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见过,再没见过。不知道它还活着没有?它应该是有灵性的妖精吧?妖精的寿命应该很长吧?它如果活着,是不是还挺年轻的?”夏老太太开始问我们,脸上透露着些许期待。
我想了想,回话:“按照您的说法,它应该是个精怪,但它从来没有变成人形,或者幻化成人形出现在你面前。这说明,它应该是只弱小的精怪,不过,只要是精怪,好好修炼,不出意外的话,寿命总是很长的,它现在,说不定,还是只小狐狸呢。”
夏老太太一听,立马乐呵呵的笑开了,整个人仿佛都年轻了好几岁:“是个小狐狸呀,那就好,那就好。年轻,活着,那就好,好哇……”她翻来复去念叨着好。
我有一件事儿没忍心告诉她,那就是,如果狐狸真的杀了好些人,很可能会堕落为恶行精怪。
而恶行精怪,每隔一段时间,是会有天谴的,是否还活着,那可不一定。
不过,如果它所杀的人,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没有积什么阴德,那到不会沦为恶行。
但夏老太太的两个孩子也死了,孩子不大,也做不了什么恶,损不了什么阴德。
估计,那狐狸悬了。
听到这儿,老村长不停感慨,感慨间又问我们:“按照夏老妹子说的,那蛤蟆和狐狸,会不会有关系?”
萌妹摇头:“看来是没有,这是两回事,恐怕您还得再想想。”
是谁,会把孩童的尸体和大蛤蟆的脑袋缝合在一起?这明显是一种邪术,这种邪术又起什么作用呢?
老村长皱着眉思索起来,很显然是想到什么,一时间连连叹息,最后说:“要不劳烦你们几位大师,我带着你们,挨家挨户看看去?”
第219章小红
这村有百十户人家,但因为进城的进城,打工的打工,所以目前还住在村里的,拢共也就不到三十户,挨家挨户的走访起来,到也不算难。
于是,离开夏老太太家后,在村长的带领下,我们开始挨家挨户的走访,基本上都是老人和留守儿童,一直到当天晚上入夜,我们走访了二十多户。
晚上没出什么事,估计是作祟的那人也收敛起来,不敢轻举妄动的缘故。
第二天我们继续走访剩余的人家,连带着山崖底下的两户老住户也走访了一遍,均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一时间,事情陷入了僵局。
让我意外的是,在这件事情上,老古居然有极大的耐性,而且展现出了很高的热情。
我以为走访完毕,没有线索,就只能放弃时,老古原来是留了后手的。
他到了晚上才告诉我们,说这两天走访的每一户人家里,他都动了手脚,留下了一个‘监测兵’。
一共三十二户人家,也就是三十二个兵。
只要这几天有人动手,监测兵感应到气息,老古会第一时间发现。
饭桌上,我很意外:“你还留了这么一手?”
老古笑了笑:“幕后之人,制造出的怪物,能隐秘气息。我早也猜到,走访大概也不能察觉到什么,不过是借机,放个探子。”
我道:“你好像是空手,也没见你带着什么兵?”
老古手掌一翻,手心里出现了一小把黄豆:“撒豆成兵,听过没?”
我一愣:“你哪儿来的黄豆?”
“他们家二楼阳台上不是晒着黄豆、花生么。”
我道:“那你为什么不用花生?”
“…………”老古沉默了,然后道:“你问了一个很有意义的问题,下次别再问了。”
就这样,我们将这事儿保密,接下来的两天,便在村长儿子的招呼下,在附近的山里玩耍。
挖野菜、套兔子、野炊、爬山,我还采到了一株刚长出来不久的赤灵芝,被老古一通批斗,说我下手太早,应该让它再长长。
如此悠闲自在的在村里玩了三天,吃着自己种的菜,呼吸着山里的新鲜空气,早上头一探出窗口,就能看见云雾缭绕的山脉,确实跟渡假似的。
不过,一连三天没动静,萌妹到是有些急了,说我们总不能一直等下去。
村长那老头儿,知道了还有人作祟,担心我们拍屁股走人,一直没有打款的意思。
萌妹提了一嘴,老头儿就开始卖惨,讲村里的父老乡亲有多不容易,让我们一定得把事情处理干净了再走。
我想了想,对老古道:“是不是我们四个没走,所以那个人就不敢出手?他是住在村里的,可咱们不能一直守在这儿。”
萌妹道:“那就……走?”
我道:“而且,要大张旗鼓的走。”
当即,我将村长拉到一边,跟他说了我们的计划,先制造我们四人已经离开的假象,而事实上,我们会在夏老太太家里猫着。
事情定下来后,第二天,村长一家人,就大张旗鼓的将我们送到了村路口,随行跟过来看热闹的村民,也纷纷跟我们道谢告别。
我们沿着井村的小路离开,坐了面包车去了最近的县里,在县里吃吃喝喝逛了一下午后,又在快入夜时分,偷偷摸摸的溜回了村里。
夏老太太接应我们,摸黑将我们引进了屋。
我们在里屋坐着,夏老太太居然提前给我们做了些吃的,一边端上桌,一边道:“也不知道今晚会不会有动静呢,你们走山路饿了吧,吃吧。”
其实我们在县里,吃了不少县里的美食,但夏老太太做的夜宵太香了,也可能是食材好,虽然是都是些素菜,但闻着闻着肚子就饿了,于是我们便提着筷子吃起来。
夏老太太在一旁坐着,笑眯眯的:“我本来想杀只鸡,给你们做个炒辣子鸡的,又怕动静闹大了。”
自己杀鸡挺麻烦的,又要逮,又要杀,还得烧开水拔毛,一通功夫下来确实动静大,保不齐附近的邻居就知道了。
像她这种乡下的孤老太太,往往一年到头才杀一只鸡吃,这时候如果突然逮鸡,确实很突兀。
饭桌上,萌妹风卷残云,一边吃一边谈规划:“……不管是谁,咱们四个人,干不倒他一个?我……我……我头怎么有点儿晕?”
几乎是在同时,我也一阵晕,有种仿佛喝了酒的感觉,但问题是,我们并没有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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