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对于新奇招式,向来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听到他的话,两眼立时便亮了起来,道:“真的?”看那语气神态,颇有跃跃欲试之意。
谷靖书被他这热烈的目光一鼓动,虽不免有点欺瞒单纯少年的愧疚,但色胆包天,到底压不住那蠢蠢欲动的心思,又想到少年此刻无法动弹,其实真是天赐的良机,一时便把那运功令他恢复力气的念头抛开脑后,自己小幅度地扭动屁股,手里则紧握着少年那两团充满弹性的结实肉丘按揉捏弄,下体胀得更为坚硬,又用了诱哄的语气道:“自然是真的。我既然会感到舒服,小珏自然也会舒服的,对不对?”
他这话里隐约算是透露了些所谓“新招式”的含义,以求心安。只是那话语里意思暧昧不清的,少年又只认定“舒服”的方式便是操弄他的屁股,全然想不到那上面去,便理所当然地点点头,道:“那靖书你来,我们先快活够了,再说其他。”
谷靖书根本没料到他这么轻易便会答应,一面因想到自己竟能进入少年体内兴奋得不能自已,一面又有些阴谋败露不太好面对少年的慌乱,便摩挲着他的屁股,又道:“小珏答应我了?那我若是做得不太好,你以后不准生气……”
南宫珏自己常在他身上动手动脚的,此刻虽觉谷靖书按在自己屁股上的双手手心里的火热直透进自己肌肤,眼神里的渴求也莫名地有些怪异,但终究忍不住想试试那新鲜的滋味,道:“干嘛生气?靖书倘若做得不够好,等我恢复以后,咱们再多练几次就是。”
谷靖书才觉得自己那话太没底气,怕莫要反惹得小珏疑心,那少年话语中却不疑有他,令他满脑子怎样应对的胡思乱想顿时落空,不由有些啼笑皆非,心里倒是坦然笃定了一些,便应了一声,双手撑在少年髋骨上,红着脸微吟着扭动腰臀,缓缓将自己屁股从少年yīn茎上拔离出来。这青年到底是一身媚根淫骨,不过是这样一阵微小的摩擦,也弄得他喘息不已,前端恁地挺翘,堪堪又滴出好些露水来。
少年虽知他是要玩些新花样,可下体被那温暖紧实之处吸啜的美妙滋味乍然离去,还是不由留恋地咕哝了几声,跟着就见谷靖书将一双修长雪白的大腿收拢来并进自己叉开的腿间,跪伏在了自己胯下。
他还不知道谷靖书要做什么,敏感的会阴部便传来一点湿湿热热的痒呼呼的触感,惹得他浑身皮肤一紧,肌肉反射性地紧绷起来,明明是不受自己控制的躯体,此刻仿佛全都拜倒在谷靖书的一条舌头上,所有感官都随着他灵活细致的舔舐而跳跃搏动,连呼吸也紊乱起来。
“唔……靖书……”
南宫珏与谷靖书肌肤相亲如此之久,彼此心心相印,自然从不曾嫌弃对方身体哪里还有不便亲密接触的地方。少年喜欢时会亲他的屁股,甚至专爱看他后穴吞咽收放的模样;谷靖书也会捧着他的yīn茎吮吸含弄,吃得津津有味。两人在情事上的放纵恣肆,怕是没人能比得上。但要论调情手法的巧妙高超,少年固然算得上是颇有天赋了,但为原先性子里的冷淡专横所限,那温柔细致却绝比不上谷靖书。是以谷靖书舔弄他的会阴时舌尖扰动,便令他舒服得双眼迷离。那书生悄悄一点点将舌头往下移去,堪堪扫着了那隐秘紧闭的后穴,他也只陷没在呻吟喘息中,竟没察觉有何不妥。
谷靖书听他愉悦的声息,又见他没有太大反应,那胆子便放大了些,双手捉着他两条腿往两边拉开抬高,先架在腰上,少年却没法控制腿脚,滑落下来。他狠一狠心干脆将之扛到自己肩上,两手便搂着少年双腿,俯首股胯间继续逗弄那尚未受过调教的紧密穴口。
少年两腿被他举得老高,但这动作对他来说毫无难度,自然不必在意,加上浑身的敏感点全都集中在谷靖书那条舌头上了,更腾不出注意力来管这些小事。
他只觉谷靖书的舌头渐渐移动,会阴处被他舔得有些发胀,yīn茎也又硬又胀急需抚慰,他却不理,径往臀缝深处探去。南宫珏急切叫了两声呼唤谷靖书重新回来安抚自己的敏感处,谷靖书却哪里听话,不但以唾液将他那儿润了个遍,而且愈发放恣地两手掰开那紧实的臀瓣,舌尖试探着往里顶去。牙齿磕着了少年紧缩一点的穴口,还恶作剧地轻轻咬了一下。
这着实是少年从来没经受过的滋味。他yīn茎还高耸着,脑子里想的仍然是等谷靖书以不知什么奇妙的方式坐到自己身上来,将自己吞入那神秘莫测的小穴里去。谷靖书这一转移阵地,又玩弄起他那隐秘的部位,舌尖扫探,竟似要直顶进他体内去。那滋味就是再奇妙有趣,他也禁不住大为紧张起来,忍不住道:“靖书!”
谷靖书以前只臣服在他粗壮阳jù带来的快乐之下,偶尔垂涎少年修美柔润的躯体,却究竟没多少机会细细观赏这具美丽的肉体。此刻手捧着一副挺翘合度的结实窄臀,掰开那柔韧的臀肉去亲近里头羞涩的花蕾,他才明白为何少年总喜欢掰着自己屁股来瞧自己的后穴。
少年那小穴未经人事,又紧张地缩着,颜色淡淡的现出花心一点微红,那四周褶皱细密而匀称,生着些软软的浅色茸毛,被他唾液润湿了,半透明地倒伏着贴在那两边沟壑肌肤上,湿润润的反着些光,看起来竟是水润欲滴。谷靖书原来还只是存了些投机侥幸的心要试着来弄一弄他后头,此刻眼见这般美景,那要干了少年的心思霍然如燎原野火般窜遍了全身,胯下一根孽物登时一柱擎天地胀大起来,简直恨不能这就挺腰抖枪,中宫直入地刺进少年要害。
他心中虽如此旖想,但前戏还未做足,怕弄得少年难受,便衔着那略微皱着的细细纹路轻咬慢舔。南宫珏两眼瞪得老大,想是终于彻底意识到不妙,一面继续叫着:“靖书,你干什么?”一面拼命想要调动身体来反抗这完全出乎意料的“新奇招式”,只是丝毫未果。他急得汗都出来了,不敢三七二十一地连声叫嚷:“不要,不要!靖书,你骗我,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