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有,不用你动手,我自己就了断,本来这次我也想了断这条贱命,可是我始终觉得对不住你,想要留着这条命在日后补偿你。」我点点头,又突然想起一件事:「你那肚子里的孽种是不能留的,趁着怀的时间还不长,去抓一副打胎药吧,我会陪着你。」若初听了,脸色一变道:「夫君你是误会了吧,这是你的孩子,不是那臭道士的。」
我听了气不打一处来,勐地一拍桌子道:「你还敢骗我,那天晚上我和你行房,根本没射在你里面,你倒是背着我跟那臭道士做了两次,一次在野外,一次在禅房,当时我中了那臭道士的摄魂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苟合,你知道一个夫君眼睁睁看着娘子和别人颠鸾倒凤是什么感觉吗」若初登时愣了一下,颤抖着跟我道:「你说什么那两天晚上你都看见了」我怒道:「当然看见了,难道那臭道士没跟你说当时我就在你们不远处,那一幕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不但如此,你逃走之前,有下人还看见你和罗芸两个人一起在地牢服侍张提欢,于是传的是沸沸扬扬,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若初睁大了眼,脸色苍白了起来,我仿佛看见她眼眸中的光彩渐渐消失,只见她停止了抽泣,木然地转过身去,再转过来的时候,我分明看见她胸口插着一把剪刀,插的非常深,正汩汩地流着鲜血。
我立刻慌了神,一把向前抱住她颤声道:「我只是说说而已,你要留着孩子就留着吧。」
若初摇了摇头道,低声喘息道:「其实我也搞不清这是谁的孩子,不过……夫君……你不该告诉我这些……」说完嘴里吐出大口大口的血来。
我泣不成声,连忙点头道:「没错,我是不该说的,对不起啊!我错了!」说完又抱着她往外边跑道:「你放心,我叫碧如来救你,她医道高强,当初罗芸吃了砒霜也被她救回来,这点小伤没什么的。」若初摇了摇头,嘴里又喷出了大量鲜血,她用血手虚弱地抚摸着我的脸,眼角泪水滚滚而落,哼哼地说道:「我好后悔啊!」然后脖子一歪,身子就软了下去。
我俯下身子探了探唿吸,发现她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连忙打坐给她输功,可惜她已经坐不稳,身子也渐渐凉了起来。
「啊!」我大吼了一声,感觉心头像被人捅了一刀,登时喉咙一甜,喷出一口血来。
紧跟着回忆一幕幕涌现在眼前,那一年,她十六,在九华山与我初次相见。至今我还记得她那天穿着淡紫色的小袄,白色的裙子上绣着金丝荷花,头上斜插的玉步摇和我母亲的十分相似,在太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让我一眼就在人丛中注意到了她。
于是我对她开始展开追求,她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看见小猫小狗受伤就会照料,看见乞丐索要就会慷慨解囊,看见朝廷官兵欺压百姓就会愤然出手。
许多时候她的鲁莽行动会让自己身陷险境,还好那时候我已经武功大成,总是及时相助,这才让她化险为夷。
受到她的影响,我也开始放下骄傲,对弱者露出同情之心,而她也逐渐变得谨慎,不再盲动。
我喜欢她的大眼睛,放佛能装下了整个银河。我喜欢她的身体,总是散发出少女的奶香。
她喜欢我的安静和狂傲,总是让她捉摸不透。
我们互相影响着鼓励着,在风雨飘摇的江湖里成为一对相互依靠的恋人,而追求她的少侠、公子络绎不绝,却被我逐个击败,可惜的是,她用纯真吸引了我,却又用纯真毁灭了自己。
一天之后,我将她的尸体搬回赵府,并举办了隆重的葬礼,灵位入赵家祠堂,墓穴也安葬在后山祖坟地,将来与我合葬。
楚薇一开始对这安排有些抵触,不过听说她是自杀也就不再有异议。
于是府里府外白蟠漫天,纸钱乱飞,下人们全部带孝,我却留在若初的房间里发了一整天的呆,外边的事务全都有楚薇操持,若初娘家的姑嫂也来了几个,不过老爷子已经快九十,躺在床上没人敢让他知道。
下葬那天,我亲自挖土,看着她的棺材放入墓穴中,眼角瞟见一个人在远处观望,我也没理会,这几天身心俱创,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去打打杀杀。
当晚我喝的烂醉,信步走向花园里的秋千,以前我就经常抱着若初在这里看书,两人在秋千上荡来荡去,仿佛像是昨日的事。
就在我沉迷在回忆的时候,耳边忽然听到一些动静,仿佛是有人在假山那边争吵,我屏住唿吸走了过去,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假山前站着三个人,只见师兄和沈雪正在匆忙地整理衣衫,站在他们面前的则是提着灯笼的赵欣。
只见沈雪整理好衣襟后,扑通一声跪在赵欣面前道:「好妹妹,都是我的错,你千万别告诉夫君。」
赵欣一甩袖子,冷哼道:「你们真是狗胆包天了,趁夫君伤心没空理会你们,就敢在园子里公然做出这种勾当,你们一个是他的师兄,一个是她的结发妻,这样做难道心里不愧疚吗」
沈雪连连叩首道:「没错,我该死,我一直对不起夫君,可是我又控制不住自己,请妹妹饶恕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赵欣转过脸去,鄙夷道:「说的理直气壮的,真是骚货,人人都控制不住自己,人人都学你这样,那这个家岂不是要乱了」听到这里我连连冷笑,觉着十分讽刺,无力感和疲惫感同时卷席过来,靠着一块石头瘫坐起来,哎,随他们去吧,爱咋咋地。谁知师兄连忙向赵欣央告道:「不是这样的,雪儿本来是个好妻子,是我逼着她诱惑她,才有了今天这种事,还请赵姑娘饶恕她,说出去对你也没啥好处,师弟现在本来就很脆弱,要是让他知道了,还指不定闹成什么样子,就算你要说,也要过段时间再说吧。」
赵欣呸了一声:「一对奸夫淫妇,还教导起我来了,你既然知道夫君这么脆弱,还去勾引弟妹做这么荒淫的事,可见你本来就是个淫贼,却要装成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我是一定要告诉夫君的,你们就等死吧。」说毕她一脚踢开沈雪,提着灯笼转身就走。沈雪闷哼了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左手去抓赵欣的肩膀。
那赵欣听见后面的动静,身子不退,反而侧身往后一靠,登时将沈雪撞的飞了起来,幸而师兄连忙跃起,将她的身子稳稳接住。
「就你这三脚猫功夫还想和我动手」赵欣把灯笼往地上一放,左手向前,右手护心,摆出迎战姿势。我知道这是天山派的须弥掌,掌法往往阴柔内敛,又寒气逼人。
她本就是天山派弟子,学成下山后却不尊门规,因为留恋中原而迟迟不肯回师门,最后被清除出门,还下了追杀令,不过一身武艺确是极其难得,算是江湖中一流高手,追杀她的天山派弟子反被她教训,当日张提欢大闹我家的时候,就曾与她交手,却也拿她毫无办法。
沈雪见此,推开身旁的师兄道:「妹妹若是执意如此,倒不如杀了我更加爽快,没奈何,今番势必要讨教一下,若是你赢了,我大不了一死,若是你输了,今晚之事你必须守口如瓶。」
赵欣冷笑道:「很好,算你有些胆色,不过你那奸夫不准插手,否则比试无效。」
师兄武功修为较我还精深,赵欣自然十分忌惮。
沈雪听她叫师兄为奸夫,意指她为淫妇,不由得怒气勃勃:「那是当然!何须吩咐!」
赵欣心思缜密,故意放些刁钻狠话,以激荡她的心神,而武者交手之时最忌心神不稳。
沈雪也知其理,双掌向下运气,闭目而念口诀,正是峨眉派的处守式。
赵欣知她在集气而守,冷哼向前,身形飘忽,似左向右,掌法如落叶而至,十个虚招中只藏有一个杀招,一般人只觉得眼花缭乱,那里分得清那招是虚招,那招是杀招,不过沈雪武功也不低,整个人不动如山,不慌不满地将指尖往前一点,正是峨眉派的仙人指路,正好指在赵欣的空档处,瞬间须弥掌法被破,赵欣不得已收回招式,反被逼得后退了数步。
她战意大起,傲然笑道:「没想到你还不算是个废物。」说毕她身上的裙袍无风而鼓,往前踏出一步,登时四周人影重重,如鬼似魅,沈雪只听师兄说了声「小心!」却也来不及回身,背后就中了一掌,登时被打得向前连走五步,口中吐出鲜血来。还好赵欣手下留情,不然沈雪此时已经毙命。
「怎么样,还要不要比试」赵欣得意地摆弄着手腕的镯子笑道。
沈雪悲唿了一声:「不!」于是不顾身上的伤势,整个人弹射而起,如同流星般向赵欣撞去。我便知这是峨眉派的越女追魂,威力加大,往往能一招致死强敌,然而自己也会因为内力激荡而伤害五脏,一般人不会轻易使用。
赵欣根本没有搏命的打算,见此杀招登时有些意外,躲也躲不开,只得硬生生地用双掌进行格挡,登时被一股强大的气劲撞的飞起身来,后背也靠上了假山的花岗岩,只听砰的一声响动,那花岗岩炸裂开来,一时乱石横飞。
良久之后,赵欣从灰尘中走了出来,淡淡地笑道:「没想到你会以命相搏,妹妹输了!」
沈雪深深施了一礼,嘴角鲜血渗出,脸色苍白地说道:「妹妹不愿取我性命,所以才会有此一败,多谢妹妹成全。」
赵欣长叹一声,转身向师兄道:「既然如此,我愿赌服输,只是便宜了你这个淫贼。」
师兄脸显喜色,结结巴巴地道:「那你也愿意遵守江湖规矩」「这个自然!」赵欣冷冷道:「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师兄喜的眉开眼笑,连忙从腰里掏出一颗药丸给沈雪服下。
「既然如此,咱们找个隐蔽的地方先给沈雪疗伤。」说毕,三人转身而行,师兄从地上捡起灯笼,隐入假山深处,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了。
我连忙跟踪了过去,终于在一个非常隐蔽的洞口发现了三人的行踪,只见沈雪正在打坐,后面师兄给她疗伤,赵欣抱膝坐在地上不发一语。
过了一会,二人推宫过血完毕,头上都冒着腾腾热气。
沈雪喷出一口淤血后,脸色逐渐红润起来,她对赵欣道:「妹妹能遵守江湖规矩,可知也未曾忘了侠女身份,既然如此,你们开始吧。」赵欣站起身来对师兄笑道:「先说好,我说什么做什么你也不准反抗。」师兄听了,连连点头:「规矩我都懂。」
赵欣嘴角上扬,上前一脚将师兄踢翻在地,绣鞋踩在他头上,「像你这样的贱人,碰下一下我都觉得肮脏,换做我未出嫁之前的性子,你小命早就没了。」说毕那脚左右拧动,踩的师兄齿牙咧嘴,却不敢惨叫。
赵欣踩了一会,觉得还不过瘾,又用脚勐踹他的头,踹的师兄抱头卷缩,咬着牙齿直哼哼。
不一会,我就见师兄头上起了几个大包。幸而他武功超绝,换做一般人,只需挨上一脚就没命了。
一旁的沈雪不忍观看,转过头闭目养神。
赵欣踹了几下,接着又将他的脑袋扳正,站起身来把脚尖往他嘴里一送,师兄的嘴登时被撑的大大的,沾满泥土的绣鞋被他的口水弄的湿乎乎的。
赵欣眉头一邹,抽出脚尖,看见上面都是口水,不由得鄙夷道:「恶心死人了,你这条公狗是天下最让人恶心的狗屎!」
我心里一惊,从未听过赵欣说过如此多的脏话。
师兄表情痛苦,却不敢反驳一句。赵欣又找来一根细细地藤条,勐力往他身上抽,师兄连忙护住脸到:「别打这里,明天我怎么跟婉儿解释。」「你背着娘子在外面搞女人,又背着师弟搞他的结发妻,你说你是不是贱种,淫贼,臭狗屎,烂货!」赵欣说毕抽的更狠了,那藤条刷刷地抽打在师兄的胳膊上,肚子上,所到之处都留下细细的红印,却还是没往脸上抽去。
师兄竭力护着脸,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我估计他从小到大也没受过这样的荼毒。只见他的眼睛已经含满泪水。
赵欣一连抽打了数百下,这才停下来揉着手腕,她的发簪也歪了,头发也略略散乱。
随后她又弯腰脱掉一只脚的鞋子,一脚踩在师兄的裆部,踩的师兄闷哼连连,然后又用脚掌来回反复摩擦,就像在挑逗,不一会儿,我就看见师兄的裆部膨胀了起来。
赵欣冷笑了一声:「你整个人都是废物,也就jī巴还大一点。」说毕喝令师兄脱下裤子。
师兄忍痛依言而行,刚拉下裤子,那肉棒就像按耐不住什么,弹跳了几下,引的赵欣娇唿一声,她低头仔细看了一看,只见那肉棒的马眼直直对着她,茎身的血管根根鼓起,盘绕纠缠着,显得格外嚣张。
赵欣咯咯直笑,从头上取出发簪,用那尖锐的一端,小心翼翼地扎了一下马眼,登时疼的师兄哇哇乱叫,连我也看得guī头一缩。
赵欣玩了一会,用棍子左右扒拉着肉棒,那肉棒却坚强不屈,一直向上翘起。
她红着脸瞟了一眼旁边的沈雪道:「你们两个奸夫淫妇,方才不是干的正高兴吗在我面前再来一次,让我好好欣赏你们是怎么淫乱的。」沈雪羞红着脸连忙摇头,赵欣见了丢下棍子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辞了。」沈雪连忙追了上去,拉着她含泪道:「别走,我什么都听你的。」赵欣满意地点了点头,重新蹲在地上,看着沈雪慢慢地将内裤和中裤脱了下来,裙子里最后空空如也。
「为何不脱光呢」赵欣说道:「脱光了岂不舒服」沈雪哀求道:「万一有人来了,裙子还能遮挡一下,这里又不是房间,我不想脱光。」
赵欣点点头,邪魅一笑道:「果然是下贱的淫荡婊子,偷情都偷出经验来了,以后我就封你为偷情宗师,你去找个深山开宗立派,用你那发烂的淫逼专门教导人偷情,在门口敞开淫逼让所有徒弟操,操完之后还要总结经验教训,编撰成册,写成本门的操逼秘诀。徒弟中谁操的好就封谁为大弟子、二弟子,吃饭睡觉逼里都夹着肉棒,最后成为一个武林第一淫贱骚妇。一年一度还会在门派里召开操逼大会,邀请各方豪杰过招,谁胜了就封谁为操逼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