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两名仆人做到一半,受这边一打岔,不由自主又停了下来。南宫北翊回头一瞧便怒道:“蠢材!没干过这档子事么,将他当做女人一样,只管瞅准那洞往里肏不就得了?”他一面说,一面大踏步地走过来,就着谷云起面前那仆人拉起的一条左腿,一把将他右腿也高举起来,竟将他那条臀缝彻底打开,将那隐秘穴口显露在仆人面前。
谷云起见他走过来,本有些想向他服软,叫他别让另外的人碰自己,岂料他竟如此做派,当真全然不将自己当一回事,那心口郁积的气闷痛楚霎时间汹涌而上,一双泪眼几乎要渗出血来地瞪着将自己右腿高举起来男人,恍惚间便觉自己压根便不认识他一样,陌生得很。
南宫北翊将他的右腿高举,谷云起的身子便半悬空中,那相较女子来说不够圆润丰满,却紧实有弹性的屁股被迫迎向面前仆人的腰间。谷云起瞪着他朝自己臀缝中指点那仆人,而他脸上丝毫没有疼惜怜悯之色,真是铁了心的要将自己送给这两名仆人玩弄。他胸腹间不期然便升腾起一种内腑翻腾般的绞痛,绞着一股灼热的东西冲向喉咙。他喀了一声,那喉头便似心碎了似的喷出了数点鲜血,再一声,已是瀑流般止不住地嘴角两边直挂下来,从鼻孔中呛咳出来,整个人头一偏,又一次昏死过去。
那两名仆人都觉手中一沈,再看被抬起来的谷云起已像个死人一样瘫倒,都不由大吓一跳,如何还下得去手,只战战兢兢地望着南宫北翊,道:“老爷……”
南宫北翊往他脸上一看,但见那鼻下唇边,下颌颈项尽皆被鲜血染红,脸颊上犹自挂着两道流过泪的水渍痕迹,模样真是凄惨不堪,狼狈无比。那软绵绵的耷拉在两名仆人手中的肢体,却让他忽记起方才谷云起软软地伏倒在自己身上的情景──那滋味其实十分美妙,倘若……倘若他不是这般的顽固可恨的话!
南宫北翊握着他右腿的手一紧,猛往上再一拉,竟高过谷云起自己的头颅,更让那下体密穴清晰地暴露在仆人眼前。他双眼充血地看着那曾拒绝自己进入的地方,冷厉地一笑,仍指着那处转对仆人说道:“你只管插进去,他觉得爽了,自然便会醒过来,百般讨好,千般承欢!”
那仆人哆哆嗦嗦的,委实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得一只手将裤子里那物拉了出来,连着撸动好几回,仍是半软不硬的样子。南宫北翊偏又还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他万不得已,也只好扶了那蔫呼呼的玩意儿朝谷云起后穴塞去。
谷云起昏厥中仍是身子一阵紧绷,那仆人那物又软塌塌的没什么攻击性,竟是死活进不去。南宫北翊看得眼赤,直想一掌将那仆人打出十七八丈远去,自己挺身进入那美妙的所在。然而他那偏执的理性却令他生生压抑住这种欲望,阴测测的看向谷云起身后那仆人,道:“他不行,你来。”
前面那仆人慌忙想要退后,南宫北翊却让他兀自架着谷云起的两条腿,好方便后面那仆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