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而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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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脚反绑、呈现大字型,将玉穴毫无保留呈现在男人面前的绝色才女,强忍着痛苦煎熬任由王宇将刻着「嫣奴」的金属圆环套入了自己丰满为傲的双峰,象徵了王宇的主权。
残忍的王宇就是要赖璇瀅亲眼目睹整个过程,让这名绝色才女明白今后再无后顾的余地,这磨不去的烙印正是他奴隶的记号,今后将伴随后者一生。
解开束缚后的赖璇瀅几近虚脱的瘫倒在冰冷的帐篷内,肉体的痛苦煎熬远远及不上她的心灵创伤,从今以后她再也不是人人艳羡的赖小姐,而是任由主人捏圆搓扁的卑贱奴隶。忆及往昔在大梁的风光,眼下却有如笼中鸟的失去了今后的幸福自由,当真是命运弄人。
自从明确表态后,赖璇瀅被调教得更加彻底。在主人王宇的叮嚀下,赖璇瀅每日必须赤裸着身子任由孙风对着自己上下其手,并涂抹上令许多女人闻之色变的慢性淫毒。
被列为「媚色春香」的淫毒,曾经是赖璇瀅印象深刻的淫药,它能最大化的调节女性的身体机能,加强对女性敏感带的刺激、也就是所谓的敏感度,以及对于xìng交的渴望,使得女人全身上下敏感异常,甚至只要被男人稍稍挑逗即无法自制,在毫无节制下沉沦欲海。
而涂抹过「媚色春香」的女人,淫毒将渗透血液使得全身痕痒不止,小穴内更犹如万蚁咬噬,需要男人精液来减轻体内的瘙痒。最重要的是淫毒发作时全身上下无力发颤,像母狗般的乞求男人的怜爱,比之青楼妓女更为不如,让曾经自詡贞洁的她身不如死,哪怕是武艺不凡的绝色才女,最后也只能在男人的胯下称臣。
在王宇的诡计下,他不愁赖璇瀅能脱离自己的五指山,也只有让这名美丽的才女继续沉沦,他才能将对方玩弄于股掌之间,利用这名天下才女来掌控更大的利益及好处。
意识朦朧的绝色才女秀目微闭,纤细的玉手被诱导着移至酥胸的金属环,忐忑地抚弄着白玉无瑕的完美玉峰,同时抚弄着大腿细緻如丝的冰雪玉肌,不住地深入隐秘的私处,揉弄着内处最敏感的花核,指尖深入湿润不堪的花径内,在颤抖低吟中更为深入地需索着自己的需要。
「嗯……啊……好……好……好痒……求求……求……你……你……给……给……我……我……」在王宇洗脑式的教育下,赖小姐感觉到玉穴犹如万蚁咬噬般散发着难以压抑的奇痒。这名剥落才女光环的绝色女奴在主人面前手淫自慰,却因为无法满足而焦虑。
玉指在花瓣内反覆衝刺,羞怯的想要满足,却益发觉得身体快要燃烧起来,修长的白皙玉腿不顾羞耻地张开,怯弱的玉手在私处嬉戏飞舞,磨弄着早已湿透的水蜜桃,褻玩着依旧娇羞而敏感的阴核。激烈的喘息中带着羞窘以及交集着快感的甜美呻吟,刺激得绝色才女无法言语。
赖璇瀅酥胸起伏的喘息着,欲拒还迎的表情中带着羞愧与难耐的渴望。沉溺在欲海中的才女往昔的骄傲自信荡然无存,慧黠的星眸变得盈盈似水,颤抖的朱唇像是期盼着熟悉的侵犯;乌黑靚丽的秀发落在烫红的脸颊旁,粉嫩的朱唇不时散发着吐气如兰的低吟,因为激烈的动作流露出荡气迴肠的淫声。
赖小姐难耐地甩着秀发,柔软的花径紧紧包里着戏謔的手指,玉穴的阵阵收缩让她颤抖,而剧烈情欲如愿以偿的达到了高峰,在她惊慌的呻吟及抖颤的摇动着纤腰下迎来了激烈的高潮……
「如何,就像我说的一样,只要经历过一次后,往后就会越来越舒服吧?」轻咬着佳人耳垂的王宇在赖璇瀅面前不住耳语。
赖璇瀅低垂着娇顏,在风平雨竭后蜷伏在王宇怀中轻柔地舔着王宇的虎背熊腰,任由主人爱抚着自己诱人的曲线,轻而易举地被再度挑起了情欲的火焰。
王宇将怀中的绝色才女弄得媚眼如丝、娇躯剧震的任由自己为所欲为后,指示着赖小姐穿上单薄的褻衣。
宛如丝绸般柔软的褻衣几近透明得不具任何掩饰效果,兼且单薄暴露得令人咋舌。穿上单衣后的绝色才女离奇的不适应,暴露的尺寸及设计风格就连最低贱的青楼妓女也不敢穿。褻衣不禁单薄而且窄紧,胸前几乎露出了大半春光,隐约可见巧小且晶莹的粉红乳尖,几近透明的褻衣勾勒出赖小姐的美好曲线和大半玉肌,扣着乳环的双峰隐约可见深邃的乳沟,大有任君摘採的嫌疑。
尤其是整件褻衣只能通过玉颈勉强繫上薄薄肩带,让赖小姐担心这件褻衣不知会在什么时候掉落,届时在大庭广众下可就清誉尽毁了。
除了这件王宇为自家性奴特製的褻衣,赖璇瀅还被迫穿上一条柔若无带的短裤。暴露的短裤紧紧掩饰着柔嫩的玉门关,那片神秘的花园因为被剃去阴毛而豁然开朗,显示出天下才女的美丽私处。
当一件深衣遮去了「风光美景」,披着面纱的赖璇瀅困窘地随着王宇一众朝着楚都前进,好在长途跋涉中深衣内处隐藏着的秀丽风光,不虞被人察觉,只是王宇又怎么会如此轻易地放过自己苦心调教的奴隶。
赖小姐被穿上乳环的双峰分别繫上了铃鐺,在颠簸的野径中不住发出清脆的声响,事实昭显着她性奴的身份。除此之外敏感的花心被王宇塞进了十粒葡萄,不许她弄破,否则必受严惩。
端坐在骏马上的的绝色才女深衣前后撇开,强迫似的与主人王宇共乘一骑,丰润的臀部随着马股在颠簸的道路上行走而不住收缩,害怕弄破玉穴内的葡萄。这类新奇且羞愧的体验让赖璇瀅感到兴奋,乳环处清脆的铃声不住响起使得这名绝色才女坐立不安。
偏偏深藏在蜜穴内的葡萄在马匹的剧烈奔驰下不堪挤压,终于破裂,葡萄汁随着爱液沿着白皙修长的玉腿在深衣处徐徐落下,倘若仔细些观察,绝对会让人目瞪口呆,无法想像当时才女居然如此淫荡。
虽然葡萄被挤破,但果肉及果核却残留在蜜穴内,不住地刺激着敏感的花壁内径,让绝色才女只能苦苦地压抑快感,生怕在马上当场洩了出来,那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痛苦及快乐的煎熬让赖璇瀅再次体验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使得绝色才女只能紧紧贴着主人王宇,以求不出丑于人前。
「是不是舒服得受不了?」王宇捉狭的褻瀆着怀中的绝色佳人。
赖璇瀅羞不可仰的应了一声,继续享受着痛苦又甜蜜的折磨。自从落在王宇手中后,她发现自己高潮的次数比清醒的时候还多,而她已经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早说你天性淫荡,性奴比才女这个身份更适合你。看你现在的骚样,不正搭配你的绝色娇艳?」王宇轻轻咬着赖璇瀅敏感的耳垂,同时指着混杂着爱液及葡萄汁不住落下的液体。不安分的双手却再次深入深衣内,在高低有緻的双峰中贪恋着一点红花,分享着属于他的专利,感受着绝色才女舒服的呻吟。
不让端庄、自以为高不可攀的绝色才女思考、反抗,让这种自以为高高在上的女人明白她们只是男人的附属品;而他王宇虽然不是人上人,但比起各国权贵更自豪的是能无时无刻的享用洪龙的娇妻美妾。而眼前的赖璇瀅只是开始,而不是结束。
他不禁开始幻想着媚态横生的赖小姐与他倒凤颠鸞,最后沦为羔羊的蜷伏在他怀内,任他採取的淫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