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给我出去——”
清早起床,玉花湮霍亮的嗓音冲破尝试固有的宁静,一改往日有没有她都一样的气氛,独活和入住没两天的老神医就被她赶出门去。
独活臭着一张脸漠视师父还要“以身犯险”,再次进门去的举动。他们醒来以后,小丫头的脾气他是极了解的,既然师父不听他的劝,那他也不必像风师兄那样拿热脸去贴冷~屁~股。
“出去——一身酒气!”
果然,就在老神医一只脚要踏进门的一瞬,一个小巧的酒坛子从他身边擦过,精准无比。
独活看着师父此时灰溜溜地退回自己的一只脚,似在踌躇要不要再尝试一次。他的退离的脚步稍缓,房间里面便又传来玉花湮歇斯底里的嗓音:“哥我告诉你!酒鬼老头要是再靠近我的房间,我就离家出走!”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这是前几天老神医入住他们“兄妹”俩的小家时候,豪言壮志她的病不是问题的话。可是现在看来,小丫头的病治不治得好他不知道,师父快要被丫头折腾疯了倒是真的。
他早就对师父说过,能使的招儿他都试过了。不过不可否认的,师父的医术实在是比他高出太多,比如说此时,不管小丫头记起别的事没有,最起码她又会叫师父昔日的称呼了。这是不是也算是有所进展?
听见玉花湮的话,老神医败下阵来,他近两日都试在小丫头睡着的时候暗中为她施针。一****来,小丫头的身子似乎是“好了”一些,不过这脾气倒是也随着身子的好转而愈来愈大。
“去找你大师兄来。”
缓步退到独活的身边,老神医这才有一种不太祥和的预感萦绕心头,他总觉得依仗着残天羡的个性,玉花湮被私自带走,他不立时出现强人,总是一件不太合情理的事情。
“爱谁去谁去!我不去。”
独活听闻来神医的话,果然地做出自己最本能的回绝。仿佛是天生的宿敌,也是最好的竞争对手,独活一只对自己比残天羡小上几岁而耿耿于怀。他素来觉得,若是他能与残天羡年纪相仿,那么此时掌控雁荡谷大半命脉的定然不是他,而是自己。
“独活,你是不是造反了?”老神医本就不悦于独活私底下将玉花湮藏起的事,但是介于小丫头因为他的私心总算没有被别有用心的人发现而招致大祸,所以他没和他计较。
可是此时,就连这个平时还算恭顺的臭小子也要“翻天”了,老神医的师者尊严受到了极大的挫败,他终于忍无可忍地向独活吼了一句。
与此同时,房间里面忽然传来脚步声,二人回眸时候,只见玉花湮双手叉腰横眉怒目地对着老神医瞪视。
末了,她没奈何地扫视了一下老神医身边的独活,把一个颇重的钱袋丢给他,“这银子咱们不赚了!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有几个臭钱么?谁敢欺负我哥哥,我和他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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