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准说我可爱!」
「有什麽关系?拼命想安慰我时候的你真的很可爱。」
摸了摸亮染上红晕的脸颊,轻啄了一下因为生气微嘟着的嘴唇,
「说真的,塔矢,以前我都只想着靠自己一个人振作起来,反正再怎麽消沉,知道佐为的事的也只有我一个。
但是现在有你在了,有种…终於可以好好消沉一番了的感觉,因为有你在。你会好好安慰我对吧?」
掩不住忧郁的脸庞上勾起了一抹成熟的微笑,这样的光就是让亮觉得着迷,像被催眠了似地点了点头。
「那去房间吧?」
「………嗯?」出乎意料之外的话语窜进了亮的耳膜,明显跟刚才不同的气氛让亮一时转换不过来,呆呆地看着光拉开旁边的和室门,抽走手上的外套丢到书桌上,迫不及待底把亮压倒在榻榻米上,手伸进围裙里,隔着单薄的布料抚摸着亮平坦的胸版。
「进藤?」
「嗯?」心不在焉地回答着,继续在围裙下寻找着目标物,在摸到两点突出的时候用指尖用力一摘,身下的亮剧烈地一个抖动发出艳丽的叫声。
得到满意的反应,光咧开嘴露出恶作剧成功般的微笑。不停地挤压搓弄着亮胸前两朵越渐突起的蓓蕾。
「进藤…不要…快住手……」忍着由胸前扩散到全身的快感,弓起身体拉长脖子压抑着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
「你不是说要安慰我吗?像昨天,像前天一样。」吻着亮的白皙颈项,动着膝盖隔着布料在亮的慾望上滑动着。
光的最後一句话让亮第一时间脸颊上浮起两片红云。连续两天在光家过夜,也意味着两人同床共枕了两夜,每一夜光都不只一次地进到亮的身体里,一进到深处就赖着不肯出来,紧抱着亮不放。
「进藤……拜托你住手…不是现在…啊──…」
「不行,我现在就想要。」拉出亮的衬衫下摆,大大的手掌伸进衣服里往滑润的皮肤一贴。
「进藤…啊…进…进藤…──…进藤!!我说了住手!!待会要怎样都随你!我做了一桌的菜会冷掉!!」
亮愤怒地推开光,拉了拉被光弄乱的衣服,瞪着「你如果敢轻举妄动就绝交」般的严厉双眼看着光。
「…哼…好吧。就先吃饭吧。」看着这麽气势惊人的亮,光只有停手。
这下亮终於松了一口气。
然後在光说完下一句话时又开始为自己的失言後悔。
「谁叫某人说『待会要怎样都随我』呢?忍个半个钟头一个小时就有大餐可吃,当然忍罗~多划算?」说着,光带着胜利的微笑离开了和室。
「……。」
一滴冷汗从亮的背脊一直往下流到了尾椎骨。
亮暂时呆坐在和室好一会儿,在打算偷偷逃离光家时被抱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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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光倒了杯麦茶给亮喝,要他到客厅等自己洗好碗。
「我也帮忙?」
「不用啦,你都帮我做饭了还叫你洗碗?
我才没这麽大胆,这样使唤日本棋院的贵公子。上次只是叫你帮我拿个矿泉水,庄司那小子就在旁边鬼叫鬼叫,好像我在欺负你一样。搞什麽鬼啊那小子,啥时变你的了?」
摺起衬衫衣袖穿上围裙,一边洗着碗一边跟亮说话。
「是吗?不清楚。」
亮不知道,自己一向赏罚分明的个性在肯上进的低段棋士之间其实很有风评。
犯了错,下了心不在焉的棋都会招来亮严肃的责备。但如果虚心改过,或是用心下出令人满意的棋的话,亮则会不计前嫌地给予称赞,只是短短的几个字,但每个字都是亮发自内心的认同。偶尔甚至会有露出笑容的时候,而庄司正是被那难得的笑容掳获的年轻棋士之一。
「不清楚?哼,看来下次聚会得好好质问那小子一番。看是要下马威就好,还是乾脆来个斩草除根,以絶後患。」
光会对庄司特别警戒是有原因的。
一个星期前跟亮一起抽空去看棋院的棒球比赛时,刚好看到庄司漂亮的守备。当时亮无意中冒出的一句「跟你真像」,让光提心吊胆到现在。
当然,光此时此刻的心情亮不可能猜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