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温知宴迟迟没答应,黎尔脸红了,她难得为他主动一次,他却不答应。
“去哪里?”狗男人明明听清了,却装作没听到。
“温知宴,你讨不讨厌?我只说这一次,你去不去?”黎尔把尾音拖长,跟他撒娇得更厉害。
“真没听清,要去哪里?”温知宴勾唇,笑得痞坏。
“阿宴,阿宴,快来啊!”忽然,周淮舟在旁边高声叫着,要温知宴到牌桌边坐下,继续打牌。
见到小两口在耳鬓厮磨的窃窃私语,郎情妾意的模样,他使坏的奔过来,拉开他们说:“又在温存什么呢?你俩有结婚证就了不起了?天天在这儿秀恩爱,秀恩爱虐狗犯法的,最高要被法院判无期,知不知道?你们当初相亲,谁给你们开过车?是我小周爷。温知宴,这个人情今晚你必须还给我,陪老子再打一场。走走走,别管你的尔尔了。”
说着,周淮舟就把温知宴从黎尔身边拉走。
今晚庄敬佑来了沈北灼的会所,昨天他把余慕橙接来之后,临时接到电话,要去处理点急事,就没上餐桌跟他们一起吃饭,今天再抽时间带余慕橙再过来玩乐。
周淮舟他们许久不见庄敬佑,说什么都要跟他闹一场,不准他跟温知宴先带着他们的女人回去玩痴缠。
温知宴走出几步,回头瞧了瞧黎尔,她一脸娇羞的站在原地。
适才她鼓起勇气主动撩温知宴,没被温知宴给出明白的回应,那怅然若失,眼睛起雾的要羞哭了的模样,让温知宴觉得干脆就着周淮舟在这儿撒疯,逗逗她好了。
温知宴去一个包厢里跟庄敬佑,宋禹,周淮舟打了几圈牌。
余慕橙很快来叫庄敬佑回去,庄敬佑碍于不想在一帮兄弟面前丢脸,便跟她说不回去,现在时间还早,再玩会儿就走。
余慕橙生气,他也不跟着走,唇边叼着根烟,恣肆的说:“好久没摸麻将了,让我摸几圈再走。”
“庄敬佑,只给你五分钟,你不走,你晚上回去就别想摸我。”余慕橙其实是在帮黎尔喊他们散了。
黎尔今天跟余慕橙上街逛的时候,把昨天她去洋槐巷小屋的所见所闻都告诉了余慕橙。
她说,温知宴大学时候在上学的北清大附近租了个房子,在那个不到九十平方的小屋里从零开始为她开公司,为的是把这个公司当做给她的结婚聘礼。
余慕橙听完超级羡慕,像庄敬佑这样坐吃山空的二世祖,才不会有这样为喜欢的人埋头做事的魄力。
黎尔现在很苦恼,在冥思苦想要怎么回应温知宴对她浓郁得过分的爱恋。
对男女之事深有了解的余慕橙给她出了一个提议,建议她主动邀请温知宴去这个小屋过一个香艳的夜晚。
余慕橙保证,这么一夜过去后,黎尔在不知道温知宴暗恋她时,亏欠他的回应都会一笔勾销。
黎尔不信,余慕橙悄悄告诉她,应该怎么做,黎尔听完,觉得这么做的话,以后她应该在温知宴面前应该会抬得起头了。
下午的时候,她跟余慕橙悄悄去洋槐巷的那个小屋里坐了打扫跟布置,一切准备就绪,现在只等温知宴带她过去。
可是温知宴现在被人拉着打牌,根本走不开。
一群玩闹的人各自散了之后,黎尔找了一间布置清雅的包厢,依靠在卧榻上玩手机,乖乖的等温知宴的牌局结束。
她不愿意去打扰他,要他跟她走。
余慕橙为了帮黎尔,于是又来扯着嗓子喊自家的庄敬佑:“庄敬佑,走了!”
“还早着呢,你跟尔尔再去别处玩玩。”庄敬佑牌瘾上来,屁股黏在牌桌前,正在兴头上,真的走不了了。
余慕橙叫了三次,都没把她叫走,余慕橙生气的自己走了。
温知宴抬起腕表,瞧瞧时间,快十点了,尽管手气很顺,赢了不少钱,他也不想再继续,站起身来,跟三个发小告辞。
“不玩了,要回去陪老婆了。”在他们当中可以算是宠老婆第一名的温知宴说。因为,现在就只有他有老婆。
“诶,宴哥,别啊,你都有证了,还怕老婆跑啊?”
“我们还打赌你会在这儿玩通宵呢。”
“是啊,宴哥,别让我输钱啊,我赌的是你能呆到十一点,你别让我输钱。”
除开他们这个牌局,今晚几个公子哥押最大的赌注是温知宴能放下黎尔,在牌桌边坐到多久。
他们想看看温知宴结婚后在家里的地位。
温知宴应他们邀约,坐到了牌桌边,他们赌温知宴什么时候离开,也赌黎尔什么时候会按捺不住的来冲他发脾气,要他跟她回去。
结果来了包厢,不断打扰他们三次的人是余慕橙。
叫不走庄敬佑,犯困的她自己打车走了,她才不管庄敬佑的死活。
黎尔乖得不行,一次都没找来过。余慕橙给温知宴带话,他老婆在外面一个空包厢里等他。
*
会所一个空置的包厢里,黎尔在卧榻上玩手机,玩着玩着,眼皮特别沉,快睡着了。
有人伸手来摸她头,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用沉哑动听的声音问:“为什么不过来叫我,或者给我打电话让我走?”
黎尔点了点手机屏幕,看看时间,发现现在也没多晚。她问:“周淮舟愿意放你走了?”
“他们其实是在故意闹我们,打赌我什么时候走,还打赌你会进来叫我几次。”温知宴告诉她,那三个人根本不是为了打牌,就是想拿这对小夫妻逗趣。
“你也押注了?”黎尔问。
“押了。”温知宴轻滚喉结回答,修长的身子弯下去,蹲到她脚边,拾起她适才脱掉的高跟,为她穿鞋。
“你押我来还是不来?”被男人拽住赤足的黎尔脸红的问。
“来。”温知宴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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