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脏的靖书也是我的。”
南宫珏理所当然地在他身上蹭了蹭,蹭得自己也满腹尿液。他那物还塞在谷靖书体内不曾泄出,那被他顶进去的东西又还在谷靖书的肠道里跳动着,他再一动,更让谷靖书腹内那股排泄之意更重了,不由便露出了哭音,道:“小珏,我要死了!”
南宫珏甚是享受那被他啜吸,又被他体内那物带得一阵阵酥麻的感觉,闻言只道:“我不要你死,你便不能死。”
“呜……小珏这番……好厉害……我这肠子……就要被你肏得断了……”
谷靖书说半句话,便要为身子底下兀自传来的快感喘息几口,又咽几口唾沫,方才能接着说下去。他情知今天所受的这番遭遇便可称是性事上最为快活的事情。
只是这事儿虽美,光是眼下他便已瘫软成这样子,倘使再给小珏继续折腾下去,他一个身子就是不四分五裂,那也得养上好些天才恢复得了元气,这过后的滋味着实令人难受。他又想到少年每日都舍不得与自己欢爱,心里倒极是惆怅担心,只恐自己这原以为总还能千锤百炼的身体,这一回怕是真要被肏坏了。
南宫珏却是没这顾虑,听了这话,索性又挺起腰来在他体内划了个圈儿,宽慰他道:“靖书里面牢实得很,不怕我肏的。”
谷靖书这只有哭笑不得,南宫珏跟着以手指玩弄着他的耳垂,瞧着他悄声道:“靖书,以后便都这样好么?你前面插上花儿,真是漂亮得好叫人喜欢。”
谷靖书打了一个寒噤,哆嗦地道:“只一次就要了我半条命,以后都这样,不出半个月我便真的要死了。我早先说过,这事情做多了对身体有害的……”
南宫珏有些扫兴,嘟着嘴在他颈项上扫来扫去,时不时伸出舌头来舔一舔,忽然又道:“靖书,你这话说错了。”
谷靖书瘫软地由他作为,正思量着怎样好声气地叫他把那震得自己浑身发麻的东西弄出来,忽听这一句,便道:“怎么错了,做得多了便精血亏耗,瘦削枯槁,以致送了性命,这些并不是胡言乱语。”
南宫珏瞅着他道:“那世上有些专修合欢之术,采阴补阳的,怎么便不会如你说的那般送了性命?”
谷靖书对武功本来不熟悉,只是听说采阴补阳,不由面色微微一变,骇怕地道:“那不是异端邪术,专来害人的么?何况修炼那些法子的人虽没事,但被用过的人却定然要糟。小珏,你万不可动这些心思!你想要和我做什么,我便是拼着性命不要,也满足了你就是,却绝不要走上这种邪路──”
他这番说教的话还没完,已被少年郁闷地用手堵住了口。
那南宫珏伏在他身上,盯着他的眼睛,慢慢地道:“我就是不要你有事,要既满足了我,你也一样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