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宴降黎尔揽腰抱着,黎尔身上穿得那么清凉。
她柔软的身子贴在他的坚硬胸膛上,他们靠得如此的近,温知宴坏得没边的挑逗她。
黎尔记得自己十多分钟前,还在跟程余欣说她跟温知宴只是冰冷的形婚。
“可是只能给尔尔看。”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滚烫的吐息吹拂在她脸上,是淡淡的烟草夹杂着珍希沉香,还有温润琥珀的气息。
讲话语调则是温柔到了极点的,很自然的把黎尔当成了他的唯一。
黎尔在冬天的寒夜里为男人出了一身香汗,他还未真的染指碰她,只是吻了她,揽腰抱了他,对她说了几句温柔骚话,黎尔就感到自己从头到脚,都被温知宴撩遍了,包括胸腔里那颗萌动的心。
见到黎尔呼吸凝滞,把灿若桃花的脸蛋只能藏在他胸口的娇羞模样,温知宴知道不能再逗她了,会把她吓到的。
“我出去了,我还是睡客卧。”温知宴扶起她,长手从衣柜里拽出一件真丝睡袍,披在她肩头。
“不,不是还要吃东西?我去煮……”被放过的黎尔庆幸的转移话题,问他道。
“不用了,已经吃到了,最满意的味道。”温知宴用指腹抹了抹唇角,回味黎尔的味道,跟温知宴多年来想象的一样。
不,应该是比那还要甜。
“那……晚安。”黎尔怯怯的看了男人一眼。
“晚安。”他白衣黑裤的高大身影很快在她眼皮底下掠过,继而消失。
黎尔这个晚上没睡好,浅眠之中总做梦。
梦见温知宴在梳妆台的镜子前,吻着穿香草绿睡裙的她,瘦突的手摘掉她肩膀上勾勒的蕾丝睡带,黑眸盯着她比牛奶还要雪白的肌肤,将她从头到脚一再的审视。
好像用滚烫的视线就将还是个处子的黎尔占有了一遍。
*
黎尔不想承认,她26岁生日的晚上,是梦着温知宴度过的。
旖旎的梦境有很多,有很多片段十分的少儿不宜,限制级得她一整晚都没睡好。
以至于第二天她出现在火车站,黑眼圈浓重,用遮瑕膏遮了好几层,整个人的气色还是不好。
程余欣知道她要去苏城,给她打来视频电话,一张焦躁的记者脸出现,神情是大事不秒了。
她在担心黎尔。
“黎尔你没事儿吧,真的要去苏城帮那个小兔崽子找学校?你到底还要帮你爸照顾他们到什么时候?你是菩萨吗?你渡他们,谁来渡你?”
“无人渡我。”一手拿着外卖咖啡,一手拿着手机跟程余欣视频的黎尔无奈回答。
程余欣给她打视频电话,目的就是为了确认她是不是在火车站。
结果真的是。
程余欣很生气,生气黎尔怎么能被人敲诈勒索到这种程度。不要再做软柿子了好不好。
她早上跟程余欣说了这件事,黎正勤要她去苏城帮忙黎小宝找学校。
程余欣觉得黎尔真的不该去。
“黎尔,你真的没有必要去。”
“没关系,我正好当去苏城旅游。好久没回老家了,回去转转也好。”
“你昨晚才刚过完生日,今天就去处理这么闹心的事,你不要太逼自己了。”中国好闺蜜甚为心疼自己的好姐妹,“你怎么看起来精神不好?是不是昨晚又为这个事哭了很久?”
程余欣以为黎尔肯定为了要去苏城帮黎小宝找学校而夜不能寐。
“不是。”然而,黎尔很断然的否认了她的推测。
“那你现在黑眼圈那么黑。”
“昨晚真的没睡好。”
“为什么没睡好?”
“温知宴回来了,来我房间了。”黎尔随口一应。
“所以你们做了?啊啊啊,你们是不是做了?避孕了吗?你不会已经怀孕了吧?”程余欣忽然间反应很大,在电话里就大声惊叫起来,叫完才问,“温知宴那儿大不大?弄得你舒不舒服?”
“……打住,打住,程余欣,赶紧去找个男朋友,真的。”黎尔奉劝总爱大惊小怪且对温知宴这种顶级公子哥充满了好奇的人,“别花时间来关心我,我上火车了,回头再跟你聊。”
“不是啊,尔尔,你这样孤身去苏城真的很危险,朱婧仪这个女人真的坏透了,找个借口把你叫过去,谁知道是在玩什么阴谋。你要不然先告诉你老公一声?你们都结婚了,你有什么事都应该要先依赖他才对,你现在马上告诉温知宴你去苏城了……”
程余欣的说话声音被黎尔的无情掐断。
进火车站检票的黎尔在心里默默的叹气,要是温知宴是她真的老公就好了,那种偶像剧里演的能为女主撑起一片天的完美老公。
可是她跟温知宴明明只是各取所需的短暂夫妻。
温知宴每天动动手指头,经手的就是数不清的钱,还有他家里在北城政治圈子的尊贵地位,他是那样龙血凤髓,玉叶金柯。
黎尔怎么可能把替她爸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找学校的事告诉他跟麻烦他。
温知宴这样出生在高门望族的人,最是知道礼义廉耻,应该会觉得黎尔这样的女人出身在这样的家庭,是不堪入目吧。
越想越自卑的黎尔让自己打住胡思乱想,再这么想下去,她会再一次的觉得,她冲动的决定跟温知宴结婚真的很离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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