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不……快点……呀……不成了……呀……我不成了!”玉娟忽地娇躯急颤,忘形地尖叫起来,老爷也在这时把嘴巴封住了肉洞,舌头在里边乱搅,待玉娟乐极之际,便如长鲸吸水似的运功狂吮,把阴精吸得点滴不流。
玉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虚弱的完全没有气力,烂泥似的瘫痪榻上,动也不能动,心里却奇怪老爷停住了动作,没有继续侵犯。
要是玉娟没有蒙眼黑巾,或许会看见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盘膝坐在地上运功调息,当然她就算看得见,也不知道这怪老头是吸去她的元阴后,正在练功。
凌威却知道老头在修练一种采补邪功,这种功夫比较腌瓒,入门也容易,但是功效却与九阳神功相差甚远,可没听过江湖里甚么人习练这种邪功,那老头的功力高明,看来修习已久,更使他暗暗称奇。
在花月楼探得秋娘奉游采之命,供应女子给这老头淫辱,凌威便追纵而至,存心看看游采要巴结甚么人,见到那老头后,发觉他竟然是武林高手,而且功力甚高,便知道不枉此行了。
老头运功完毕后,笑淫淫的爬了起来,靠在玉娟身旁,玩弄着她的乳房说:“再给你乐一趟好么?”
“老爷,放开奴家吧,这样难受死了。”玉娟喘着气说。
老头嘻嘻一笑,拉下扳手,高举半空的粉腿便慢慢放下,然后扯下蒙着玉娟眼睛的黑布。
玉娟从黑暗回到了光明,粉腿放下,没有那样难受,舒了一口气,看见眼前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知道是秋娘口中的老爷,可是手脚还是不能动弹,身上的纱衣也撕开了,光脱脱的胴体在灯下纤毫毕现。
“现在给你乐多一趟吧!”老头笑嘻嘻脱下衣服道。
“老爷,解开我吧!”玉娟羞叫道,发觉自己躺在一个奇形怪状,刑床似的木架上面,那木架床不似床,桌不似桌,腰下是平台,四周却有些古怪的木条,上边连着皮索木枷,手脚便是给锁在木条上面。
“这是老夫发明的快活床,女人躺上去,快活无边。”老头怪笑道:“快活过后,才放开你吧。”
玉娟虽然害怕,却知道再说也是徒然,看见老头已经脱掉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jī巴,心里便生出异样的感觉。
“小乖乖,这虽然是游采的仿制品,没有老夫宫里的快活床那么多花样,却也能让你快活过神仙了。”老头扳动其中一个扳手,缚着玉娟手脚的木条便慢慢移动,待木条不动时,她的四肢也大字张开,老头怪笑一声,便跨上床去。
尽管老头年纪不小,仍然是雄风勃勃,凌威知道他使出了采补的功夫,也不以为怪,但是对快活床,却是兴致勃勃,特别是看见老头拨弄不同的扳手,便能够随意摆布着玉娟的身体,任他肆意奸淫,更觉刺激,渴望仿制一台以供淫乐。
在快活床的摆布下,玉娟好象玩具似的任由老头奸淫,既不能逢迎献媚,也没法闪躲趋避,简直和强奸没有分别,她本是良家妇女,床第的经验不多,老头又使出邪功,特别持久耐战,自然弄的她弃甲曳兵,欲仙欲死了。
“喔……老爷……呀……让奴家歇一下吧……呀……死了……奴家给你……呀……干死了!”玉娟失魂落魄地叫。
“小婊子,是不是乐够了?”老头奋力冲刺着说:“讨饶可不是这样子的,要叫好哥哥,说小婊子乐够了!”
“呀……好……好哥哥……呀……饶了小婊子吧……呀……够了……小婊子乐够了!”玉娟忘形地叫。
“这可不够呀,叫……叫多几趟,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的声音了!”老头喘着气说。
“好哥哥……好哥哥……呀……死了……小婊子要死了!”玉娟歇思底里的叫,螓首狂摇,粉脸扭曲,原来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好吧,便饶你一趟,可是……你要用嘴巴给我吃个干净的!”老头哈哈大笑道,抽出jī巴,拉动扳手,使快活床徐徐竖起,玉娟头下脚上倒立身前,硬把jī巴塞进了玉娟的樱桃小嘴,头脸却埋在她的腹下,吸食着里边涌出来的琼浆玉液,自己却在玉娟口里爆发了。
老头得到发泄后,才把玉娟放开,然而玉娟已是累的死人似的,动也不能动了。
这时凌威已经在南庄悄悄走了一遍,发现除了怪老头外,只有几个不懂武功的婢仆,但是地方宽敞,布置华丽,很不简单,正考虑如何追查下去时,却听得远处传来奔马的声音,隔了一会,果然有人驰马而至,来人竟然是龙游帮的帮主游采。
游采躬敬地登门求见,怪老头接到通知后,才穿回衣服,大刺刺的在花厅接见。
“师叔,秋娘送来的女孩子还可以么?”游采谄笑着问,他是一个健硕的中年人,太阳穴高耸,内功也是不俗。
“还可以,可惜不是黄花闺女。”老头不想再说,改变话题问道:“你乘夜而来,可是事情有了进展?”
“不错,我发现了两起可疑的女子,一拨是主仆三人,住在鸿宾楼,出手豪阔,主人是花信年华的美女,两婢也长的漂亮,另一拨住在悦来栈,也是年青貌美,而且会武,曾经把几个无赖汉打得头破血流。”游采答道。
“可有甚么奇怪的地方?”老头问道。
“那个单身女子,风骚冶荡,净在武林人士聚集的地方出没,打探消息,名字叫水仙,颇像翻天堡的十二花使之一。”游采道。
“十二花使么?你师父杀了两个,有三个在我的手里,她们的床上功夫倒也不错,这个水仙,听名字也象是十二花使中人,让我看看她的武功便知道了。”
老头笑道。
“她们在这里么?”游采讶然道。
“不是,都囚在宫里,甚么时候你来,便让她们侍候你好了。”老头笑道。
“谢谢师叔。”游采色然而喜,继续说:“至于鸿宾楼的主婢,主人深居简出,就算出现,也是冷若冰霜,不苟言笑,那两个婢女却四出打探,难道是她们么?”
“这倒象长春谷的行径。”老头沉吟道。
“弟子可看不出有甚么奇怪。”游采一头雾水道。
“长春谷阴盛阳衰,女孩子习练一种驻颜奇功,习成之后,青春常驻,但是练功时,阴火焚心,唯有亘相慰借,平熄欲火。”老头叹气道。
“难道她们不能和男人亲近么?”游采讶然问道。
“可以,怎么不可以,事实每隔一段时间,她们便要和真正的男人交合,才能化解体里的阴火,那时元阴充盈,徜若懂得采补之法,便可以功力大增。”老头解释道。
“既然如此,为甚么长春谷主不识抬举?”游采奇怪地问道。
“对呀,我肯娶那妮子,是她的福气,她竟然不识好歹,所以我才设下这个陷井,让她们自投罗网。”老头气愤道。
“七星环对她们很重要么?”游采追问道。
“是邪魔那老儿说的,据说至今为止,还没有人练成那驻颜奇功,因为练功的关键,藏在武霸楚烈墓里,七星环是入墓的钥匙,所以她们志在必得,听到七星环出现,便一定会来的。”老头说。
“但是那妮子不来也是没用呀?”游采摇头道。
“能够擒下长春公主冷春,便不用多费手脚,要不然,只要捉到一个,问出长春谷机关的秘密,便可以硬闯,把冷春擒下,那时我可要她知道吃罚酒的滋味了。”老头悻然道。
“为甚么要把夜莺百合拉下水呢?”游采不明所以地问。
“这是邪魔的妙计,故意散播谣言,却留下漏洞,虚虚实实,使人摸不透,更能让有心夺宝的人中计,那贱人杀了我的儿子,虽然狡猾如狐,几次都让她逃脱,但是这次成为众矢之的,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也好让她知道我淫魔的利害。”老头说。
“二师叔真是算无遗策。”游采赞叹道。
凌威也暗叫利害,想不到邪魔如此的诡计多端,这怪老头却是好色如命的淫魔,看来游采定是凶魔的弟子,怪不得七大门派联手,也不能消灭云岭三魔了。
“你那里布置好了没有?”淫魔问道。
“早已布置好了,还有二师叔的妙药,任他大罗金仙,要是闯入宝库盗宝,必定逃不了的。”游采说:“但是城里的武林人士愈来愈多,聚而不散,没有多少人去缉拿百合那贱人,也是头痛。”
“太多人亦是不妙,让我想想吧。”淫魔沉吟道:“七星环安全吗?”
“安全,我让人以为七星环在宝库里,其实是放在我的枕头,没有人找得到的。”游采道。
“查出是甚么人泄露七星环的秘密么?”淫魔问道。
“是一个多嘴的老婆子,我已经把她处死了。”游采馀恨未息似的说。
“算了,明天我去鸿宾楼探一下那妞儿,要是合眼,无论是不是长春谷的门人,也要和她结一段雾水之缘。”淫魔怪笑道。
凌威虽志在七星环,其他人的死活可不放在心上,但可不会错过鸿宾楼的热闹,因为游采的描述,倒象是原真主婢,就算不是,也可以看看淫魔的武功。
鸿宾楼是元昌城最大的客店,还附设酒楼、饭馆,人来人往,凌威可不知道淫魔如何能够公然掳走三个会武的女孩子,午饭后,看见原真的两个婢女先后出外,心里暗笑,要是游采真的冯京作马凉,那便有好戏看了。
待了半天,凌威开始不耐烦时,一群捕快蜂涌而至,其中一人却是淫魔,领头的捕头倒不象假货,他和淫魔进入上房不久,原真便随着他们出来,还没事人似的登轿,任由他们带走。
凌威赶忙尾随而去,他使用地听之术,听得他们说话,那个捕头告诉原真,有一个女人被杀,怀疑是她的婢女,着她前往认尸,所以原真才随他们离开。
轿子直奔南庄,来到庄前时,原真发觉不妥,与淫魔激战,他的武功可真不弱,却不是淫魔敌手,结果落败被擒。
看过淫魔的武功后,凌威自忖以招式而言,可不惧淫魔,内功却没有他的深厚,要是对敌,实在没有胜算,暗念九阳神功停留在第四层,没有太大的进境,要和这些成名高手对抗必须在内功有所突破,要不然,称霸江湖实在遥不可及。
淫魔和原真交手时,已经凭招式认出他是汴海派,虽然失望,却仍然把他制住,带进密室,以供淫乐。原真麻哑两穴受制,眼巴巴的看着淫魔把他大字似的锁在奇形怪状的快活床上,更是惊骇莫名。
“看不出汴海派还有这样漂亮的女弟子。”淫魔笑嘻嘻地解开原真的衣服说道。
凌威眼看着淫魔抽丝剥茧地把原真脱得一丝不挂,不独怪手频施,还乱掏乱摸,原真却是粉脸通红,胸脯急促起伏,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当淫魔俯身把头脸埋在原真腹下时,更觉恶心。
淫魔也感觉不对,男女的体味究竟不同,但是怎样也想不到原真是人妖,吃了一会,原真按捺不住,jī巴倏地弹出,淫魔大吃一惊,才知道丢了大人,老羞成怒,也不容原真说话,一掌便把他震死。
这时凌威也无心再看下去,便返家休息,回到家里,发觉隔邻本来空置的小楼点上了灯火,知道有人入住,心中一凛,担心行藏失密,为游采发现,派人监视,暗念以后出入可要小心,有机会更要查看究竟是甚么人住进来。
第二天,元昌城里闹哄哄的,武林人士,更是议论纷纷,原来城外发现三具赤条条的艳尸,上面还挂着布幅,大字写着“汴海派的淫徒”,正是原真主婢三人,原真固然丑态毕露,另外两女死前更遭人污辱,凌威知道是淫魔下的毒手,其他人却道原真男扮女装,淫乱江湖,为人所杀,自此不独汴海派蒙羞,七大门派的声誉也受到损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