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他的话堵住了喉咙,她愤愤道:「如果不是一开始的失误,我早就吃进嘴里了。」「所以,你就一直都在等他,甚至不惜拿用旧了的玩具来泻火?」靖远继续带着笑意调侃着,他看着女人眼中出现恼怒的神色,笑意变得更浓。
「你还是先解决你那边的事情吧!事先说好,那个女人我已经送出去了,是不会再还给你的!」而靖远竖起了一根手指,左右摇了摇。
「放心,我这边都是小问题。倒是你那边,可要一切顺利哦?」画面那边没有传来回音,因为视频通讯已经被切断了。
靖远收起了手机,他先删除了视频通讯的记录,然后滑动着屏幕,最终将手指停留在一个名字上。
几乎没有一丝的犹豫,他就拨通了那个号码。门外似乎传来了铃声,然后电话被接通了。
「干嘛?你自己不出来给我打电话要做什么?」「你进来。」「哈?」电话那边传来女人拉长的声音。
「你难道不想再来一次吗?而且,高铁的厕所可比飞机上的还要宽敞。」「可马上要到站了啊!」「那重要吗?」电话的另一端陷入了沉默,靖远耐心地等待着,片刻后,他听到了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死鬼,等我啦!」靖远挂掉了电话。他整理了一下整齐的衣服,按下了冲水开关,然后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还在东站希望、一副心虚模样的女人。
「没,没人看到吧?」靖远没有多话,直接将女人拉进了厕所,然后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即便高铁的厕所再宽敞,被设计成供一个人使用的空间挤进了两个人还是显得有些拥挤。因此,靖远直接将女人按在了马桶上,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喂!喂!你让我先做好准备啊!」「需要吗?」靖远将手指探进女人的yīn道,稍微拨动了几下,便从那里传来了明显的水声。
「啊!好爽!可是,可是我怕我会叫出声啊!」「这个问题很好解决。」靖远说着,脱掉了女人的内裤,然后随手揉成一团塞进了女人还想说些什么的嘴里。
瞬间,安静下来了。虽然还有呜呜的声音在骚扰靖远的耳朵,但不用听那个刺耳的声音对于靖远来说已经是最大的解脱了。
而且……他看着女人现在如同母狗一般的姿势,发现了另一个好处。
其实不看脸也挺不错的。
靖远并没有否认女人外貌的意思,实际上,就算在此时他还是要承认女人的美丽,然而如果美丽被撒上了牛粪,那就只能变得面目可憎。
不巧的是,刚刚女人的言行都像牛粪一样臭不可闻。
至少对于靖远来说是这样……所以,他决定忘掉女人的脸,这样他才不会失去刚刚被挑起的好胃口。
靖远先打开手机,拨动了一个号码,将手机放置在了一个最好的位置上。这里的空间太小,录像的效果会很差,索性完全放弃掉画面。
毕竟,声音有时候具有比画面更加震撼的魔力。
然后,他掏出自己早已勃起的阳jù,对准了女人湿润的yīn道口。
「唔!唔!」被蛮力固定成跪姿的女人用手在自己雪白的屁股上抓挠着,似乎想要提醒什么。
哦,还真的差点儿忘记了。
靖远从口袋中掏出皮夹,他是不会忘记随身携带这种必备品的。
其实按照他的性格和准则,本不用女人这么提醒他的。但现在……他的确是被刚刚从手机中看到的画面所影响了。
完成了配套措施,他毫不留情的抵住女人的yīn道口,然后挺腰,听着自己的小腹和女人的臀部碰撞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中回荡。
当做ài只是为了发泄时,技巧这些东西就全部都是瞎子面前的灯火。
而他身下的女人,也不再扭动着反抗。靖远可以明显的察觉到,当他粗暴的插入时,女人的身体不是在抵抗,而是在随着欲望的涌动而痉挛。
所以他才会耐着性子陪她玩这种过家家一般的游戏啊。
靖远粗暴的挺动着自己的腰,他知道,这才是身下母狗一般的女人想要的。
而这,也正是他想要的。
保持抽chā节奏的间歇,他将手机拿了起来,贴近了两人交合的部位。
此刻,那里已经全是淫靡的水声。
他很兴奋!
而且,他要把自己的这分兴奋通过电波传达到另一边。
靖远的兴奋……或者说性奋,的确传达到了。
碧池渊的顶层,一间宽敞的卧室内,丽塔·刘正将手机贴近了耳边。
尽管听筒里此刻传来的多是杂音,但她还是能听到那「噼啪」的水声,以及女人苦闷而又畅快的呻吟。
她的确很满意。
但也因此,她变得更加的急不可耐,刚刚被喂饱的肉体再次变得燥热。
不,那怎么能叫「喂饱」呢?即使是十年前的她,也不是仅仅一次就能填报的肚量。
丽塔·刘将手机放到了一边,她已经听到了男人的嘶吼声。她很了解自己那位名义上的丈夫的底细,如此激烈的节奏,能够坚持超过五分钟已经算是他的超水平发挥了。
现在,她要赶紧找到东西来「填满」自己饥渴的身体。
于是她的视线很自然的向下,打量着那具一直被他当作垫子坐在身下的黑色肉山。
此刻,黑色的肉山一动不动。他刚刚没有顺从她的命令,擅自挣脱了手铐,并且未经她的允许便触碰了她的身体。因此,她惩罚了他,此刻乳白色的液体正在他的脸上流淌着,那是他自己的东西,丽塔·刘觉得再还给他没有什么不对。
丽塔·刘瞧了瞧那条曾经被她夹住而动弹不得的死蛇。
黑色的死蛇现在稍微恢复了一点儿元气,但还不够,远远没有达到她的最低要求。
不过现在,也只能这么凑合了。
丽塔·刘从一旁拿起了一瓶透明的液体,直接扔在了黑人的胸口上。
她本要直接塞进他嘴里的,但她可不愿意去触碰那些肮脏的液体。
黑人十分知趣的用手拾起来装着液体的瓶子。他的另一只手还被固定着,因此他只能用牙齿咬开瓶盖,然后将里面的液体一口喝干。
等待,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丽塔·刘并不缺少耐心,她很快就看到,那条黑色的死蛇重新活了过来,并且变得比之前更加的狞狰。
貌似剂量又太大了。
她忘记在此之前就已经让黑人喝过一次药的事情了。
但现在,这些并不是缺点。
丽塔·刘用眼睛示意着黑人。而黑人则艰难的摸索着,只能活动一直手的他很难完成往自己勃起的阳jù上套安全套这个平日里再简单不过的动作。
放在往常,丽塔·刘是绝不会出手的。但现在,她真的是等不及了。
所以她完成了黑人本该自己完成的工作,然后,她便马上坐了上去。
被异物完全贯穿到极限的感觉并不是她最喜欢的……她并不是那些无底洞一般的白人女人,对于这件事,她有着自己的骄傲与坚持。
但此时此刻,她并不抗拒这种贯穿所带来的快感。
啊,她真的好期待。
丽塔·刘丝毫都不觉得,自己骑着一个男人,又想着另一个男人有什么不对。
男人?最终都不过是被她压在身下的玩具罢了。
她越来越期待了。
一场好戏,正在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