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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那是我和我的梅姐!

    在那個寒冷的夜晚,在那條帶些荒涼氛圍的郊外運河邊,在那輛用來拉貨的金杯車裏,那段旖旎的時光成為了我們彼此難以忘懷的永恆記憶。

    如果說真正的做愛是靈與肉的真正結合的話,那麼那晚我對自己的表現可以打滿分。初嘗性愛美妙滋味的我,交歡的對象又是我一直夢寐以求的女人,那份對女人肉體的渴望和對梅姐的愛慕,化為對梅姐激情的強烈回應,我認為以後再也沒有女人能再讓我這麼全身心的努力表現了。

    雖然一開始毫無性方面的知識,我不免不知所措。可人類的本能卻驅使我在歡快之餘,緊隨著梅姐上下起伏的做愛節奏也跟著用力抽chā起雞巴來。

    梅姐似乎對我忽然開竅感覺欣慰,停止了和我接吻,她把滾燙的面頰貼在我的臉上來回摩擦,小聲的發出快樂的喃喃聲,我緊緊的抱著她的腰,撫摸著她雪白豐滿的屁股,儘量讓她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和我緊緊的帖著。同時雞巴在她屄裏抽chā的速度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熟練。

    梅姐嬌豔的花蕊讓我肏的已經淫水橫流了。她的臉上再也不是那樣毫無表情了!而是伴隨著高潮的來臨,顯出那種痛並快樂著的嬌嗔。

    我從中她欲死欲仙的表情中也尋求到了作為男人征服女人的巨大心理滿足。

    心裏為能讓她服從我的支配而暗暗竊喜。

    正當我們一起沉浸在男歡女愛中全然不能自拔的時候,梅姐的手機又響了。

    還是那首莫文蔚和張洪量合唱的《廣島之戀》。

    「你早就該拒絕我,不該放任我的追求,給我渴望的故事,留下丟不掉的名字,時間難倒回,空間易破碎,二十四小時的愛情是我一生難忘的美麗回憶。」「越過道德的邊境,我們走過愛的禁區,享受幸福的錯覺,誤解了快樂的意義,是誰太勇敢,說喜歡離別,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眼睜睜看著愛從指縫中溜走還說再見。」「不夠時間好好來愛你,早該停止風流的遊戲,願被你拋棄就算瞭解而分離不願愛的沒有答案結局,不夠時間好好來恨你,終於明白恨人不容易,愛恨消失前,用手溫暖我的臉為我證明我曾真心愛過你,愛過你,愛過你,愛過你,愛過你。」梅姐和我都沒有去掛斷,任由手機放完一曲之後歌聲悠然而絕。

    貪歡的我不願放開撫摸梅姐身體的手。

    而梅姐,我甚至不知道她那時還是不是清醒著!

    伴隨著我們這番雲雨之歡響起的這首音樂,讓我激動的心裏掠過一絲惆悵。

    道德的邊境是被我和梅姐如此輕鬆越過了。可她心中愛情的禁區難道會隨著這次激情的衝動讓我隨便闖過嗎?看著梅姐雖然在被我肏的無比歡暢,可看不經意間看我的眼神全無愛情的甜蜜,我不由的微微有些惆悵。

    但此時此刻已經臨界高潮的我根本沒心思去過多考慮這些。

    少年初識人事的喜悅和對女性身體的生理渴求讓我在梅姐身上徹徹底底得到的滿足,我歡快的哼哼著迎來了人生第一次射精!

    當我大著膽子在梅姐被我看的無比神聖的嬌嫩梅花蕊中射出處男第一股精液時,滾燙的精液在梅姐滿是愛液的陰腔中開始激情四濺,一直到她的的陰道再也盛不下這麼多愛情的種子,我還在舒服的射個沒完,濃濃的精液順著梅姐的陰戶流到了我自己的大腿,然後繼續向下滲透到墊在車底的褥子上……歡娛過後的梅姐有點忘乎所以了,死死的掐著我的肩膀,晃著散亂的長髮小聲叫著:「老公!老公……我還要……還要!」梅姐那意亂情迷的叫床聲,再一次刺痛了我的心。

    雲收雨散,月色依然明亮。我把梅姐緊緊都摟在懷裏,彼此極盡纏綿。一邊互吻著一邊又互相在彼此的身上一陣亂摸亂吻。直到我們彼此在沒有力氣折騰,這才靜靜的擁抱著躺了會。

    過了半晌梅姐輕輕掙脫我的懷抱,開始一言不發的坐起來穿衣服。

    我也默默的坐起身,一邊提褲子,一邊想著該和梅姐說點什麼。

    「忘了今晚的事吧!」梅姐戴好乳罩一邊把黑色高領毛衣從下巴下撂下來蓋住身子,一邊蜷著腿穿好褲衩準備穿緊身褲,一邊用平緩的語氣說。

    我從她背後又一把抱住她,雙手握著她那對已經被我把玩半天的豐乳用力揉著:「不!梅姐!我忘不了今晚!我也忘不了你。」「放手!」梅姐掙扎著擺脫我的糾纏。穿好褲子後,一邊穿靴子一邊像平時那樣溫柔的說:「你知道興哥是什麼樣的人,而且你在我看來就像個小弟弟,今天我喝了點酒又受了點委屈找你發洩真是不應該。回去後我們彼此都忘了今晚的事好麼?就像沒發生過一樣好不好?」梅姐的語氣中似乎帶著哀求。

    看來我根本就進不到梅姐愛情的禁區。我也不傻,從她撲進我懷裏那時我就知道,我只是她一個發洩對家庭不滿的代替品。可我……確確實實發自內心的愛上這個已經是媽媽的美麗人妻,難道以後朝夕和她相處,真的就能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在她身邊默默忍受煎熬嗎?

    我的內心掙扎了很長時間,最終還是向現實選擇了妥協。

    我捨不得這份還算不錯的工作,更捨不得離開梅姐,我心中的女神。即使今後今晚這樣的事再也不會發生,我也還是選擇留在她身邊,哪怕只是像以前那樣默默看著她也好。

    回家的路上,我和梅姐誰都沒和誰再說一句話。

    我心不在焉的開著車,梅姐坐在副駕駛位置打開車窗,懶洋洋的用手支著下巴一邊靜靜的吹著寒風,一邊默默的發呆。寒風吹的她鬢邊淩亂的長髮飛散了開去,秀髮上的陣陣白梅的清香不時隨風飄到我面前,暗夜中梅姐身上發出的那種成熟女人難以形容的落寂之美,讓一邊開車,一邊偷看她的我不由得看得有些發呆,幸好夜深人靜路廣人稀才沒出什麼意外。

    回到家,興哥早就等得不耐煩了。

    我和梅姐極盡纏綿時沒有接的那個電話就是興哥打來的。他老媽讓梅姐把孫女接走以免打擾她打麻將,可梅姐對這個刁鑽的惡婆婆再也沒法忍受了,終於選擇了爆發,不再理會她。她只好把電話打到興哥那裏,對梅姐大肆侮辱。興哥是個孝子,雖然明知道老媽不對,可梅姐對她老媽的那種忍無可忍的態度很讓他惱火。

    他連夜把孩子接回家,本來想和梅姐大吵一架的,卻發現家裏空無一人,打梅姐的電話她又一直不接,各方面的怒火積攢起來使得他一見梅姐的面就破口大駡起來。

    梅姐似乎對這種生活厭煩了。任憑興哥怎麼吵,甚至要動手打她,她全都表示無所謂。

    我在一旁連忙替她向興哥解釋說今天打烊晚了,還沒吃飯老太太就讓梅姐馬上過去接孩子,只為她能打牌,梅姐在電話裏和老太太吵了幾句心裏不痛快喝了點酒喝暈了一直呆在飯館剛剛才回來,打包沒動的飯菜就是證明。我因為不會用梅姐的手機,不知怎麼接聽才沒接聽興哥的電話。

    可興哥還是氣不過,狠狠的踹了梅姐一腳,在我死拉活拽之下才把他勸上了樓,梅姐沒有哭,也沒什麼對興哥要說的,只是一個人呆到我從樓上回來後,迎著我,沒聽我任何的解勸,也上了樓。

    繼而樓上又傳來興哥的謾駡聲和孩子的哭叫聲。

    整整折騰到天亮,興哥才氣哼哼的開著他的奧迪不知去了什麼地方。

    可能是我懦弱吧!興哥踹梅姐的時候,我曾想過按住他痛打他一頓。他現在確實變的越來越混了。而梅姐對我來說已經也不是單單暗戀的對象了。可看著興哥惡狠狠的樣子,我還是和梅姐一樣選擇了忍氣吞聲。只希望能好好勸勸他,別對梅姐那麼粗暴,老婆是用來愛的,而不是被用來打的。

    其實他也知道自己老媽到底什麼德行,可看到梅姐萎靡的樣子他就氣不打一處來。我想如果他知道梅姐萎靡不振的真正原因就真的不僅僅是踹她一下這麼簡單的事了。

    興哥走後日子依然平靜的慢慢度過。所不同的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都會一個人靜靜的回味那晚運河邊樹林裏和梅姐在車內的那番纏綿。

    腦海裏像過電影一樣把梅姐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回想一遍,特別是想到初次見到梅姐沖我叉開雙腿露出神秘花蕊時的旖旎景象,每次都讓我高高的翹起雞巴。

    一個男孩獨守空房,興致勃勃之餘,只能靠模仿梅姐的樣子,用手握住勃起後的雞巴上下套弄,直到精液射出來為止才能得到一絲滿足。而手淫過後卻是因為不能再和梅姐有那樣美好的時刻而失落萬分。

    梅姐這些日子對我不冷不熱。仿佛那晚真的和我沒有發生任何事似的。落寂之餘,每天我只能望梅止渴,仍然偷偷觀察梅姐的一顰一笑,以安慰自己失望的心靈。

    一晃興哥離家出去鬼混已經1個多月了。梅姐試著給他打過幾個電話,可打他手機,他從不開機。往建築公司打,接電話的人告訴她興哥最近一段時間都沒來過公司,對方還讓姐好好勸勸興哥,別再沉迷賭博了,現在工地上已經拖了工人2個月工資,業務沒有興哥主持也是一塌糊塗。再這樣下去好好的一片產業就要敗了。

    梅姐掛上電話,神色有些黯然。雖然我只是她家裏雇的一個小工,可我非常瞭解現在的情況。興哥認識的那些人都不是什麼好人,他們每天除了賭博就是玩小姐,其中一兩個還有吸毒的嗜好,梅姐從最開始就反對興哥和他們來往。可興哥一來重義氣,二來確實有些生意上的問題需要他們幫忙,所以一直沒聽梅姐的勸告。

    到如今這幫人已經徹底把興哥拉進泥潭了。以往從沒紅過臉的一對恩愛夫妻最近不是吵就是打,明眼人都看得出,這日子可能真的快過到頭了。

    眼看就要到春節了,興哥還沒回來。梅姐把丫丫送回自己娘家交給孩子姥姥照顧。專心打理店裏的生意,她清楚興哥再照這麼混下去,沒有任何根基只靠興哥支撐的建築隊破產是遲早的事情。所幸開店鋪這二層複式樓當初興哥是用梅姐的名義買的。店鋪的業主也寫的是梅姐名字,梅姐希望自己支撐下這個還算興旺的店鋪能在興哥危及的關頭起些作用,所以最近工作起來格外賣命。

    我也默默的陪著梅姐加倍努力的打理服裝店。一方面是為了自己能多掙錢,一方面,為自己所愛的女人,我也願意多賣力氣。只希望自己的努力能換卻梅姐開心。可遺憾的是,梅姐似乎心如止水不為所動,我因為激情過後久久不能平靜的心逐漸隨著時光流逝開始變冷,但關愛梅姐的心卻始終如一。

    好不容易梅姐和興哥聯繫上了。

    可深陷泥潭的興哥還是沒有回家的意思,他帶著拖欠工人的一大筆工資躲在一個地痞朋友開的洗浴中心裏每天賭錢玩小姐,死活不肯回家。礙于臉面,梅姐也沒法去那種地方找他,只是央告興哥不要把錢都輸光,趕緊早日回家。可興哥根本對她愛答不理。只有一次隱約表示春節會回家過年。這讓梅姐一直緊鎖的雙眉才多少得到一些舒展。

    除夕夜,梅姐準備了一桌子的飯菜。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淺施脂粉後的梅姐更添了幾分嬌豔。為了沾著點喜氣,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紅色呢子大衣,黑色緊身牛仔褲和一雙紅色高跟皮靴,耳朵上戴著金耳墜,脖子上戴著金項鏈,甚至還翻出和興哥結婚時的訂婚戒指。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為了挽回興哥而刻意為之的。

    她希望新的一年能一切重新開始,包括興哥的事業和他們的愛情。這次興哥回來她一定不會再讓他走了,並且無論如何也要讓他回頭。不管怎麼說,興哥也是她最重要的人,他們夫妻曾經那麼的恩愛,那麼的關心彼此。只要下功夫,困難一定會過去的,她就是這麼幻想的。

    興哥的電話從大年三十早上就沒人接。一直到傍晚快吃年夜飯的時候,梅姐撥了不下幾十次後才興哥才終於接了電話。

    「喂!幹嘛?」興哥的語氣明顯的很不耐煩。

    「今天大年三十,你回不回家?飯菜都準備好了。」梅姐溫柔的對興哥說。

    一旁因為關心梅姐不想離開她而沒有回家過年的我心裏不禁一酸,畢竟人家還是夫妻,架吵的再凶梅姐對興哥還是那麼溫柔體貼。而梅姐對我……在那次激情之後我卻再也沒有聽梅姐用過這麼柔情似水的語氣說過話了。

    「不回去了!我和幾個哥們打牌呢!你自己吃吧!」興哥雖然被打擾了賭錢的興致,但聽到多日不見,臨走前又曾經大吵過一次的愛妻如此體貼的叫自己回家吃年夜飯,心裏還是有點愧疚,語氣變的和氣不少,「我明天下午回去,到時候帶上丫丫去給媽拜年,就這樣吧,他們叫我出牌呢!」說完不等梅姐再說什麼興哥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在一旁清楚的看到梅姐臉上興沖沖的期盼神色逐漸逝去,繼而握著電話仍捨不得放手的她,慘白的臉上顯出萬念俱灰的哀愁。

    「興哥不回來了?」我站在梅姐身邊他們的交談聽的很清楚,不過還是問了一聲。

    梅姐把電話掛上,轉過身,忽然換出一副無所謂的笑容沖我說:「他忙。算了,咱們姐倆吃吧!」街上已經有人開始不間斷的放鞭炮了。中央電視臺的春節晚會也快開始了。

    我和梅姐這頓年夜飯才剛剛吃上。

    梅姐本來特意準備了一瓶幹紅,心事重重的她此刻坐在我面前,一杯接一杯的喝著悶酒。眼前的我多想把她攬到懷裏飽含深情的安慰她一番啊!可一想到那天梅姐說的話那麼決絕,我又不敢。只能默默的用心疼的目光看著我心愛的女人用酒精努力試圖麻醉自己。

    「梅姐別喝了!」這種幹紅度數並不高,但像她這樣自暴自棄的喝法也還是很傷身的。我畢竟算是個善良的人。雖然在梅姐失落的時是她主動投懷送抱讓我上了她,可事後怎麼想都覺得對興哥對她都有點內疚。所以看到她臉上飛起紅霞的時候知道不能讓她再喝下去了,果斷的伸手制止了她。

    「你幹嘛?大過年的,喝點酒怎麼了?我不喝那給你喝!」梅姐情緒有點激動,對我說話的聲音很大,說著重重的把酒瓶遞到了我面前。

    「我知道梅姐你心裏難受,可我……可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這樣毀自己。我也知道,我始終在你心裏都只是個農村出來的小工,但我真的想讓你知道我有多關心你。」大概看著我心愛的女人痛苦的樣子讓我內心煎熬的再也忍受不了的緣故。我鼓足勇氣對梅姐大膽的表白著:「只要你別再這樣受些挫折就自曝自棄,我願意為你喝了這瓶酒!只要你知道,關心你,愛護你的不僅僅只有興哥一個人!」說著我接過酒瓶一揚脖,咕咚咕咚幾下就把多半瓶幹紅喝了個精光。

    梅姐揚起頭,眼裏的目光是驚訝?是心疼?還是愛惜?我分辨不出來。不過從沒喝過酒的我,酒量連女人都不如,喝完大半瓶紅酒的我頭腦馬上發起木來。

    我呆滯的目光和梅姐對望了一下。猛的一頭紮倒在飯桌上,耳畔還迴響著梅姐的尖叫聲:「小亮……」再次醒來時,我已經不知道是何時何地了。只是感覺自己躺在一張又大又軟的床上。身上蓋著厚厚的被子暖和極了。雖然心裏多少有些清醒,可我全身卻都酸軟的像一灘爛泥。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嘴裏一陣口乾舌燥,嗓子眼像著火一樣叫渴。我含含糊糊的叫著:「水!水。我渴……」忽然我的脖子被一隻溫暖的手臂拖了起來,我感覺我躺在一個女人光溜溜的大腿上,神智不清醒的我此刻只想著喝水,對此根本沒有多想,更加沒注意到女人身上散發出那熟悉的梅花幽香。

    一杯涼白開遞到了我的嘴邊,我感覺到水蒸氣就試著去喝,可根本沒法控制自己的嘴,一杯水沒喝進一滴,卻順著我的下巴灑了一半。

    「唉!」一個女人熟悉的聲音幽幽的歎了口氣。

    稍過了一會,我被女人輕輕抱在臂彎裏,感覺一張溫潤的小嘴緊緊的貼到了我的嘴上,她用舌尖靈巧的撬開我的牙關,把口中的一縷溫水吐到了我嘴裏。

    終於喝到水了!我一口就把她用嘴送過來的水喝了個乾淨,可是杯水車薪,不但沒有解渴反而渴的更加厲害了。

    「水!還要!」我小聲催促著。

    「嗯!」女人溫柔的答應著,一口一口的繼續用嘴喂給我白開水。經過她嘴裏傳過來的水溫暖甘甜,透著一股凜凜寒梅的清香。我貪婪的吮吸著她的舌頭,不願浪費她嘴裏的每一滴甘泉。

    終於喝足了。我閉目養了下神,此刻我已經逐漸恢復了些許意識,身體能活動了,眼也能睜開了。可室內拉著厚厚的窗簾,沒有開燈,酒醉後的我眼前一片漆黑,還是分不清自己身在何處。但是很明顯,我是被一個熟悉的女人摟在懷裏枕在她光滑豐滿的大腿上。靜下心來再次聞到從她身上散發的陣陣梅香,我一下清醒了許多。

    「梅姐?」黑暗中,我摸索著要爬起來,窗外鞭炮聲不斷。看來沒我想的時間長,現在應該還是除夕之夜。

    「嗯。」梅姐又低低的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和以往的回答不同,在這簡單的一個字裏,我聽到了以前梅姐只有對興哥才有的溫柔與嬌羞。

    「這是哪?不是我的臥室……我的床沒這麼大……被子也沒這麼厚。」我的手在黑暗中胡亂抓尋著,目的是想找到電燈的開關,可才剛清醒點的我在黑暗中根本沒有方向感。稀裏糊塗的抓到一個散發著女性溫暖的軟軟的玉球。

    啊!是梅姐的乳房!

    梅姐的乳房在被我摸過一次之後,我用一生都記住了它在我手裏握著的那種溫暖感覺。也一直在渴望還能再次握著她這雙豪乳繼續親昵直到永遠。

    可當此刻我的手指再次清楚的感覺到梅姐乳頭上的溫暖時,我卻不由得吃了一驚。雖然剛才躺在她赤裸的大腿上,可我並沒多想,這麼一來我終於發現原來梅姐竟然一絲不掛的和我躺在一個被窩裏。慌的我顧不上再次回味撫摸梅姐乳房的感覺,而趕緊向外挪了挪身子,離她不敢那麼近了,可一慌之下險些掉到床底下去。

    「小心!」梅姐趕緊一下拉住我,重新讓我躺在她身邊,替我整理了一下枕頭,讓我枕著更舒服一些。這才小聲地嗔怪道:「你想嚇死我呀!從沒喝過酒你還敢喝那麼猛,幸虧只是瓶幹紅,如果換成白酒,你現在早就送醫院搶救去了。」「梅姐。」我安靜的躺在她身邊,把被子拉到下巴,儘量克制自己。我不清楚自己是不是醉酒後對梅姐做了什麼出格的事!否則她怎麼會一絲不掛的躺在我身邊呢?我忐忑不安的問道:「我喝完酒,沒……沒做什麼吧?」黑暗中梅姐撲哧一聲樂了。「做什麼?吐唄,你在客廳吐了一地。我費了好半天才清潔乾淨,以前這種活可都是你幹的。你記得多欠我一次,等到你辭職的時候記得補回來,知道了麼?」我訕訕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聽梅姐有心思和我開玩笑,起碼說明我沒做什麼壞事,而且她的心情看樣子也好多了。

    此刻我忽然再次頭痛欲裂,不再和梅姐說話。只是緊緊依偎著她,迷迷糊糊中默默享受著來她身體給我帶來的溫暖和清香。

    又不知過了多久,當我再次掙扎著起身,問道:「幾點了?」的時候,已經幾乎徹底清醒的我猛然才發現,不僅梅姐一絲不掛,連我自己也是赤條條的!我們就這樣一直赤裸著相依相偎不知多久了。難怪我能那麼清楚的感受到梅姐身體溫香軟玉般的感覺。

    「啊!」因為吃驚,我掙扎起身時不由的叫了出來,一旁也有點犯困的梅姐被我吵醒了。見我摸黑在床上亂找,她不解的問:「小亮!你找什麼呢?」「褲……褲衩,我的褲衩呢?梅姐。」我愁眉苦臉的問。

    「我給你洗了,晾在陽臺。」梅姐拿起床頭的手機看了看,時間午夜11點半。

    今年最後一天馬上就要過去了。外面鞭炮禮花放的更激烈了。看得出大家就等除夕鐘聲敲響時準備萬花齊放了。窗外不時飛過幾個禮花彈劃過天空,在空中爆炸泛出的美麗煙火,梅姐的臥室雖然掛著的厚厚的窗簾,卻也不由的不時閃過一道明亮的光芒。

    借著這稍縱即逝的光芒,只見梅姐斜臥在我身邊,頭枕在彎曲的右手臂上,被子拉到胸下,那雙嬌豔的肥美乳房就暴露在被子外面,而她此刻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同在一個被窩裏,因為吃驚而手足無措的我。

    「我的褲衩……那麼髒了,讓您洗了,這多丟人啊!」一想到自己那條穿了一星期滿是骯髒的內褲,被自己的夢中仙子窺見了,而且還被她洗了,我就羞愧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可不是麼!小亮,你也太不講衛生了!以後再這麼噁心,就甭想再上我的床!」梅姐嬌嗔著輕輕捶了我一下。

    「下次別想再上梅姐的床?」低頭羞愧之中的我聽出了梅姐的弦外之音!

    「這麼說還有下次?」我往梅姐身邊湊了湊,試探性的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梅姐被子裏光溜溜的大腿。

    梅姐沒有拒絕我的撫摸。而是把頭微微低了下去。在黑暗中小聲對我傾訴:

    「小亮,你對姐姐的心,姐姐很清楚。不過咱們各方面條件都不合適,姐本來不想耽誤你,也不想因為你破壞我自己的家庭。」「但姐不知道你對姐原來這麼認真,我們以後的人生路都還很漫長,既然你我都需要心靈的依靠,我為什麼還要刻意躲避你呢?在你找到真正愛你的女人以前,就讓姐做你的依靠吧!也希望你能代替你興哥分擔一些我的壓力,行麼?」我驚喜交加!一下把梅姐摟在懷裏,親親熱熱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黑暗中梅姐的臉又紅了,乖巧的把臉貼在我赤裸的胸膛上,一隻手指輕輕挑逗著我的乳頭,讓我感到一陣麻癢難當的快感。

    梅姐把頭深深的埋在我懷裏就這麼魅惑的撫摸了我片刻,小聲的又說:「不過你知道你興哥這個人,好起來真好!惡起來比誰都惡。咱們的事一定不能讓他知道明白麼?」我點點頭,也伸出一隻手握住梅姐一隻美麗的乳房,細細揉搓著,在她耳邊小聲問:「梅姐,你為什麼不跟他離婚呢?我娶你!」「閉嘴!小冤家!」梅姐停止了摩挲我的乳頭,把那玉蔥似的纖細手指輕輕堵在我嘴上。

    「我剛才說了,我願意接納你,是因為知道你對我一往情深太讓我感動了!

    而我為又曾經那麼冒失的出軌引誘你對我如此神魂顛倒而覺得過意不去,所償還的良心債。同時希望你能分擔興哥為我無法分擔的壓力,讓我再受到傷害時無論身心都能有個暫時躲避的港灣。」「但我真正的歸宿卻只有興哥。雖然他現在不務正業,他媽媽又那麼的招人討厭。但他和我之間的感情不是你能體會的。傻孩子,所以說你還沒真的談過戀愛,真正的愛情遠比你所理解的要複雜。算了,以後你找到真正喜歡的女人時就會知道的。總之以後從你嘴裏不許說興哥一句不好,知道了麼?」「知道了!」雖然如此說,但我心裏還是有些失落。可興哥確實對我有知遇之恩,說起來慫恿他老婆跟他離婚,確實讓我良心上也有點過不去。即使他的老婆也是我最親密的愛人,我說過之後也還是愧疚不已。

    「那麼……」梅姐目光中包含著風情,兩隻水汪汪的杏眼裏已經開始充滿欲望的光芒了。

    「小亮,想不想過個與眾不同的除夕夜呢?」梅姐曖昧的邊說,邊用手指在我光溜溜的身上摸索。

    黑暗中我不好意思的一笑,算是回答。

    梅姐的手熟練的握著我的雞巴擼了起來。

    梅姐這次擼我的雞巴,明顯比上次的狂野中多了一份柔情。

    我可恥的硬了!

    梅姐一邊給我手淫,一邊用櫻桃一般紅潤的小嘴溫柔的親遍我全身。一直親到我被他握著已經擼的堅硬無比的大雞巴。她美麗的小嘴在我龜頭上蜻蜓點水般的親了親。初次被女人吻生殖器我的心裏激動萬分,不禁打了個哆嗦。

    梅姐可能感覺到了我全身的顫抖,抬起頭笑駡了聲:「傻樣!」然後爬到我下身低頭張開小嘴輕輕含住我的雞巴,用舌頭上下來回舔了起來。

    太舒服了!被梅姐叼著雞巴用舌頭摩擦龜頭的感覺仿佛過電一樣刺激,梅姐就這樣溫柔的為我細細的舔著雞巴,很快我的勃起就達到了頂點。

    梅姐知道如果再舔幾下也許我就會射到她嘴裏了。就在千鈞一髮之際,梅姐停止了為我口淫。握著濕淋淋的雞巴沖我調皮的笑了笑。那可愛的表情能讓你完全忘了她已經是一個孩子的母親,床上經驗豐富的她自然知道男人的臨界點,為我口交的程度把握的恰到好處。

    「覺的怎麼樣!」梅姐握著我的雞巴晃了晃。

    「哈!差一點就射了!」我掐著梅姐棕紅色的乳頭同樣淘氣的笑著問:「如果剛剛我射在梅姐你嘴的裏,你會怪我麼?」「怎麼會呢!射就射了唄,大不了姐再給你舔硬了咱們重新再來!」梅姐一邊嬌笑著回答,一邊拉我坐了起來。

    握著梅姐的手聽她說的那麼露骨,我不由的臉上有些發熱。

    梅姐踢開被子擺好枕頭,整理了一下散亂的長髮,仰面躺在床上熟練的分開雙腿。雙手抱膝,把她美麗的梅花蕊再次對我綻放。就像我們上次在金杯車裏的時候一樣,她主動做出女性渴望xìng交的雌伏姿勢,用和這個銷魂撩骨的姿勢一樣風騷的語氣問我:「這次知道該怎麼做了麼?小亮?」運河邊上那次,我因為不識閨房之樂空對著梅姐主動叉開的雙腿之間不知所措。時至今日,梅姐這個xìng交求歡的姿勢多少次出現在我夢中。如今她再一次真正擺出這個姿勢,我自然不會再像白癡一樣茫然,可室內漆黑的光線卻影響了我再得一窺梅姐花蕊的機會。我只能伸出手去體驗她那讓我刻骨難忘的美麗陰戶。

    我的手從剛才起就一直沒有離開梅姐的美乳,此刻順著她的乳峰逐漸向下摸去,拂過梅姐渾圓的小腹,掠過性感的肚臍到達她濃密的那片黑森林,穿過梅姐的陰毛,我終於摸到了她那已經開始濕淋淋的嬌嫩肉縫,順著梅姐的陰戶,我溫柔的撫摸著她細嫩的騷肉。

    借著不時閃過的煙花光芒,我看到梅姐微微皺著眉閉目側頭,口中小聲的呻吟著,似乎在細細體會我的愛撫。她微微扭動著腰肢,雙腿間梅花蕊一般的美麗陰戶輕輕配合著我的手指的愛撫,我感覺碰到了一個肉疙瘩一樣的東西,是梅姐的陰蒂,我用手指仔細的愛撫著,梅姐不時的發出歡快的叫聲。

    「來吧!姐要你!」梅姐已經忍不住了!她伸手握著我的雞巴引導我跪在她叉開的雙腿之間,替我指引進入她身體的正確路線。

    「等一下!」我滾燙的龜頭已經緊緊貼到梅姐溜光水滑的陰道口了,只要輕輕一用力,我就能和我夢寐以求的女人再次緊緊結合在一起。

    可這時候,我忽然想起了什麼,制止了自己的衝動。

    「怎麼了?小亮?」已經被性欲撩撥的迫不及待的梅姐睜開微合的杏眼,不解的問。

    「梅姐,把你手機拿過來。」我指了指梅姐枕邊的手機。

    梅姐雖然不知我要做什麼,可還是順從的拿起手機遞給我。

    我解開鎖,在播放MP3裏找了一下,找出那首熟悉的曲子,按下播放鍵。

    然後我急衝衝的重新爬到梅姐下身,分開梅姐的雙腿,雙手握著梅姐嬌小的腳踝,像推車的老漢推著心愛的小車一樣,下身用力一撞,開始挺槍上馬,狠狠的把雞巴插進了梅姐雙腿間那嬌媚如梅的鮮嫩花蕊中。

    當我的雞巴完全插進梅姐的美屄裏,彼此陰毛碰撞的一剎那,梅姐發出一聲嬌哼,全身仿佛觸電般的顫抖了一下。大概我插的太深了,頂到了她的子宮,她美麗臉上顯出我熟悉的那種飄飄欲仙的神情,讓我不禁心頭一蕩,不由得開始使勁在梅姐的美屄裏抽動雞巴,用力狂頂猛抽,和她開始了銷魂蝕骨般的交媾。

    此刻手機裏準備播放的曲子不失時機的開始了如訴如泣的歌唱。

    還是那首讓我和梅姐百轉千回的《廣島之戀》。

    「越過道德的邊境,我們走過愛的禁區,享受幸福的錯覺,誤解了快樂的意義,是誰太勇敢,說喜歡離別,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眼睜睜看著愛從指縫中溜走還說再見。」「愛過你!」我終於正式走進梅姐的愛情禁區了!雖然相對于越過道德邊境的單純肉欲,我的感情被梅姐接納的時間來的不免晚了一些,可能真的步入自己所愛的人心裏實在比單純的佔有她的肉體要快樂萬倍!

    如果說上次,我感覺到了靈與肉的結合而梅姐只是單純的發洩不滿,那麼這次梅姐徹底和我一樣敞開心扉了。完美的性愛需要的不僅僅是熟練的性技巧,更加重要的是彼此之間是否有心與心貼在一起的感覺。梅姐這個飽受愛情和生活壓力的女人終於完全對我打開了愛情禁區的大門,全身心的對我散發出內心無比的柔情。

    梅姐歡快的叫床聲向我明確的暗示著這一點。

    「啊!小亮!用力!你的大雞巴肏的姐好舒服!還要……嗯……我的寶貝!

    啊……愛你……親愛的……不要離開我,小亮!」被我壓在身下盡情狂肏的梅姐拼命的扭動腰肢用她那高貴的陰戶迎合我的雞巴,意亂情迷的叫著床,看著我的惺忪媚眼中飽含的柔情蜜意,深深鼓勵著我。

    梅姐高潮了!

    她死死的咬著我的肩膀,我被她咬的肩膀出了血,可卻還是不管不顧使勁的肏著她。和梅姐共同穿過道德邊境,步入愛情禁區後我們所要的不正是這種完美的性愛體驗麼?看著我自己心中的女神陶醉在我的雞巴下如此興奮的叫床。我心裏即得意又滿足,在一陣猛烈的抽chā之後,看著梅姐因為高潮昏昏欲死的樣子,我不禁也要射精了。

    「愛梅!」我大著膽子第一次呼喊著梅姐的名字!跪在她叉開的雙腿間抱著她纖細的腰肢趴在她耳邊低聲叫著默默享受高潮梅姐。

    梅姐緩緩的睜開眼,無力的從鼻子裏發出「嗯」的一聲表示詢問。

    我摟著梅姐的腰,屁股一扭一扭的更加快了做愛的速度。已經滿頭大汗了。

    我氣喘吁吁的一邊使勁抓起她一直柔軟的乳房用力揉搓著,一邊哼哼唧唧著對梅姐說:「我,我快射了!」梅姐微微一笑,眉眼間帶著無比的嬌羞沒說什麼,忽然,她扭頭轉向掛著窗簾的窗子。

    窗外萬花齊放,天空都被映照的亮了起來。牆上掛著的一口掛鐘,在街上爆竹的齊鳴中敲響了新年的鐘聲。

    煙火的照亮下,我清楚的看著梅姐嫵媚的身姿,猶如一支被我從枝頭折下的一朵雪白梅花,任我恣意玩弄的一番楚楚可憐。雞巴胡亂在她汁水淋漓的美屄裏又折騰了幾下,終於再也忍不住,在新年鐘聲敲出的最後一響時侯射精了……

    《廣島之戀》的曲子放完了。

    但我和梅姐的故事卻剛剛開始。

    新年的鐘聲敲過了。

    梅姐的愛情禁區也打開了。

    一朵冬日裏飽受寒風侵襲而接近枯萎的白色梅花,在得到了新的雨露滋潤之後,也許在新的一年裏會重新綻放,到時開出的花朵可能更美更高貴,散發出的清香可能更甜更誘人。

    而我,究竟是算養花的園丁,還是摘花的小偷呢?

    答案只有梅姐她自己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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