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个阴狠至极的斯文败类。
眼睛被蒙住的她此时瞧他,视野里充满了雾蒙蒙的朦胧感。
她的视线顺着他笔直的西装裤腿上移,仰望到他嶙峋的喉结,锐利的下颚,凛冽的面孔。
“不玩了好不好?”黎尔怕了,泣泣的说。
温知宴厉声回答:“不好。让我喝了一晚上的醋,浑身难受。”
“那你想怎么样?先把我眼睛上的东西摘了,我看不见,心里怕。”黎尔蹲在男人脚边,委屈巴巴的冲男人撒娇。
“我要你把我当高锦越摸。”温知宴按住她柔软洁白的手,不让她摘她眼睛上的薄纱,“跟我演偷情。”
“温知宴,不要太变态。”黎尔呼出男人的名字,直言承认,她早就知道对方是他,就算黎尔变成瞎子,黎尔也能认出谁是自己的灵魂伴侣。
“不是我蒙住你眼睛的。”温知宴很斯文又很恣肆的说,语调非常的缓慢,吐词非常的清晰,“不过我挺喜欢你眼睛被蒙住的模样。”
他用长指扣住黎尔纤细的后脖颈,拉起她的小脸,审视几许后,忽然俯身吻向她的樱桃唇。
彼此的唇舌放纵的嬉戏,黎尔口中的甘津被男人的粗舌一次次的刮走。
她口干舌燥的尝到男人口中蔓越莓汁的浓甜味道,蜜月期间他已经不喝酒了。
今晚这个品酒宴,苏朝白邀请大家来品酒,他却喝果汁。他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
他想当爸爸了。
幻影的车后座边,一个俯低,一个仰望才能完美配合的长吻结束,温知宴嗓音低哑沉烈,在潮湿的雨夜里告诉黎尔,“眼睛蒙住了,应该也记得你男人的形状吧。”
黎尔眨动眼睫,双颊灿红,红唇潋滟。
眼睛上蒙着的那条窄边粉纱衬得她巴掌大的小脸纯欲感十足。
雪白的面孔上为男人泛起发热的潮红。
下一秒,温知宴真的拉女人小巧的手探附上去。
黎尔白里透红的脸孔腾的烧了起来,“温知宴……”她羞赧至极的低喊,再也不敢假装认错他是高锦越了。
“现在知道谁是你老公了?”温知宴又坏又痞的询问落进黎尔的耳蜗里。
谢旻在车外一直站着,黎尔心里知道。
她不敢发出太多奇怪的叫声。
夜雨淅沥,温知宴被招惹到了心中的禁忌,不再为黎尔考虑,一心要让她得个惨痛教训,一直没让她摘掉她眼睛上缠住的薄纱。
以至于黎尔今夜趴在他的壮阔胸膛上,感官被无限的放大。
手心的触感,皮肤发热的程度,甜嗓为他叫出的媚吟,都比之前任何一次来得灼烈。
*
细雨沙沙又密密的织在泼墨夜色里。
很久的时间过去,温知宴才在黎尔对他服软的娇声饮泣下选择了结束。
谢旻驱车带他们回到储运维港酒店的蜜月套房。
黎尔比那次跟男人去游夜泳回来,还要浑身疲乏,四肢软绵绵的被他从车上抱下来。
身上套着他的高定西装,因为原来那件挂脖礼服裙已经被他极坏的撕裂了裙衩。
黎尔衣不蔽体,只能被他用西装外套裹住。
黎尔觉得自己真蠢,今晚为何要用高锦越刺激他,结果居然在车上就真的被他做完全套了。
她爸是老师,她妈是医生,被他们严加管教的她从小到大都那么乖,甚至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
现在嫁给他,居然在蜜月期被他弄得这么放浪形骸。
他们做的时候,谢旻就一直在车边为他们把风,尴不尴尬,以后黎尔怎么面对谢旻。
温知宴就是又猖狂又下流到极点的一个大混蛋,还敢对外界标榜禁欲高冷的人设。真是虚伪。
将黎尔又软又香的身子轻轻放到蜜月套房的软床上,温知宴帮她脱衣服,温柔体贴的拿热毛巾给她擦身体。
黎尔没个好气,男人现在知道要对她轻柔以待了,适才在那辆加长幻影上,他强势得像个无耻混蛋,一直不让黎尔摘掉眼睛上的薄纱。
那让他更愉悦的兴奋。
妩媚尤物在车厢里模糊的光影中,被他剥掉深紫色的礼服裙,雪白的肩膀裸露,媚态横生的小脸上缠着一抹轻纱,为他泪水涟涟的哭着。
一直到事后,温知宴才摘掉黎尔眼睛上蒙住的樱粉薄纱。
黎尔现在眼睛能清楚的看见男人那张情潮未退的俊脸,只看一眼,她就浑身再度为他发酥发软。
今晚,用高锦越刺激他吃醋,黎尔才发现原来去掉那层冷若冰霜的伪装,温知宴是这样热情霸道。
就像他在十七岁揍高锦越说的那些话,每一句,都饱含了对黎尔最强烈的占有欲。
“温知宴,我不想跟你在港城度蜜月了,我想回娘家了。你欺人太甚,总是欺负我。”感到自己今晚受了浓厚委屈的黎尔耍赖的抱怨。
“今晚是谁先挑起来的?说要让暗恋有回声。”温知宴抬起女人细嫩的腿根,轻轻的用温热毛巾帮她擦拭。
他预估她应该没有力气去洗澡了,就这么简单擦洗一下,先睡觉好了。
“你的暗恋有回声就是让你喜欢的女人跟你做吗?”黎尔不服气,在那辆幻影上发生的情迷,是婚后最升级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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