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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陣炸雷把我從夢中驚醒。外面的天色烏漆漆的，滂沱的雨點打擊著雨陽棚發出巨大的聲響。

    “小民、小民……”我幾乎用顫抖的聲音呼喚。

    “媽媽，怎麼了？”

    “我怕極了，快來陪著媽媽。”我用哀求的口氣把小民叫到身邊。終歸兒子是男子漢，在他身邊，我恐懼的心才慢慢平靜下來。

    “媽，不怕，我陪你，”兒子摟著我的身軀在我耳邊輕輕的說︰“爸爸不在家，我就是家里的男人，我會保護好媽媽的。”

    兒子還顯稚嫩的口氣叩擊著我的心靈。男人？兒子已經算是男人？才是高中生，不滿十七歲。

    “還是個娃娃，就要充男子漢。”我笑著說。

    “你不要笑我。不是男子漢，你為什麼叫我？”

    “我害怕嘛。這麼大的雨，爸爸不在家，我不喊你喊哪個？”

    “就是說，我還是男子漢，女人自然需要男人的保護嘛！”

    “你說什麼呀，把媽媽當成女人。”說完這句話我就後悔了，兒子擠眉弄眼的看著我︰“嘿嘿，媽媽居然說自己不是女人，那媽媽從哪兒把我生出來的？”

    “我、我……我怎麼不是女人呢！你這個鬼娃娃，害得媽媽說話顛三倒四，不理你吶。”

    “媽媽別生氣了，我來保護我的媽媽，我肯定不會說保護我的小女人。”

    “你說我是你的小女人？爸爸听到你這句話肯定不會放過你。”

    “爸不在家嘛。爸爸在的時候你是爸爸的小女人，現在你是我的小女人。”

    我覺得臉在發熱，兒子樓著我居然說我是他的小女人。

    “我不是你的小女人，也不是你爸爸的小女人，我是你媽媽，是你爸爸的老婆。”

    “媽媽不要不承認，你和爸爸關起門說的話我都听到了，爸爸叫你小女人，你叫爸爸好老公。”

    “你個鬼娃娃，偷听我和爸爸的事，你還听到什麼？”

    “我不光偷听，我還偷看了。”

    “啊！你看到什麼了？睡覺都要關門的。”我驚異的看著兒子的眼楮在閃爍一絲絲詭邑的神情不知所措，“給媽媽說說你究竟看到什麼？”“說了你不要怪我啊！”

    “不會的，沒干壞事，怪你哪樣？”

    兒子臉上布滿了笑容，他附在我耳邊小聲說︰“媽媽你記不記得有好幾次，爸爸出差回來理都不理我，只管往你們的房間去，我想看看爸爸帶回來什麼好東西，自然就要到你們的房間看。嘿，沒想到你們卻把門關上了。媽媽，你以為把門關上我就什麼也不知道，其實門根本就沒有關好，我什麼都听到了。”

    天哪！老公每次出差都是一周以上，品行又老實，自然不會去外面打野食。

    憋了那麼久，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要發遣出來。真是的，在需要也得把房門關好啊！兒子已經大了，怎麼這麼不注意。

    “別說了好不好，媽媽不好意思的。”

    “你說不會怪我，現在又不讓我說。其實有什麼關系，爸爸需要，媽媽也同樣需要，是不是？要不媽媽的聲音怎麼會就叫得那麼好听。”

    自己的秘密被兒子發現，真的有點兒生氣，我甩開兒子還在樓著我身軀的手說︰“你懂什麼啊，你個小屁娃。”

    “媽媽，現在是什麼年代了，我已經是成年人了，你們那點兒事有什麼不懂的。”

    兒子一只手拉住我的手，一只手又摟住我的肩膀︰“媽媽，我們學校好多女生都不是處女了，男生女生談戀愛多的是。在這種環境里哪個還能裝清高，再說社會上介紹這方面的事哪樣都有，不想知道也不行。”

    兒子在我耳邊柔柔的話語，發出的一絲氣息吹進我的耳朵里，不禁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鑽進我的心里，一股熱流從腳低直往頭頂上竄，這種感覺只是在年輕時才有過。我的心里咚咚直發跳，生怕自己昏了頭把兒子當成老公，趕忙移動身子坐在床的另一頭。

    “小民，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學習，不要整天胡思亂想，媽媽還指望你考上重點大學給媽媽爭光，以後不要再偷什麼媽媽和爸爸的事了。”我有點鄭重其事地對兒子說，卻不敢說出“偷听，偷看”這個詞，還不是怕這憨兒胡思亂想。

    “學習肯定要好好學，媽媽你放心，我絕對考上重點大學來報答你。只不過看到你和爸爸的事後，我呀就靜不下心來，想了很多東西。真的，媽媽，我好羨慕爸爸啊！”

    我一怔︰“你爸爸有什麼好羨慕的。整天東奔西跑，為了這個家把身子骨都累壞了。”

    “我羨慕爸爸有媽媽這樣既漂亮又溫柔的好老婆，有時候我在想，媽媽要是我的老婆多好啊！媽媽，爸爸不在家，你當一回我的老婆好不好？體會體會當爸爸的滋味嘛！”兒子那企求的眼光看著我。哈哈，這個憨兒子人小鬼大，反正現在也睡不著，逗逗兒子玩打發時間。

    “你曉不曉得當爸爸要做哪些事，你以為爸爸是這麼好當的？”

    “媽媽，現在有些事我暫時做不到，有些事哦，現在就可以做。”

    “你現在可以做哪些事？說給媽媽听听。”

    “現在可以做的事就是抱抱老婆，親親老婆，叫老婆小女人，和老婆睡覺。

    現在做不到是因為我還在讀書，等將來我就要賺大錢，我要好好供養老婆媽媽，把老婆媽媽養得白白胖胖，漂漂亮亮的，走出去別人就不會說你是我媽媽了。“

    “不是你媽媽是哪個？”看著兒子略顯天真的模樣，我禁不住要笑出來。

    “最多別人認為你是我姐姐。你看啊媽媽，你這麼漂亮，又顯得這麼年輕，將來我再把你打扮打扮那不更年輕了，到時候你想老都老不成了。你說是不是？

    老婆媽媽。“

    “你心里真是這麼想的？你真的認為我漂亮、年輕，你是不是在吃媽媽的豆腐哦？”拿兒子開玩笑真好玩。

    兒子听我這麼一說，好半天沒有開口，我在想是不是玩笑開得有點過火了。

    “小民，我逗你玩著呢，不要當真啊！”

    “我不是吃你豆腐，我就是這麼想的。”兒子看著我的眼楮說道︰“我認為你是天底下最最美的女人。我為有這樣漂亮的媽媽而驕傲，也為有這樣漂亮的媽媽而遺憾。”

    “你遺憾什麼？不想要我當你媽媽了。”

    “你永遠是我的媽媽。我遺憾的是你為什麼是我媽媽而不是我老婆。說心里話，每次看到爸爸把你抱得緊緊的，我心里在激動，在嫉妒，在流淚。所以我最盼望的事就是爸爸出差不在家，這樣家里就只有我和媽媽兩個人，我心里就格外的舒暢。”

    兒子的一番話使得我心里緊張起來，我這個人有個臭毛病，緊張起來什麼話也說不出來。我只是怔怔的看著兒子那明亮的眼楮，那眼楮里面在閃爍著激情火花，我害怕了。

    我從來沒想過兒子對我有這種依戀。說起來要怪我自己，我這個人有點馬大哈，平常在家里隨便慣了。我的乳房有點大，在家里不喜歡用乳罩來束縛自己，身著睡衣時里面空蕩蕩的，走起路一甩一甩的。

    我喜歡看兒子做作業，有時侯會幫兒子解數學題，我的專業就是搞數學的。

    我想起來了，在幫兒子解數學題時，我總是習慣于撲在兒子的背上，兩個乳房在兒子背上磨來磨去，他沒有反應才怪呢！這小啾伙正在青春發育期，萌發的性心理在沖動，這個時候我可要多注意點。

    “老婆媽媽。”兒子挪挪身子靠著我，那只小魔手又摟住我。

    這次不是摟我的肩膀而是摟在我的腰上。大熱天身上就是一層薄薄的睡衣，感覺兒子的手掌火辣辣的燙著我的身子，我理智上很想掙開兒子的手，但是有力氣卻使不出來。

    兒子長大了，他堅定的摟著我，而我渾身無力，頭枕在兒子的肩膀上，就像依偎在老公的懷里一樣。

    兒子的臉靠在我的臉頰悠悠的說︰“老婆媽媽，說好了今天你當我的老婆，讓我親親我老婆好嗎？”

    “什麼時候答應當你的老婆了？兒子，我是你媽媽呢，不要胡思亂想，這樣不好。”

    想到真的讓兒子親，我的心里還不曉得是何種感受。看著兒子已經初顯男子漢的臉龐，再也不是嬰幼兒小時候的模樣，胡子像摸像樣的掛在唇上，口腔呼出的也是男人的氣息。兒子，你這時候親媽媽，是兒子的親吻還是男人的親吻，你讓媽媽難堪啊！

    “老婆媽媽，我從小親你親到大，現在換了一個稱呼，就說我胡思亂想，我是你兒子，親媽媽是再正常不過。求求啦媽媽，讓我親親我的老婆媽媽。”

    我想了想，是啊，終歸是兒子嘛，親媽媽是正常的事︰“好吧，就讓你親親吧。這麼大了還像小孩一樣，羞不羞，親吧！”

    我的話語剛落，兒子的嘴立即蓋在了我的臉上，“小屁娃，這麼猴急干嘛，媽媽答應了就不會反悔，今天讓你親個夠。”

    “老婆媽媽，你說的啊，我真的要親個夠。”老婆媽媽、老婆媽媽的叫，這時我對這個稱謂似乎一點不反感，感覺上要比叫媽媽要更親，好像還有點喜歡兒子這樣叫我。

    兒子親遍了我的臉龐，嘴唇移動到我的耳朵。天哪！兒子在親我的耳朵，牙齒在輕輕的咬我的耳跟。耳跟是我最敏感的地方，老公每次吻我的耳跟，總能把我的性噤激發出來。現在是兒子在親我的耳根，在咬我的耳根，一股熱流在我的身子里竄來竄去，身子好像癱軟了。

    我想把兒子推開，但根本就沒有力氣，我只有閉上眼楮，努力去平穩那股熱流，不讓它激發，否則不曉得我會干出什麼事情來︰“小民，不要咬我的耳朵，媽媽好難過。”

    “老婆媽媽，哪里難過，我能幫你嗎？”

    “小屁娃，這種難過能讓你幫嗎！”

    我心里想︰讓你幫豈不成亂倫了？我這老臉往哪兒擱！

    “哦，我曉得老婆媽媽是哪種難過了，這種忙只有爸爸能幫上。其實，你現在是我的老婆媽媽，爸爸能幫的忙我也能幫啊！”

    “小屁娃你再胡打亂說的，我……”我的話還沒說出來，兒子的嘴唇立即捂在了我的嘴唇上。

    不能讓兒子就這樣欺負我，我使盡力氣把兒子往外推，可是我根本沒有這麼大的力氣，反而被兒子一把摟在他懷里，舌頭頂在我緊閉的牙齒上。我無力的推著兒子，牙齒緊緊的咬著。

    我知道這種情人之間的吻發生在我們母子身上是什麼後果。可是兒子堅定不移的舌尖始終頂在我的口腔里，喘著的粗氣在我臉龐撩繞。那不是兒子的氣息，那是種男人的氣息，我的神情恍惚了，不知不覺我的牙齒松開了。

    兒子興奮極了，他的舌尖一下就竄進到我的口腔里，舌尖在我口腔里四處尋找，他在找什麼我心里明白，這時候反抗只會給兒子帶來傷害，我是他的媽媽，寧願兒子他來傷害我也不願自己傷害到他的心靈，我只有閉著雙眼任由兒子。

    兒子的舌頭在我的口腔里溫柔的攪著，嘴還不斷的嘟噥著︰“媽媽，老婆媽媽，我愛你，今身今世永遠愛你。”忽然感覺到兒子的手放在了我的乳房上，他的手在顫抖。

    不知從哪兒找回來的一股力量，我使勁把兒子推開。我好傷心，兒子在欺負我，我捂住臉龐哭了。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刻，我不敢大聲哭出來，只有輕聲的哭泣。

    “小民，你怎能摸媽媽的這里，我是你媽媽呀，你又不是小孩子，你讓外人怎麼看我們？”

    我輕聲細氣的責備使得兒子驚慌失錯︰“媽媽，不要哭了，是我的錯，我愛你，我是情不自禁的，要不，你打我吧！”兒子雙手捧著我的臉，他的嘴唇又落在我的臉上，溫柔地吻著我的臉頰，舌頭在舔著我流出來的眼淚。

    “要我打你，從小到大什麼時候媽媽打過？你是媽媽的心肝兒子呀！但是媽媽再寶貝你也不該欺負媽媽，讓媽媽的臉往哪兒擱。”我想忍住不哭，但眼淚還是止不住往外淌。

    “好啦好啦，我的老婆媽媽，我不是欺負你。”兒子此時的口氣好像在哄一個小姑娘。

    “老婆媽媽，讓我說出憋了好久的心里話，行嗎？”

    我止住了哭泣，看著兒子那英俊的臉龐，那乞求的目光，我的心軟了。畢竟是自己的寶貝兒子，出生就是吃自己的奶水長大的，自己的乳房哪兒沒讓兒子摸遍。現在兒子雖然成人，那還是自己的兒子，就當兒子還在小吧！

    我無語的點點頭。

    “老婆媽媽，我過去沒有這種想和你親近感覺，在我的心里你是那麼高大，那麼神聖，我想我長大了一輩子都要孝順你。自從看到你和爸爸做那事，我心里就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想法。說老實話，我幾次偷看到你的身子，是那麼美，那麼漂亮，不動心是不可能的。

    你是媽媽，我是兒子，只有爸爸才有權利和你做那事。可是看到爸爸一年十二個月只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在家，你是那麼孤獨，那麼寂寞，雖然有我在家陪著你，終歸你是女人。我觀察到每當夜晚來臨時，你的面色總是閃現出一絲憂愁的神情，我知道你那是在想念爸爸。

    我就在思考，做一個孝順兒子，不止是金錢物質方面的給予，而應該是方方面面的。我現在沒有金錢物質孝順你，但我已經有能力給以你心靈上的撫慰，使你不再孤獨寂寞。老婆媽媽，你看我的這個想法應不應該？“

    兒子一番話蕩滌著我的心靈，沒有想到兒子有這種想法。在我眼里，兒子是個優秀純潔的小男孩，喜歡學習，喜歡讀書，成績從小學到高中一直名列前茅；給他的零花錢從不亂用，不打游戲，不進網吧，都是買課外書回家靜靜的讀。

    這麼優秀的乖乖娃怎麼會產生這種不好的想法？可能我平常只看到兒子外表好的一面，沒有觀察到他內心究竟在想什麼。還有兒子正在青春期，我從來沒有和他聊性方面的話題，可是我是媽媽，怎能和兒子聊這方面的話，那是爸爸的事情啊！看來要消除兒子這離奇的想法，只有正面的和他說清楚了。

    “小民，你喜歡媽媽，孝順媽媽，我也是好喜歡你、愛你。你正在青春發育期，戀母情結，有這種想法媽媽能理解。不過你要好好想想，我是你媽媽，我們是有血源的親親母子，如果我們這樣做就是亂倫，亂倫你知道嗎？媽媽倒不相信什麼報應不報應，但是亂倫是世人所不齒的，這樣會給我們帶來精神上的錯亂。

    而你一旦餡入這種情感里，可能你一輩子就完了。“

    “不會的老婆媽媽，你看我多麼的堅強。能得到你的愛，我會更堅強。因為我愛媽媽，我就要使媽媽得到幸福。我要努力，我要發奮，將來我要做人上人，我不會像爸爸那樣為了生計常年離開家庭，離開自己的愛人，讓自己的愛人受著寂寞孤獨的折磨。我會一輩子守在我的老婆媽媽的身邊，我不會讓我的老婆媽媽再受到孤獨寂寞的折磨。”兒子說到這里，緊緊的把我抱在懷里，我看到他的眼楮在閃爍著光芒。

    “老婆媽媽，其實我看了很多關于母子戀方面的書，上面寫得多好啊！上帝創造了人，亞當和夏娃，而這一男一女所生的兒子、女兒不亂倫，那怎麼會有人類？所以，上天造了人就是要人亂倫，人類才會得到延續。你說對不對？老婆媽媽。”

    我的思緒完全亂了。我還是大學畢業，怎麼我就不知道亂倫還有這麼合理合法的一說。我的這個小屁娃他怎麼曉得這麼多啊，難怪他好幾次買書回來把門關上不讓我進去，原來是在看這類書。

    “老婆媽媽，不說話就是默認我說得對啦！”我的頭腦還沒有轉過彎來，兒子已經向我的身體進攻了。

    他一只胳臂摟住我的身軀，一只魔掌蓋在了我的乳房上。隔著一襲薄薄的睡衣，兒子顫抖的魔手發出一股強大的電流撞擊著我的心靈，只覺得全身的血在沸騰，好像有千萬只小蟲蟲在我的身體里面爬來爬去。

    我的臉在發燒，身子在發燙，一股熱流鑽進了我的大腿根部，那些小蟲蟲似乎鑽進我的陰戶里在無情地搔癢著我，小穴在流淚，我自禁不住閉上了眼楮。

    兒子的魔手在我的乳房上游動︰“老婆媽媽的乳房好堅挺；好柔軟，摸著我覺得好舒服啊！老婆媽媽你舒服嗎？”

    兒子的發問讓我羞怯萬千，無法回答兒子挑逗的問題。“老婆媽媽，每次看到爸爸和你做愛我好沖動，夢想和你做愛的我，忍不住性噤的發情，每一次都要自慰才能平熄內心的旁。現在摸著媽媽的乳房，好像又回到兒時的情景，沒有像偷看你和爸爸作愛時那麼沖動。老婆媽媽，我能像小時候那樣吃奶嗎？”

    畢竟是我的兒子，沒有我的應許他還不敢放肆。我可怎麼辦？兒子緊緊的摟住我，根本動彈不了，兒子蓋在我乳房上的手是那麼溫柔，雖然隔著睡衣，但是薄薄的布料又怎能阻擋兒子魔手發出的激情。我想動，身子卻軟軟的沒有一點力氣，背靠兒子火熱的胸膛，我的心髒在急速跳動。

    “小民，別這樣了，再這樣媽媽怎麼面對你的爸爸，終歸我是你爸爸的妻子呀！”

    我在企求兒子，內心卻有另一種願望，巴不得兒子的手就這樣摸著我的乳房不要放開。老公經常不在家，我是臨近四十的女人，內心的空虛沒能憮平，身子寂寞也不敢找別人來安慰，好些太難過的時候只得自己安慰自己。現在兒子這樣做雖然有點強迫，但我的生理上也實在太需要了。

    “老婆媽媽，不要想著怎麼面對爸爸，你只要想我是你的兒子，是還在吃奶的兒子，你就不會有其他別的想法。”

    是啊，兒子小時吃我的奶，現在大了終歸是我的兒子，有何不可讓他再回歸兒時的情景，讓他再吃我的奶呢？我沒有說話，閉著眼楮看不到兒子的表情，我也沒有掙扎，我是媽媽，不可能主動要兒子來吸我的乳房，我只能采取默許的姿態……

    兒子了解我的性格，見我不說話，知道我默許他這樣做，高興得跳了起來。

    他跪在床上，把我的身體扳過來面對著他，雙手捧著我的臉不住的狂吻。默默承受的我按捺不住，不知不覺也把舌頭伸進兒子的口腔里。

    我和兒子的舌頭互相交纏著，我的身子緊緊貼在兒子那寬闊的胸膛上，激烈跳動的心髒好像要奔騰而出，我抱住兒子好像害怕兒子離我而去。

    我知道我的乳房隨著身體的搖動而在兒子的胸膛摩擦會激起他更大的性噤，可是我沒辦法，兒子的吻已經把我的旁點燃。此時此刻，我已經把母子的觀念拋在腦後，我所面對的已經不是兒子而是一個男人。

    兒子放開我的臉，一只胳臂挽著我頸項，一只手伸進我的睡衣里。睡衣里空蕩蕩的沒有乳罩的束縛，兒子的魔手自然而然就摸到乳房上光滑的肌膚。他吻著我，魔手溫柔地揉搓著我的乳房，時而按壓著整個乳房，時而輕捏著乳頭，我的身子在兒子的揉搓下一陣陣的顫抖。

    兒子解開我睡衣鈕扣，我赤裸的身子就這樣暴露在明亮的燈光下。

    “天吶，老婆媽媽，你的乳房太漂亮了，比維納斯有過之而無不及。”兒子驚嘆的叫著，一頭栽在我的乳房上。他含著我的乳頭使勁啜，太像兒時餓了吃媽媽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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