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舔弄了一會,我又用另一根手指輕輕在方彥的屁眼上揉動了一會兒,就慢慢插了進去。這樣,又管齊下,她又是一陣浪叫。
看到方彥舒服得差不多了,我才停下來。方彥握著我的陰莖說:「你在家就是這麼侍候小伶的?」
我說:「是啊,張大力不給你親嗎?」
「我們從來沒有這樣過。」方彥說。
「舒不舒服啊?」我問道。
她紅著臉點了點頭說:「舒服!來,我幫你裹一裹。」
我就站在她臉前,把勃起的陰莖伸進她的小嘴裡。可她似乎不會口交,除了柔滑的舌頭舔到我的龜頭稍微有點舒服之外,她的牙齒總會咬到我的陰莖,令我實在難受。我問:「你是第一次這樣親吧?」她點了點頭。
我說:「你不會親呀,你咬到我了。」
方彥笑了笑,把嘴張開了一些,不過還是會咬到我。我便將陰莖從她嘴裡拔出來,坐到她的兩腿間,分開了她的大腿,挺起早已堅硬如鐵的陰莖捅進方彥的屄裡。啊,我夢昧以求的麗人嫂子終於被我得到了,激動之中,就聽方彥說:「我沒帶環兒,不要射在裡面啊。」
方彥的陰道裡早已濕得一塌糊塗,再加上她裡面本來就松,我的陰莖非常順利地沒到了根部。我開始抽送起來,方彥「啊啊啊」地浪叫著,兩條雪白的大腿盤在我的腰上,搖擺著屁股迎合著我的抽chā。幹了一會,除了剛進入時的溫熱感,我居然沒有什麼感覺(方彥下面的確有點松)。於是,我扶起她,讓她趴在床沿上,從後面插了進去。這下感覺好了許多,我能夠清楚地看見自己的陰莖在她的屄裡進進出出,她兩個大奶子墜在胸前劇烈地晃蕩著,太刺激了!我一邊幹她,一邊捏住了她的奶子,另一隻手的指頭捅進她的小屁眼裡摳挖著。
這樣又干了很長時間,可能是總怕射到裡面吧,我還是沒有要射精的跡象。
方彥累壞了,她喘著粗氣說:「你吃藥了嗎?」我說沒有,她說:「你太厲害了,大力每次都是一會就完了。」
我把陰莖拔出來,說:「你給我弄出來吧。」方彥就握著我的陰莖套弄著,但也沒有出來。眼看上班時間到了,她說:「我不能洗太久,他會懷疑的。」我只好作罷。
方彥穿衣服的時候,我問她下次什麼時候來,她說下週四的這個時候吧。然後我們就吻別了。
方彥走了以後,我在浴室裡打了個飛機,才把慾火宣洩出來。
我期待著下一次跟舅嫂方彥的見面!
終於,在經過了漫長的等待後,我盼來了又一個美好的週四。
這一天中午,我早早地等在上次那個浴池門前。到了預定的時間,舅嫂方彥準時出現在我面前,我們像情人一樣挽著胳膊走進浴池。
票我已買好了,巧的是還在上次那個浴室。
一進門,我們又像上次一樣擁抱在一起,熱烈地吻著,我們的舌頭攪纏在一起,互相吮吸著對方的津液,久久不願分開。
吻了好一陣,我們才戀戀不捨地鬆開手,各自脫光衣服。啊!我期盼了整整一周的肉體在一次裸露在面前。我忍不住上前又一次抱住方彥的裸體,親吻著她的胸部。一手從她光滑的脊背向下撫去,在她豐碩的屁股上把玩一陣,接著就摸到了她柔嫩的陰部。我的手指輕輕揉玩著突起的陰蒂,又順著陰道捅了進去。方彥在我的手下顫慄著,無力地靠在我懷裡,她的手也摸到了我的陰莖,輕輕地揉搓著。
我們玩了一會兒,方彥輕輕推開我,說:「我先把衣服洗了。」說著,就開始搓洗換下的內衣褲。
我說:「不洗吧,咱們可多玩一會兒。」
方彥說:「我每次都這樣洗,不洗,會讓大力懷疑的。」
我說:「那我幫你洗吧,兩人洗快一些。」
雖然方彥一直說不用,但我還是幫她洗了一件。洗完衣服,我們又開始各自沖洗。洗著洗著,我們靠近了。
這一次,方彥主動蹲下身,握住我早就高高翹起的陰莖含在嘴裡吮吸起來。
她的口技比上次進步多了,雖然還是不時地咬到我,但已經不錯了,我的陰莖在她嘴裡出出進進,變得又紅又硬。
該我為方彥服務了,她在床上躺下來,兩條腿張得大大的,中間的肉縫已經掛著亮晶晶的淫液了。看來,這位小舅嫂很喜歡被人親吻陰部。於是,我附下身去舔上了那誘人的肉洞。
依照老套路,我的舌尖始終不離方彥的陰蒂,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妻子張伶對性愛比較冷淡,做愛時,我也曾這樣侍候她,但從沒有碰到張伶的陰蒂,我還特意扒開她那裡看過,不知為什麼,好像沒有這樣突起的肉粒。但方彥不同,跟我看過的黃片裡的女人一樣,在兩片大陰唇下面,陰蒂非常明顯。我的舌頭在那上面的每次滑動,都能換來方彥的一聲聲叫喚和一陣陣顫抖。
「啊啊啊……啊呀!……」舅嫂方彥的叫聲像美妙的音樂,更助長我的性趣,我的舌頭在她的陰蒂上舔過一陣,又向她的陰道裡探去,像做愛一樣的一插一收。
反覆幾次後,我繼續向下,舌尖舔在了方彥菊花瓣樣的屁眼上。方彥的叫聲更大了,屁股不住地扭動,一股清澈的淫水像小溪般湧出了陰門。
時機已到,我直起身,跨坐在方彥腿間,扶著陰莖對準她的陰部捅了進去,一種溫熱的被包裹的感覺,從我的陰莖傳遍了全身。插入的這一剎那,是我和方彥做愛感覺最好的時刻,接下來我就感到方彥的陰道的確比較松,可能是她淫水流得太多了吧。
這時方彥還不忘說了一句:「別射在裡面呀!」
我努力抽送著,邊看著身下閉著眼睛浪叫的美麗舅嫂,想著:「這是我的小舅嫂,我操到她了,感覺真好,這次我要射出來……但我不能射在她裡面。」這樣想著,加上浴室裡的床略高一些,我有些用不上力,所以干了好長一會兒,我還是不射精。
方彥看上去已經高潮了,有些疲倦,說:「你太厲害了,侍候不了你啊。」
我也有點累了,把陰莖拔出來,讓龜頭在她的陰唇上磨擦。當龜頭碰到她的屁眼時,我試探著向裡面捅了捅,方彥居然沒有反對。於是,我說:「幹這裡吧,你前面太鬆了。」說罷,不管她同不同意,就向進而捅去。眼看龜頭要進入方彥的屁眼了,但她坐起來說:「不行。
我說:「都進去了。」
方彥說:「我知道,不能做,疼。」
我只得做罷。方彥又笑著說我:「你從哪學的這一套。」
這一次又沒有射精,我真有些不甘心。方彥已經開始沖洗了。,眼看自己的陰莖還高高地抬著頭,我忍不住上前又抱住了她,從背後在她的陰部挖弄著,不一會她下面又濕了。我讓她把手扶住床邊,從背後把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
我一邊快速地抽chā,一邊撫摸方彥的屁股和奶子。這一次有效果了,伴著方彥的叫聲,一陣快感很快傳來,我知道要出來了。在就要射精的一剎那,我拔出陰莖,用手繼續套動,一股股精液噴射而出。方彥側過身來看著我的精子從她身邊射過,有幾滴濺在了她渾圓的屁股上。
我們重新打開水籠,各自沖洗。方彥似乎在想著什麼,突然她輕笑了一下。
我問:「笑什麼?」她說:「我在想,要是咱倆生個孩子會是什麼樣兒?」
哦,跟美麗的小嫂子生個孩子!這是我想都不曾想過的事情。會有那麼一天嗎?如果真有那麼一天,那會是一個怎樣的孩子呢?我難以想像,或許就像方彥說的,我們不會有結果的。
有一次我們約好在浴池見面,可臨時有了變化,我的幾位朋友請客,非拉著我吃飯。結果跟方彥約定的時間已經到了,幾個朋友還不肯放我,情急之下,我假說方便脫身出來,先行付過帳,搭了一輛出租直奔浴池。在車上我先給方彥打電話,她說已經快洗完了,我讓她等我。然後才打電話告訴朋友我已經走了,帳已結完。電話裡朋友還直埋怨我。到了浴池找到方彥,她已經穿好衣服了。浴後的方彥臉上紅撲撲的,濕漉漉的長髮上還往下滴著水滴,好像一朵出水芙蓉,嬌艷動人。
我二話不說,三下兩下扒光了她的衣服,摟住她從上到下親吻起來。方彥在我的舌下顫抖扭動,嬌喘連連。我急三火四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待要上馬時,尷尬的事情卻出現了。由於剛才被朋友灌了不少酒,我的陰莖竟然沒有勃起,任憑方彥的小手撫摸,或是她的小嘴舔咂,依舊是軟塌塌。
方彥說:「喝酒了?」
我說:「是。」
方彥嗔怪道:「我要是知道你喝酒了,就不會等你來了。」
我連忙陪不是,方彥體貼地說:「算了,你在這裡醒醒酒吧,我得快回去了。」
沒辦法,我只好目送方彥穿衣走了。我在浴室裡沖了個熱水澡,酒勁消退了一些。可剛才被方彥激起的性慾卻重新升起,陰莖勃起了,這可難壞了我。一般情況下是自己打個飛機了事,但那天由於喝了酒,身上燥熱,就出了那家浴池,轉到旁邊與之相鄰的一家洗浴中心。
沖完淋浴後,我穿上一次性內褲和浴袍上了二樓,一個穿著暴露的小姐迎上來,問我:「大哥,按摩啊?」
我說:「給我推個油吧。」
小姐回頭跟一個服務生商量了一下,又對我說:「大哥,二樓停水了,推不了油,我給你先按一按吧。」
其實我只是聽人說過,推油是由小姐把按摩油塗在自己的奶子上,用奶子從下面向上磨擦,直到磨到射精為止。但看這個小姐模樣雖然周正,可胸部不是很高,估計不會很舒服。就同意了。
來到一個單間,我在床上躺下。小姐幫我褪去浴袍,在我頭上輕輕按起來,邊按邊問:「大哥,作個腎療吧?」
我知道腎療就是打飛機,就點點頭。
小姐馬上褪掉我身上那件透明的紙內褲,溫軟的小手握住我高漲的陰莖上下套動起來。做了不一會兒,這小姐站起身來脫掉了她身上那件低胸的連衣裙,她裡面沒有穿胸罩,一雙小巧的乳房露了出來,那乳房十分堅鋌而且向上翹起,可以看出她的年齡不大。她又脫掉了下身的丁字褲,露出了潔白的陰戶。她的陰戶只有幾根稀疏的陰毛,似乎還沒有長全的樣子。我問她多大了,她笑笑說:「十七。」
說畢,小姐拿出幾張濕巾將我的陰莖和肛門部位仔細地擦拭一遍,就低下頭來含住我的陰莖吮吸起來。這小姐的口活兒顯然是專業的,比起舅嫂方彥要厲害許多,我的陰莖被她整根吞起嘴裡,而她的牙齒卻絲毫沒有碰到我,只覺得她柔滑的舌頭包住我的陰莖,令我幾乎射在她的嘴裡。
小姐為我裹了一陣之後,放開陰莖,在我的兩個陰囊上舔起來,她把我的一只睪丸含在嘴裡舔吸一會兒,又含住另外一隻。然後,她的小舌在我的股溝處滑來滑去,直滑到我的肛門。她在我的肛門上專心地舔著,柔軟的雙唇裹住屁眼吮吸著,還把她的舌尖向肛門裡伸。好傢伙,這可是第一次有人這樣為我服務,我的陰莖漲到極點,龜頭紅得發紫,似乎要漲爆了。
小姐停下口活,拿出一個安全套為我套上,然後背對我騎上身來,手扶著我的陰莖,將龜頭對準自己的陰戶坐了下去。我眼看著自己的陰莖吞沒在小姐的陰戶中了,她手扶我的膝蓋,上下搖動著屁股,我的陰莖在她陰道裡出出進進,舒服極了。這樣幹了一陣,小姐沒力氣了,我爬起來,將她擺成俯臥姿勢,就抱住她的屁股,從後面操起來。
這小姐不但口活一流,叫床的聲音也不一般。方彥叫床時總有些拘緊,聲音壓在嗓子眼裡,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這小姐叫起床來更放浪,全不怕會有人聽見,聲調也變化多端「啊啊呀呀…嘔嘔哎嗯敖……」什麼曲調都有。雖然一聽就知道她在做作,但卻給人以較大的刺激。很快,我就有了要射精的感覺,為了延長些時間,我又讓她翻過身來,改成仰臥勢,繼續幹起來。因為心裡總想著剛才跟方彥在一起的情景,我不禁把身下的女孩當成了方彥,閉著眼睛叫出聲來:「哦,方彥,真好,你真好,我在操你,在操你。」身下的女人回應的是「啊啊……操我……操死我吧啊啊……」
這樣又是一陣猛操,我終於要射了,我從小姐的屄裡拔出陰莖,來到她的臉前,一把拉掉套子,有手捋動陰莖,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馬眼中噴射出來。小姐很配合地張大了嘴巴,接住了我的精液,我一連射了幾股都射在她的嘴裡,只有最後一股偏在她的臉上,隨後的幾滴落在了她的嘴邊和脖子上。我把龜頭在她的乳頭上反覆摩擦幾下,疲倦地躺了下來。
小姐坐起來,把嘴裡的精液吐掉,又拿出濕巾先給我擦拭乾淨,又給自己擦了擦。對我說:「你可真猛,跟你做愛好舒服啊。」
我心裡說:「你跟誰做愛都舒服吧。」但口上沒說出來,只是笑了笑說:「你也很好啊,叫什麼名字,下次我還找你。」
她說:「我叫小娟。大哥你一般在哪裡玩兒呀?聽你剛才喊一個叫方什麼的名字。」
我說:「啊,那是我的女朋友,我不常出來玩的。」
她說:「哦,那下次記得來找我啊。」
我應著,又躺了一會兒,起身下去沖個淋浴,才付了帳走了。
在那一段日子裡,我跟小嫂子方彥很多次在一起,給我留下許多美好的回憶。
在岳父家裡的飯桌上的人哪裡會想到,桌底下,我們的手時常握在一起;有時,我們在另外的房間裡擁抱、接吻,在溫馨的同時還有一份刺激。
我們倆在一起每一次作愛我都記憶猶新。
有一次,我買了兩張盆浴的票,我倆在一個浴盆裡洗浴,好似鴛鴦戲水。那一次方彥顯得非常主動,她讓我坐在浴盆邊上,把玩著我的陰莖,讚賞地說了句:「大雞巴。」然後把「大雞巴」吃進嘴裡。那一次她還坐在上面來了一次新的體位。
還有一次舅哥和岳父岳母都不在家,我又去了她那裡,摸進臥室掀開被竟發現她身上一絲不掛。原來頭天晚上,她跟舅哥兩個參加朋友聚會,喝了酒,兩個人就做愛了。我脫光了鑽進她的被窩,準備跟她再來一次。但因為有一把「別射在裡面」的劍懸在頭上,我總是集中不起精神,那一次我們沒有成功。
另一次,我們倆在浴室做愛,到後來她很累了,我還沒有射精,就讓她幫我用手打出來。可這個技術活方彥也不是很精通,擼得我差點破皮也沒弄出來。我只好自己打,當時還有些不好意思,那是唯一一次當著女人的面兒打飛機。方彥就在我旁邊沖洗著,她似乎不怎麼在意,但我感覺她一直在注視著我。最後,我的精液在方彥面前噴射出來,射得很高。她還問我:「舒服了嗎?」
總之,跟方彥在一起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一段日子。
我一直搞不清為什麼,有一天方彥突然對我說:「我們到此為止吧,我們有親戚這一層關係,不應該這樣。我覺得太累。」之後,她像完全忘記了過去那段美好的時光似的,不再理睬我。
我約她幾次,她都不同意。我也闖到她家裡去過,她最多也只允許我吻過她的臉,甚至不讓我摸她的身體。有時,我想強姦她,但又怕惹她生氣。
這究竟是為什麼?
或許是跟我做愛不和諧?我因為怕在她體內射精,所以跟她做愛總放不開,不射精的時候多。但這並不影響她的快感啊。
又或許是跟她下海經商有關?方彥已經不在原單位干了,她在市場租了個攤位當起了女老闆。難道真是太忙太累?但那也不妨礙洗澡做愛呀。
那麼或許是她另外有了意中人,對我已經厭倦?……
我終日裡百思不得其解!
最後一次跟方彥在一起是一個午夜。那天她家裡沒人,我摸到她家去。也許她預感到我會來,竟把門反鎖了。我打電話給她,她說有話白天說吧。我說:「我現在去敲門,直到你開為止。」
我果真就去敲門了,方彥是怕被鄰居聽到,就給我開了門。她圍著被單坐在床上,平靜地對我說:「我真佩服你,有話快說吧。」
望著她俏麗的面龐,我一肚子的話竟完全說不出來。原本想用過去的情份打動她,並當場跟她做一次愛。但看她的樣子,我感到我們之間真的結束了,一種失戀的滋味佔據了我的心頭。
我說:「你可以不愛我,但你不能阻止我愛你。方彥,我依然愛你,比過去愛得更深。好吧,我尊重你的選擇,以後不會再打擾你了。不過,以後你如果苦悶了、孤獨了、傷心了,需要一個肩膀來靠一靠,記得告訴我,我的肩永遠都為你敞開。」
走出方彥家門,清晨的涼風迎面吹來,為我昏脹的頭腦降一降溫度。
回望那黑漆漆的門洞,方彥那窈窕的胴體隱約閃現,跟她做愛的激情彷彿就在眼前。哦!方彥,我的愛人。何時才能和你再續前緣!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