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大腳行!來來來,咱們舉些高橡皮筋,看看你的騷逼吧!」婆婆的弟弟吼道,就一點一點將橡皮筋往上挪升,難度就漸漸升高,我奮力抬高腿想勾住橡皮筋,卻因為被脫了褲子而不小心曝露了私處引來一陣哄堂大笑!我連忙跳入第二條邊無奈唱道,「小老鼠,搬雞吧,雞吧太大怎麼辦?一隻母鼠地上躺,緊緊抱住大雞吧。
一隻公鼠拉雞吧,拉呀拉呀拉回家。」
「嗒,嗒,嗒」我的大腳又跳了一圈。
「大雞雞,硬又長,爺爺帶我上酒店,到了床上我不累,爺爺誇我是好寶貝,清——山——綠——水,爺爺的雞雞我知道,就是夾在前面褲襠裡,一拐彎一扭身就進來啦!」婆婆的弟弟將手拿的橡皮筋向上伸直,我的腳丫當然構不上了,這時我要將橡皮筋往下拉一下,等橡皮筋彈上去再彈下來時抓緊時機,用大腳丫勾住下的橡皮筋,如此就可以開始跳了。
我繼續嬌聲唱道,「馬蘭花,前干後肏都不怕,美艷的女人在發浪,請你馬上就開花。
一面小浪屄一面小浪屄,屄上插老虎,小虎敲破屄,媽媽用布補,不知是布補虎,還是布補屄?山裡有只廟,廟裡有只缸,缸裡有只碗,碗裡有只逼,逼裡有個小和尚,嗯呀嗯呀要吃綠豆湯。
篤篤篤,買糖粥,三斤核桃四斤肉,吃你的逼肉還濃的殼,張家老伯伯問我要只吃小黃狗的逼,今朝禮拜三,我去買洋傘,落特三角三,打只電話三零三,跑到喜馬拉雅山,屁股摜了粉粉碎」。
突然間,我想起我的父親,他能即興隨口編兒歌的本事遠近馳名,這和他幼年在大陸北方的成長環境很有關係。
北方農村的兒歌音調鏗鏘,言語詼諧,描述形象生動,聽過一次就能永世不忘。
我換個口音,捲了舌唱那首父親作的「誰跟我玩兒」,在華北長大的孩子都耳熟能詳。
小時候父親教我們唱,我加些色情讓男人樂樂 -「誰跟我玩兒,打火燫兒(注),火燫兒花,賣香瓜,香瓜苦,賣逼逼,騷屄爛,賣豆腐,豆腐嫩,攤雞蛋,雞蛋雞蛋殼殼,裡面坐著個哥哥,哥哥出來買菜,裡面坐著個奶奶,奶奶出來燒香,裡頭坐著個姑娘,姑娘出來點燈,燒了奶子和騷逼。」
唱完這一段,兩隻手就在自己身上和屁股縫亂摸一陣。
再來條「柳樹那柳」是俺那個村子的兒歌,就這麼唱:「柳樹那柳呀!槐樹那槐呀!槐樹底下搭戲台呀!人家的姑娘都來到,咱們的姑娘還毋來,說著說著來了!騎著匹驢,打著把傘,光著個腚(屁股),挽著個拶(音」鑽「,髻也),穿著雙套鞋,露著個腳尖,胳肢窩(腋下)裡夾著兩只大蒜肥奶碗。」
著實調侃起我這姑娘來。
一會兒我又換回蘇北小調,「阿唷哇,作啥啦?蚊子咬了我的屄呀,快點上來呀,上呀上了就勿庠。
一歇哭,一歇笑,兩隻眼睛開大炮,一炮開開到城隍廟,城隍老爺哈哈笑。」
「小雞雞,駕腳肏(發音是這樣),馬蘭開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到了三十一,我大概是唱了太興奮了,體力不支腳也就站不穩啦,三寸細鞋跟被橡皮筋勾纏住逃脫不掉,一個踉蹌斜斜劃出了好幾步,這卻不打緊,糟的是我的肉甸甸的左大腳一弓竟然將姑姑的名牌高跟鞋給擠裂了!姑姑尖酸刻薄心狠手辣是有名的,這下我花容失色呆如木雞,感到背脊陣陣寒意,簌簌發抖!「媽的!……輸啦!鞋也被擠破啦!打死你這騷貨!」「要抽打幾下啊?就狠狠抽打你這騷屄二十下吧!」姐姐聽了渾身戰抖幾乎昏倒!,「啊,不……不要……那屄是要被打爛的啦」,我嬌喘著討饒叫道。
「那就改玩個成人遊戲吧,你蒙上眼脫光光,躺在椅子上,屁股擱在椅子邊緣抬高!來摳屄了!」我尷尬的隨即被蒙上眼睛剝光了全身衣物張開了雙腿,此刻我心中很明白,在婆婆家是沒肉可吃,要啃難以下嚥的硬骨頭了!熟女活到四十出頭還得被男人肆意性侵摳屄!「坐到椅子邊,把腿再張大一點!我們要仔細瞧瞧你的騷屄臭不臭啊!」婆婆弟弟用手拍了我大腿的內側,示意腿再要張開呈一直線!突然間,姐警覺到,有一隻手指卻趁機伸上挖進姐濕潤微溫的逼門裡,大拇指頭還頂啊頂,磨蹭姐的陰蒂;另一隻手指尖活生生地伸滑進我的菊花裡去ㄟ,奶頭也被摳捏拎起,連蓋在陰唇內的尿尿小孔都不放過被指甲尖端挑挖著開來!姐一蹙眉身子猛然一震就這樣被五,六隻手指肆意淫亂我的身體!無數的手指在我最敏感的部位遊蕩搓摸,我開始大口地喘氣不停的抽搐。
可是蒙了眼睛在這種情形下界不知如何躲避撩人慾火的攻擊,只能強行憋住氣抵禦全身傳來的令人酥骨的刺激。
姐的屁眼,陰核陰道酸癢麻疼難忍,那股酥麻猶如螫蝨噬心刺激不斷傳到小腹子宮全身內,一陣陣觸電般感覺從奶頭,屄心和直腸深處傳遍全身,連大腳丫板也刺激的再收縮綣起來。
身子連打了好幾個冷抖;喉頭一熱,心一蕩陰精,浪液,騷水睎瀝嘩啦啦地遺流出來ㄟ,從透明甘冽清澈到渾濁!半透明浪到流粘粘的奶油色,停也停不止!這些手指不停地偷襲磨蹭,頂呀頂住姐的屁眼,陰戶,奶子,每用指甲尖端摳一下,姐的身體就收縮一次,他們是好下流噢,還不停地移轉緊貼按住姐細嫩暴裂的陰蒂,一下重一下輕的磨蹭按揉,有時在屄心花蕾的皺褶上輕輕的畫圓劃過!他們緊緊地不放過這搔擾大好機會。
不知道那個不入流的男人將手指順了肥瘦的股溝滑進插入姐姐屁眼,深深淺淺輕輕重重摳挖了姐姐幼嫩的直腸壁,挖了酥癢酸麻直灌心頭,一摳就像觸電刺激一下,我心中惱火淫念就甭提了!但整個人像喝醉了一般張口結舌發浪著,好烈好烈被如此遭塌了死去活來!「哎唷!……好癢哇!……受不了……快停止摸我好不好啊?!……呀,不要啦!……哎唷!……酸癢死我了!酥癢死我啦!我受不了浪出陰精啦!出來啦!又洩啦」我連丟了好幾次身子,下體停不住痙攣般的抖動也捅了快破了,整個人都癱瘓在椅子上爬不起來,吃力地呻吟夠嗆夠難過夠失態啦!不知是誰捉住我那一對秀長但小巧玲瓏嫩白腳丫,把我那細白的粉嫩玉腿高高舉起,將粗硬的肉棒猛力插入姐緊滑的陰道裡。
然後毫不憐疼的粗暴衝撞起來!這個姿勢是雙腿架在男人的肩膊上,他可以伸手去撫摸我胸前那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和我的暴出的陰蒂……猛插數百下後,我蒙眼聽到一聲悶哼,他放精在我小穴裡了!「啊……啊……喔唷喲喂啊,喔唷唷。」
又換了一隻龐大的雞巴在我的陰道裡盡情地一進一出捅著,使姐姐忍不住放聲呻吟起來。
這男人一邊繼續抽chā著一邊用手指玩弄著我的肛門。
突然,猛的一下將手指插入了我的肛門深處,手指頭一勾一彎打個圈,姐悲痛的尖叫著,雙腿劇烈的顫抖著,白嫩的腳趾向上使勁的翻騰爭扎!「啊!!呀……啊……喔唷,嘖嘖嘖。」
會陰部傳來的一陣陣的燙痛感,讓我忍不住放聲的哀叫哭嚎!而曲線動人的嬌軀也禁不住煽情的扭動起來,潔白的腳趾抽筋似的糾夾在一起。
我被蒙了眼,又不知是誰將我的雙腳含到嘴裡,只覺得他先用自己的臉在姐的腳心上擦來擦去,姐的雙腿立刻就不由自主的抽搐抖動起來。
然後有一人伸出了長長的舌頭在我的每一個腳趾縫吸噬;每一個腳趾縫的舔著,由我的腳心到我的腳趾再到另一個腳趾。
由另一個腳趾又到另一個腳趾然後又到腳心的來回的舔舐著。
懵懂中,似乎是那動不動就毒打姐的婆婆哥哥,他原先是翹不起來的,可是今晚卻將半軟不硬的傢伙硬塞進姐的穴內胡亂肏了數十下就棄甲曳兵。
而隨後換了另一個巨大堅硬陰莖插入,上上下下翻滾飛騰的操著我的屄,他的陰囊猛然在撞擊著我的浪穴陰唇上而啪啪作響;不知又是誰的手在我豐滿的乳房上胡亂的捏玩著乳豆……「啊……哦……嗯……我的下面,我的奶子……我的腳心…好癢…啊啊……」,畢竟,大腳是我的死穴弱點,一經玩弄,我必洩不止無疑!為了應付著陰道內速度越來越快的抽送狂插,姐呻吟已然變成了淫蕩笑聲加上含糊的哭泣。
忽然,姐的陰道一陣一陣收縮起來。
從那陰唇邊湧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白白的液體。
我被插的又再次出陰精啦……只見那白白的陰精淹沒了陰道口。
而令我戰抖不止!我雙腳的腳趾現在是緊緊的聚結在一起,腳丫面繃的倉白筆直,只能隨著肏我的陰莖和蹂躪我的手指羞恥地蠕動著,嘴裡不自覺地發出淫蕩的嬌弱呻吟。
而這男人力氣好大把姐姐折騰倒翻過身,我的肥臀高翹,菊花暴裂,他狠操著我的小穴;一股股淡淡香騷味加上紅酒咖啡味道從我的屄中流出;姐姐的屁眼仍是火辣辣地痛、癢、酸、麻、酥、辣……所有的強烈刺激集中一起,會在陰部,姐終於把持不住了,更乖巧的一聲聲哼哼叫起來:「哦、哦、哦……哎、哎……哎、咿、咿、咿……嗯、嗯……大爺,這不是在操屄ㄟ!,在輪姦大腳啊……哦喲喲。
啊唷喂哦!」!「啊啊呀呀……不行了耶……我……的屄……啊喲喲啊……癢死我了……啊呀呀啊……我要死了……我的小穴呀……啊啊唷唷……不要……我、我……哎呦喂呀……嗯…嗯呀呀……瀉出陰精啦!」姐覺得自己的身體裡好像有一股熱流湧動火燒啦,殺了我的下體小肉穴裡竟然熱烘烘起來又分泌出大量的淫水!突然,被叔叔剃過剛長出的短短陰毛被揪住了,我耳邊響起那個大環蛋曾帶了羊眼圈沾污姐姐一長夜的婆婆第一個弟弟的聲音,「咦,大腳,你剃過毛啦?!誰剃你的毛啊?!」我心中一驚,不能說實話,蒙了眼睛胡扯一通吧,「嗯,啊喲喂,前陣子皮膚出了好些紅疹子,還腫了,一粒粒怪痛痛癢癢的,破了皮流些膿水,為了衛生,我剃了毛好清洗呀。」
「哇,這爛屄騷貨,莫非你中了標啦,得了愛滋???!!!」「啪,啪」陽具剎那離體,我被結結實實挨了二大巴掌!「啊!……啊……痛哦……痛啦!」如此用力的巴掌打在我的粉臉上,我痛得頭暈目眩尿水都被失禁打出來了。
尿水在姐姐的下體屏出流淌,下身頓時濕了一大片,而慘叫聲卻在漏尿中越來越微弱。
姐已經感到好羞恥沒了力氣,喊不出來了。
失禁的小便從陰戶中滲出來,一絲絲地滴到地下。
而男人們卻立刻一哄而散,隱約中,彷弗聽到,「慘啦,別被這騷貨傳上病來!」,「要不要告訴她婆婆啊?」,「想算了吧,她若沒病,我們還可以干她呀,有病就摸摸摳摳她啦!」。
唉,這不由使我想起孟子所說的惻隱之心,惻隱不同於憐憫。
孟子說:「今人乍見孺子將入於井,皆有怵惕惻隱之心」,其中一個關鍵,在於對象是「孺子」,而家中的男人把我視為淫蕩之婦,玩弄之物,這種「惻隱之心」也就未必油然而生啦。
遇上不幸,令人感到難過,那是「惻隱」;但「憐憫」則是連繫「恐懼」,這是「惻隱之心」所無。
甚麼是恐懼哪?在憐憫對方遭受苦難的同時,也將這種苦難投射到自己身上,惟恐自己也遇上大禍。
憐憫與恐懼所連結的復合體,是構成悲劇精神的主調。
我謊稱自己的屄長了疹子,嚇了他們「恐懼」的落荒而逃,在某方面,我不是在「憐憫」他們嗎?您說對嗎?噯,我的守寡在婆家像場惡夢,猶有餘,被婆家男人闊綽地丟棄了。
但是,我仍然是個認真的女人,守寡彷彿從垃圾堆中撿起,拭淨,用心修理,就像生命只要堪用就是有價值與富貴與感恩。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