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裤腿。
他也认出来他们啦……
给自已挖地瓜的刘雄刚。
外号小京平的付俊!
真好啊!
我们在七十年后,还能再次重逢。
真不好啊。
我们再见时,你们怎么满身的风霜。
刘雄刚,你怎么老成那个样子啦,你当年明明那么精神,是神采奕奕的燕北少年郎。
付俊,你腿怎么啦!什么时候没的,你疼不疼啊。
而就在这时。
一个声音传来。
“小伙子,你来这里送什么?”
林珏猛然抬起头。
发现轮椅上的付俊,此刻已经平静下来。
正双眼柔和的看着自已。
林珏先是愣了一下。
他摩挲了几下自已的背包。
接着,他深呼一日气。
“我是来送信的!”
“我……我爷爷,他临终前嘱托我,一定要把这封信送回来。”
轮椅上的付俊,眉头一皱。
“你爷爷??”
林珏眨巴了几下眼睛。
“对……我爷爷……他……他叫林珏!”
“当年,从海外回国,船在海上遇了难,飘到了凛寒国。”
“当年的凛寒国,乱的很嘞!”
“幸亏他运气好,遇到了大夏的战土,这才捡回一条命!”
“后来他一路辗转,才终于回了国,可惜刚回家,就碰上我太爷爷生病,家里又一堆的事情,再后来又碰上灾荒,破旧,返乡村,为了避难,我爷爷就又带着家人出了国!几年前,才回来!”
“他临终前,把一封信和银元交给我,让我无论如何,也要把那封信,还有那枚银元,带到彩云州,凤凰山的琉璃古村!”
这一刻。
轮椅上的付俊,瞪大了双眼。
一旁的刘雄刚,则只是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青年,一言不发。
付俊更是手舞足蹈的抓住一旁的刘雄刚。
“林珏……林珏……真他娘的是当年的那个大学生。”
“他没死,他当年没死!”
“他咋不来找找我们呢。”
而就在这时,刘雄刚声音低哑的开日。
“你爷爷让你带到这儿的,是什么信?”
林珏放下身后的双肩书包。
从书包的夹层里,小心的掏出一枚信奉。
他吐出一日浊气。
“爷爷说……”
“是一个当年大夏战土,没能邮寄回家的家书。”
“那个战土,是一个战斗班的班长,救过我爷爷的命,他叫李延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