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成了,破开她的阴关了!”凌威抽身而出,说道:“可是我也不能再碰她了。”
“为甚么?”悦子奇怪地问道。
“从现在开始,普通男人也能让她高潮迭起,要是我,不操死她才怪。”凌威笑道。
“徜若你喜欢,弄死她也罢,这样的贱人可死不足惜。”悦子说。
“我要操,便操你了,要她干么?”凌威笑道。
“主人,让我给你弄干净吧。”悦子含羞捡起素帕道。
“不,红杏,你给我弄干净,要用嘴巴!”凌威怪笑道。
红杏当然不会拒绝,赶忙跪在凌威身前,捧着那腌瓒的jī巴清理。
“要是有机会,真想看到她侍候男人的样子。”盈丹目露异色道。
“这有何难,随便给她找个男人便是。”凌威笑道。
“还可以让她去当婊子,明湖的妓院,有些房间设有窥伺的地方,好象看戏似的。”黄樱笑道。
“是吗?那好极了,过两天,我们便一起去看看淫奴当女主角的好戏!”凌威拍掌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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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子穿上一袭翠绿色的罗裙,浓妆艳抹,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第一个婊客,她可不是害怕当婊子,事实落在凌威手里后,她也数不清曾经让多少男人淫辱,感觉已经和当婊子没有分别,也不是害怕在隔壁窥看的凌威等人,因为她知道要不逆来顺受,只会多吃苦头。
自从破开阴关后,和子便惶惶不可终日,悦子倒没有难为她,身体也没有受伤,但是阴户整天作痒,又趐又麻,耐不住掏挖几下,淫水便流个不停,包里私处的汗巾,一天要换几趟,不独狼狈,还要忍受悦子等的讪笑,而且凌威有心戏弄,淫戏时要她在旁侍候,瞧的她淫心大作,却无法得到发泄,使她不知多么难受,这天安排她在明湖的窑子接客时,和子竟然生出解脱的感觉,渴望和男人在一起。
胡思乱想的时候,鸨母领着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进来了,和子顿时寒了一截,暗念只怕要让这个老家伙弄的更难受了。
“胡老爷,就是她了。”鸨母引见着说。
“很好,很好!”胡老爷色迷迷地打量着和子说:“她真的很淫吗?”
“是呀,她淫的不得了,又叫“男人碰不得”。”鸨母笑道。
“为甚么叫男人碰不得?”胡老爷奇怪地问。
“男人一碰,她便好象只春情发动的母狗,这不是男人碰不得吗?”鸨母笑道。
“没有这样夸张吧?那可要碰一下了!”胡老爷血胍沸腾似的叫。
“淫奴,把衣服脱下来,让胡老爷碰一下吧。”鸨母吩咐道。
和子乖乖的脱下外衣,只剩下亵衣内裤,感觉自己好象市场里待价而沽的牲口,任人鱼肉。
胡老爷如何会客气,双掌探出,便往和子的胸前双丸握下去。
说也奇怪,尽管是隔着抹胸,胡老爷掌心传来的热力,使和子芳心剧跳,待他搓揉了几下,和子已是浑身发软,气息啾啾,站也站不稳似的倒入胡老爷的怀里。
“看,碰一下她便耐不住了。”鸨母笑道。
“她是吃了药吗?”胡老爷难以置信地问道。
“当然没有,只是淫吧!”鸨母摇头道。
“为甚么湿得这样利害的?”胡老爷的怪手直薄禁地,在单薄的亵裤搓揉着说:“尿尿了么?”
“不……呀……我要你……给我……快点给我!”和子忘形地撕扯着安胡老爷的衣服叫。
“胡老爷,我也不打扰你了,您好好地乐一下吧。”鸨母笑嘻嘻地告退说:“不用紧张,她虽然浪,但是很容易应付的。”
母才关上了门,和子便急不及待地剥下身上仅馀的衣服,发情似的拉着胡老爷倒在床上。
“慢慢来,我……我还没有起来呢!”胡老爷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子道。
“那……那怎么办?”和子喘着气叫,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在腹下,乱摸乱捏,好象痒的不可开交似的。
“你真的没有吃药吗?”胡老爷兴奋地向和子上下其手道。
“没有……救救我……痒死人了!”和子把纤纤玉指探进肉洞里掏挖着叫。
“给我吃一下便成了。”胡老爷笑嘻嘻道。
“是我吃!”和子赶忙爬到他的身下,如获至宝地捧着那软绵绵的肉棒吸吮起来。
几经辛苦,胡老爷的jī巴终于半死不活的站了起来,和子欢呼一声,便跨了上去,强奸似的套弄着。
“慢点……呀……你慢点……!”胡老爷气呼呼地说。
套弄了十几下,和子忽然尖叫几声,纤腰狂扭,接着便软倒胡老爷胸前急喘着,原来她已经尿了身子。
胡老爷感觉玉道里传出阵阵抽搐,guī头又酸又麻,打了一个冷颤,再也控制不了,亦在和子体里爆发了。
隔了良久,和子才幽幽长叹一声,低声道:“胡老爷,你真好!”
“快活么?”胡老爷满腹狐疑道。
“快活!”和子点头道。
“你浪的利害,却也尿得快,真是奇怪。”胡老爷笑道。
和子没有做声,知道全因为阴关受损,才会控制不了自己,暗念如此倒不愁床上没有乐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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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这样好象便宜了她。”悦子蹙着眉说,凌威和她,还有盈丹红杏诸女,一起在隔壁透过密孔窥伺,看见和子乐在其中,深心不忿。
“看下去再说吧,这叫做先甜后苦。”凌威轻拍着悦子的粉背说。
“老头子也能让她快活,要是强壮一点的,她便要受罪了。”红杏慰解似的说。
这时有人打门,红杏开门一看,原来是鸨母。
“凌大爷,都准备好了。”鸨母谄笑道:“老身还是初次碰上破开阴关的女孩子,真是男人的恩物,要是大爷把她留下来,这里一定客似云来了。”
“在这里接客吗?”凌威笑道:“很容易弄死她的。”
“这样的贱人,死不足惜。”悦子悻然道。
“要是留下,她便是我们的摇钱树,要是弄死她,岂不是和银子作对?”
母笑嘻嘻道。
“让我考虑一下吧。”凌威笑道:“胡老爷要走了,你快点领第二个客人进去吧。”
“主人,你要让那贱人当娼吗?”悦子奇怪地问道。
“你不是说,想她永远受罪吗?她要是当婊子,必定受尽活罪的。”凌威笑道。
“她可没有受甚么罪呀?”悦子看着和子满足地挨靠在床上,目送胡老爷离开,忍不住说说,但是话口未完,鸨母便领着一个壮汉走进来了。
这个壮汉却是急色,说不了两句,便把鸨母赶了出去,饿虎擒羊似的扑在和子身上,发泄兽欲。
初时和子是婉转承欢的,但是她完全不是壮汉的敌手,不用多久,便高潮迭起,一次又一次的丢精泄身,本来是愉悦欢娱的呼唤,也变成了吃不消的哀叫讨饶,待壮汉得到发泄时,和子已是叫也叫不出来了。
“红杏,婊子通常每天要接多少人客呀?”凌威问道。
“除非有客人包下来,不然每天最少也要接几个人客的。”红杏惭愧地说,她出身青楼,自然知道了。
“这个男人强壮吗?”凌威继续问道。
“普普通通吧,比起你可差的远了。”红杏聒不知耻地说。
“悦子,外边还有几个婊客候着,都是来给她煞痒,让你消气的。”凌威笑道。
“原来如此,主人,谢谢你了。”悦子恍然大悟道:“那么便把她留下来,让她当婊子好了。”
“就这样决定吧,明天我们起程回去神宫,然后我还要往玉门接应绛仙呢。”凌威点头道,原来陶方已经回来复命,青城汴海答应退出江湖,凌威可没有后顾之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