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唇,终是忍不住喘息,求着身后欲望盛满的男人。
却无济于事。
他在身后轻笑,似轻蔑,不断撞她屁股,一边揉奶一边用力撞她,撞得窗扇咣当咣当的响,越来越响,她几乎快晕眩过去了,胸前两团软肉跳荡更厉害。
她身子瞧着瘦,胸前两团肉胀鼓鼓的,像两只蒸好了的馒头,天生让男人摸的。
男人越摸她,她越是酥了骨头,想叫出声,可她不能。这样肮脏的关系怎么能让人发现呢,谁都不行,她几乎发出低泣,“二爷,求你了。”
姬嵘嗅着她鬓间的香气,清淡的几乎没有味道,却意外的好闻,他深深嗅着,语气一贯的不耐烦,“叫我什么?”
玉珠咬唇,“二爷。”
姬嵘没吭声,想来不悦这生疏的称呼,用力捏着两只奶儿,像在玩弄白花花的嫩馒头,惹她生疼,敢怒不敢言,垂眸瞧着,衣裙一件件落在地上,全是她的。
玉珠脱光了衣服,一件都不剩,露着奶儿,裸着全身,被他抱在怀里各种揉奶指插穴,屁股底下压着的那根粗物虽没进去,却狠狠插在腿缝里来回摩擦,几乎和抽chā无异。
他已掌握了技巧,有心让她难堪,叫她奶儿乱荡,腿心发颤,合拢不上,淫水湿淋淋的顺着蜜洞儿流出,淌遍了腿根。
弄了一会儿,坐在圈椅上弄的姿势不爽利,抱着她扔到榻上。玉珠视线晕眩,再睁眼,他已居高临下站在榻前,从头冠到靴鞋,长眉俊目,衣冠楚楚的模样,她可怜地趴在他胯间,屁股被迫高翘,赤裸的雪背微微发颤,受了刺骨的冷意。
姬嵘从来乐得见她卑微臣服,这一幕更刺激到了他,扶着红肉翘翘的青筋肉棒插进双臀,一下子插狠了,撞得她跪不住,身子往前一倒,头撞到墙。
咚的一声,好大的声音。
姬嵘立即停手,将人翻了面,露出一张眼泪汪汪的小脸。
真是可怜。
玉珠看他伸手,下意识捂紧额头,“别。”
姬嵘一瞧,眼里愈冷,越发不客气,拍开她的手,露出她额头上的红肿,吐出的话莫名轻柔,“疼不疼?”
“疼。”玉珠眼儿汪汪,细声细气的缓着,瞧见姬嵘眼底的松动,眼观鼻鼻观心,主动靠到他怀里撒娇,“好疼。”
一个粉面俏眼,酥胸细腰的美人儿躺在自己怀里,奶儿一晃一晃的,细腰扭动,真是个淫荡的奶娃娃,姬嵘心里鄙夷,手上却放轻了动作,亲自拿药过来给她敷上,“忍着点。”
口气都是温和的,只怪自己有副好心肠。
玉珠点点头,但禁不住姬嵘天生手劲大,他觉得力道轻,落在玉珠头上加重一倍,还不如不敷,她心里嘀咕,不敢直言,忍得身子颤抖,雪白胸脯颤颤,泪眼盈盈,翘鼻尖儿泛红,这回是真可怜,“二爷,疼。”
听着一声声刺耳的二爷,姬嵘脸色愈冷,手上越发没个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