵芝大发娇慎道。
“是呀,为什么不进来帮忙。”周义怪笑道。
“我们能帮得上吗?”思画红着脸说。
“我们要是进来帮忙,灵芝那有这么多乐子?”玄霜坐在床沿,掏出手绢,揩抹着灵芝脸上的汗水说。
“姐姐,你也与她们一起欺负人家了!”灵芝嗔道。
“那么告诉我,你快活吗?”玄霜笑进。
“我……我不知道。”灵芝含羞白了周义一眼,抿唇不语。
“好了,快点侍候我们洗漱,同时准备饭菜,我快要饿坏了。”周义大笑道。
这顿饭吃得愉快不在话下,吃完了饭,周义置身众香之中,谈淡笑笑,从安城的所见所闻,说到冷翠透露的敌情军报,又从宋元索的实力和布署,谈到南征的初步构思。
?众女也各抒己见,畅所欲言,其中以灵芝兰质蕙心,见解精辟,而且言必有中,使周义获益良多。
到了午后,赵成和同行侍卫也从安城赶回来了,周义才吩咐他们自行休息后,忽地接到急报,江畔竟然展开五面红旗。
“五面红旗是什么意思?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灵芝看见周义脸色大变,关心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周义烦恼地说:“不过……”
“你也不知道?”思书奇道。
“原本的约定,是如果发生了大事,需要王爷立即回去的,便会亮起三面红旗,可没有……”玄霜突然也脸色大变,急叫道:“王爷,不会是…”
“我也希望不是。”周义叹气道。
“究竟什么事?”灵芝追问道。
“宋元索派出奸细,谋刺皇上,该是这几天里动手,如果……那便糟糕了。”看见周义点头示意,玄霜道出心中疑虑道。
“皇上吉人天相,宋元索不会得手的。”思琴等齐声安慰道,灵芝却是脸如纸白,没有做声。
“此事非同小可,我要立即回去。“周义凛然道:“玄霜,你着赵成发出红色讯号,命对岸接应,我们日落后动身。”
“你……你要回去了。”灵芝泣然欲泣道。
“是,如果父皇出事,我这个晋王岂能在外手握重兵,恐怕亦会命悬人手,不能不回去的。”周义忧形焚色道。
“如果……”灵芝欲言又止道,她也是出身帝王之家,明白不知多少人为了帝位,不择手段,甚至骨肉相残,却又不知如何说话。
“如果有人敢对我不利,嘿嘿……我可不会坐以待毙的。”周义知道灵芝心里想什么,目露异色道。
“你……你要小心一点。”灵芝嘎咽道。
“我懂。”周义正色道:“刚才我们议定的计划,暂时要全部搁下来,你什么也别干,听候我的消息,再作打算。”
“是,我明白的。”灵芝点头道:“我会严密监视冷双英的动静,要是发觉他打算趁机渡江,我会立即通知你的。”
太阳还没有下山,灵芝已着四婢准备了饭菜,待周义等吃过晚饭,便可以动身。
由于分手在即,席上尽是离愁别绪,人人食不下咽,灵芝更是满腔泪水,欲语还休。
“天黑了吗?”周义可记不起自己问了多少次,然而归心似箭,也是食之无味。
“已是黄昏时分了,我看…再有一顿饭时间,该完全天黑了。”思画目注沙漏道。‘
“一顿饭!怎么还有一顿饭?!”周义恼道。
“王爷……’,灵芝忽地拜倒周义身前,泣叫道:“是我……呜呜……是我不好,是害了你!”
“此事与你何干?”周义皱眉道。
“我……我是不祥人,如果你不是碰了我……呜呜……怎会出此大事。”灵芝梨花带雨道。
“胡说,怎么又说这些?”周义叹气道,本道她破身以后,已经忘记了此事,谁知她还是耿耿于怀。
“你……呜呜……你对我太好了……”灵芝倏地若有所悟,扭头叫道:“去拿鞭子,让王爷打我一顿,才能消弥我的罪孽。”
“公主!”四婢急叫道,却没有动身。
“快去,你们快点去!”灵芝催促道。
“不要和她胡闹!”周义喝止道。
“王爷……求你打吧……呜呜……你要不使我吃苦,我……我一定会累了你的。”灵芝爬上一步,抱着周义的大腿叫。
“王爷,汤卯兔扣开江畔的暗门,正在赶来求见。”也在这时,赵成在门外紧张地叫道。
“汤卯免?”周义霍然而起,可没有理会赖在地上泣叫的灵芝,朗声说:“立即带他前往大厅见面。”
“是。”赵成答应道。
“你们几个看着她,别让她胡闹,我去去就来。”周义心急如焚,抬腿踢开了灵芝,便出门而去。
?“王爷,我随你去吧。”玄霜随后赶上道。
未有当上灵芝入幕之宾前,周义便常常与她在大厅见面,这里在两人的寝室中央,见面甚是方便。
待了一会,身上的水靠还是滴着水珠的汤卯兔在赵成的引领下,匆匆而至,看来他是泅水过江的。
“坐,出了什么事?”周义急不及待地问。
“皇后大归了。”汤卯兔没有坐下,拜倒周义身前说。
“起来,起来说话。”闻说素来疼爱自己的母后去世,周义不禁心乱如麻,急叫道:“为什么会这样的?是哪一天大归的?”
“据魏子雪早上传来的急报,皇后该是初三那一天逝世。”汤卯兔答。
“慢着,今天是什么日子?”周义打断汤卯兔的说话问道,记得自己是初三那天出发前往安城。
“今天是十三了。”汤卯兔答。
“十三?怎会迟了十日才报?魏子雪在干什么的?”周义怒道。
“皇上三天不朝,初七才召子雪进宫议事,让便是几天,前天才公告天卜,发出哀诏召诸王回京奔丧,估计最快还要三、四天才能送抵宁州,他的密报已经是快得惊人了。”汤卯兔解释道。
“皇上与魏子雪议些什么?怎会七、八天秘不发丧的?”知道死的不是英帝后,周义心里定了许多,问道。
“皇上严令魏子雪要作金人缄口,他的信中也没说,信末却有‘大变已生,秘密速回’八个划上双杠的大字,还要王爷在路上加倍小心。”汤卯兔答进。
“大变?”周义沉吟道。
“因为事态严重,我们商议后,才决定由属下冒险白天渡江,希望能及早通知王爷。”汤卯兔继续说。
“魏子雪的信在那里?”周义问道。
“原信在王爷的书房里,属下没有带在身上。”汤卯兔答道。
“没有关系,你干得很好,回去后自有重赏。”周义点头道:“原来你的水性如此精妙,竟然能够泅水渡江。”
“说来惭愧,属下的水性不过平平,然而留守宁州众人中,只有我以前曾经随王爷渡江,知道秘道的门户,才滥竿充数吧。”汤卯兔神色尴尬地说。
“那么你是如何渡江的?是在水里闭气行走吗?看不出你的功力大有长进。”周义纳闷道。
“属下的功力依然如故,能够在水里行走,也不用闭气,全赖裴源发明了一件名叫水肺的东西,在水底才能呼吸。”汤卯免笑道。
“水肺?有趣,回去后,记得拿来给我看看。”周义点头道。
“王爷打算什么时候动身?”汤卯兔问道。
“哀诏既然未到,我们还有时间,明天晚饭后才动身吧。”知道出事的是乃母后,周义可放下心头大石,改口问道:“除了此事,这些天州里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没什么……是了,王爷过江不久,冷翠也随即过江……”
“这个我知道了,也处置了她。”
“红莲圣姑前几天从豫州回来,天天前来看你回来没有,好像有什么急事。”
“哪有什么急事,你们怎样打发她?”
“我们依照王爷的指示,告诉她王爷出巡未返,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等等,可是她还是不死心,天天前来查看。”
“王府的修葺工程完成了没有?”
“差不多了,通往百花楼的秘道已经完成,其他的只是小工程。”
“京里有什么消息?”
“听说吕志杰回京后,给老爹吕刚严加训斥,还请旨遣他前往鲁州,在军前效命。”
“又是鲁州!
“吕刚则以教子无方,引咎请辞,业已获准,只待皇上委派继任人选后,便告老归田了。”
“可知道皇上属意那一个?”
“太子力荐刘方正,陈阁老却提议袁业出任城守,皇上好像至今还没有作出决定。”
“陈老还算帮忙。”
周义继续查问下去,知道诸事进展顺利,心里稍安,遂着赵成带汤卯免前去休息,自己则与玄霜返回卧室。
“你为什么这样冥顽不灵?”周义才进门,便看见灵芝一身白衣跪在门后,手上还捧着皮鞭,心里更添烦恼,不知是气是怜道。
“王爷,你可记得什么时候给奴掉破身的吗?”灵芝平静地说。
“那是……那是我前往安城的前一天,即是……即是初三。”周义计算进。
“正是那一天。’,灵芝凄然道:“你才碰了我,皇后……皇后便大归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是不祥人吗?”
“不祥人又怎样?我喜欢便是,而且碰你的是我,又不是她,与你何干,只是巧合吧。”周义强忍心中怒火道,刚才他已经发觉有人偷听他和汤卯兔说话,灵芝当是因而知道母后大归的消息。
“皇后是你的骨肉至亲,她老人家出事,不是等如害了你吗?”灵芝泪流满脸道。
“那么你是要我惩治你了?”周义记起那本什么玉房七戒扉页的几句话,愤然道。
“是……”灵芝爬到周义身前,鞭子高举头上说。
“王爷,你便随便打几下吧。”思书叹气道,她与三婢侍立一旁,人人也换上素服。
“不,要重重的打,因为……”灵芝急叫道。
“为什么?”周义怔道。
“因为……因为今早你……你又疼了我!”灵芝红着脸说。
“那么以后我还要疼你碰你吗?”周义悻声道。
“奴家苦命…呜呜……要是因而害了你,我……我宁愿你不疼我了。”灵芝大哭道。
“我以后不疼你便是,不用打了。”看见玉人说得凄凉,周义也不忍心下手,叹气道。
“不打不行的!”灵芝着急地叫:“你已经沾染了我的衰气,要是不打,还是会害了你的。”
“玉房七戒虽说严惩,没说要用鞭子。”周义摇头道。
“不用鞭子,如何使妾身受罪,也压不下那些衰气。”灵芝咬紧牙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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