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巧不成书。
那天和女友吵架,大吵,绝对是她不对。
我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了。
走在大街上,我倒迷茫了,我该去哪?我刚毕业,上宾馆太贵了,想想自己太衝动了,都这么大了,还玩「离家出走」,现在回去了,面子往哪摆?最后没办法绝定去网吧通宵。
为了革命彻底,我关了手机,专心打CS。
可真正是无巧不成书啊,一点多两点不到,网吧外面进来几个中年人,和老板嘀咕了几声,然后老板就叫我们结帐走人了,说有人要来检查。
我他妈气啊,怎么这么巧的事都有呢???!!!在大街上幽恍了将近一个钟,实在忍不住困,痛下心决定找个小旅社住吧,条件差点也没法了。
一走近小旅社,我心就跳了,门前都有几个妖艳的女人,不必多说,定是鸡了。
她们对我来说是即透惑又恐惧啊。
一连问了几家,没房,没房。
看来网吧的人都跑来枪光了。
前面就剩一家宾馆了,装修挺像样,看来价格不底,前面也没鸡婆们站着的。
我又狠一狠心,上去了。
谈好了价,其实是不好意思谈,服和员说多少就多少了。
标准间80块,带卫生间和空调的。
80块对我那时来说可不是一般的价啊。
刚想专身,一个女孩进来,说要房,我只稍转身,便看出来是同班的张琴,她也看到我了:「小刘啊。」
「嗨,这么巧!」
我挺尷尬。
「你……女朋友呢?」
她眨眨眼问,意思是以为我们来开房了。
我苦笑,耸耸肩,「我刚离家出走^^.」
「没房了姑娘,最后一间被你朋友要了。」
服务员对张琴说。
「啊?」
张琴转过身,「你再查查,我都找遍了,就你这最后一家了。」
服务员客套翻了翻本子,显然没什么可查的,说:「你们不是认识吗,一块住吧,床辅很大,可以一人睡一边。」
我倒!我睁了睁眼,表示惊呀,张琴也看了看我,睁了睁眼,表示惊呀。
「你问他愿意不?」
服务员好像是故意做红娘的,语气也有些曖昧。
张琴又看了看我,撇了撇嘴,「怎么办?」
我又耸耸肩说:「随你吧。」
我总不能说我让出来给你吧,我睡大街。
「你不会介意吧?」
张琴问。
「没事,我定力高。」
知道事情这样定下来我倒是心宽了,开玩笑道。
于是,服务员带我们去要房。
其实,我这人挺内向,唯只张琴一个女孩可能和我是最熟的。
为什么呢?因为一般上固定课她就坐在我后面。
她很调皮,经常在我后面动手动脚地做小动作,有时说帮我按按摸,松松骨之类的都做过。
说实话,除了我女友和家人,她是摸我最多的女孩了。
和她同桌的女孩也经常开玩笑说,「张琴,你这样非礼小刘小心她女友发现,嘿嘿……」
她则调皮的回答说:「怕什么,哦,小刘子……」
她还经常和我开玩笑说:「你和小梅(我女友)吵架没有?」
我说没有。
她说:「那我岂不是没机会啊?」
……閒话休题,言归正传。
张琴的确是个不错的女孩。
这不错倒并非她十分漂亮,而是身材一流。
也不是说她很高,一米六左右,但是比例很好,特别像现在夏天,展露无疑。
她的皮肤也很白,很细腻,我曾经不经意碰过她的手,很滑很细很酥。
一进房间,她立马喊:「我先洗澡。」
我道:「我没打算和你抢啊。」
她从后面扶我的肩膀重重地说:「我知道!」
我们聊了吓「家常」
,她问我怎么半夜一个人来开房。
我大致老实地讲述了一遍。
她说她也打算通宵的,也和我一样被赶出来了。
「完了,什么都没带,洗了澡也没衣服换了。」
说着跑进卫生间,进去后又伸个头出来,「不许偷看!」
然后做个鬼脸。
说真的,看着她进去那会儿那翘立的屁股和大腿,真的让我血脉亢奋起来。
我真怕我忍不住但同时又充满期待。
听到里面的水声,我才慢慢忆起她刚才的装束,短牛仔裤,小背心外加小衬衫。
我也才想起我心有鬼,一直没敢多看她的身体。
「喂,小刘子!」
她在里面大喊。
「哎,怎么了?」
我一个惊乎。
「没事,我怕你站门外偷看,都没声音的你?」
「我看电视嘛。」
……………………很长时间。
「啊!--」
她又在里面喊。
「你又怎么了?」
「我……衣服掉地下脏了!」
……这小妮子该不是整我吧,我即兴奋又担拢,真想说,脏了就不要穿了嘛。
「那怎么办?」
我大声问到。
「5555555555」
她装哭,「真倒霉啊。
……要么你先迴避,让我先进被窝吧。」
这都被她想得出?你光着身子在被窝,我还用睡觉么?我暗想。
「我避哪啊?」
「笨了,不会先出去一会儿?」
「哦。」
「快快,先开空调,要不我非热死。」
我于是往外走。
「你可不要锁门,待会不出来开的。」
她在里面说。
「知道了。」
我在外面站了两分钟这样,听里面说:「进来吧。」
我于充满着期待地……进去后看到她穿着衣服坐在被窝里看电视。
一想,这小妮子真的玩我?又转念一想,莫非她光着屁屁?「看什么啊?」
她脸刷的一红。
我也挺尷尬的,说:「没,到我洗了。」
进了卫生间,看到她的短牛仔被扔那里,没内裤,看来她现在只穿内裤了。
想着想着,小弟崩地硬起来了。
我套了套,真他妈的想干她了。
迅速洗完了身子,才发现只有一条浴巾,还带湿,显然是她擦过的。
我想想,不对啊,怎么才一条呢,不对啊。
管它呢,反正她用过的更好,我急急忙忙擦身,像待干的青年。
到了这份上,我知道,不出事是不可能的了。
然而这层薄薄的纸,却不懂怎么捅破才好。
一到外面,看来她也是春意盎然了,居然迷着眼睡觉,不用说,肯定是装睡了,脸还红通通的。
我暗想,看来她的确是骚种,还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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