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蒋姨给你炖了补品,回去乖乖喝了。”他哑声,无比心疼的口吻。
自从黎正勤出轨后,黎尔一直跟异性保持遥远距离,不论是父爱还是同龄男性给的关爱,她都不曾得到过。
现在被温知宴如此对待,黎尔的心前所未有的发酥,身体变软,好似为他变成了一团棉花。
“温知宴……”黎尔试探的喊他。
“嗯?”温知宴把下巴压低,圈住她腰的手收紧,将俊脸贴得很近的听她说话。
“你是不是在心疼我?”黎尔鼓起勇气问。
“对。因为昨晚我让你疼了。”温知宴宠得不行的说。
“其实……不是很疼。”黎尔说完之后马上咬唇,装作她没说。
温知宴瞧见她的小动作,伸手摸她发热的脸蛋,觉得她可爱到了极点,其实从来都没有长大,还是那个在苏城巷弄里蹲地逗猫的纯情少女。
上次去苏城,温知宴深夜跟她去的那间面店后的院子,在那里温知宴第一次见黎尔。
当时是春天,她蹲在那颗盛开的杏花树下,逗几只橘猫,用一块桃花酥喂它们吃。
它们不吃,她就非逼它们吃。
不知道多少次橘猫不屑一顾的走了,她又把它们抱回来,使劲喂食它们。
可是黎尔不知道那些曾经,她完全不知道温知宴曾经无数次经过她的世界。
因为她的认知里,温知宴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跟她这样的人有交集,所以从年少到她跟温知宴在江炙的医院里重逢,她对温知宴的记忆全是一片空白。
也许曾跟他在哪里见过遇过,但是黎尔毫无印象,根本想不起来。
想起那些记忆,“那下次老公再用劲儿些弄尔尔。”男人咬字色气,在黎尔耳畔笑得清脆。
“没有下次了。”黎尔只能挥拳再捶他的宽背。
他不怒反笑,“还会有数不清的下次。”
谢旻在前面开车,从反光镜里留意到小夫妻的互动,意外的见到温知宴将美人搂在怀里,平日里坚硬冷拽的眉眼全软了下来,是那样的欢喜黎尔。
谢旻揣测昨夜,他们在储运顶层套房里一定过得很愉悦。
二月十五号这天,黎尔一整天完全脚没下过地,温知宴把她从这儿抱到那儿,因为他说她腿被他弄软了。
二月十五这天,他要当她一天的脚。
黎尔以为他说着玩玩,结果后来他真的一天都没出去,一直在西灵湾别墅里陪黎尔跟照顾黎尔。
*
三日后,黎尔把这些告诉程余欣的时候,程余欣用羡慕又嫉妒的目光盯死了她,高声感叹:“黎尔,你的福报终于来了,你肯定是在朱婧仪身上积了太多的德,才会遇上这么好的事!”
“好事?”黎尔跟程余欣逛内衣店,她一面挑选,一面扬声问。
被那种身强体壮的野欲男人压住,像煎鱼一样翻来覆去,能是好事。
“程余欣你觉得这是好事?”黎尔不能苟同。
“当然是好事,温知宴唉,你知道他是多少人的性幻想对象,现在亲身为你主动服务,你就偷着乐吧,还做出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真是的。”
程余欣像是凭空吃了许多个酸柠檬,说话口气酸涩到了极点。
“他技术怎么样?”程余欣问,“能不能算top?”
黎尔又没有这种事的经验,找不到参照物,要把他拿来跟谁作比。
“我从来没有过男人,只有他一个,我要拿他跟谁比。”黎尔羞羞的说。
她选了几件内衣,在定夺要买其中哪些。
选来选去,定夺不了,程余欣上去帮她做决定,“都要,都要,都要,温太太,你嫁给那么有钱的男人,买东西还要省着啊?都买,反正都是穿给温知宴看的。”
黎尔想到这些小小的衣料买了,温知宴也许会真的看到她穿,她心里一下发烧,热度从心尖传到身体四肢,脸蛋也一并开始发烫。
以前她好像不会有这些顾虑,现在跟温知宴有了夫妻之实,而且温知宴对她做出的那种姿态是食髓知味,以后不知道要跟黎尔做这种事做多少次。
黎尔穿上新bra,能看到的人也只有他了。
“温知宴喜欢什么款式?”程余欣压低声音问。
“我怎么知道。要不你下次采访他的时候,问问她。”黎尔随口搪塞。
黎尔心里开始猜温知宴喜欢什么款式,也许都不喜欢,更喜欢黎尔不穿才好,省得他帮她脱。
“对了,上次你跟他约的采访后来做了吗?”
“做了。不过很仓促,因为他每天都很忙,能给我这种小记者半个小时的时间都算不错了。人家温知宴一分钟能挣这个数。”
程余欣把手指竖立起来,拿到黎尔面前作数,接着强调,“dollars。”
黎尔知道,如果量化温知宴的时间,他真的可以一分钟就挣到数不清的钱,然而就是这么时间宝贵的人,上次在储运的四季雪套房里,耐着性子教黎尔打了一晚上的麻将。
那是在无谓的浪费时间,教一个酒店女服务生打他老家的麻将。
“程余欣。”想到这里,黎尔认真的唤自己的密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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