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媽眼鏡是桃杏的眼,還帶著一副眼鏡。說話時,總愛不自覺的扶扶眼眶。
世界就是那麼大,又那麼小,上帝每天都很忙,至於美女他老人家就別出新裁做那麼幾個模子,然後就心情爽了,就把人仍進這個模子,那麼這個人就成了美人。如果非叫我把她跟那個島國女優比擬,我想北條麻妃再適合不過了。但雖然說你是美人坯子,但出生很重要。所以為啥央視的某思思,還有波多野結衣長得那麼像,卻各自出路不一樣。舅媽的出身就很好,老爸也是某局領導,所以舅媽一畢業就被安排進了學校裡當老師。
那是一年漫長的夏天。我大學暑假放假來到了舅媽家。夏天是燥熱浮躁的夏天,人易衝動,是因為性易衝動。所以各位炮友我敢打賭夏季是約炮成功率最高的季節,可有些故事總是有些憂傷,你以為抓住了一隻知了,就抓住了整個夏天;以為射了女友一臉的精液,就牽手了她的一生。其實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
舅媽為我開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穿著圍裙的少婦,微笑著對我說:「來了,森森!」
對,我叫林森森!8個木頭。父母給我起名起的真有先見之明。沒想到22歲的我,陰毛已經爬到了肚臍眼,每次雞巴勃起時,也都是如訥木般贏,卻如蛇般靈活。
突入起來的這個畫面,我突然想起島國愛情動作片的某個剪影。接下來,會不會舅媽去廚房,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摸著舅媽的大腿,然後找準重點一個猛插,插入她的心花呢~ 「森森,森森」舅媽叫著我。我說:啊!
我被舅媽推了進去。舅媽說,今晚你舅舅加班!不回來!我就給你做點好吃的!
此番正中我下懷!
舅媽在廚房做飯,我坐在客廳看著大電視很是無聊。看著舅媽與舅舅的那張掛在牆上的婚紗照。我起了色心。左看右看,就把生殖器拿了出來,我迅速套弄著我的陰莖。並向陰莖吐了口吐沫。我聽著廚房的動靜,又注視著舅媽身穿雪白婚紗,腳穿水晶高跟鞋的照片。心想舅舅可真是享福了,這麼棒的少婦怎麼被他肏了。就在我巫山雲雨想入非非的時候,突然沙發上一個手機響了。舅媽也趕忙從廚房裡走了出來,那時我心中一緊,見此時已經來不及,速度在茶几上拿了塊報紙蓋在了雞巴上。那個堅挺挺的雞巴還不會來事,依然那麼一柱擎天,把平平的報紙都撐起來帳篷。舅媽出來了:「森森啊!我手機響了啊!」「是是是!舅媽!」我臉紅著。
舅媽盯住了我那張報紙。我低頭我一看。。我操!報紙放反了。
舅媽彎下了腰!
我操!就要拿開報紙了。我完了!雖然很想讓舅媽看自己的雞巴,很想用森森的雞巴干舅媽,滿足舅媽。但一旦真事上就沒那膽了!
報紙被舅媽拿開了。我挺挺倔強的雞巴直插雲霄。舅媽看見了嚇了一跳,撫了撫眼鏡框。撅起了她厚厚的紅唇,把嘴鑲嵌在了我紅亮的龜頭上,吸啊,吸!
我被她弄得全身痙攣,一小心就射了。射到了她的眼鏡框。她擦了擦竟然和沒事人似的,又回去做飯了。
好冷,好霸氣洩露的舅媽啊!不愧是高幹子弟出身,竟然不動神色的就把我給肏了!佩服!佩服!
我突然聽到了手機鈴聲,從神遊中靈魂回竅。舅媽還在那裡炒菜,抽油煙機嗡嗡地響。原來沒有發生什麼。只是我的手黏糊糊了。
我擦了擦手,還聞了下手上的腥味,打開一看,有一條微信消息:」婷婷!主任命令你脫下褲來,讓我立即插入!「我很是驚訝,翻了翻舅媽與這個人的聊天記錄,原來這個人一直在跟舅媽纏綿,卻沒真正得到過舅媽,倆人也沒互相發過照片。但舅媽卻很喜歡跟這個人文愛。聊天中提到,舅舅的性無能。我為舅舅惋惜,卻又為自己感到幸運。
我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開起了自己手機與舅媽手機的藍牙,下載下了這個人的頭像,並將自己約炮小號各種暱稱簽名模仿這個人。索性是這個人的這個號也是約炮號,朋友圈裡什麼都沒有。
我把這個人從舅媽微信號裡刪了,轉而加上了我。幹著一切時,我都心驚肉跳的。但腦海每當浮現舅媽下體淫水肆虐,那滿足的表情與迷離的眼神我就又鼓起勇氣做了。
終於一切準備妥當了。
這是一場情色的陰謀,我相信我會向主任一樣拴住舅媽這條母狗,讓她伸著舌頭在舅舅面前吸吮著我雞巴。但一切要小心為妙。我不能與舅媽說太多的話,以免讓她察覺我不是那個人。我也不敢保證那個人會不會再加上我舅媽。所以我要忍耐與更加小心。」這是一個最好的年代,這是一個最壞的年代;我們智慧矍鑠,我們愚昧無詞「狄更斯在《雙城記》中如斯寫道。但萬萬沒想到,那個向我舅媽發送性指令的人,竟然是……
我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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