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熟练灵活的姿态,顿时感慨万千,看来不管是良家妇女还是风尘女子,只要有了一定的经验和阅历,在床上都是同样的宛转媚艳,或者说是娇痴放荡。
她的动作带给我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本想起身爱抚她,现在也懒懒地不想再动,放松着身体感受她温柔慰贴的侍侯。鲁丽的香舌灵活地划过我的yīn茎,从guī头的细缝一直游下,温润的小嘴尽力地吞吐着我勃起的yīn茎,试图吞入更多。
刚刚洗过澡的皮肤特别敏感,在鲁丽口舌并用的挑逗下,我身体情不自禁地阵阵颤动,嘴里也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知道我醒来,鲁丽一边吸吮着我的yīn茎,一边抬眼向我望来,水汪汪的眼睛里带着些哀怜的柔媚。我喘息着用手抱住她的头,用力向下压去。guī头直戳到她的喉咙,她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却没有丝毫的挣扎,而是将小嘴缩紧,象个富有弹力的肉箍紧紧包容着我的yīn茎。
我的小腹间只觉洋洋的暖意似潮水般涌来,忍不住挺起小腹向上耸动,粗壮的yīn茎反复地在她小巧的口腔里冲刺,爆发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
鲁丽温顺地承受着我粗暴的动作,小嘴竭力包容着我一阵阵膨胀的yīn茎,美丽的脸蛋涨得通红。
望着象个乖乖的小猫般伏跪在我胯间的鲁丽,她那宛转承欢的娇态让我的男性欲望膨胀到了极点,只有被完全被征服的女人才会这样温柔体贴地侍侯自己的男人,象个完全不设防的城市忍受迎接着如此的蹂躏。
对于我来说,享受女人的口交和在女人身上狂暴粗野的鞑伐是两种完全不同却又同样销魂蚀骨的快乐。
前者可以完全放松身体,没有任何压力地感受由女子美丽小嘴带来的高潮,因为不需要用力,所以那钟快乐的刺激真是无比强烈;后者最大的快乐来自于眼见身下的女子在自己勇猛的冲刺下欢叫呻吟,瘫软后一副被征服的弱者姿态,可以极度满足男人的欲望和强烈的虚荣心,那是种生理上和心理上同时获得快感的方式。
随着yīn茎在鲁丽小口中越来越强烈的脉动,我感到她的口腔里似乎有一股火焰在熊熊地燃烧,脑际渐渐空白。她的小手握着我的yīn茎根部快速套动,配合着头部的上下起伏,形成一种极其强烈的吸引力将我所有的精力全部集中到小腹之下。
「呃」我一声轻叫,再也抗拒不了那种让人浑身酥软的快感,guī头在鲁丽口腔里膨胀到了极点,紧接着腰眼一酸,精液在她的小嘴里狂喷而出,整个人完全沉湎在高潮的极度快乐之中。
鲁丽的嘴向后退缩,紧紧含着我的guī头,用手快速而又轻柔地套动着yīn茎,拼力地吞食着我不断射出的精液。
我象个羊癫风病人般全身抖动着阵阵痉挛,直到所有的精液被鲁丽吸食得干干净净才平复下来。鲁丽仍是紧紧含着我的guī头,等到我的身体完全平静下来,才轻轻吻了一口我仍翘着的yīn茎,翻身下床去漱口。
鲁丽光滑诱人的身体紧紧依偎在我怀里,虽然我们都是赤裸裸的身无寸缕,但却没有感到什么凉意。我的手在鲁丽丰满匀称的嫩乳上揉摸着,不时轻捏她嫣红的乳头。
鲁丽的声音里充满了歉意:「我真的不知道昨天怎么会那样,你……别再怪我了,好不好?」
看着怀中佳人可怜兮兮的神情,我满怀怜意地说:「别傻了,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你就要是我的妻子了,我怎么会怪你呢?」
鲁丽仍是有些不安心地说:「我是想到结婚还差那么多钱,没有着落,所以才……」
我叹了口气,抓着鲁丽的手,伸向自己的胯间,她柔顺地握住我软绵绵的yīn茎,温柔地抚摸着。
「没事,天无绝人之路,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看看鲁丽红艳艳的嫩脸,我忍不住在她粉嫩的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这才接着说:「我绝不会让你委委屈屈的出嫁,我要让你所有的女朋友都羡慕你,无论如何我都会让我们的婚礼风风光光的。」
鲁丽被我的语言打动了,柔软的身体和我贴得更紧了,眼神中充满憧憬的光芒,喃喃说:「你对我真好。」
唉!我在心里忍不住叹息,这个外表明艳成熟的女孩,其实心理却还是如此天真。亲密无间的接触和旖旎温存的气氛,甜言蜜语似乎不需要经过大脑都会自己冒出来。「你是我们公安局最漂亮的女警,也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孩。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鲁丽的脸上忍不住露出幸福的红晕,也难怪她,依偎在情人的怀抱里听着如此的赞美,没有哪个女孩会不高兴。
我用下巴粗短的胡须轻轻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继续说:「我一定要你成为我们局,不,我们这座城市最美丽的新娘。」
鲁丽娇嗔着说:「你取笑人家,我哪有那么漂亮。」话虽这么说,眼角眉梢却满是掩饰不住的喜色。
鲁丽娇媚万状的诱人神态逗得我心痒痒的,呼吸间闻到她身体传来的阵阵浴后清香,小腹间一股洋洋的暖意油然而生。
正轻抚着我的鲁丽立即感觉到了我下身的变化,娇笑着捏了一下勃起的yīn茎说:「刚刚才那个的,这么快就又想了?」
我看着她挑战似的眼神,忍不住狠狠地捏了一把她娇嫩的乳房,在她的娇呼声中,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在她耳边说:「你不想吗?」
同时故意在她耳边呼吸,气流弄得她耳朵痒痒的。鲁丽吃吃娇笑着躲开我的骚扰,满脸绯红地摇头:「我才不想呢。」
我刻意地用身体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再次雄起的yīn茎熟悉地钻到她两腿间青草茵茵的部位撩拨着:「你真的不想?我不相信。」
鲁丽在我身体的重压下喘息着说:「不想,不想,我就是不想。」
看着她故作矜持的模样,我恨得牙痒痒地说:「那好,你不想就算了。」故意做势要从她身上下来。
她却伸手紧紧搂住我的肩背,两条粉嫩修长的玉腿也盘上了我的腰臀,不准我从她身上下来。
我惊奇地说:「咦,你不是不想吗?」
鲁丽羞得闭上眼睛,不依地撒娇:「你坏死了,故意欺负人家!」搂着我的肢体更加用劲地抱拥着我,两腿将我伸在她胯间的yīn茎夹得紧紧的。
我哈哈笑了起来,其实我又怎舍得离开她香软温暖的身体,赤裸裸的动人女体是每个男人梦想中的天堂,何况又是深爱着自己将身体与感情完全奉献的漂亮女孩呢?
我伏在鲁丽的身上,享受着她身体起伏扭动所带来的阵阵曼妙无边的快感,她温软坚挺的乳房白嫩诱人,我象个饥饿的婴儿般尽情吸吮着她樱桃似的乳头,两手也不停地爱抚着她优美光滑的肌肤。
一直都觉得奇怪,看起来柔弱娇美的女孩却能够长时间的承受笨重的男人压在身上的负重,一点都不觉得难受,反而感觉到亲密快乐。在男女交欢的销魂时刻,男人虐待般的暴力揉捏也能带给她们极度的兴奋愉悦,或许,这就是造物主赋予女子诱惑男人的本领;又或许,女子天生就是让男人来摧残蹂躏的。
在我细密耐心的爱抚下,鲁丽原本清凉的肌肤渐渐热了起来。身体不安地扭动着,搂着我腰部的双手用力地向下压着,而两腿间最柔嫩的部位也随着臀部的摆动向上耸动着。柔情似水的眼眸此时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漂亮的脸蛋更是嫣红得像要滴出血似的。
我知道她已经动情了,稍稍松开她的身体,将手指探到她毛发丛生的阴部,那里已经是一片腻滑,泛滥的爱液止不住地流了出来,粘湿了我的手指。我轻轻的将手指突破她的肉壁,贯入那炽热滑腻的腔道。
鲁丽一声轻叹,腔道里的肉壁蠕动着摩擦我的手指,嘴里呢喃着不知在说些什么。我用手指在她润滑异常的腔道里抽chā,模仿着yīn茎的动作运动,鲁丽呻吟着挺动屁股迎合着我的动作,坚挺的乳房也随之剧烈地起伏。
掏出手指,我将粘满爱液的手指伸到鲁丽眼前,调笑说:「你看,还不想?下面已经是洪水泛滥了。」
鲁丽又羞又急,张嘴咬住我的手指。
「哎呀,好痛!」我装腔作势地叫了起来。
鲁丽看着我的样子,眼里露出看你还敢不敢的笑意。却伸出舌头,毫不介意我手上沾满的爱液,含着我的手指轻舔,就像是在舔吸我的yīn茎一般。
看着她又乖又温柔的娇态,我也不忍心再作弄她了。挺起早已是蓄势待发的yīn茎,借着鲁丽丰盛爱液的润滑,慢慢的一寸寸地进入她饥渴期盼的腔道。
鲁丽张开含着我手指的嘴,感受着我缓慢进入她身体所带来的刺激和充实,发出阵阵动人的呻吟。
相爱至今,我已经无数次地进入她娇嫩的身体,也用自己的精华千百次地浇灌她的花蕊。但她的腔道仍象初次般狭小紧窄,总是被我的yīn茎涨得满满的,几乎没有任何缝隙,带给我强烈的刺激。
随着guī头慢慢地进入她腔道的深处,我可以感受到她肉壁被我撑开后阵阵的栗动,象一张张小嘴般吸吮缠绕着我的yīn茎,炽热腻滑的肉壁蠕动着慰烫我的yīn茎,有种销魂蚀骨的快感。
春情荡漾的鲁丽受不了我老牛破车般的动作,抱着我的腰,屁股猛烈地向上耸动,伴着她的一声呻吟,我的yīn茎整根没入了她的身体,那种完全被包容的强烈快感瞬间传来,让我也舒坦地轻叫一声。
我抱着她的屁股,开始快速运动起来,她娇美的肉体在我猛烈的抽chā下颠簸得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一般,嘴里发出更快更媚的呻吟。
真痛快!我闭上眼睛,全心全意地感受两人身体结合处传来的快感,感觉着自己就象个勇猛的骑士策马奔驰在宽阔无垠的大草原,胯下鲁丽阵阵销魂的呻吟就象战鼓般催人奋进。
因为刚刚在鲁丽嘴里发过,这次我特别持久。鲁丽柔软的肢体被我翻来覆去摆成好几种花式亲热,她在我凶猛热烈的攻击下再也顾不得矜持,在极度的快乐中发出阵阵的欢叫呻吟,反是我生怕被外人听到稍稍减缓了抽chā的动作。
很快,鲁丽就到了高潮,强烈收缩的腔道像是要将我的yīn茎吸进去一样,满脸红晕,一副欲仙欲死的动人媚态。
我坚硬的yīn茎仍插在她的腔穴内,满意地看着她软绵绵的满足模样,心里自是升腾起骄傲的感觉,自己的女人在胯下快乐得死去活来能最大限度的满足每个男人骨子里的虚荣和自尊。
我将鲁丽软绵绵的身体抱起来,让她伏在自己的肩上,她软弱无力地抱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昵声说:「你坏死了,让人家叫那么大声,人家不笑死我了,明天还怎么好意思见人。」说着在我肩头轻轻地咬了一口。
听着她娓娓的轻诉,我忍不住笑着说:「那有什么?别人哪会笑你,羡慕你都来不及,谁不羡慕你有个厉害的男朋友?」
鲁丽轻轻捶打着我的脊背说:「羞不羞?你怎么知道别人的男朋友没有你厉害?」
我装出愤怒的样子:「好啊,你还不知道厉害?我就来干死你。」
说着yīn茎在她体内狠狠一顶,顶得她轻叫一声,接着我抱着她的屁股向上抛动起来,这种姿势让我的yīn茎更深地插入她的体内,刚刚才到高潮的鲁丽被我插得哀声求饶:「啊,我错了,啊,对不起,啊!」
连串娇媚的呻吟让我的yīn茎勃起得更加粗壮,象根铁棍般狠狠地捣击着她娇嫩的腔道。我的动作越来越快,连绵不绝的强烈快感让鲁丽再也来不及求饶,只是不停地发出动人的呻吟。
鲁丽的窍穴在我的冲击下一次次收缩,娇柔的肢体象藤缠树般将我缠得结结实实,光滑的肌肤也泌出细密的汗水,身体凉了又热,热了又凉,到最后连呻吟也呻吟不出来了,只是微弱地喘息着,全身再也没有任何力气,软软地躺倒在床上。
我也是累得满身大汗,终于在她体内再次发射了大量的精液,然后懒懒地躺倒。
休息了半天,鲁丽先恢复过来,在我的脸颊上,胸脯上亲吻,看到我睁开眼睛后,娇媚万状地伏在我肩上,一脸幸福满足的娇态,我得意地问:「怎么样?知道厉害了吧?」
鲁丽俏脸一红,却没有作声,我继续追问:「刚才舒服吗?」
鲁丽轻轻点了点头,在我继续说话前用她香甜的小嘴封住了我的嘴。我抱着她汗津津的身体动情地和她吻着,直到疲惫将我们都带入沉沉的梦乡。
看来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当我为了结婚筹钱快要无计可施的时候,母亲又给我寄了两万元钱,说是让我给鲁丽家人彩礼时不要小气,让人家瞧不起,并叮嘱我千万不要让父亲知道,要不然他又要说什么浪费奢侈了。
人穷志短,面对母亲的心意,我虽然不想再用他们的钱,可也只能默默无言了,将父母的恩情记在心里。
从小到大,父母为我花费了多少的感情精力,而今我已成年,不但未能有所回报,反而还要再花他们的钱,想起来心里真不是滋味。
市局常年住院的王政委终于没能抵抗住病魔,年仅五十一岁就去世了,不出所料,关系后台都硬,手段又非常灵活的孟副政委被提拔为正职。虽然在王政委住院期间一直都是孟副政委主持工作,但提为正职,在别人眼里是孟副政委亲信的我自然要有所表示了。
和鲁丽商量了一下,虽然我们仍很紧张,但事关我的前途,她一点也没有犹豫,主动准备了一个六千六百元的红包给我,反而让我有些吃惊,本来我只准备送个两三千的。
鲁丽说该花的钱一定要舍得,局里那么多比我资格老的同志没有住房没有职务。而我才从农村调来没多久就提为所长,还分了房子,不说别的,也应该感激孟政委。看来在城市长大的鲁丽也是明白人情世故的。可不管怎么说,看着一台高清晰度的飞利浦彩电就这么没了,心里还是有些难过。
一朝天子一朝臣,孟政委很快就给自己的心腹和关系安排了更好的位置。我很快被调到开发区派出所任所长兼指导员,可以说是独揽大权。
正赶上所里发年终奖金和各项福利津贴,一下子就领了一万五千多块,比我原来所里一年的奖金福利还高。看着这么多钱有些手软,我知道这多少是有些违反财务纪律的,但想想空荡荡的新房,咬咬牙就领了。
后来我才知道开发区是个多有油水的地区,这里集中了全市最好最新的各类娱乐场所,很多政府干部和省里领导亲属参股的公司在这里大兴土木,在这里派出所任职,什么都不用做,甚至可以说什么都不要做,就有大笔的收入到手。如果你想做点什么,市局分局就会告诉你这里不能碰那里不能碰,什么都不做,反而乐得太平。
又到了该去学校上课考试的时候了,因为长沙电器便宜,种类又多,鲁丽让我在长沙把要买的电器买好,托运回来。我机械地任凭她给我安排着,心思却早已远远地飞到了省城。
长沙,美丽的城市,还有漂亮的鸽子。我要结婚了,我该怎么对她说呢?前路迢迢。