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晚,他本来不期待能够接触到袁瑜,在了解到黑手一群人所住的房间之后,他就回自己的房间,看了几个小时电视,然后就埋头睡觉。
没想到睡到半夜一、两点钟,他忽然听到隔壁传来清晰的女人叫床声。而且不只一个女人,竟然是两个女人在同时叫,其中一个比较清脆的声音叫得尤为大声,各种淫词浪语真叫罗南开了眼界,另一个女人则都是以叹词为叫床的主调,这个女人的声音有些沉闷、野性。
罗南听了好一会儿,才恍然隔壁的两个女人竟然就是袁瑜和红嫂,他不禁非常讶异,因为他记得她们的房间并不在隔壁,想不到他一觉醒来,这两个女人竟然搬到他的隔壁来了。
三更半夜的,两个女人还在拼命地透过另类的方式寻找性快感,真让罗南无奈,让罗南更无奈的是还不只于此,大约半小时后,两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带着一身酒气,“嘎吱”一声推开他所在房间的木门,两人一边亲着嘴,一边还说着∶“到了,厕所快到了。”
这家小镇宾馆最大的不便就是上厕所,客房里只有洗漱间,根本没有马桶,要想解手只能去公共厕所。
红嫂和袁瑜喝得醉醺醺的,不知道在隔壁做了多久时间,想要上厕所,竟然就跑到罗南的房间里来;让罗南没想到的是红嫂的手劲竟然不小,他住的这间房,虽然锁有些问题,但还不至于一推就开,没想到偏偏就被红嫂连推带踹地弄开了。
“马桶……马桶在哪儿呢?”
红嫂将袁瑜放在一边的墙壁上,根本没有注意到罗南的存在,只迷糊着嚷嚷,更可笑的是她竟然开始拉起裙摆,似乎准备褪下内裤。
早上罗南见她时,她穿的是唐装,回到宾馆,她则换了一件带黑白条纹的直筒裙,直筒裙的下身仅仅只能遮住一半大腿,红嫂将裙子下半身拉起,直接拉到腰肢以上,露出里面的红色内裤。
红嫂没能直接褪下红色内裤,因为内裤外面还有肉色裤袜遮挡,红嫂寻觅了许久,才找到高高的裤腰所在,将之推到臀部位置,然后再扣住内裤的裤腰,使劲往下一拉,内裤连着裤袜瞬间被推到腿弯处。
“红姐,这里好像不是厕所,你看,那里还有一个人。”
靠墙的袁瑜似乎稍微清醒一些,刚刚定了定神,所以恢复少许理智。
红嫂本要下蹲的身体不禁一顿,然后望向正坐在床上看风景的罗南,说道∶“还真……有人,你是……谁?”
“是啊!你……是谁?你好像是……男人?男人怎……么在女厕所里?”
袁瑜的思维又混乱起来,刚刚还说这里不是厕所,转眼又认定这是女厕所。
罗南没有说话,他知道这时候说了也是白说,跟两个喝醉的女人讲道理,还不如将她们打晕来得省事;其实他很想看看红嫂和袁瑜最终会在他的房间里干些什么,是不是真的会将这里当成厕所,上演香艳的一幕,他非常邪恶地期待着。
事实上,眼前的风景也已经够香艳了。
红嫂的下半身等于已经赤裸了,这个人高马大的女人,穿上衣服展现的姿色只能算是中等,脱去衣服后展现的风情却可评为佳,她身上的任何部位都比普通女人大一圈,哪怕是模特儿在她面前,也要矮半颗头、小一圈,但是这不是丑陋,反倒具有一种大的美感,就如她那张西方女人的大嘴一样,在中国人看来是血盆大口,站在世界审美观的角度看则是异常性感的部位。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傻子啊,我走近一点……看看。”
红嫂晃晃悠悠地向罗南走过来,不过她忘记刚刚将裤袜连同内裤褪到腿弯,现在哪里能迈开步伐,刚开始她的步伐晃荡着,步伐小还没什么妨碍,走了几步后脚下稳当,正要迈开大步,但却立刻就绊倒。
幸好此时她距离罗南已经不远了,她也算扑倒得华丽,知道自己要跌倒,干脆就直接向罗南扑来。
在撞击发生的瞬间后,罗南忍不住在心里评价∶这女人真重!人高马大、身体结实的女人怎么会不重?
不过,她的筋骨皮肉很有力量,在女人中倒是少见,骨架大,身材又偏于遒劲式的丰满,这样的身材倒是很刺激,更难得的是醉酒之后呼出的气息并不难闻,显然身体颇为健康。罗南继续评价着红嫂的身体。
扑倒在罗南怀里的红嫂像是钻进狗窝的小狗一样,到处钻、到处摸,鼻孔里发出舒服的呻吟,直到那边倚墙的袁瑜叫了一声,她抬起头,凑到罗南面前,左看右看,甚至试图伸出手来抚摸罗南的脸,不过却被罗南甩开了。
“这是个深眼窝的老外……呃……还是个外国老头。袁瑜,你不是要……要嫁外国有钱人吗?我看他……他就蛮合适。”
尽管舌头有些打结,红嫂表达话意倒是很完整。
“一个老……老头儿怎么会……会合适?上了床插……插不了几下的老家伙,我才不稀罕呢。还是跟着红姐你……你好,起码你……弄……弄得我很舒服。”
袁瑜挥着手一副赶苍蝇的样子道。
红嫂吃吃地笑起来∶“原来你……担心……担心他不能让……让你的小妹妹吃饱,不要紧,我替你……替你先验验货,阳……阳萎的咱不要,未老先衰的也……也靠边站。你……等着,我一会儿……一会儿就完。”
说着,红嫂的舌头在唇边绕动着,露出一个荡意十足的笑容,她竟然还记得内裤和裤袜还挂在腿弯上,立刻弯下身将一只脚从它们的束缚里抽出来,任由两件私密物事挂在另一只脚上。
“现在嫂子来衡量你。”
红嫂脸上的表情更加淫荡,一层淡淡的艳红开始从她小麦色的肌肤下浮上来。
罗南忽然发现,此妇真是一个变幻多姿的女人,她的表情愈淫荡,似乎越能散发出一种带着性气味的美丽和迷人的魅力。
本来他只是想看看红嫂在他的房间内到底会干些什么,所以任由她胡言乱行,他只当是一个不相干的观众;但他没想到红嫂这么放荡,不久前还与袁瑜在隔壁搞,转眼又有性趣来替袁瑜衡量陌生男人,罗南真怀疑她是双性恋,又或者天生就是淫妇。
降伏这样的女人应该会有些挑战性吧!罗南在心中想道∶本来他并不打算成为“被强奸”的对象,不过忽然觉得这很有趣,他很想知道等红嫂酒醒之后,发现躺在他的怀里,会是怎样的表情,如果她是个完全的同性恋,又会对一个莫名发生亲密关系的男人怎么样呢?这样一想,他便决定任由红嫂上下其手。
红嫂伸出一只手,在罗南的胸膛上使劲一推,将他的上身推倒在床上。罗南很配合,仰躺下去的时候,干脆往里挪了挪,方便红嫂行动。
红嫂再次吃吃一笑,顺势跨上床,沉臀坐到罗南身上,不着寸缕的阴部峡谷正落在罗南的胯部隆起部位,转眼便快速地前后磨蹭起来。
“嫂子看看你要多久才能硬起来,硬得快有……有奖励哦。”
红嫂荡笑着将腰肢扭得跟蟒蛇一样,她的下身简直变成磨盘,隔着衣服摩擦罗南阳根高卧盘踞之地。
之前罗南没有注意,在红嫂开始施展她的销魂手段后,他才发觉此妇的下体异常肥大,阴丘鼓包简直堪比北方的大馒头,弹、软、热三者兼备,更值得一提的是红嫂自己的快感来得很快,才刚摩擦几分钟,她的水就出来。她的水不仅多,而且又黏又浓,还带着微微的油性,发出很浓的腥香骚味,随着她摩擦的时间愈长,两人的接触部位就像洪水来袭一样,很快就将罗南的裤子胯部浸湿,并且还往内裤里渗透。
“啊嗯……”
摩擦了五、六分钟之后,红嫂忽然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腿根猛地夹紧,下体瞬间剧烈打颤,三秒后她一仰头,双手隔着衣服狠狠地抓住自己的硕大奶子,跟着罗南便觉得一股洪流从她身体内喷出,一瞬间简直就像开了水龙头一样,泛白的半透明黏稠阴液冲破她的阴门和阴唇的阻挡,喷溅至罗南的腰腹直至胯部、大腿等大片的地方。
空气里的腥味瞬间浓烈起来。
红嫂喘息了几下,脸上的淫荡神情更甚。
“没想到你真能坚持,嫂子都……都出来了,你才刚刚硬起来。你的反应这么慢,没……没有奖励哦。”
说着,红嫂倾下身,将脸凑到罗南面前,定定地看了两眼,忽然像条捕食的毒蛇一样蹶上去,丰厚的大嘴重重地与罗南的嘴巴贴合在一起,一瞬间,她的气息异常粗重,似乎马上就达到高潮一样。
半分钟后,红嫂抹着嘴、抬起身,半转身对袁瑜笑道∶“不介意把……把你的未来老公的嘴巴借姐姐先用一下吧。这男人的嘴蛮有味道。”
“你要拿去好了,最好全面……全面检查他的身体一下。”
袁瑜笑嘻嘻道。
“那就我不客气了。”
说着,红嫂再次探下身,这一次是一个长达数分钟的法国湿吻,两人的唇舌纠缠在一起,热吻的噗噗声响密集如雨点,在此过程中,红嫂更是摸遍罗南全身,罗南也没放过这个机会,无论是红嫂的大奶子、肥硕的阴部,乃至皱褶若层叠菊花的后庭,都被好一阵抚弄。
“现在该到正戏了,嫂子……要看看你……你这个男人到底行不行。”
两人结束热吻,红嫂挺起身,双手蜷起,像条蟒蛇一样左右一阵扭动,转眼便将上衣从头上脱去,露出胸前那一对硕大的奶子。她竟然没戴胸罩,不知是因为自恃本钱雄厚一直没戴,还是将胸罩遗忘在隔壁的“战场”。
红嫂的奶子的确硕大,罩杯起码是F,甚至还要在F后面加两个加号。一对乳房的底部就像大海碗一样扣着,乳峰虽然微微下垂,但不是因为衰老,而是太大的缘故,实际上她的奶子很丰挺,形状就像两个大菠萝。
将自己脱光之后,红嫂开始帮罗南解除“武装”。她的动作相当野蛮,而且直指要害;上衣她不管,直接就伸到罗南的胯部,解开他的皮带,将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掉。
“想不到这么大。”
看着罗南展露出来的粗长阳根,红嫂表情淫荡道。
“先验验货,嫂子待会儿再仔细品尝。”
红嫂的话竟然开始说得流利了,她膝行着往前移动一下,将胯部凑到罗南的阳根位置,同时抬起臀部,一只手从背后伸到下体那里,握住罗南粗长阳根的中段。
扶着阳根,将胀大若柿子般的guī头对准阴门,先是一阵摩掌适应,使guī头沾上一些淫液湿润起来,片刻后,红嫂一眯眼,腰部使劲一沉,腿根同时压下,硕大的guī头立刻撑大阴门的门户,向红嫂的身体深处插去。
“啊……真大……真硬……”
红嫂浪叫起来,不过她没有让阳根的深入之势停止,而是继续保持沉腰坐臀的动作,yīn道内壁一路挤压着罗南的阳根,但又一路将其送入体内的更深处,直到guī头撞在一个有着多重花瓣褶皱的所在,红嫂才紧紧地夹起腿根,收紧后庭和yīn道内的所有媚肉耻肉。
罗南连续闷哼两声,他见红嫂的yīn道外门户长得很大,还以为里面也很松弛,没想到此妇yīn道内却比较紧窄,而且奇热湿滑无比,这一路推进去,他觉得阳根仿佛被无数的小嘴吸啜一样,而当guī头撞到此妇花心时,那多重皱褶的花瓣也让他一时快感大增,精关有松弛的迹象。
“啊……他的真长……太长了……爽死我了……袁瑜小甜心,你过来,我们一起享受,这个男人的宝贝好厉害。”
红嫂一边浪叫,一边对袁瑜喊道。
“红姐……你……你也……也有受不了的时候?”
袁瑜一双杏眼迷蒙地眨动,左右晃荡一下,便向床边走来。一边走,她一边脱去身上的吊带衫、热裤、胸罩、三角裤,跌跌撞撞地脱,跌跌撞撞地扔出老远,当她到床边时,已经一丝不挂。
最后,袁瑜拔掉发髻上的发簪,本来干净利落的盘发立刻垂下,浓密的微带蓬卷的青丝直垂到肩膀以下。
“我来了……红姐,给我让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