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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 第五章 训练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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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的?”周义问道。

    “这个……”张辰龙搔头道,可不知道周义知道多少。

    “她们本来是余饶国人士,国亡后,便给宋元索办事,圣姑是余饶国公主,……”周义明白自己的语病,于是解释说。

    “是丹薇公主。她自少爱好法术之道,遂于红莲谷创设红莲教,颠覆我朝。”金寅虎接口道。

    “红莲谷是什么地方?”周义问道。

    “那里盛产铁砂,而余饶国国人擅制兵器,宋元索遂把他们迁往红莲谷。男的制造兵器,女的耕种,自给自足,才免去沦为奴来的命运。”张辰龙继续说。

    “可有人谈到国师吗?。”周义问道。一

    “没有,国师是什么人?”张金两人不明所以道。

    “算了,还有什么?”周义摆手道。

    “她们分别写下供状,尚算详细,王爷可要看看吗?”张辰龙说。

    “很好,待会给我送来吧!”周义点头道。

    “其实除了几个比较刁泼外,其他的大多屈服了,我看没多久,使会像春花秋菊那两头母狗那么听话了。”金寅虎笑道。

    “她们两个怎样?”周义问道。’

    “很好呀,现在不仅知情识趣,还帮忙劝说那些不受教的母狗。”张辰龙答道。

    “这里就是刑房了。”金寅虎指点道。

    刑房设在前俊两进的石牢中问,地方不小,周围摆放了枷谈刑床,还有许多古怪恐怖的刑具。

    经过刑房后,便见到春花和秋菊了,她们正在牢里睡觉,身上自然没有多少衣服。“胡不同可有前来教导她们将来如何传教吗?”周义问道。“有呀,她们和几个知趣的已经开始学习,相信不用多久,便可以出来办事了”张辰龙答道。

    说话间,众人已经走到了后进,看见脚下那些分别关在石牢里红莲使者了。

    这些红莲使者本来人人年青貌美,如花似玉的,这时却是容颜憔悴,神色木然,有些还眼角带泪。

    她们或坐或卧,人人的脖子挂着一个皮项圈,身上一点衣服也没有,看来每人只有一块丝帕遮羞;有人以丝帕缠腰,有人把丝帕盖着下体,也有人任由丝帕丢在一旁,赤条条的不挂寸缕。

    那些晶莹雪白的胭体虽然尚算干净,可足有些印着鞭伤,有些染上污黑色的指印,该是吃了许多苦头。

    玄霜心细,发觉每人的床下也有一堆毛茸茸、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只是害怕招来讪笑,不敢询问。

    这时底下忽地传来一声锣响。

    “又是晚课的时间了。”绮红笑道。

    “什么晚课?”周义问道。

    “我们的绮红姑奶奶每天早午晚三趟调教这些母狗。晚课是最有趣的。”金寅虎笑道。

    “怎样有趣?”周义好奇道。

    “晚课其实是惩治时间,通常我会挑几个放刁使泼的出来惩治,让其他人知道害怕。’,绮红解释道。

    “如果天天如此,还有人敢放刁吗?”周义笑道。

    “怎会没有?每天我还会教她们新东西,要是做得不好,还是要受罚的。”绮红吃吃笑道∶“好像前几天我教她们扮狗,光是阴塞和装上狗尾巴这两样,至今还有几个办不到。”

    “阴塞?”周义不解道。

    “是塞入阴户里的木球,要看看这些母狗有多服从的。”绮红答道。

    玄霜看到了,锣声过后,有些女郎便把那堆毛茸茸的东西捧到床上,开始穿戴起来,其中包括狗头似的帽子,四个套在手掌和脚掌的掌套,还有尾巴和一颗鸭蛋大小的木球。

    尽管不情不愿,那些女郎还是先后戴上狗头帽子和掌套脚套,可是捡起尾巴和木球时,有人潸然下泪,有人掩脸痛哭,却没有人动手穿戴。

    如果易地而处,玄霜知道自己也会像她们一样的。别说要把木球塞入娇嫩敏感的肉洞里,就是装上那根尾巴,也叫人不寒而栗。

    玄霜记得春花秋菊扮狗的样子,看见那根尾巴是连着一根四五寸长短的小棒子,便知道要把小棒子捅进菊花洞里,才‘能使尾巴宫高竖起,一念至此,便冷汗直冒。

    没料到那些女郎哭了一会,终于有人咬着牙关,把木球塞入肉洞里,接着还四肢着地,反手装上尾巴。

    也在这时,十多个手执皮索的卫士走进牢房,分别把皮索系上那些女郎脖子的皮项圈。

    “王爷,我要下去了,你可要下去看看吗?”绮红笑问道。

    “也好,一起下去吧!”周义点头道。

    众人来到下层的刑房时,牢房里传来的声音更是刺耳,有哭声,有笑声,有人讨饶,有人叫骂,叫人心烦意乱。

    “带狗!”待周义在堂上安座后,绮红便高声叫道。

    不一会,那些卫士便牵着一头头可怜巴巴的母狗出来了。

    领头的是春花和秋菊,她们手足着地,四脚爬爬,俯首贴耳地爬到堂前。汪汪的吠了两声,便像逗人欢喜的狗儿一样,两手夹在腋下,蹲在一旁。

    接着便是其他的母狗了,开头几头还算可以,以后的可不像样了,最后那一个虽然趴在地上,却是给拖出来的,尾巴阴塞不仅没有装上还哭个不停,也没有做出狗吠的声音。

    绮红没有理会,从秋菊开始,逐一检视她们的配戴。后来走到一个尾巴在身后摇摇欲坠的女郎身前时,抬腿踢了一脚道∶“你为什么没有装牢尾巴?”

    “我……我桶不进去……”女郎硬咽道。

    “是吗?竖起你的大屁屁,让我看看!”绮红冷哼道。

    “求求你不要……呜呜……真的桶不进去了!”女郎双手护着身后,大哭道。

    “大胆”绮红怒喝道∶“捧起她的臭屁!”

    那个牵着女郎出来的卫士答应一声,弯腰一抓,拿着纤小的足踝,手上使劲,便把她拉了起来。

    这时另一个卫士也动手帮忙,捉着女郎的另一条粉腿,光裸的娇躯便好像倒掉半空里。

    “放开你的臭手……”绮红走到此刻还是用双手掩着下体的女郎身前骂道。

    ,“不……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敢了!”女郎害怕地叫。却没有放开玉手。

    “犯贱!”绮红冷笑道∶“上床,两穴朝天。”

    两个卫士该是练习有素,二话不说,便把女郎按在一张刑床上面,再用床头设置的木初把手脚锁在头上,整个身体屈成好像圆球,两个肉洞亦朝天高举。

    “放我下来……呜呜……我自己捅进去便是……”女郎哀叫道。

    “上了床,还能下床吗?”绮红抽出挂在腰间的皮鞭,钓鱼似的在女郎的腹下点拨着说∶“知道我为什磨要你上床吗?”

    “不……”女郎忽地恐怖地叫∶“不要打……”

    “母狗只许说是,不许说不的,一个不字打一鞭,你忘记了吗?”绮红森然道。

    “别打……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女郎泣道。

    “真的不敢了吗?”绮红森然道。

    “真……哎哟……”女郎还没有说完,忽地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原来绮红的皮鞭已经抽了下去。

    玄霜眼快,甲看见皮鞭落在女郎的小腹,距离裂开的肉唇不足一寸。她也是心惊肉跳,可不敢想像那会痛得多么厉害。

    “痛吗?”绮红残忍地问。

    “痛……呜呜……我真的不敢了……别……别打了!”女郎大哭道。

    “本该还有一鞭的,暂时寄下吧。”绮红的皮鞭在肉缝中间轻轻拂扫着说∶“阴塞进去了没有?”

    “进去……呜呜……全进去了。”女郎泪流满脸道。

    “能不能看看?”绮红问道。

    “能……看……看吧。”女郎哽咽道。

    “你看。”绮红指着一个卫士道。

    那个卫士可不客气,狞笑一声,粗鲁地张开肉唇窥望着说∶“是进去了。”

    “可有一根指头深浅?”绮红问道。

    “这倒没有。”

    “帮她一把吧。”绮红格格娇笑,环顾其他脸如纸白的女郎说∶“你们听清楚了,阴塞最少要进去一根指头的。”

    当那卫士把粗大的指头捅进女郎的肉洞时,有几个女郎也偷偷探手腹下。

    “可要我给你装上尾巴吗?”绮红把鞭子挂回腰间,从女郎身援抽出尾巴说。

    “要……”女郎流着泪说。

    “大家看……”绮红握着尾巴,把那根连在上边的棍子指点着女郎的屁眼说∶“这个屁眼干巴巴的,如果强行捅进去,不痛才怪,你们说是不是?”

    众女垂首低眉,没有人敢作声。

    “要想没有那么痛,可以先弄湿棍子的。”绮红把棍子前移,捅进裂开的肉姚里,慢慢地抽chā着说∶“最好的是用淫水……”

    “要是淫水不够……”绮红抽出棍子,再把棍子移到女郎唇旁,说∶“便要用口水了。”

    女郎还算机灵,赶忙张开樱桃小嘴,把小棍子含入口里∶待绮红抽出小棍子时,上边已是湿媲辘的,沽满了唾液。

    “如果够湿,便不难捅进去了。”绮红磨弄着那个小巧玲珑的菊花洞说手上同时慢慢使力,把小棍子捅进去。

    “呀……痛……痛呀……”在女郎的哀叫声中,尾巴终于高高竖起。

    “现在你懂得怎样装尾巴了没有?”绮红拍拍手道。

    “懂了……”女郎泣道。

    “那次你该怎样谢我?”绮红冷冷地说。一

    “……汪汪!”女郎吠了两声。

    “忘记了母狗怎样道谢吗?”绮红森然道。

    “没有……求你先放我下来吧……”女郎委屈地说。

    “放开她。”绮红下令道。

    卫士扶着女郎从刑床爬下来了,还当着众人前面,在光裸的胸脯上摸了几把。

    女郎伏在地上喘了几口气,才强忍凄酸,手脚着地爬到绮红身前,汪汪的又吠了两声,接着双手扶着粉腿,往上爬去,最后把泪印斑斑的粉脸贴上了绮红腹下的三角皮裤,又嗅又摩,还起劲的在上边磨弄。

    “对了,还要谢谢那位把阴塞捅进去的大哥。”绮红满意地说。

    女郎没有犹疑,放开了绮红,爬到那个卫士脚下,依样画葫芦地把头脸埋在隆起的裤裆上面,还主动张开嘴巴,含着那帐篷似的裤裆。

    绮红不再理会这个可怜的女郎了,继续一一检视其他母狗的装戴,却故意避开了那个仍然伏在地上抽泣的女郎。

    经过这一番折腾后,其他的女郎已是惊弓之鸟,那些穿戴不当的,也顾不得羞耻和痛楚,乖乖地自行把尾巴和阴塞整理妥当。

    “夏莲,又是你吗?”到了最梭,绮红才回到那个看来延宁死不屈的女郎身前,冷冷地说。

    “不错,又是我……”夏莲止住哭声,跌跌撞撞地爬到堂前,抬头望着周义,嘶叫道∶“王爷,我们虽然是给南朝办事,可是什么也招供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整治我们?”

    “你想知道吗?”周义寒声道,看见有些母狗己经抬起头来,也有人怯生生地偷看,知道她们心里也有同样的问题。

    “是,我们只是一群可怜虫,为势所逼,才会给宋元索办事,你就是恼恨,也该恨他,不是我们……”夏莲勇敢地说。

    周义没有作声,上下打量着这个胆大包天的女郎。他发觉她的一双大眼睛活泼明亮,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挺直的鼻梁,轮廓鲜明,予人坚强的感觉,还有丰满而湿润的红唇,却使人生出品尝的冲动眉清目秀,长相娇俏可人;往再下望,奶子不算太大,但是大小合度,而且嫂小臀圆,可借身上鞭伤处处,一双玉手还掩着腹下,以致未能尽窥全貌。

    “我们失手被擒,为奴为婢,自然悉随尊意,就地一刀杀却,我们也是死而无怨的;但是这样整治我们,又岂是英雄所为?”看见周义不发一言,夏莲继续侃侃而谈道。

    “小贱人,王爷就是要你们当母狗,比女奴还要下贱的母狗……”绮红破口大骂道。

    “那么以你之见,我该怎样呀?”周义挥手止住怒气冲冲的绮红,木无表情道。

    “应该……应该放我们回去,明刀明枪地与宋元索决一死战……”夏莲呆了一呆,呐呐道。

    “你想得真美呀!”周义大笑道∶“你们装神弄见,蛊惑人心,什么时候明刀明枪呀?”

    “你究竟想怎样?”夏莲脸如纸白道。

    “充当母狗只是你们做奸细的惩罚,当上母狗后,还要以红莲使者的名

    这时周义也看到夏莲的下体了。只见娇嫩的阴户微微张开,两片肉唇又红又肿,当是曾经遭受残暴的摧残。

    “要尝到死的滋味,最好是上吊了。”张辰龙找来一根长长的绳索,在一端结上绳圈,套上夏莲的脖子,说∶“你真的想死吗?”

    夏莲闭上眼睛,抿唇不语,看来是决心求死了。

    张辰龙冷哼一声,把绳索的另一头挂在梁上,手上使力,慢慢地拉起脖子上套上了绳圈的夏莲。

    那些女郎还有绮红玄霜,恐怖地看着夏莲的身体一寸一寸地上升,最后双脚离地。苍白的粉脸亦同时泛起诡异的艳红,直至头脸完全充血,有人怕的火声火叫。有人牙关打颤,不敢观看。

    这时夏莲也感觉透不过气来,脑海中昏昏沉沉,眼前金星乱冒,接着胸确如绞,头痛若裂,知道距死不远,却不知是悲是喜。

    悲的是自己青春年少,从此一暝不视,也是心有不甘;喜的是终于结束了这苦难的一生,不用再受活罪。

    然而就在夏莲快要支持不住时,张辰龙突然松手,夏莲便“叭嗒”一声,趴到地上。

    倒在地上的夏莲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贪婪地吸入新鲜的空气,突然发觉能够呼吸竞然是做人最大的乐趣。

    张辰龙铁石心肠地啾着地上的夏莲,待她咄过气来后,又唬吓地拉动手里的绳子。说:“小贱人,还想死吗?”

    “……”夏莲喘个不停,没有回答。死前的痛苦还是历历在目,她有点不寒而栗了。

    “看来你还是不知死活的。那便让你再死一次吧!”张辰龙冷呼道。又再次拉动手里的绳索。

    夏莲再度经历死亡的恐怖了,然而又是以为自己快要死去时,张辰龙再一次突然松手,才使她荀延残喘。

    “王爷,你真要弄死她吗?”绮红终于忍不住说。

    “怎能让她死得这么便宜?我只是想知通她是不是弃的想死吧!”周义冷笑道。

    “小贱人,我再问你一次。你还想死吗”张辰龙又再通问了。

    “……不…不…”夏莲气若游挂地叫。她从来没到到死亡原来是这样痛苦的。

    “那么你愿盆当母狗了?”张辰龙怪笑道。

    “不……不……”夏莲没意识地叫。

    “贱人”张辰龙怒喝一声,再要拉动手里的绳索。

    “不……”绮红止住了张辰龙道∶“王爷,要是再弄下去,也真的会弄死她的。要她乖乖的当母狗,还是交给我吧!”

    “你有什么主意?’周义问道。

    “班子是不管用的了。她己经吃了许多鞭子,皮鞭和肉鞭子也有,想不到还是如此刁泼。”金寅虎叹气道。

    “老娘的手段多着哩!”绮红冷笑道:“春花秋菊,把烈女淫妇箱拿来吧!。

    春花秋菊均尝过这个烈女淫妇箱的厉害,闻言一震,知道夏莲可要受罪了。汪注的吠了两声,便起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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