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人群散还要等上一两个小时,不然载你到下一个车站吧?那里就不用担心了,我也刚好顺路。」
盛情难却之下只有搭上白川先生的车,把市民会馆抛在脑後往新都心车站离去。
「下个月我看塔矢君的烦脑又会增多了。日本史上最早达到胜的棋士,比塔矢老师还早呢?」
「父亲开始下棋的时间比我晚,我拥有比较好的环境。」
「嗯…,这确实也是难以否定。父亲是棋士,家里经营棋会所,耳濡目染似乎才是理所当然。但是塔矢君,森下老师和其他老师们的小孩们也都一样有这个环境,却没几个有成为棋士的想法更别说超越自己的父亲了。
有天赋又能生在可以发挥天赋的家庭,如果这世上有围棋之神,他应该对你有很深的期待吧?这句是森下老师喝醉酒时说的话。我想老师一定很羡慕塔矢老师有这样的儿子。」
「呵…原来如此。」森下老师跟父亲是同期,院生时代就认识了。父亲回来日本的时候他们好像除了下棋偶尔也会去喝酒的样子。父亲不在日本的这段期间,在棋院遇到森下老师他有时候都会主动过来问我的近况。
「听说白川老师的儿子也对围棋有兴趣不是吗?」
「喔,呵呵,是啊。现在五岁,比起运动电玩好像喜欢围棋多一点。」提到自己的小孩,白川先生忍不住弯起眼角说着,
「不过应不应该追溯到血脉嘛,这我心情就比较复杂了。呵呵,如果身为父亲的我更争气也许就能让他更自豪了吧?不知道他的可能性到哪里,现在只是抱着他喜欢就让他去尝试的想法。」
白川先生的语气很平缓,没有失落也没有不满,就像只是在聊天气一样。但我就是不太喜欢把下棋的才能跟血缘连上关系的说法。虽然就事实来看,由我来说这种话最没有说服力。
「我觉得遗传并不是绝对。不然进藤也不可能…」
我像以前一样说着自己的观点,举着自己认为最适当的例子。然後说到一半又忍不住住了嘴。进藤的名字像开关一样,一扳就让我不自觉得想到几个星期前的事。
「啊,也是。进藤君确实满破格的,第一次看他是在我的围棋教室,当时就觉得这孩子奇怪。不是父母亲逼着来的,但又完全不觉得他对围棋有兴趣,来了没多久还因为捣蛋被赶出去,真没想到他会成为院生还跑到森下老师的研究会,更别提现在的战绩了。哈哈~像变了一个人呢。」
「白川先生认识院生之前的进藤吗?」
「你没听进藤说过吗?是啊,哈哈,当时因为他的恶作剧让一个戴假发的学生秘密曝了光,对方恼羞成怒,爲了息事宁人就只有暂时叫他去别的地方了。我记得当时有一个叫藤崎明的女孩子跟他一起来,跟教室里的学生们处的倒还满好的。」
「…跟他一起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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