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北翊回到襄陵,已是四天过后。其时南宫琛离家四天还未追回,南宫玮正赶在回家的路上,而谷靖书……在南宫珏的指导下,已习了两天的武。
一到家中,先就有仆人前来禀告这些天的事情。南宫北翊不动声色,听说南宫琛无故离家时只眉头深锁,而听闻谷靖书的近况时,则微微冷笑。他也不多问南宫琛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将马鞭缰绳交给仆人,径直便去向南宫珏住着的院子。
南宫珏依然是在指导着谷靖书练武。其实所谓指导,就是在旁边盯着看谷靖书的马步蹲得姿势端不端正,稍有差池,便一剑鞘拍在他屁股上,要他自己摆正位置。
他们两人练武就在院子里,是以南宫北翊站在院门处就看得见,而他在那里顿了一下,没再向前走,就远远地看着了。
南宫珏的感觉向来十分敏锐,但他现在全副精神都在谷靖书身上,加上南宫北翊离得远,中间又有树挡着,他便没有发现,仍是一边自己练着剑,一边瞧着谷靖书的情况。
他说了从基础练起,其实以谷靖书此时的年龄,好像也只能练练这类强身健体的招式动作,进展也不一定尽如人意。只是从南宫珏要他练习扎马步的头一天,事情好像就有些不太对。
首先,武术动作要人全身筋骨都能拉开,动作幅度极大,因此谷靖书那几身衣服便不太合适。南宫珏的衣服他穿显然有些小了,南宫珏也没有去找衣服,直接将他衣服扒下来,让他光裸着脊背,只穿着一条裤子开始站桩。
随后,他身体虽然还好,但要一次站够半个时辰,那双腿显然就十分吃力,动作走形且不说,一不当心,说不定便要一跤跌坐下去。他才站了半盏茶时间不到,两条大腿与腰侧肌肉就突突地乱跳,一颤一颤地支撑不住。南宫珏显然早预料到这个情景,一面用剑柄拍正他渐渐走形的姿势,一面慢吞吞地从怀中掏出一物,放到他屁股底下。
谷靖书察觉到屁股底下多了一物,自然忍不住低头一看,接着就禁不住羞怯地惊呼一声,问道:“小珏,那是什么!”
“惩罚。”
“什、什么惩罚……那不是……那不是那个东西么……”
所谓“那个东西”,却是南宫珏放在他屁股底下的那物赫然是一座玉雕的yīn茎,外形粗壮不说,愈到底下部分就愈是粗大,竟如一座山般能放在那里,倒好似专用来让人坐上去使用的一般。
以往的谷靖书定然是虽含羞带怯,还是说出那物的名字,只是现在他精神力全都要贯注在双腿上,若是说出来,说不定真就一个腿软跌坐下去,那惩罚可严重得叫他无法承受了。
他被这一惊更是气喘吁吁,两腿发着抖尽力维持着自己蹲站的姿势,道:“这样的坏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
南宫珏道:“本来惩罚是在后头点一支香,你坐下来便烫得你弹回去。可是我不想靖书的屁股被烧着,所以就换了这个。”他眼儿眯着,特意将脑袋探到谷靖书的面前,轻声地道,“靖书那儿那般厉害,就是坐下去,它也不会弄伤了你……至于来历么……嗯,藏剑阁的地下室里有很多,我近来才发现它们的妙用,改天带你进去看看。”
谷靖书这一羞愤,反倒加强了一定要坚持下去的决心,绝不让小珏看到自己竟真的双腿发软坐到那东西上的样子。
南宫珏就在他旁边左挥一剑右挥一剑的,不时瞧向他那边,那神色与其说是在监督他,倒不如说是在兴奋地期待着他坐下去的那一刻。
那一刻始终没等到,少年那天便有些失落。好在他虽然在这上头存了些不良的心思,对于练武本身却是十分严肃,因此谷靖书那赤裸的上半身颤抖得再诱人,他也没有故意去骚扰好叫他支持不下。谷靖书站了半个时辰的马步,又练了半个时辰他所教的简单招数动作,那身体酸痛得简直就想瘫在床上再也不动一下。南宫珏却怎么肯放过他,正借着他身体乏力反抗遁逃均力不从心之时将他按在床上,先将那用来“惩罚”的庞然大物往他体内塞了一阵子,又亲身上阵连着干了五六次,竟是要将白天在浴池没有做到的事情又弥补回来。
可怜谷靖书身体疲软还要被他如此压榨,本来他白天还有个“下次就让你用一用前面”的承诺,此刻是提也不敢提了,满身汗湿,股间水濡的便睡了过去。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天,第三天便好受一些,肌肉痛轻了许多,站着也并非头一次那么的困难了。
南宫珏还是在他周围晃来晃去,只见明晃晃的日光透过重重树影落下来,谷靖书那一身细皮嫩肉此刻正鼓动起所有肌肉在用力,那皮肤更是格外的光滑饱满,叫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南宫珏目光又扫落在他屁股底下放着的那座玉雕yīn茎之上,觉得会看到谷靖书跌坐下来的机会是越来越小了,遂失望之极地伸出一只脚,将那东西勾了开去。
谷靖书听得声响,眼光向下一掠,又看到那东西已然不在,心头一下放松,那屁股竟不由自主地往地下沈了几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