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野牛比尔的狗命我们准能逮着他的。把眼光盯住这目标。如果你能做到这一点我就要你。”
“去弄那些医疗记录吗?”
这时他们已经到了杂货店的门前。
“不除非那些科室石墙一面地死挡着我们我们不得不将记录取走。我是要你去孟菲斯。我们只有指望莱克特能告诉马丁参议员一些有用的情况。但我要你在那儿紧盯着为的就是以防——假如他厌烦了不想逗她玩了也许他会愿意同你说说。同时;我还要你试着找找对凯瑟琳的感觉比尔有可能怎样才现她的。你比凯瑟琳大不了多少她的朋友不愿意跟样子更像警察的人说的事儿或者会愿意跟你说。”
“其他的事儿我们也都还在进行之中。国际刑警组织正在忙着鉴定克劳斯的身份。搞清了克劳斯的身份我们就可以来看一看他在欧洲及加州结交的那些人的情况他和本杰明拉斯培尔的罗曼史就是在加州搞起来的。我马上去明尼苏达大学——我们在那里出师不利——今晚我在华盛顿。现在我来买咖啡你打个口哨让杰夫把车开过来。四十分钟后你上飞机。”
红红的太阳已经照到了电话线杆的四分之三。人行道依然还是紫罗兰色。史达琳挥手招杰夫过来时举起的手已经可以被阳光照到了。
她感觉轻松了一些好了一些。克劳福德确实很棒她知道他那个小小的液态氮的问题是对她法医学背景知识的肯旨在让她开开心也是为了唤起她那根深蒂固的受过训练的思维习惯。她在想这种巧妙处理问题的方法男人们是否确实认为是很微妙的?真奇怪即使是你已经认识到的事情怎么还会对你产生影响!真奇怪领导的才能怎么往往就那么粗劣!
街对面一个人影正从州立巴尔的摩精神病犯罪医院的台阶上走下来。是巴尼穿着件短匣克看上去个子比原先更硕大了。他手上拎着饭桶。
史达琳对等在车里的杰夫用口形默示:“等五分钟!”巴尼正要开他那辆旧斯图德贝克车的车门她赶了上去。
“巴尼。”
他转过身对着她面无表情眼睛可能比平时睁得稍大一点。他双脚站住支撑着他那份重量。
“奇尔顿大夫有没有跟你说这个完了你就没事儿了?”
“他还会跟我说什么呢?”
“你相信?”
他嘴角往下拉了拉既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我要你帮我办点事儿现在就办不要提任何问题。我会好好问你的——我们从这开始。莱克特囚室里还剩下些什么?”
“几本书——烹调之乐一些医学杂志。法庭文件他们拿走了。”
“墙上那些玩意儿呢?那些画?”
“还在那儿。”
“我统统都要而且急得要命!”
他打量了她片刻。“稍等。”说着就快步走回台阶上去;个子这么大的一个人步伐真算得上是轻松的呢!
克劳福德在车里等着她巴尼这时用一只购物袋装着那些卷起的画儿连同文件书籍出来了。
“你肯定我知道我搬给你的那张椅子下装着窃听器?”巴尼一边说一边将东西交给了她。
“这个我还得想一想给你笔把你的电话号码写到这袋上。巴尼你觉得莱克特他们能对付得来吗?”
“我表示怀疑而且对奇尔顿大夫也说了。记得告诉过你以防他一时忘了。你是没问题的史达琳警官。听着你们逮住野牛比尔后——”
“怎么?”
“别因为我这儿走了一个就又把他弄给我行吗?”他笑了笑。巴尼的小牙齿跟小孩子的似的。
史达琳不禁也对他咧嘴笑笑。她朝汽车跑去同时回头摆了摆手。
克劳福德感到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