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的小姐妹,她們手中的乾柴已經說明了她們的身份。
壯漢威爾獰笑著告訴我們,這裡距離村莊不遠,應該有補給品了。
我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傍晚拷問所帶來的慘叫聲響徹軍營。
白天被抓獲的那對姐妹只有姐姐還奄奄一息,那個妹妹據說在下午就已經斷氣。
當時我只看見壯漢威爾抱起妹妹走進營帳,然後後面跟著40個同樣是黑人的戰士,然後裡面很快就傳出女孩的呼救和慘叫。
後來跟著進去的一個叫華萊士的黑鬼跟我吹牛,說當時壯漢抱住那個小妞,大家一起撕開她的衣褲,一絲不掛的女孩纖瘦而苗條,他無法想像那樣纖細的腰如何承受壯漢威爾巨大的老二無情的抽chā,那個女孩掙扎不過四十個人。
大家摸遍了女孩的全身,然後這個年輕的姑娘哭泣著求饒,卻威爾假意應允卻突然用巨根對準女孩的肛門狠狠的一插到底,頓時鮮血迸發,而另一個黑鬼也不甘示弱的塞進女孩柔嫩的陰道深處,那女孩禁不起這般折騰,慘叫了一聲就不再掙扎,這四十個人幾乎玩兒遍了所有玩兒法,狠狠的抽chā下女孩的肛門陰道連成一個洞,血淋漓的撒的滿地都是,喉嚨被巨大的陰莖填滿,瘦弱的身體上佈滿淤青和黑鬼們的精液。
早上我看過那具可憐的屍體,陰道被撕裂得非常嚴重,肛門直腸都翻出體外,兩個乳頭被咬掉,嘴裡往外淌著鮮血和精液。
不過這瘦弱的女孩比起她的姐姐境遇還是好多了。
血腥的審問自然是瘋子貝爾的長項,他用發報機簡單製作了一個電極來對女孩進行拷問,那個女孩死去活來什麼都不肯說,貝爾不由分說的用手指開始撥弄女孩的乳頭和陰蒂,那個女孩立刻尖叫轉化成淒慘的呻吟聲,白色的液體源源不斷的順著大腿往下淌,瘋子貝爾沒有放過這個細節,用裝抗生素的小瓶子收集了女孩的液體,壞笑的告訴我們他在搞一種收集。
然後緊接著的是更加讓我無法容忍的酷刑:我能看見貝爾一邊撫弄著這個女孩的私處,一邊悄悄的把手指塞進去,那個女孩顯然沒有經受過男女之事,貝爾的手指尖很快泛起紅色,鮮血順著女孩逐漸敞開的陰戶流了出來。
因為她已經被結結實實的困在椅子上,兩條腿被固定成M型,最私密的地方一覽無餘,無處躲藏,她只能滿頭大汗的呻吟,汗水順著她略微發育的乳房留下來,她淒慘的詢問妹妹下落,用著我開始逐漸能聽懂的越南語,我很清楚她很快就能見到妹妹,當然不是在這個充滿戰火的殘酷世界。
貝爾鼓搗出女孩更多的愛液,然後突然攥緊拳頭塞進女孩的陰道,那女孩一聲驚呼,懇求貝爾把手抽出來,但這女孩明顯不瞭解瘋子貝爾。
他一邊哈哈大笑,一邊用力往裡攪動,就像之前他用步槍攪動在一個年輕女子體內一樣,這個女孩大汗淋漓的哭求,貝爾開始發問村莊在哪。
那女孩開始不肯說,但貝爾的拳頭就像惡魔的鐮刀,狠命的往女孩腹部的最深處打了進去,後來他還說如果讓老彼得一拳下去這姑娘鐵定已經玩兒完。
但我寧願她已經死去。
因為獻血順著瘋子貝爾的胳膊開始流出來,如同泉湧,貝爾毫不留情的一拳一拳越來越深入,女孩的瘦弱身體跟著搖擺,我甚至能依稀看見女孩腹部那拳頭狀的隆起逐漸到達肚臍以上,那姑娘大口大口喘氣,汗流浹背,彷彿虛脫,但一盆盆冷水不會讓她那麼快就倒下。
她搖著頭。
貝爾無奈的抽出拳頭,我能看見女孩的私處已經變成一個敞開的窟窿,潺潺冒著的獻血將拷問她的椅子染紅。
貝爾拿出一根很粗的鐵棍,在炭火裡燒紅,我能看出他要做什麼,我連忙攔住他,用我不流利的越南話對女孩說,趕快告訴我們村子位置,你和你妹妹就能趕緊走去通知鄉民,撤離,我們只是需要糧食,不殺人。
那女孩掙扎著睜開眼問我真的會放過她妹妹麼。
我說是的。
她慢慢的把村子位置斷斷續續說出來,然後無助的開始抽泣,這是這次拷問以來她第一次抽泣,彷彿等著我領她妹妹過來。
這時候我想阻止已經晚了,貝爾還是獰笑著拿起燒的通紅的鐵棍,用力插進還在抽泣的女孩陰道深處,那女孩一聲驚呼,緊接著拚命的慘叫起來,身體本能的扭動抽搐著,一股燒焦人肉的味道讓我開始乾嘔,貝爾沒有停止,使勁的抽chā還大聲問女孩舒服不舒服。
在他抽動的第五下時候,那個女孩頭一歪眼睛睜著斷了氣,我一拳打在貝爾臉上,貝爾吐出兩顆帶血的槽牙,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嚴肅的看著我,彷彿說,這就是戰爭。
我明白她們回去報信我們就會死。
這就是戰爭。
所謂的村莊其實只有不到一百人,男的都去打仗只剩下婦孺,黑鬼們還是忙不迭的衝進一家家裡,發現屋裡有個年輕漂亮的姑娘,不由分說按在桌子上就扒光衣服,四五十個人一起輪流抽chā那個女孩,我們忙著搜索糧食沒空理他們,屋裡不斷傳出女孩的慘叫和呻吟以及那個木頭桌子嘎吱嘎吱的聲音。
然後我眼睜睜看著瘋子貝爾抓住一個年輕女孩扒光用自己的老二狠狠塞進女孩的肛門,那女孩因為劇痛慘叫,貝爾這樣幹了一個鐘頭,意猶未盡的把一顆手雷拔掉安全栓塞進女孩的肚子,然後把哭喊尖叫卻全身癱軟的女孩扔進池田,一聲巨響之後水面上一片血紅,被炸到岸上的是那女孩唯一留在世上的殘片:一條齊根斷的白皙大腿,一塊連著皮肉的乳房。
我接連走過一個陰戶被插進銳利的毛竹的女屍,她的乳房上的牙印和大腿內側的擦傷已經昭示了她受過怎樣的殘忍對待。
糧食穀倉裡幾個躲進去瑟瑟發抖的女孩成為我們這次唯一活著的戰利品。
在回去的時候才看見虛掩的門內那個被四五十個黑鬼輪番操過的美女一絲不掛的躺在桌子上,兩隻眼睛翻白,嘴角泛著血絲,桌子上滿是她的鮮血。
兩腿間陰道外翻紅腫撕裂,旁邊是一個染著她的血的酒瓶,很明顯這些黑鬼用它操過這個可憐的女孩。
女孩的血順著兩條大腿流到地板上卻沒有彙集,我們打開地板才發現下面藏著一個受傷的越共戰士和這個女孩遺留下的不滿十四的小妹妹,我只看了他們倆一眼,然後默默的蓋上蓋子鋪上地毯裝作沒有發現。
我的良心不允許我再殺害這個美麗的姑娘用生命和貞操保護下來的兩條人命。
我們不是法西斯,我們來自一個自由國度。
雖然現在來看這一切都荒謬而諷刺。
回去的時候我聽到一個消息,那個喜歡收集女孩乳房的17歲新兵死了,他是在試圖割掉一個看似死去的女人乳房時候,那個女人沒有死透突然爬起來抱住他朝著頸部狠狠咬了一口。
雖然後來救了他的貝爾自稱朝著那個女人的陰道裡掃射進了至少兩個彈夾的子彈把那個女人的子宮和腸子都打出體外,但這也沒有換回那個小子的命——他的動脈斷了。
死亡有很多種方式,他雖然怪癖但我作證他沒有殺死過一個人自從他入伍。
這場戰役中,我們都瘋了。
那幾個被俘虜的女孩要遠比死去的悲慘許多,在走出這片叢林之前她們就都死了——每個夜晚200多個飢渴的士兵輪番搞她們,據說有兩個是服用了軍醫的止痛藥之後,活活虛脫而死的,還有三個拚命掙扎結果被捆起來搞死於流血過多,屍體的陰道都撕裂紅腫。
還有一個死於腹腔感染,那個姑娘在被輪姦之後正在抽搐,不幸被貝爾發現,按耐不住他抄起軍用鐵鍬將半截鐵鍬把兒硬生生塞進女孩下體,女孩掙扎了兩天高燒不退最後斷氣。
解剖發現女孩的內臟都被搗爛了。
最後的三個女孩因為驚嚇過度,死了一個,還一個被壯漢威爾看上了,進了他的屋子就再也沒出來,紮營時候才發現她的屍體:整個陰道連自宮乳房都被威爾割去,威爾後來說是趁著她高潮時候割掉的,那女孩是高潮過,從她死時候的表情,威爾還說他很仁慈的在她高潮那一刻一槍打中她心臟,所以不痛苦。
這一點我就不知道了。
最後一個女孩失蹤了一天才在營帳外不遠處發現屍體,被雙手捆綁吊在樹上,下體被插進一根很粗的尖銳的毛竹能看出這女孩是被這根深入肚子的毛竹折磨致死,雙腿拚命掙扎死時候呈現很奇怪的姿勢,不敢說是貝爾干的,因為最近軍營裡很多人都愛好往女人陰道裡塞奇怪的東西。
不過這女孩看來已經死去多時。
我們就這樣遊蕩了兩個月才走出這片叢林,留下無數的屍體。
這場戰爭我是見證人,我是一名隨隊軍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