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赶着一辆马车,本来就走得不快。何况他们刚才遭受了家主亡故的打击,所有人情绪都沉重低落,驱马也是无精打采的,没什么劲头。
南宫玮心中因南宫北翊逝世而生的抑郁与痛苦之剧烈,其实都超过他自己的预估。
他本来在思考着那是什么原因,模糊中只觉父亲的结局似乎在向自己预示着什么。
那时南宫琛唤回他的神志,他有一瞬间便几乎将痛苦的原因都归咎到二弟身上,都是二弟不够听话,才让他这般头痛难受,无法安宁。然而一席话下来,他嘴里永远不肯服输,心里却完全清楚二弟的心意,更意识到,为了迎合他,南宫琛或许深藏了许多难言的委屈没有说出。
对这样的南宫琛,他有些愤怒于那“不同于己”的心意,极想将二弟的思维强行扭转过来,成为与自己一致的人。但他设想一个与自己想法差不多的二弟时,却不免被想象惊了一跳――一个自私自利,精于算计,感情淡漠的二弟,难保不会成为与他争权夺利的阴谋家,再以他的性格,他们两人只怕会恨不得杀了对方才是,绝不可能产生如今的缠绵感情。
他那样一想,对于如今抱在怀里的温软可人的二弟就不由多了一份缱绻眷恋的柔情,觉得有时若事情不大,便听听他的话也无伤大雅。他心里那般“软弱”
的想法,表面却不肯表露分毫,只冷酷地吩咐二弟,既然要来吹这“枕边风”,便当更尽职尽责才是。南宫琛的调情手法有几斤几两,他岂会不知道,不过借机下台罢了。
这南宫琛不晓得他的矛盾与软化,两手握着他那粗大的肉棒努力地撸动,又翘起指头来刺激他guī头马眼等敏感处,直是十分卖力。他印象中,大哥向来雄风不灭,一晚上就将他翻来覆去干上四五次也还精神十足,光是用手,怕是不能让大哥舒服到顶。因此他把玩了那硬物一会儿,只觉越发胀大,茎身青筋暴突,guī头独眼怒张,热热的杵在他与大哥交迭着的大腿边上,实叫他是心动得很。
他倒坐在马鞍前,两腿屈膝夹紧马背,用手将那物拨得近乎垂直竖立在南宫玮小腹前,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把那颈背尽力弯下去,撮着唇留下一个小小空隙,去亲近那垂涎吐露的guī头凹眼。
他低下头去,南宫玮看不见他表情,但觉胯下那物肿胀难耐,虽经他双手不住抚慰,却也难纾欲望。那guī头忽被大力吸嘬,进入一个强韧有力又温热柔软的地方,那地方一放一收的滋味妙极,更兼里头一团柔韧肉块啜成顶端尖尖的,对着他马眼顶钻不已,又把马眼里流出的液体尽数卷走,再灵活地来回扫着他guī头边缘的沟壑,竟将那儿舔了个干干净净。
他先前自然也干过南宫琛的嘴巴,此刻低头瞧见的只有二弟伏在自己腹部的头发乌黑的后脑,但二弟那张嘴儿正在自己肉棒上做着什么淫靡的事,他却是一清二楚,脑海里无比清晰地浮现出二弟张开嘴任由自己肉棒进出,被自己塞得近乎窒息,却艳丽无比的面容,那铁打的身子也不禁一颤,急促地喘了口气,手指张开,插进南宫琛乌发里,紧扣住他脑袋,也更切实地感受到二弟头颅微微上下移动,将自己含入吐出的举动。
他到底耐不住这种诱惑,又哑声挑拨道:“小琛,大哥的肉棒恁地粗壮,可当心插爆了你这胡言乱语的小嘴儿。”
南宫琛口涎与他马眼汩汩流出的水吞咽不及,一缕便顺着柱身青筋纹路流了下去。他也没空与大哥讨这口头上的便宜,只轻声唔嗯两下,口唇轻嘬,将那肉棒连guī头带茎身吞进去一截,仍是一样口舌交替伺候,那舌头带着汁水忙不迭地拌在肉柱上,噼啪作响,狼吞虎咽一般的贪吃爱咂,又舔又吮得好不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