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影里仅仅如两颗豆放射出细细的光。
他也看了看她对此她很是敏感。只要她一靠近男人男人们常常会惊讶于她硕大的身材有些只是不怎么露声色而已。
“好!”他说。
这男人的身上有一种难闻的气味;叫她厌恶的是她还注意到他那件羚羊皮衬衫上两肩及袖子底下还都沾着鬈曲的毛。
把椅子抬到汽车低低的地板上去并非难事。
“咱们把它往前面推好不好?”他爬进车来搬开一些杂物有可以推入车底排油用的大扁盆还有一把叫起棺器的曲柄小摇手。
他们将椅子直往前推到紧挨着车座之后。
“你大概有十四岁了吧?”他说。
“什么?”
“请把那很绳子递给我好吗?就在你脚边。”
当她弯下身子去看时他用石膏夹向她的脑后砸去。她以为是自己的头碰哪儿了抬起一只手去挡这时石膏夹却又一次砸了下来将她的手指砸到了颅骨上;再砸这次是耳朵后面;一记接一记不停地砸每一记都并不过重一直到她跌翻在了椅子上。她滚落到车子的地板上侧身躺在了那里。
那人稍稍端详了她一会儿随后即扯下石膏和吊带。他迅将灯拿进车里关上了后门。
他拉过她的衣领惜助手电看她衬衫上的尺码标牌。
“好!”他说。
他用一把剪绷带的剪刀从背后将衬衫由下而上剪开扯下来再将她的双手反铐。他在汽车的地板上铺上一块搬家具的人用的垫子然后将她一滚让她仰躺在上面。
她没有戴乳罩。他用手指戳戳她那一对大**感觉重重的有弹性。
“好!”他说。
她左边的**上有个粉红色的吮吸的印子。他舔舔手指去擦那个印子就像他擦印花棉布上那处污点一样;当轻压之下那一点微红渐渐褪去时他点了点头他又滚动她的身子让她俯卧着用手指分开她浓密的头检查她的头皮那石膏夹里垫了东西没有把她的头皮砸破。
他用两根手指在她的脖子一侧摸了摸脉搏现很强劲。
“好啊——!”他说。回他那栋两层楼的房子他还要开很长时间的车他还是宁可不在这里对她进行野外处理。
凯瑟琳贝克。马丁的猫看着窗外的车离去尾灯靠得越来越近了。
猫的身后电话铃在响。卧室里的机子接了电话机子上红色的灯在黑暗中闪烁着。
打电话的是凯瑟琳的母亲一位由田纳西州新选出的美国参议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